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总裁狠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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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危机

085 危机

傅凛急急地掏出文件,迅速地看起来……文件大约有百来页,他只看了开头便知道这份文件含金量很高。于是看了一眼那个助理,沉声说:“你先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要进来。”

一生下个。“是,先生。”

傅凛整整看了一个下午,才将文件看完。而他却震撼而迷茫。这份文件里显示,纪风实业在破产之前与柳家和傅家都曾有密切往来,奇怪的是并不是生意上的,而是纯资金流。就好像这三家企业原本是一体……难道纪风实业的破绽真的跟傅氏和柳氏有关吗?可惜的是,四年前他还并未完全掌握傅氏,而这看上去又似乎是极为秘密的操作……到底他们有什么秘密呢?傅凛思虑重重。

“现在她怎么样了?”从父亲书房出来,傅凛撞见母亲在打电话,奇怪的是,她竟躲在书房对面的储物间,门虚掩着,他刚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好奇心驱使之下,他在那里停了下来。

季闲远拖着白晓上了车,傅凛上前一步,拖住了季闲远的车门:“你们在这发现了什么?”

“纪思玉在哪?”他面无表情地避开母亲那凌乱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看着柳晴。

白晓怒火中烧地看着傅凛,那样简直像是把他吃了。

听到这个傅字,思玉脑中混乱的思维好像瞬间停顿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对面的恶人,忽然猛地站了起来,用力推开眼前一人,发疯般跑了出去。

“混账!”

傅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忽地笑了:“含辛茹苦?五岁那年阿冽被发现有心脏问题,是谁出说要舍一个保一个?如果不是他死了,妈妈现在会这么看我吗?”

季闲远沉声说:“警察找遍了医院都没发现思玉。我想他们一定将她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傅凛狠狠地将那医生推到一边,风驰电掣地冲到了车里。他不敢想象那些人是如何对待纪思玉的,如果母亲的命令得到了执行,那是不是意味着纪思玉现在已经吃了很多那种可怕的药物?心急如焚,他将速度开到最快,一路闯红灯。

然而傅凛却对这一切还毫不知情,他甚至不知道纪思玉到底住在哪家医院,只能打电话问白晓。

护士哈哈大笑,仔细摸着她的脸,阴险地说:“看来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嘛。带她走——”

傅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季闲远,漠然道:“那也是我跟她之间的事,用不着你多言。”

“胡说!”

看着掉在地上的针筒,另一人淡定地回答:“药物副作用,很正常。”

其实傅凛是个情感非常寡淡的人,除了纪思玉,他对所谓的家人好像都没什么特别深的情感。犹豫厌恶母亲的为人,对她尤甚。

纪思玉又一次有意识,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一座废弃医院,四周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视线所及,是肮脏的医疗器械,是发霉变黑的药棉。她挣扎了一番,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窄窄的单人**,双手依然被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头昏目眩,竟会在思考时出现短暂的意识空白,甚至记不起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是是,几天前有一群人带走了她,临走时我问他们是谁,他们说了你的名字……”

“还不去追。”

思玉诧异地看着对方,心想他们为什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于是张嘴就说:“我是……”明明很清晰的答案,明明就在脑海里,可是这一刻,她竟想不起自己是谁。头脑中响起可怕的轰鸣,她慌乱无比地呢喃:“我是谁——我是——”

“药有没有按时给她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思玉难以置信地滚下泪来,苍白而干裂的唇沁出很多细小的血珠,但来不及让她有更多伤感,就在药物之下彻底陷入了黑暗。

就在大家都以为傅家第三代传人一定是阿冽时,情况却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同时从国外归来,傅冽成了花花公子,处处留情,而傅凛却变得成熟稳重,一心致力于傅氏产业。再后来,傅冽惨死,傅凛理所当场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虽然哥哥的死,让他伤感,但也让他从之前那残酷的比较中解脱。过了这么多年,他以为别人早已忘记了哥哥,没想到还有这个季闲远,他不但记得哥哥,甚至还记得他不及哥哥万分之一。

郑媛变了脸色,讨好地看着儿子,笑道:“阿凛,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不管你的事。”

