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钟靖
第五章 钟靖
钟靖是不良少年,经常与校内校外的人打jià 斗殴,这样的孩子按理说学xiào 应该让他退学,但考lǜ 到钟靖退学后根本没人管,最后归宿可能是监狱,因此他的班主任林老师帮他求了下请,才没被学xiào 开除。
这之后钟靖便有所收敛,不再打jià 滋事,但据说此人仍jiù 与校外的无业青年有来往。关于这点林老师也没办法管制,在学xiào 的时间由学xiào 约束,在校外的时间由家人管教。但在钟靖身上,这点行不通,钟靖的父亲个不务正业的人,整rì不见踪影,更不用说管教钟靖了,至于钟靖的母亲,在钟靖还小便出走了,去哪里也没人知道。
一般钟靖要连续一两天没来上kè ,林老师会去找钟靖的姥姥,但基于次数多了,这小子死不悔改,这次钟靖一星期都不见踪影,林老师也放qì 了将他抓回课桌了。
但这次显然出事了。
钟靖姥姥抓住林老师的手哭诉钟靖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了,问她是否看到钟靖带了把古剑回来,钟靖姥姥说没留意,还开了钟靖的房间,让众人进qù 。
李弘与张铭迅速搜了下房间,确认并没有藏把古剑。
从钟靖姥姥那里获得钟靖四天前离家,当时有两位男子来找钟靖,那俩男子有些陌生,钟靖姥姥不认识,还劝说钟靖别出去,不过钟靖没听从。
“林老师,问问老妇人,他孙子曾带过什么东西回来吗?”
李弘嘱咐林老师。
林老师便将这话问老妇人,老妇人说带回了个铜缸,并指了指厨房。
李弘与翊棠急忙进入厨房,他们看到了一个铜釜,就搁放在煤炉旁。
“这孩子才几岁。”
彩华很惊yà ,她不得不去怀疑第二天当小松、珍珍和钟靖去取东西的时候,其实东西早被钟靖给取走了。
“应该有同伙,有人教唆。不是说他与一些社会上的无业青年有来往吗?”
张铭不大相信一个十五岁的男子懂得并有胆子盗取墓葬里的东西去贩卖,这个年龄的孩子最多觉得这些东西有趣,并占为己有,很少有人会去想通过特殊渠道,去换取金钱。
“很难说,他家生活状况不好,或许从哪里知道有地方卖文物,打算拿去换钱也说不定。”
李弘一进屋就留意到了这户人家真是穷得四壁徒空,也难怪会如此,按林老师的说话,这户人家根本没有稳定的收入。
“那怎么没将铜釜也带走?”
在翊棠看来这铜釜可是非常值钱的东西,四五十万不在话下,当然,得这孩子懂行。
“估计太大了,不好携带。”张铭推断。
“张铭我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彩姐哭笑不得,这次的盗墓贼居然才十五岁,还未成年,何况被取走的东西,看来级别不低。
“这个铜釜,你们要带走吗?”林老师问,他刚接了通电huà ,也不知道谁打来。
“最好带回去研究下,这东西很眼熟。”
张铭回答,虽然一早他们便去肥庆掉落的古墓看过,并确认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但现在有件铜釜,关于墓主身份也还是能做些推断。
“那等下再走,jǐng察要过来,这东西可能要登记下?”
