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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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无价之宝三更2

    柏拉图在其最后的作品法律篇中进一步发挥了关于法律的作用的思想。从理想出发,他推崇哲学王的统治,“没有任何法律或条例比知识更有威力”;从现实出发,他强调人类必须有法律并且遵守法律,否则他们的生活将如同最野蛮的兽类。在这一思想指导下,他在12卷的法律篇中,设计了他的“第二等好”的城邦,包括地理环境、疆域大小、人口规模与来源、国家经济生活、阶级结构、政治制度、法律等细则。由于指导思想的变化,第二等好的城邦与理想国中的正义之邦相比,在具体措施上有很大区别。主要有:政治制度由哲学王执政的贤人政体转为混合政体,以防止个人专权。理想国主张统治者实行公产、公妻、公餐、公育制,法律篇则恢复了私有财产和家庭。理想国中划分公民等级是依照其先天禀赋的优劣,而法律篇则是按照后天财产的多寡。

    柏拉图还是西方教育史上第一个提出完整的学前教育思想并建立了完整的教育体系的人。柏拉图中年开始从事教育研究活动。他从理念先于物质而存在的哲学思想出发,在其教育体系中强调理性的锻炼。他要求3~6岁的儿童都要受到保姆的监护,会集在村庄的神庙里,进行游戏、听故事和童话。柏拉图认为这些都具有很大的教育意义。7岁以后,儿童就要开始学习军人所需的各种知识和技能,包括读、写、算、骑马、投枪、射箭等等。从20~30岁,那些对抽象思维表现特殊兴趣的学生就要继续深造,学习算术、几何、天文学与和声学等学科,以锻炼他的思考能力,使他开始探索宇宙的奥妙。柏拉图指出了每门学科对于发展抽象思维的意义。他主张未来的统治者在30岁以后,要进一步学习辩证法,以洞察理念世界。经过5年后,他就可以成为统治国家的哲学王了。

    在他的奴隶主教育学体系中,体育占有重要的地位。柏拉图对妇女体育也很重视。他认为:“做女孩的应该练习各种跳舞和角力;结婚以后,便要参加战斗演习、行营布阵和使用武器……因为一旦当所有的军队出动去打敌人的时候,她们就能保卫儿童和城市”(柏拉图论教育)。在柏拉图的论述中,几乎涉及到当时体育的各个方面。他认为,体育应包括教育手段和健康术。他对当时雅典出现的竞技主义和竞技职业化倾向曾给予猛烈的抨击,同时也批评市民轻视体育的思想和态度。他主张心身和谐发展,强调“用体育锻炼身体,用音乐陶冶心灵”。柏拉图丰富的体育思想对后世体育的发展有深远的影响。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古希腊哲学家中最有影响的人,而在他们两个人中间,柏拉图对于后代所起的影响尤其来

    得大。柏拉图著书以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之口表述说,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肉体的罪恶所感染时,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

    在欧洲,很早就有被我们中国人称之为“精神恋爱”的柏拉图式的爱,这种爱认为肉体的结合是不纯洁的是肮脏的,认为爱情和情欲是互相对立的两种状态,因此,当一个人确实在爱着的时候,他完全不可能想到要在肉体上同他所爱的对象结合。

    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柏拉图的爱情观让人不可思议。而有一位美国学者却对今人所理解的这种柏拉图的爱情观,提出了新的见解。美国东西部社会学会主席、美国家庭体制一书的作者伊拉?瑞斯(ira?reiss)经研究后认为,柏拉图推崇的精神恋爱,实际上指的是同性之间的一种爱,也就是“同性恋”。古希腊人认为,同性恋的过程更多地是灵交、神交,而非形交。而在女性很少受教育的古希腊社会,男人很难从女人中找到精神对手。这就是柏拉图偏重男性之间的爱情的原因。柏拉图坚信真正的爱情是一种持之以恒的情感,而惟有时间才是爱情的试金石,惟有超凡脱俗的爱,才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而美国的社会学者对“柏拉图式的爱情”是只有神交的“纯爱情”,还是虽有形交却偏重神交的高雅爱情,也众说纷纭。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即柏拉图认为爱情能够让人得到升华。他说,对活得高尚的男人来说,指导他行为的不是血缘,不是荣誉,不是财富,而是爱情。世上再也没有一种情感像爱情那样深植人心。一个处在热恋中的人假如作出了不光彩的行为,被他的父亲、朋友或别的什么人看见,都不会像被自己的恋人看见那样,使他顿时苍白失色,失去一切都一切,无力面对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