“纪思玉现在在哪?”傅凛反锁房门,将他从座位上拖了下来。四十来岁的郑姓教授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傅家大少,战战兢兢地说:“傅先生您放心,那纪思玉的确患有心理疾病,就算她去别家医院重做坚定也是一样的。”

见傅元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郑媛气得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

“傅凛你混蛋,你把纪思玉藏到哪里去了?你现在还来问我,难道是演双簧吗?”白晓一听傅凛的声音清晰就激动了,原来那天,思玉最后一次昏厥,就被强行带走了,而且说是奉的傅凛的命。这几天,她多方打听,都找不到思玉下落,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又不敢贸然报警。

傅凛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我没下过这个命令。”他斩钉截铁地否定。

“他们将她带去了哪?”

“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红姐看傅凛怒气冲天地从外面进来,立即提醒郑媛,想让她避一避。郑媛思索了片刻,觉得自己是他妈,她不信儿子还能打妈不成?于是故作淡定地坐在那里。柳晴想逃,又担心郑媛微词,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等待傅凛的暴风骤雨。

季闲远上前一步赶在傅凛发飙之前将白晓拉到了身后,然后优雅地朝傅凛伸出了手:“阿凛,好久不见。”这是阿冽去世后,他第一次见傅凛,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白晓忍不住叫出来:“闲远哥,一定是他带走了思玉。”

“嘎——”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傅凛的黑色跑车挡在了白晓与季闲远前面。傅凛心急火燎的打开车门,白晓便不顾季闲远的阻拦冲了上去。

思玉面若死灰地瞪着天花板,仿佛一条死鱼般僵硬地躺着。护士开心地看着药水悉数流入思玉的血管,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小脸,得意地说:“你说的很对,你现在是没病,但用完这个疗程的药就有病了。”

季闲远眉心微蹙,叹了口气:“很明显,有人先我们一步带走了思玉。如果不是你,那就另有其人。”

季闲远看着车窗外那张铁青的面孔,忍无可忍地说:“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不及阿冽万分之一。”

白晓刚刚挂了傅凛的电话,便接到了季闲远发来的消息,他说,思玉被关在郊区一家精神病医院,他已经驱车前往那里,要她准备报警。

身为傅家第三子的傅元天二十五岁上喜获漂亮双生子,这对傅家来说无异于一个天大喜事,傅老爷子亲自给孙子起名,凛、冽。但这两个小家伙性情却有着天壤之别,傅冽在襁褓中就学会了笑,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人见人爱;但傅凛却从来不知笑而何物,以至于家人以为他患了面瘫症。就因为这个原因,双生子却明显受到不同待遇。阿冽是明星,阿凛却永远都是那个沉默的绿叶。后来上了学,这种境况更明显,阿冽学什么会什么,而且再难的学科到他那里都会变得异常简单容易,可是阿凛就不行。他需要踏踏实实地努力,才能勉强与哥哥并肩。而且他冷酷古板的性格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更为明显。私下里,傅凛经常会听到别人拿他与哥哥比较,评价的结果通常都是:傅凛不及傅冽万分之一。

“阿凛,你消消气,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行吗?”柳晴尽量扮演一个贤妻良母的好角色。

“傅凛!”她怒吼一声,踮起脚尖一巴掌抽在傅凛脸上,于是那张俊美白希的面孔上顷刻出现一道红痕。

汽车绝尘而去,只留下面色铁青的郑媛和一脸疑惑的柳晴。

傅凛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说:“凭直觉。花音的消息一向灵通,我以为她会透漏一些给你。”

郑媛哆哆嗦嗦地坐回原处,断断续续地说:“我只是让他们把她带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具体是哪,我也不知道。”

柳晴摇摇头,讽刺地叹息道:“我不知道。”

“就算不是你,也都怪你。若不是你抢走布叮,思玉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傅凛,我绝不会放过你。”她声嘶力竭地怒吼。

傅凛冷冷地说:“我当然不想问。但是,也不能让你们胡作非为。”说完,他转身便走。郑媛脸色煞白地站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去求自己老公。

傅凛忍无可忍怒吼道:“你闭嘴!”

