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缘起_第八十八章：皮娇肉贵

“明九，阿无，那就由你们随公子出关吧。”为首的那位一开口便见两名暗卫从队伍中出列，再次向柳汐行礼跪拜。

“小的明九。”

“小的阿无。”

柳汐仔细地看着他们，想记住他们的长相，却发现这二人，其实不仅仅是他们二人，站在这里的十名暗卫身上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长相平庸。

平庸到会让你觉得他们的脸部轮廓和五官都有一种模糊感，如若没有足够相处的时间根本就让人分不出他们当中谁是谁。

那是身为暗卫的所要具备的条件，出挑的容貌太容易让人记住，也太惹人注目，这是身为暗卫的大忌。

“公子，皇上吩咐我们要为公子鞠躬尽瘁的，明九和阿无跟了公子，那么我等……”为首的那位似有几分不安。

柳汐笑了笑道：“你们自然也有任务。”

剩下八人抱拳垂首，等待柳汐下给他们的任务，柳汐朗声道：“我要你们四人一组分成两组，一组在京城各处，譬如像刚刚类似茶寮的地方收集关于杜鹃谷和那位弹琴公子的信息；另外一组就潜伏在瑞王府，帮我盯着瑞王府里的三位夫人和一位侧妃。”

“是。”八人应声而去，只在眨眼见便没了踪影。 

小武看了柳汐一眼，然后对墨绿说：“照顾好公子，我尽快赶上你们。”

“这个还用你说吗。”墨绿推着小武，“快回去，不要误了公子的事儿。”

小武点头，遂即也转身，大步离去。

柳汐回身以明九和阿无道：“这一路，你们就无需隐身了，就当作是我的车夫，想那梅将军应该不会怀疑你们的身份的。”

二人点头，墨绿扶着柳汐再次坐回马车，马车启动，墨绿忍不住也掀起窗帘，忧心道：“公子，这一路若没有两日时辰，怕是到不了燕门关的。”

柳汐却笑了，说道：“他们一个给了我五日之限，一个给了我三日之期，只是这一来一回的免不了要超过期限了。”

墨绿白了柳汐一眼说：“我才管不了这五日之限和三日之期，我是担心你皮娇肉贵，受不了这周车劳顿之苦。”

柳汐横睨着墨绿只笑不语，墨绿见她一脸春风，一扫刚刚的严肃之色，于是问题就又来了。

“公子，你是如何断定杜王妃是自行出走，而非我们之前所推断的，有被人所掳的可能呢？”

柳汐挑眉道：“若非知道杜鹃的那一段情事，但凡听到瑞王正妃失踪，又逢王府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情，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杜王妃又出事了，很主观地认为，她不是被人所害便是被人所掳，你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是否也是这样认为的呢？”

墨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自那叫小万的小厮进了咱意柳斋，见了公子就说王妃失踪了，我当时的感觉的确就如你所说的一般，认为王妃定如良夫人一般被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