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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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爱如火二更1

    用爱和情,没有那种所谓的矜持和羞涩,只有真诚的拥抱,亲吻。一时满屋子都是浪漫的气氛。

    雅典娜一路跑到了一峰上,就见一个蓝布儒衣的男子傲然卓力,气质不凡,睥睨天地,自然而然的就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雅典娜远远的就摇着手里的雪莲花,叫道:“喂,无回,我来了……”

    南宫无回那种距人千里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嘴角挂出淡然的微笑:“雅典娜,你来了……芙蓉出神山,神园小峰巅。玉人弄纤手,琼足舞空雪。神杖过天去,香影梦三千。迷茫问仙路,心以三叠观。妩媚成妖娆,美轮如天盘。纱幻缭绕思,相思更无眠。”他深情款款,一首诗歌。温柔的眼神看着那美丽的人儿,一切的赞叹发自内心。

    靓芸的话如同充满了一种神奇的魔力一般,让人不由的接受,将自己改变了。如果是从前的他,定然不敢这么表达自己的爱的。而那些曾经的矜持,却已经不存在了。束缚他的道德礼法,这个时候就好象是一张纸一样的脆弱,丝毫不存。

    由此可见靓芸媚惑的厉害!

    笑着携手,明媚的如同三月的阳光一般。

    柔柔的风吹起了雅典娜的衣脚来,微微的动荡,长发飞舞,美丽如带。南宫无回则一身英气迫人,好不厉害。两人舞蹈虚空,浪漫的携手,好象是散步一般。脚下的空气在落脚后如同是冻结了一般,但还荡漾出了一圈圈可见的波纹。

    几条长云流过,修长的就好象是白色的长带一般,雅典娜道:“无回。我真的好奇怪,你现在的改变怎么会这么快……”

    南宫无回长长的吸一口气,随后面色出现了一丝的沧桑……那似乎是已经看破了世情一般,摇摇头。深邃的眼神贯穿了空间的阻隔,之间望向了那世界的尽头,那里,似乎是有什么神秘,在等待着他……

    也许那个是人活着的答案吧?

    “也许……也许是我以前太苯,很多的东西都没想明白。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真的。心里豁然开朗,一切都明了了,松了一口气……”南宫无回深深的呼吸着,如此说道。

    雅典娜点点头,微笑道,“这么说,我也就明白了。”

    人本来就是智慧的,雅典娜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一些东西想明白了就好,没有固执的必要。什么仁义道德,礼法成轨,他们没有必要被这些东西束缚。

    人的生命,无论如何都应该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南宫无回停顿了一下,看着雅典娜,道:“人间礼法人间事,我现在已经是神仙之流,那些东西如何还能管束与我?世界是在变革中发展的,没有一成不变的法和礼,孔子的里不一定是对的,后人也不应该墨守成规。对了我们要,如果是错的,我们还有要的必要吗?”

    雅典娜轻笑道:“

    说的不错,当时我神魂苏醒,是在东赢的一个茂密邪异的森林里。我看的地面上那些蜘蛛,蚂蚁的昆虫争斗,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公平,甚至有些不理解……不过我随后就明白了。龙告诉我的。生存本来就是残酷的,生物的斗争,强大的吞噬弱小,本来就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如果想要生存下去,你就必须要明白生存的残酷。无论是什么东西,活着就是一种不容易,我们没有必要去苛求什么公平和平等。其实生命本来就是平等的,只是死亡与生存。就这么简单而已。我们是神,但我们不可以认为自己有多高贵,人,也不应该认为自己就比那些野兽优越多少……一切应该都是这个样子的。所以那些,没有必要的就不要要了,那些防止了个体强大的也就是要消失的。”

    南宫无回不能不点头,因为雅典娜说的很对,甚至理解的比他更透彻。靓芸改变了他的思维,让他从孔子儒门的学说里解脱了出来,而现在的雅典娜,则是把这个思想给无限的强化了。

