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松一鹤怎么回来了?
一声低沉而有力的男性磁石般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一声不怒自威的声音带着强烈的震撼。
女人立刻也不闹了,连带看热闹的人都扭头看向了发声的方向。
谷小溪一转头愣在了那里。
怎么他回来了?
谷小溪不相信的眨动着眼睛,没说在回来啊?
她嗫嚅着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连饭也吃不上了吧!快成打劫的了,这打动水平还太低,让人家给抓住了吧!”
来的人是松一鹤,这个人的突然出现怎么也让谷小溪想不到,从天而降的神了。
松一鹤也不理她愣怔的样子,把手中的饭盒往她手中一放,很是宠溺的把的肩一揽,两个向不远处的那两豪华越野车走去。
“呵,还来帮手了是吧,真不知道跟哪里弄来的野男人。”
妖娆女人的这一小声的痛骂结果让松一鹤给听到了。
松一鹤把谷小溪一拉立刻给折了回来。
本来刚才那个女人的样子已经让松一鹤内心很气愤,但是,好男不跟女斗这是说下的。
谁知这个女人看来还得寸进尺了,这再一次激起一怒火他怎能容忍。
那本来就深邃而冰冷的目光闪动着利剑一般的寒光,吓的那个女人心抖了一下,然后赶快躲到了曹鑫的背后。
曹鑫可也不是一个傻子,他一看松一鹤到来的样子,赶快呵斥那个女人说:“你乱说什么呀?我让你给我送饭了吗?”
松一鹤往这两个人的面前一站,那强大的气场,一下子把曹鑫的那点气场压的找不见了。
曹鑫只好对松一鹤说:“不知道您是哪一位,我们这位不会说话,我给你道歉。”
谁知那个女人大概没吃过这样的亏,还忍不住的又说了一声:“她分明是每天过来勾引我男人。”
谷小溪让她的这一句话给气的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上前一步,手一扬“啪”的给女人的脸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女人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叫声。
一下子躺在地上乱翻乱滚的大闹起来,然后开始大骂:“谷小溪,你仗着自己的来了野男人撑腰,就是打人。”
然后又大闹着叫着:“哎呀,不得了了,打死人了,出人命了。”
把自己一身鲜艳的红色毛呢裙给滚的跟一个泥母猪一样了。
曹鑫这时又无所措的站在地上呆愣着。
松一鹤只用那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嘴上勾起了一丝嘲讽。
然后他对谷小溪说:“这就是你的生意伙伴?就是这样的水平?”
谷小溪也气的脸色发白。
松一鹤向谷小溪用冰冷的声音如铁一般的说了一句:“撒股!”
这里一辆汽车“噶”的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一条修长而身着比挺西裤的腿从上面迈了出来。
一个身材修长带着一种潇洒与帅气的男人从车中钻了出来。
松一鹤冰冷漂了一下。
男人绝对算的上是美男,虽然不能谈绝色之美,但是整体形象也是无可挑剔。
“一少,怎么了?说这话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不见庐山真面目就开始妄加评论。”
松一鹤一听这男人居然口中还带刺,嘴角轻轻的一勾,说:“是呀,正因为看不到庐山所以才敢大胆评价他是不是庐山,到不如说是一座假山。”
来的人是曹磊。
他一听到是爽朗的“呵呵”一笑问:“一少,这是生的哪门子气了,你看不到我们的工地正在紧张的施工吗?这也难道说是假的,你也不会说我们做的很不值吧!”
松一鹤把眼睛向远处一斜睨,嘴角带着一丝的冰冷,目光深邃而幽暗的让人看不透底。
“这值与不值应该是我说了算,我说它值就值我说不值就不值!”
曹磊一听仰头“哈哈”一笑,然后用那张笑不达意的脸看向松一鹤说:“是吗?这可是我与黄氏的合作,貌似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松一鹤在原地轻轻的活动了一下,然后手指弹了弹手中的车钥匙,左眉向上一挑,语气冰冷狠戾的说:“什么关系不是你操心的,我说不行这不行。”
曹磊一呼也一仰头,还是看上去微笑着说:“我曹家与谷小溪结了亲,我们就是一家人,难道这也与你有关系?”
说完曹磊向前一步把谷小溪的手一握,温柔而带着宠溺的说:“小溪,我与你结婚好吗?松家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松一鹤两只美眸更冰冷了。
眼看着曹磊就要把谷小溪拉走。
他上前一步,把谷小溪往前一带,谷小溪与曹磊的手就松开了。
“跟我走,把这里扔掉。”
曹鑫与旁边一看说了一句:“这婚姻不在合作还要在吗!”
那个妖娆女人还躺在地上看到没人理她,再次大哭起来。
“痛死了,活不少了。”
谷小溪一看,遇到赖皮一个。
曹磊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目含怒色对哥哥曹鑫说:“把你的人弄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什么素质?”
