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把他们的东西换了
吴少奶奶这一说,他立刻点头说:“好好,一起下山吧。”
一起下山,谷小溪什么也没说,看了看松一鹤,轻声的问:“你走不了的话,你还是坐车回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松一鹤把自己的外衣一脱,心疼的整理了一下她那被撕破的衣服。
一脸的阴沉,给她把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给他穿上。
然后把身子一挺,直直的站在阳光里,那冰冷刀削般的俊容,那深邃无边,让人看不到底的深不可测的美眸微微一眯,左眉一挑,如命令一般的寒声呵道:“老刘,把车开过来。”
“是。”老刘如接到命令一般的应该声而答,利索准确的停在了松一鹤的跟前。
松一鹤上前把后车门一拉,一手把谷小溪轻轻一扶,谷小溪很明白的坐了进去,然后松一鹤的身子往里一闪,一只手与谷小溪十指交扣,把门子用力的一关;“走。”
老刘听话的把车子一启动,汽车扬长而去了。
吴少奶奶一看,气的在原地大跳:“好你个臭老刘,你敢欺负我。”
松景鹤站在原地动也没动,毫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给他一点气也不争的女人。
“你以为呢?松家的规矩不是你立的,松家说谁地位高谁就高,松一鹤本来在松家非同一般。”
吴少奶奶看了一看自己的丈夫,把眉头一皱,那张已经被两巴掌打的那毁了妆的脸看上去难看了。
“我就不信没理可评,都是你太窝囊,才让我在松家受气。”
她觉得自己的丈夫从来都不疼自己,从来没给自己争取过地位。
松景鹤一听气的实在不行,这样的女人也就是松鹤硬塞给他的,说实在的他真的不爱,可是他总算还能对得起她。
女人有时实在不可理喻。
她本来完全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她硬是跟着胡闹。
“是吗?”松一鹤一听真的难跟这个女人说明白。
他一转身走了,爱闹你闹去吧。
他真的不想再打她一下,只能不理她好了。
*
吃中午饭的时候,松一鹤与谷小溪就没再去吃饭。
谷小溪在自己家里给松一鹤做面条。
她一边说一边说:“我做的饭其实太简单了是不是,等我过两天给你做点好吃的。”
松一鹤在一边一边看一边赞美一说:“今生吃不够的老婆做的西红柿打卤面。”
“那好呀,慢慢的吃吧,别吃腻了。”
“不会的,吃老婆哪里有吃腻的时候。”
“越说越离谱了。”
谷小溪一听他的话走味了,面色一红,娇滴滴的嗔怪他说:“不许乱说,让人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正在说着,一个声音从外面乐呵呵的传来。
“什么私房话,我可是都听到了,一会太太来了听到了可是不管。”
谷小溪一听杨姐的声音,再一听太太要来,她还是多少有些发慌。
她马上去煮面去了。
杨姐一进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好香啊,做什么好吃的。”
谷小溪一碗热面倒端了上来。
她灿烂的一笑说:“杨姐要不要吃点,我做的面。”
杨姐来到跟前还真的嗅了一嗅:“做的真好,色香味俱全啊。”
“哪里,只不过是一碗面而已。”
松一鹤很快就吃了一碗。
谷小溪才吃了一半,松太太就来了。
松一鹤往起一站,叫了声:“妈,要不要吃点饭。”
松太太低头看了一看自己儿子碗中的面,又看了看谷小溪。
对自己的儿子说:“儿啊,想吃什么你就说话,咱家那厨子可以给你做。只要把身体养好就行。”
谷小溪低下了头。
她继续吃自己那半碗面条。
杨姐赶忙帮着说话:“这小溪做饭的手艺还不懒的。”
松太太什么话也没说,拿起儿子跟前的碗慈爱的说:“儿子,妈再你给盛点去。”
说着过去又给松一鹤多多的盛了一碗,再没有谷小溪的了。
松一鹤一看眉头一皱:“妈,你也不看你儿子吃的了吗?”