    有时候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就好象是现在一样。

    雅典娜道:“我们去东赢的时候,见到了许多的李白的诗词,我非常的喜欢。所以也就开始仰慕中原的文化。可我看了很多,却让我很失望。为什么那么大的一个国家,拥有那么辽阔的土地,而那些人则是如羔羊一般的软弱,可以让你们北面的,南面的国家随意的欺负。那些历史,几乎可以说是血泪,北方的民族,没有哪一个朝代真正的消灭过。他们似乎一直都在和你们作对,如果不是你们的软弱,想来也不可能被人欺负成这样的境地……”自汉以来,北方的匈奴不断,边境就没有安稳过,这个是谁的责任?没有人说,没有人敢说。董仲书其实是罪魁祸首。

    如果大汉有大秦一般的虎狼之师,如果是有那种一杀万里的气魄,想那小小匈奴,可有勇气?我大好河山,怎容侵略,为外人道?腐儒误国,所以有了焚书坑儒,但显然秦始皇做的还不够,还不够彻底,才让以后的这些败类独占了学术的思想。

    想想那气吞山河的英雄人物!

    想想那曾经的时代!

    想想……

    似乎现在是一种悲哀和凄凉,充斥了南宫无回的心。

    这样的铁血之例,却不是几语可清的,简直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但却就是这些罪魁祸首在后世评论不绝,甚至是为自己那不怎么光彩的东西开拓。什么迂腐叫圣的等等,也就不说了,这里就举三个例子:

    汉有昭君出塞。

    唐有文成和亲。

    纵然是赞美也好吧,但那些书生却说的是风凉话……你动那嘴皮子干什么?你自己怎么不去和亲?男的?我说你的妻子呢,女儿呢?舍不得?那公主就舍得了。嘿嘿,不是自己家的不心疼,不过

    还真要这么说的。别拿什么帝王家的搪塞人,那些个出嫁的公主其实都是宫女册封的,皇帝也是做爹的,也舍不得,可有什么办法?

    若非那些腐败的儒生,哪里有中国女子的千年的悲歌岁月?纵然是女子的地位不高吧,但也不会是低到这个样子的。

    不论是他们诗里怎么赞美,但其实上肚子里都是一股子的腐败的气味。男盗女娼,道貌岸然!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夜月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

    明妃初出汉宫时,泪湿春风鬓脚垂。

    低回顾影无颜色,尚得君王不自持。

    归来却怪丹青手,入眼平生几曾有。

    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死毛延寿。

    一去心知更不归,可怜着尽汉宫衣。

    寄声欲问塞南事,只有年年鸿雁飞。

    家人万里传消息,好在毡城莫相忆。

    君不见咫尺长门闭阿娇,人生失意无南北。

    ……

    明妃初嫁与胡儿,毡军百两皆胡妃。

    含情欲说独无处,传与琵琶心自知。

    黄金杆拨春风乎,弹看飞鸿劝胡酒。

    汉宫侍女暗垂泪,沙上行人却回首。

    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

    可怜青冢已芜没,尚有哀弦留至今。

    ……

    昆吾御宿自逶迤,紫阁峰阴入渼陂。

    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

    佳人拾翠春相问,仙侣同舟晚更移。

    彩笔昔曾干气象,白头吟望苦低垂。

    ……

    看看这些东西,让人有些无法想了,也不敢想了。天,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疯狂而且迷醉,在那种不正常的膨胀中消失吧。

    以前的南宫无回不会考虑这些问题,可是他现在开始考虑了。这些是智慧的东西,所以雅典娜也喜欢和他探讨。这个应该是属于他们的共同语言吧?天空的云,苍凉而且寂寞,带着一种沉重的历史沧桑感,压抑在头顶。就好象是洁白的花岗岩一般,压抑的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南宫无回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把胸中的郁闷和所有的不愉快都呼了出去……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风吹过的时候,也轻松了,还带着那舒服的凉爽的感觉。微微的有一点冰。

    历史的发展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纵然是想的明白又能怎么样呢?