    柏拉图的伟大,他的成就让人称颂,但人毕竟不是完美的,一点点的缺憾,是可以让人原谅的。完美的人不存在!云龙和自己的心肝宝贝一起看出,而这样的大好天气里,雨焉则带着夜雪出去散步去了,夜雪的腹中乃有胎儿,多多的晒晒太阳,却是大有好处的。

    这里自然也有熟悉王宫的娜拉华和阿莎一起,两人也都为宴会打扮完毕了,下午也是空闲的紧。夜雪几人走上了高高的塔楼,可以远眺到那原野的风景,看到宫殿外面的大好世界,一片青葱的绿色。塔楼之上,那个屋顶却是遮挡了阳光!

    本来是用来遮挡阴雨的,但雨焉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是手中一闪,瞬间结出修罗印,一道道的青黑色的光线飞舞,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出名堂的气流,只是瞬息,一般人都根本无法看到那个过

    程,而再看那屋顶,却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好不厉害。夜雪道:“姐姐好厉害的法术!”

    雨焉一笑,道:“若非是婆婆教的好,我怎么能这么厉害的。你有孩子,要多晒晒太阳才是,这个顶棚实在是碍事!”说完,就是一阵轻笑,这些人里,也都是非常人,所以见到这样的奇特变化,也都没有多少惊讶。诺大的一个王宫里,高高的塔楼根本就几乎无人注意,所以这些也就丝毫不见东经了。

    阿莎则有些兴奋的叫道:“好厉害,雨焉姐姐教我好不好?”小丫头的眼睛里全是崇拜之色,这样的厉害法术,如果学会了有多好。雨焉只一笑,道:“好好,就单这么甜甜的一声姐姐,也不能亏待了你不是?”

    阿莎欢呼一声,兴奋不已。

    几人把携带的羊毛毯子铺到了地上,席地而坐,夜雪突然问道:“对了,那理想国究竟是什么书来着?看看也不似修真之法,却令那芸儿也都老实的看去了。一天没给人捣乱,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娜拉华微微一笑,随即解释了一下:“那书本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柏拉图的著作……其中阐述了很多……”

    而他们说话的时候,云龙和靓芸则依旧陶醉其中。那书中写的一些东西,却是在是美妙的很呢!

    玻:他说“欠债还债就是正义”。我觉得他说得很对。

    苏:不错,象西蒙尼得这样大智大慧的人物,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怀疑的。不过,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许你懂得,我可闹不明白。他的意思显然不是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个意思——原主头脑不正常,还要把代管的不论什么东西归还给他,尽管代管的东西的确是一种欠债。对吗?

    玻:是的。

    苏:当原主头脑不正常的时候,无论如何不该还给他,是不是?

    玻:真的,不该还他。

    苏:这样看来,西蒙尼得所说的“正义是欠债还债”这句话,是别有所指的。

    玻:无疑是别有所指的。他认为朋友之间应该与人为善,不应该与人为恶。

    苏:我明白了。如果双方是朋友,又,如果把钱归还原主,对收方或还方是有害的,这就不算是还债了。你看,这是不是符合西蒙尼得的意思?

    玻:的确是的。

    苏:那么,我们欠敌人的要不要归还呢?

    玻:应当要还。不过我想敌人对敌人所欠的无非是恶,因为这才是恰如其份的。

    苏:西蒙尼得跟别的诗人一样,对于什么是正义说得含糊不清。他实在的意思是说,正义就是给每个人以适如其份的报答,这就是他所谓的“还债”。

    玻:那么,您以为如何?