“怎么吃不了,吃不了倒了。”
松太太一脸的盛气,眼睛斜视着谷小溪。
松一鹤很无奈的把嘴角一牵一个苦笑。
然后,对谷小溪说:“小溪,我吃不了这么多。”
谷小溪抬眼望了望松一鹤那一脸为难的表情。
自己微微一笑,端起碗给自己碗里拨出一半,然后非常温柔的说:“多吃点,太太是好心哦。”
谷小溪这一笑,让松太太眼神一滞,神色立刻暗了下去。
谷小溪那双乌黑的圆圆美眸跟会说话一样,水水的跟浸渍在水中的黑葡萄一样,再这么一眯一笑流光四溢,光彩照人,那小巧的鼻子微微一戚,煞是可爱,再加上那诱人的薄薄的红唇一笑,两嘴角往里一陷,迷的人神魂颠倒。
难怪这儿子这么喜爱,初相见的她真没觉出什么,大概那里她太不屑与眼前这个女人,而今天站在跟前看的仔细,却越看越无可挑剔。
而越看内心越郁闷,这不得把儿子给勾了走啊。
人啊,真不知是什么心理了,怎么她把谷小溪看做是一个狐狸精,怎么觉得自己的儿子这身体经不住她**。
她一起身向室内走去。
看了看自己弄来的被子,倒还满意,再一看那只枕头,她心里又开始上火了。
“杨姐,给我把枕头换了。”
谷小溪要外面一听,看了看松一鹤,她头一低,说:“我去把碗刷了去。”
松一鹤坐在那里动也没动,也没说话,无法与自己的老妈理论,他深信她更年期还没过去,让她胡闹去吧。
杨姐脚下利索,眨眼,一只枕头抱出去,两只枕头抱回来了。
谷小溪内心哭笑不得,那有意思吗?
她还是噤音吧,一不小心挨巴掌的,敬而远之为好。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通知说:“老太爷让你们去大厅一趟。”
谷小溪紧张的看了松一鹤一眼,立刻空气有些紧张。
此时的松太太到是脸上露出了那么一点点的笑容,自信而得意的走出去了。
谷小溪把松一鹤的衣服一拿,帮他穿好,又给他整整领子。
松一鹤看着脸上紧张而故意放松的谷小溪,把她的手一拉:“放心,有我呢!我还没死。”
谷小溪一听悲哀的立刻眼泪就落了下来:“好好的,你又怎么说起这话了,故意让我伤心是吧,我怕什么,我一不偷,二不盗的,我即使爱你也是光明磊落的。”
“嗯”松一鹤轻轻点了点头。
一进松家的正房大厅,谷小溪一看,嚯,松家的人好像都在这里。
看不什么重大的事情要讲了。
她看了一眼松一鹤,轻声的说了一句孩子“孩子谁看着呢?”
松老太爷在用那只翡翠的烟嘴在巴嗒巴嗒的吸着烟,还别说,老太爷的耳朵真的很好。
“司机老刘几个人看着,放心吧,在这里玩的痛快着呢!”
这一句不冷不热的回答,让谷小溪的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里。
谷小溪的小巧依人,亮丽的走到哪里出是遮不住的光辉,再加上松一鹤的手挽着她,两眼深情的不离她那张俊美无斯的脸。
整个屋子的人都开始弥漫起一种嫉妒的气味。
却见媚儿一身白色长裙,从二楼的楼梯上施施然的走了下来,众人之中,如翩然起舞一般,让人看着有一种怜惜。
她来到松一鹤的跟前,把松一鹤的胳膊一挽,很撒着娇的叫了一声:“一哥哥,你这场病没有把伦家给吓死,终于好了,真是太高兴了。”
她然后一抬眼不屑的看了一眼谷小溪,接着还是口中客气的叫了一句:“谷小姐,有几天不见了,那日见到你还是与泽雨哥哥在一起准备结婚的事,如今你又来到了松家,好了不起啊!”
这不冷不热不痛不痒的话分明是在揭一个人的伤疤。
谷小溪也不着痕迹的把眼神一转,看向远处,冷冷的嘴上带着一抹嘲讽,说了一句:“不要落井下石,哪儿痛戳哪儿吧!”媚儿今天那张看上去乖乖的,我心犹怜的样子立刻瑟缩了一下。
那双含着秋水的眸子立刻就要滴出眼泪来,她委屈的看了看松一鹤,再看看谷小溪,嗫嚅着最后又轻轻的叫了声:“谷小姐,我没那意思。”
那张可怜的小脸生怕被谷小溪生吞活剥了一样。
松一鹤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那一张精致的五官到处都透着一种淡漠与疏离,那双深邃的美眸中带着一种隐忍。
一楼主卧室的门忽然拉开了,只见松太太一脸傲气的系着自己的墨绿真丝锻绣花家居服的扣子,边冷冷的说:“媚儿说的一点也不错。落井下石,那也说明你已经落下了,不然下那石也没用。”
整个屋子的气氛又由刚才的嫉妒一下子发生了大的转变。
幸灾乐祸的,淡漠疏离的,隐忍不满的都充斥了过来。
谷小溪只觉得自己的手猛的被松一鹤一握。
她转头看了看他。
松一鹤正盯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这笑容里明显的带着宠爱与包容。
同时在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松一鹤什么也没说,拉着谷小溪大喇喇的坐在了沙发正中位置上。
他两个人立刻成了众人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