林老师接的是陈老师的电huà ,陈老师已带jǐng察去过肥庆家,正准备前来钟靖家。
果然,很快,屋外便出现了几位jǐng员,张铭与带队的队长做了交涉,并表明了身份,对方同意张铭他们将铜釜带走,并希望张铭他们能协助jǐng方破案。
jǐng方正在询问钟靖的姥姥,彩姐便与陈老师做交谈,询问另一个孩子的情况,陈老师,脸带忧容。
“我们在医院见到那孩子,病得很重,没办法说话。他父母说是已经病了好几天,也不见好转,正准备转院。”
陈老师说,她教过这学生,平rì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竟病奄奄躺在**。
“有说是什么病吗?”彩姐很吃惊,怎么这么巧,掉墓里后就病了,还病得如此重。
“医生说是破伤风,那孩子大腿上有个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伤了,这都是调皮捣蛋惹的祸。”
陈老师虽是如此说,但认为可能是这孩子掉墓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伤,引起了破伤风。
“现在的孩子啊真是……”陈老师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像钟靖姥姥哭泣的模yàng ,只得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jǐng方没从钟靖姥姥那里得到多少有用消息,就问了几个平rì与钟靖有往来的社会青年,列了个名单,他们要做排查工作。这案子本来jǐng方原本没当一回事,不就是学生发现了古墓,把东西拿回了家,前去拿回来就是了。可现在才知道当事人之一重病住院,时不时还会发生**,呼吸困难;而另一位主谋现在失踪了,照他姥姥说的,这人还从没有这么多天没回过家。
jǐng方得去继续他们的工作,而彩姐等人也有自己的工作内容。
离开钟靖家,普查小组返回学xiào ,张铭与李弘琢磨那件铜釜,彩姐则打电huà 给在隔壁镇区带队的吴胡子队长。
这次各地区派出的普查队里,有不少属文管所编制,彩华他们这支小分队没有文管所编制的成员,但伍胡子那队有一位,而且先前负责的还就是彩华他们所在的这片区域。
“肖岩,xx中学旁那片林丛,以前你们所里做过调查,你参与过没有?”
彩华让吴胡子接通肖岩,此人是老资格了,即使他没参与过也肯定知道。
“没有,那是很早以前做过的调查,但我也去走过几次,一直jue得那里是处墓葬区,一些零碎的文物四处散落,每次下大雨后,总会冲出些东西。”
肖岩说得很确定,他经验很丰富。
“那你知道那里以前发生过盗墓案件吗?”彩华问,那两个蓄水的墓坑可能是盗墓后留下。
“听所里的人说,解放后那里很平静,也就这十多年来,时常有些村民偷挖墓,挖的墓大多是近代,没出土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抓一阵消停一阵,估计现在也不挖了,都挖完了。”
肖岩无奈道,每次等有村民去跟他们报告哪处墓被挖了,他们赶到自然都挖完了,jǐng方介入把嫌疑人抓走,可总也抓不到源头,文物这玩意得有人收购才有人挖。
“那解放前呢?”
彩华对这十多年来盗墓现象了解得够多了,所庆幸的是这群人没挖到最重要的那处墓葬——石寨山滇墓葬群。因为这片墓葬群是在五六十年代由考古工作者组织发掘的,才没让后来的盗墓贼得手。
“这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解放前的事情也太远了,肖岩并不清楚,就是以前有听过些传言,但也大多是传言。
“肖岩,我们这次普查就在学xiào 附近发现了两座墓坑,而且都做为池子使用。”
彩华说,她有些迷惑,因为以往她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彩华,一般盗墓留下的墓坑,盗墓贼不会花时间将墓坑填实,因为没必要,盗完了就跑了。久而久之,凹地蓄水,就成了蓄水池。我见过几处,你说的学xiào 附近有,是不是校门口那池子?以前我们调查过,里边没东西。”
看来李弘与翊棠都猜错了,文管所的人当时前去过石碑出土现场,只是有些马虎,漏过了东西,结果后来才有村民从池子里拣到了霞披坠子。
彩华与肖岩通完电huà ,才意识到她忘了跟肖岩提他们发现了座早期墓葬,不过没告诉肖岩也好,省得他不甘心。考古发现就更中彩票一样,想当初肖岩他们可能时常到这林丛里走动,可却没发现这座墓,反倒是一群孩子打闹时发现了。
“张铭,要不再跟村民们借下抽水机?”彩华回头问正在琢磨铜釜的张铭。
“也是。”张铭点了下头。
虽然说那池子里恐怕也没啥东西,就跟他们上次抽水的另一个池子一样,只有破瓷片与砖头,不过总该看一看。
思→路→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