曹鑫一看弟弟不高兴了,连忙用脚踢了那个女人一下,说:“站起来吧,就知道给我添乱,从今后你再也别来了。”
女人一听这话吓坏了,站了起来,那一身衣服实在难看了。
曹磊冰冷的说了一句:“带走!”
曹鑫也狠狠的盯了那个女人一眼,说了一句:“走吧!”
曹磊这才转过头来对松一鹤说:“一少,怎么样满意了吧!”
“哼,我老婆做的是生意,赚的是钱,可不受气的。”
曹磊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谷小溪。
他一笑说:“对不起,是你母亲要把谷小溪介绍给我们,我与谷小溪与相过亲了。”
然后他面转向谷小溪,温柔而诚恳的说:“小溪,嫁我吧,我可是很清白的人,你有孩子我也不再乎。”
松一鹤一听,气的周身寒气迸发。
什么叫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他没说什么,只是的拉谷小溪的手上车。
男人很霸气的把车开走了。
谷小溪看着一言不发只管开车的他,那张英俊的不像话的俊脸,薄唇微抿,那精致的五观突兀有致,美眸紧紧的凝视着前方,只是少不了那种冰冷。
谷小溪怎么觉得他的出现是他生气了,刚才的事他一定也在生她的气。
她用力的抿了一下唇,想打破这种难受的僵局。
“嗯……一鹤,是我不好,不该不听你的话去相亲。其实……相亲本身也不过是一种……也就是说,相亲也不一定就真成功了。”
松一鹤淡漠疏离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这种表情让谷小溪内心一抽,看来他真的很生气。
可是她也是因为生气才去的,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去呢?
她皱了一下眉头说:“是太太让我去的,不去不行啊!”
松一鹤猛一加速,谷小溪身子晃动了一下。
“系上安全带。”
松一鹤恼怒的吼了一句。
谷小溪只是平静的看了看这个男人,刚才紧张的心反而慢慢的消失了,她没有按照他的话去做,可是她也有生气的时候,她想发泄一下。
车开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一停。
谷小溪理也没有理他,只是一个人平静的闭着双眼。
每天的日子是怎么在煎熬中度过,她都觉得自己麻木了。
“怎么?生气了?”
松一鹤也没有她预想中的那样要发脾气的样子,而是把自己的安全带一解,拿起入在一旁他买的饭,开始慢慢的打开,怕里面溢出来的东西弄脏了衣服。
他拿过车上备的纸巾,把饭盒子慢慢的擦了擦。
然后亲手打开,放到谷小溪的面前,轻声的说了一句:“吃饭吧,说了你一句,你倒生气了。从来不听我的话。”
谷小溪看着眼前这位强词夺理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勒个,霸气至极的人,还说不听他的话,整个不是他想干吗干吗?听过她的吗?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饭。
松一鹤把她的手一拉,嘴角向上勾了几下。
“老婆越老脾气越大,这还真一点也惹不起了,再不小心点还给跑了,老婆跑了可是再也没有了。”
拉过她的手把饭放在了她的手上。
然后他没有看谷小溪那张不开心的脸,说:“吃吧!你老公肚子还饿着呢?饿的都瘪了,完了,低血糖难受了。”
这一句真灵,谷小溪立刻看向了他的那张本来就很白的脸。
然后,看着他有占发蔫的眼神,立刻把手中的饭放到了他的手上。
说:“快吃两口,总也不关心自己的身体。被女人累的吧!”
松一鹤看着她放在他嘴边的饭,张嘴就吃了一口。
然后很郁闷的说:“是被女人累的。”
谷小溪一听追问了一句:“几个?”
一边说,一边给他嘴边送饭。
男人张开嘴颇有味道的吃着,然后有点可怜巴巴的说:“就眼前这一个。”
谷小溪狠狠给他口中塞了一口饭说:“胡说吧你。”
“是真的。”他还举手发誓的样子。
谷小溪总觉得此人也赖皮,无法与他相沟通。
就要你一言我一语中,谷小溪把一盒子饭都给男人喂饱了。
男人把纸巾一抽,交到了谷小溪的手上,然后把自己的嘴巴往前一凑,眼睛一闭。
谷小溪有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说赖皮更赖皮至极的人。
她无奈的把他手中的纸巾抽过来,却轻柔的把他的嘴给仔细的擦了一擦。
这个人做事是要样子的人。
别看故意跟她不讲理,每一样小事都不含糊。
她默默的吃着,等她收拾完这此垃圾的时候,他好像没有睡着一样,适时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说了一句:“走吧!回家。”
谷小溪满脑子也在想着工地上的事,他却说要回家。
“我的工作……”
男人好像什么也听见一样,车子就飞了出去。
回的还是松家大院。
男人吃饱了喝足了,反而愉快的往后一靠,嘴里哼起了小曲,有点昏昏欲睡一样子。
最后谷小溪只好拿起自己的别一半饭吃了起来。
谷小溪一边吃一边看着熟睡的男人,心里也隐隐的做痛,这个人有多忙,她是知道的。
每次给她晚上打电话的时间刚好是他凌晨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