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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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男

**奔驰男

在许暮远家住了几后,莫寂终于忍无可忍的咆哮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是的,回家!必须得回家!

回到家里只用被小帷一个人欺负,在这是被三个人轮着欺负,还不能反抗的!被自家老婆欺负,还能叫趣,他乐意。但是——

陈鱼沫小姑娘,你能不能不要三不五时的掐我脸,一副怪阿姨调戏小正太的语气跟我说:“小磨叽乖,姐姐给你买糖糖。”啊!

小你妹子啊!明明自己脸上那俩窝窝比我还深的黄毛小丫头有毛资格笑话我啊!

还掐!还掐!我老婆会吃醋的你知不知道!

喂,再掐我翻脸了啊——你还掐!没看到你男人那小眼神跟飞刀子似的往我上么?我都快被成筛子了!

还有那个许暮远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跟我老婆为世界孕育未来的超级天才时来敲门啊!你知不知道,每次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赶脚是很痛苦滴!次数多了,是会不孕……不对,是会不举滴!

什么?你只是来找我下棋滴?下你妹子的棋啊!就你那围棋都能下成五子棋的破水平,怎么不说找我去下蛋的啊!不就是看你媳妇老掐我脸嫉妒了么,谁叫爷皮肤好呢!谁叫你不保养呢!

还敲!还敲!再敲小心你洞房花烛那晚上,爷在你房间里藏tmd七八十个闹钟,烦不死你!

总之,在莫寂小同志涕泪交加的控诉下,一天不吃的“绝食”抗议下,小帷只得依依不舍的挥别了她新交的好朋友。

临别前,小帷一脸神秘兮兮的塞给鱼沫一个绒布袋子,并叮嘱道:“这些都是宝贝啊,不过千万别被你家男人看到啊。”说完就笑得一脸暧昧的走了。

鱼沫好奇的拉开袋子一看,全是些细颈的小瓷瓶子。瓶子上的字亮瞎了她的眼——“狼骑竹马来”、“一夜七次丸”、“皇帝不早朝”、“七不下”“……”

除了那些个名字内涵到死的小瓶子外,还躺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小帷那娟秀的字体——有了它,喜羊羊也能压倒灰太狼!加油哦,鱼沫小姑娘!

鱼沫脸红的跟猴子股似的,手里那张小纸条跟着了火一般烫手,赶紧揉成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篓。

许暮远走过来,把猴股脸女孩揽到怀中,头抵在女孩的肩上,脸贴着脸,诧异道:“怎么这么烫?”

猴股脸女孩声若蚊蚋:“太了。”

许暮远忘了眼飘着鹅毛大雪的天,沉默了。

莫寂走后的几天里,许暮远有点小纠结,因为他一连几晚上,都在自家门外看到某辆银色的奔驰跑车。他突然想起莫寂回去那天,把他拉到一边略带开玩笑的说:“小远啊,我那天看到有辆很包的奔驰送鱼沫回来,车主可是个帅哥哟。你要小心啊,我弟妹这么可,小心被别人挖墙角哦。”当时他只是抬脚踹了莫寂股下,还笑话他越来越八婆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只是,现在学校早放了假,鱼沫还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往外跑,跟上班似的。有次吃饭时,许暮远问她:“在学校里交新朋友了没?有没有玩的好的女生啊?”小姑娘想了一下,然后回答:“如果楚朝阳算女生的话。”许暮远听了,不由皱了下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心里却是觉得不对劲了,于是今天特意回来的早了点。也不进家门,只是倚在窗下等着。

晚上十点左右,一辆银色的奔驰在许暮远家们前停了下来。一位穿着米色长风衣的年轻男子率先下了车,并走到车的另一边,体贴的帮里面的人开了车门。只见他略躬着子,左手往外伸展,做了个“请”的姿势。

鱼沫被逗的一笑,抱着一个巨大的明黄色玩偶下了车:“谢谢boss大人车我回家。”

莫斯左手收回按在口上,略低了头道:“我的荣幸。”

鱼沫抱着玩偶乐了一会儿道:“贵公司福利真好,下班晚了boss大人还会专程车你回家,并附带喜剧表演。”

莫斯耸肩,直言不讳:“噢,这纯粹是为了收买人心啊,是为了达到以后把你们卖了,一个个还傻愣愣的帮我数钱这一深层次的目标做铺陈的。”

鱼沫囧了:“老板,你也太坦白了。”

莫斯嘴角微扯,很是雅痞的一笑:“绅士是从来不对美丽的淑女撒谎的。”

俩人站着闲聊了一会儿,鱼沫捏着玩偶的手冲莫斯挥了下:“我要进去了,谢谢你的公仔,我很喜欢。再见。”

莫斯瞟了眼斜前方,屋内没开灯,那处也是黑暗一片,唯有一个小红点,在上下浮动着,就像人明暗不知的心事。莫斯冲着那个方向,不露痕迹的笑了下,然后迅速的俯低了子,在鱼沫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

鱼沫被吓的退了好几步,抬手覆住额头,眼神半是防备半是惊恐的瞪着莫斯。莫斯却只是优雅的弯下腰对她行了个绅士礼:“美丽的小姐,晚安。”

鱼沫这才松了口气,不由翻了个大白眼道:“boss大人,表演还没结束呢?天冷,赶紧回家吧,晚安。”

莫斯比了个“ok”的手势,钻进车里,发动车子走了。

鱼沫无奈的笑笑,返往门口走去,望着那一片漆黑,心里有点奇怪——阿远还没回来么?

待她把手放到感应器上,想开门时,却突然被人从后搂住了腰,锁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谁!?”

鱼沫惊惶的挣扎起来,但是由于力量太过悬殊,终于还是被那人压制住,困于门板和双臂之间。

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大概是绪有点失控,所以吻得毫无章法。

鱼沫拼命扭头躲着,在感觉到那只手从衣服里钻了进来,沿着自己细弱的腰线往上爬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阿远……”

压着她的男人子一震,停住了动作,霸道的唇从她的唇上离开,来到她的眼下,吻干了还湿的泪。然后,男人把她的头压进膛,长长的叹了口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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