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梅花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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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挟持

    月,月光。

    皎洁的月光终于又照在百花园里。

    西神宫的百花园里,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极俊,女的极美。

    此刻他们俊美的脸上,却都已看不出俊美,只有苍白,毫无血色的苍白,就如同死人一般的苍白。

    两个人身上的伤口血迹已凝固,他们的气息却还若有若无。

    他们已躺在百花园里很久,直到这时皎洁的月光照在他们脸上,又过了很久,他们才堪堪睁开疲惫而恐惧的双眼。

    潇湘客看着花雪琼,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我们竟未死!”

    花雪琼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却已在动,这一动,就有了一丝微笑。

    她的美眸在转动,就由惊恐变为愤怒与责备。

    潇湘客似看懂了她的眼神,就忽想起了什么,干咳一声。

    “抱歉抱歉!在下忘了解开姑娘的穴道了。”

    说着,已忽然伸手在花雪琼娇躯上闪电般点几下。

    花雪琼一声低吟,就蠕动着娇躯,雪峰一阵起伏。

    潇湘客俯视着她的雪峰,青衣都遮不住,他在上面看得眼睛都直了。

    “啪!”

    忽然一巴掌将潇湘客拍飞。

    潇湘客侧倒抬头看着已踉跄站起来的花雪琼,又看见她起伏不定的雪峰。

    他竟自言自语的道:“这似乎又大了些,难道是仰视角度的问题……”

    “啪!”

    话未了,又被花雪琼一个上前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巴掌。

    “无耻!”

    她冷喝一声,还狠狠的补上一脚,若非潇湘客本能侧了些身,估计他的下身再也碰不得女人了。

    潇湘客跳了起来,还后退一步,摸了摸被扇红的脸,干咳一笑。

    “抱歉抱歉!姑娘,那日在下还没看清……”

    “啪!”又是一巴掌扇来,响亮无比。

    花雪琼冷冷的呵斥,“你若再敢提那日之事,我就要你死!”

    潇湘客又干咳一笑,忙点头应是。

    花雪琼看了看四周,尽是一片花海,皱着眉。

    “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潇湘客眼珠一转,就忽然笑了,笑得很愉快。

    “这是你后宫的百花园。”

    花雪琼美眸一凝,又仔细四顾,忽然就展颜一笑。

    “你,很不错!竟回到了这里,到了这里就安全了!”

    说着,又冷道:“扶我!先回御阁疗伤。”

    潇湘客笑道:“在下觉得抱着姑娘更稳妥。”

    话出,他已又忽然将花雪琼的穴道点住,然后就肆意的抱着她。

    花雪琼惊喝:“你……你个无耻之徒……啊……住手……”

    ……

    花雪琼沐浴而出,身子的伤已好了大半,而她的脸色却更加苍白而冰冷,凤目更是已喷出了火。

    她就死死的怒视着眼前这个正为了更衣的人,男人,陌生的男人。

    她的守宫砂还在,但她的清白已不在。

    无论哪个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伺候沐浴,她都不会觉得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潇湘客似未见着她的愤怒,还笑道:“姑娘泉池的百花药浴效果实在惊人,只不过服侍姑娘沐浴一个时辰,姑娘身上的伤便已好了。”

    花雪琼怒视着他,狠狠地怒视,她却也只能怒视。

    只因她的穴道已被点住,连哑穴都已被点住。

    潇湘客又笑道:“姑娘身姿之美,令在下实在难以伺候。若非在下心坚,只怕就做了畜生之事了。”

    花雪琼目光里的怒火更盛,她已在心里将这厮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得体无完肤,狠狠地唾弃。

    潇湘客给花雪琼换好了衣服,笑了笑。

    “在下伺候姑娘沐浴,是将姑娘体内的魔毒逼出,你我都是江湖人,姑娘且勿在意这些细节。”

    “若姑娘实在放不下,在下愿向姑娘跪地三拜。”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真的跪了,不是三拜,竟是三扣九拜。

    连花雪琼怒目里都已露出一丝惊愕。

    潇湘客跪罢,就解开了花雪琼的穴道。

    花雪琼又愣了一下,然后才又“啪啪”哦扇了他几个耳光,还一脚几乎踢碎他的混蛋。

    花雪琼冷冷地看着半跪在地叫疼的潇湘客。

    “你个无耻下流之徒虽护我有功,但也抵消不了这事!”

    潇湘客痛叫的沙哑道:“日后之事,但凭姑娘决断,在下只为姑娘效命。”

    花雪琼斜视着他,冷哼,“记住你的话!”

    潇湘客点头,他也只能点头,他已痛得不敢再言语。

    只是他忽然就大喝一声,“何人在窗外!”

    说着,他竟忽然跳起,窜窗而出,不多时,他却悻悻然的推门而进。

    只是屋里却已没有了一个人。

    余香尚存,散发余香的人又去了哪里?

    潇湘客没有仔细去想,只因他已不必多想,必已知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于是,他猛然转身,又闪身追去。

    他闻着花雪琼特有的余香,就又到了后宫百花园里。

    百花园里还是一片花海,高可遮目。

    月光之下,百花园里只有流萤扑闪,彩蝶飞舞。

    他看不见任何人在花海之中,就纵身而入,寻了很久,仍不见一个人。

    他又悻悻然返回御阁,打开闺门,步入屋内。

    他一只脚刚踏进入,就忽然停住。

    只因他想起方才出来时,门是开着的,现在为何已是关着?

    他已不必多想。

    只见他环顾屋内,忽然星目一凝,就见梳妆台处有一张纸条。

    他一个箭步而去,就将纸条拾起拆开,他一看见纸条上的字,双目骤然收缩,眼里竟已忽然喷出火来。

    他低喝一声:“该死的混蛋!竟敢如此!”

    说着,他已又忽然箭步出了花雪琼的闺房,再几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

    花雪琼眼前一黑,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睁开美目的时候,就见自己已在一个泉池里。

    她身上的衣服还在,此刻却在只有沐浴的时候才在的泉池里。

    这次没有人伺候她,她却还是被点住了穴道,一动都不能不动。

    她又惊又怒,大喝:“大胆!到底是哪个狗东西敢如此侮辱本圣女,给本圣女出来!”

    “出来!出来……”

    她接连大喝,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哑穴并没有被点住,就像是故意让她如此大喊大叫。

    花雪琼就这样大喊大叫的很久,声音都已沙哑,却都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大胆的狗东西!有种出来!敢如此侮辱本圣女,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

    “不然怎样?”冷冷的声音传来。

    花雪琼很想看看到底是谁,然而这个声音却是从她背后传来的。

    她偏偏转不了头。

    花雪琼怒喝:“你是哪个贱人!”

    这人缓缓的走到花雪琼跟前,俯视着她。

    花雪琼见着这人,徒然惊喝:“大胆贱人!你知道你做什么吗!”

    这人笑了,“我非但知道,还是来伺候你的。”

    “啊!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