    别说他了,就是云龙,亦或者是幻云上人,也没有这个能力改变本来历史的发展轨迹,人类的发展本来就要经受挫折,在挫折中前进的。而这个思想,可能也是对他们的一个考验之一吧。

    呵呵。

    南宫无回道:“雅典娜,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

    雅典娜道:“好啊,无回,你说我们要说什么?来起一个话题吧……”

    南宫无回的目光变的悠远,深沉,甚至是带了一分的憧憬的味道:“

    你们的神族……”雅典娜纠正道:“不对,是我们的神族!”看来她非常的在意这么一个称呼了。不过没关系,南宫无回心里却是一阵温暖,看了一眼雅典娜,继续道:“好,是我们的神族,似乎和特罗伊的故事分不开。这个故事我还并不很清楚,你可以给我说一说吗?还有荷马……”

    雅典娜道:“哦,这个我考虑一下,荷马……他是古希腊时候一个著名的诗人,一个眼睛看不见的诗人,他的伟大,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我给你唱他的诗歌,你就明白了。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像其中的那个人一样,为了我也可以不顾一切!”

    南宫无回异常坚定的说道:“我会的!”

    雅典娜开始唱了起来,声音美丽的就好象是沙甜的苹果一般,天然的不用任何的雕琢和修饰,听的南宫无回心都陶醉了,跟随着那乐曲的小调,在飞翔……

    歌唱吧,女神!歌唱裴琉斯之子阿基琉斯的愤怒——

    他的暴怒招致了这场凶险的灾祸,给阿开亚人带来了

    受之不尽的苦难,将许多豪杰强健的魂魄

    打入了哀地斯,而把他们的躯体,作为美食,扔给了

    狗和兀鸟,从而实践了宙斯的意志,

    从初时的一场争执开始,当事的双方是

    阿特柔斯之子、民众的王者阿伽门农和卓越的阿基琉斯。

    是哪位神祗挑起了二者间的这场争斗?

    是宙斯和莱托之子阿波罗,后者因阿特桑斯之子

    侮辱了克鲁塞斯,他的祭司,而对这位王者大发其火。

    他在兵群中降下可怕的瘟疫,吞噬众人的生命。

    为了赎回女儿,克鲁塞斯曾身临阿开亚人的

    快船,带着难以数计的财礼,

    手握黄金节杖,杖上系着远射手

    阿波罗的条带,恳求所有的阿开亚人,

    首先是阿特柔斯的两个儿子,军队的统帅:

    “阿特柔斯之子,其他胫甲坚固的阿开亚人!

    但愿家住俄林波斯的众神答应让你们洗劫

    普里阿摩斯的城堡,然后平安地回返家园。

    请你们接受赎礼,交还我的女儿,我的宝贝,

    以示对宙斯之子、远射手阿波罗的崇爱。”

    其他阿开亚人全都发出赞同的呼声,

    表示应该尊重祭司,收下这份光灿灿的赎礼;

    然而,此事却没有给阿特柔斯之子阿伽门农带来愉悦,

    他用严厉的命令粗暴地赶走了老人:

    “老家伙,不要再让我见到你的出现,在这深旷的海船边!

    现在不许倘留,以后也不要再来——

    否则,你的节杖和神的条带将不再为你保平信安!

    我不会交还这位姑娘;在此之前,岁月会把她磨得人老珠黄,

    在远离故乡的阿耳戈斯,我的房居,

    她将往返穿梭,和布机作伴,随我同床!

    走吧,不要惹我生气,也好保住你的性命!”

    他如此一顿咒骂,老人心里害怕,不敢抗违。

    他默默地行进在涛声震响的滩沿,

    走出一段路后,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向王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