傅凛的冷漠到底还是激怒了从容的季闲远,他毫不客气地说:“你跟她之间的事,不包括左右思玉的生死。晓晓我们走。”

“什么?……”

傅凛忍无可忍挥手就是一拳,可怜的医生被打得头昏目眩,跌在沙发上。傅凛拎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她现在在哪?”

一听思玉被关进了精神病院,白晓简直要疯了,她报了警,并且不顾穆云翳的阻拦驱车前往郊区精神病医院与季闲远汇合。而傅凛却只找到了那天在法院上作证的郑教授。

“我控制了纪思玉,我想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这样以后便再也没人跟我们抢布叮了……”郑媛有些神情恍惚,“但阿凛发现了……”

“怎么回事?”一人问。

“暗处的组织。”

季闲远说完,碰地关上了车门绝尘而去,留下傅凛像一尊雕塑一样站在那里。季闲远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他的心湖,勾起了那些沉淀在他心底最深处,最不愿意给别人看的回忆,那就是关于傅冽,他早逝的孪生哥哥。

“发现什么了?”

“医院在哪?”

司徒琛不明所以地反问:“那是什么东西?黑社会吗?”

郑媛本想坚持,但在儿子强大的气场下,她竟有些心虚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她脸色苍白地落泪:“你长大了是不是?翅膀硬了,就能跟妈妈这么说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郑媛最喜欢用而且最有效的方法。

白晓可没季闲远这般淡定,一个劲儿地嚷嚷:“就是他,上次就是他!”

傅凛对着听筒,长久地沉默着,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去问身为娱乐明星的司徒琛呢?明知道他不会对这种复杂的问题感兴趣。

“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依然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护士。护士手中拿着粗大的针筒,戴着口罩,只露着两只恶魔般的眼睛。思玉的嗓子已经喊哑了,此时此刻,她再也喊不出别的声音,只充满恐惧地看着她手中那针筒,嘶哑地说:“不要给我打针,我……没病……”

“妈出什么事了,阿凛怎么这么生气?”她挽着长发,身着一件米色开衫,俨然已经是一位温婉的好妻子形象。

郑媛素知儿子心思细腻,聪明剔透,她来不及多想,随口就说:“还有谁啊,还不是那个表叔。他做生意失败得了抑郁症。”

“啪”话未落音,母亲的巴掌已经打在了他脸上。这一巴掌打完,郑媛也怔了。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再看着古井不波的儿子,瞬间害怕起来。

但傅凛眼中全然没有故人重逢的愉悦,他瞪着赤红的眸子,狠狠地推开季闲远就要往医院里冲。季闲远素知他的脾气,所以不足为怪,对着他的背影从容道:“如果你也是来找思玉的,那么很遗憾,她已经被转移了。”

思玉艰难地扭过脸来,难以置信地问:“你们……是谁派你们来的?是傅凛??”

“阿凛发现了……”

“是。”而傅凛的回答却像是给在场的两个女人致命的一击,她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震惊大过失落。尤其是郑媛,她更受不了。

“我只问一次,纪思玉在哪?”他看着母亲,喷火的双目让人不寒而栗。

“晓晓,”季闲远叹了口气,低声说:“我们来晚了!”

“碰”傅凛将车钥匙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郑媛怀中的雪儿吓得尖叫一声,瞬间蹿得没影了,柳晴硬着头皮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阿凛——你不要吓着妈。”

拿起话机,傅凛给司徒琛拨了个电话。

“我,我想他们可能将她关进了精神病医院吧!”

“傅凛!你放肆!”她愤怒地看着儿子,“妈妈含辛茹苦把你养大,难道还不如一个外人吗?”

吃药?是谁生病了母亲会这么关心,在他的印象中,母亲好像已经没什么亲戚家人了啊。

“看好她,人要是丢了,我拿你们试问。”母亲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这是她一贯的作风,最喜欢对人颐指气使。对此,傅凛只是皱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不打算再听下去,但偏偏母亲后面的话又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要再坚持几天,她就会忘记自己是谁。”

从这以后,傅凛便开始着重留意柳氏的一举一动,并有意无意地跟父亲提起纪风实业,但他似乎有意回避,每次都是顾左右而言他,这更让傅凛确信,其中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又挣扎了一番,结果却从**重重摔下。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思玉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双脚却一点都不听使唤。

傅凛情绪不明地笑了笑,又问:“你想让表叔忘记自己是谁?”他托着下巴,眉心紧蹙,“好像,我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表叔啊。”

“她醒了——”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蹲到了思玉面前,紧接着又有两个人蹲了下来。其中一个粗暴地抬起思玉的下巴,问:“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你说什么?”他问季闲远。

医生被打得晕头转向,兀自喘着粗气儿:“不是你将她带走了吗?”

傅凛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听母亲的口气好像不是要给谁治病,而是要……控制住某个人啊!

“南郊……”

听完郑媛的话,柳晴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并给郑媛出谋划策道:“妈你赶紧给那边打电话,让她快点把那女人转移走。”

“阿琛,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个叫‘暗门’的组织?”暗门,这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他也是通过很多途径才打听到的,据说这个组织力量遍布全球,是非常可怕而强大的所在。他之所以会关注暗门,完全是担心自己家族企业会被这个神秘的漩涡卷进去。

季闲远握紧白晓的手,俨然一副保护的样子,“阿凛,焦急与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用不着追,她跑不了多远的。”这人话未落音,纪思玉已经重重摔倒在草丛里。

“什么意思?”白晓心惊肉跳地问。

“阿凛,你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傅凛大踏步地走向车库,郑媛紧跟在后面。柳晴见这母子,一个气势汹汹地似乎要出门,一个低声下气地跟在后面苦苦哀求,便也追了出来。

郑媛来不及理她,只顾着想拦下傅凛,但傅凛心中怒火更胜。他已经意识到母亲口中那个“她”或许就是纪思玉,她控制了她,并给她吃了可怕的药物。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么狠毒。

“阿凛,不是的,妈妈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

护士给左右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立即按住了她。护士便将那粗粗的针筒扎进了她的手腕。

白晓冷笑:“就算不是你,也是你家人,都是一样的。如果你敢伤害她,我白晓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说完,她怒火冲天地挂了电话,傅凛终于意识到事情变得复杂了。

那几个怪模怪样的人心满意足地点点头,说道:“再用一个疗程,基本就可以了。”说完,他转身从护士手中接过粗大的针筒,排出里面气体,准备给思玉注射。这时忽听另一人说:“真不知道傅总是怎么想的,直接把她卖给我们就可以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滚开。”傅凛瞥了她一眼,声音平缓地说,那语气分明就是,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你不过是个局外人。柳晴很受伤,她眨眨眼,委屈地坐了下去,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地说:“纪思玉有那么重要吗?胜过你的母亲和妻子?”郑媛一向佩服柳晴的角色转换,比如现在,她简单的两句话,却正问在点子上。

他下意识地思索了片刻,此时母亲却刚好推门出来。

傅凛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扔,漠然地说:“去问。”

而此时,思玉却已经被绑在**度过了整整七天,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是度日如年。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那东西?”司徒琛笑问。

“闲远哥!”远远地白晓就看见了季闲远,他一脸愁云,站在医院树荫下,似乎在观察什么。

傅凛快速前进的步伐忽地停住了,他僵直着背,好久才转过来。

郑媛一怔,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赶紧拨了个电话出去。

“妈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柳晴焦急地问。

“阿凛?!”看见他站在那里,“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在偷听我打电话?”她那张包养良好的面孔上,满是惊慌失措。傅凛诧异于她的慌乱,压低声音问:“谁病了?”

傅元天看着她,不紧不慢地问:“什么事?”

司徒琛一听,立即警惕地说:“我跟她没关系,你不要把我跟她混为一谈。”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于是此时此刻的傅凛,就像是一条毒蛇忽地被抓住了七寸,他虚软而无力。回了好一会儿的神,他才坐回车中。

郑媛怔了几秒,还是拿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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