    苏:天哪!要是我们问他:“西蒙尼得,什么是医术所给的恰如其份的报答呢?给什么人?给的什么东西?”你看他会怎生回答?

    玻:他当然回答:医

    术把药品、食物、饮料给予人的身体。

    苏:什么是烹调术所给的恰如其份的报答?给予什么人?给的什么东西?

    玻:把美味给予食物。

    苏:那么,什么是正义所给的恰如其份的报答呢?给予什么人?

    玻:苏格拉底,假如我们说话要前后一致,那么,正义就是“把善给予友人,把恶给予敌人。”

    苏:这是他的意思吗?

    玻:我想是的。

    苏:在有人生病的时候,谁最能把善给予朋友,把恶给予敌人?

    玻:医生。

    苏:当航海遇到了风急浪险的时候呢?

    玻:舵手。

    苏:那么,正义的人在什么行动中,在什么目的之下,最能利友而害敌呢?

    玻:在战争中联友而攻敌的时候。

    苏:很好!不过,玻勒马霍斯老兄啊!当人们不害病的时候,医生是毫无用处的。

    玻:真的。

    苏:当人们不航海的时候,舵手是无用的。

    玻:是的。

    苏:那么,不打仗的时候,正义的人岂不也是毫无用处的?

    玻:我想不是。

    苏:照你看,正义在平时也有用处吗?

    玻:是的。

    苏:种田也是有用的,是不是?

    玻:是的。

    苏:为的是收获庄稼。

    玻:是的。

    苏:做鞋术也是有用的。

    玻:是的。

    苏:为的是做成鞋子——你准会这么说。

    玻:当然。

    苏:好!那么你说说看,正义平时在满足什么需要,获得什么好处上是有用的?

    玻:在订合同立契约这些事情上,苏格拉底。

    苏:所谓的订合同立契约,你指的是合伙关系,还是指别的事?

    玻:当然是合伙关系。

    苏:下棋的时候,一个好而有用的伙伴,是正义者还是下棋能手呢?

    玻:下棋能手。

    苏:在砌砖盖瓦的事情上,正义的人当伙伴,是不是比瓦匠当伙伴更好,更有用呢?

    玻:当然不是。

    苏:奏乐的时候,琴师比正义者是较好的伙伴。那么请问,在哪种合伙关系上正义者比琴师是较好的伙伴?

    玻:我想,是在金钱的关系上。

    苏:玻勒马霍斯,恐怕要把怎么花钱的事情除外。比方说,在马匹交易上,我想马贩子是较好的伙伴,是不是?

    玻:看来是这样。

    苏:至于在船舶的买卖上,造船匠或者舵手岂不是更好的伙伴吗?

    玻:恐怕是的。

    苏:那么什么时候合伙用钱,正义的人才是一个较好的伙伴呢?

    玻:当你要妥善地保管钱的时候。

    苏:这意思就是说,当你不用钱,而要储存钱的时候吗?

    玻:是的。

    苏:这岂不是说,当金钱没用的时候,才是正义有用的时候吗?

    玻:好象是这么回事。

    苏:当你保管修枝刀的时候,正义于公于私都是有用的;

    但是当你用刀来整枝的时候,花匠的技术就更有用了。

    玻:看来是这样。

    苏:你也会说,当你保

    管盾和琴的时候,正义是有用的,但是利用它们的时候,军人和琴师的技术就更有用了。

    玻:当然。

    苏:这么说,所有的事物统统都是这样的吗?——它们有用,正义就无用,它们无用,正义就有用了?

    玻:好象是这样的。

    苏:老兄啊!如果正义仅仅对于无用的东西才是有用的,那么正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了。还是让我们换个路子来讨论这个问题吧!打架的时候,无论是动拳头,还是使家伙,是不是最善于攻击的人也最善于防守?

    玻:当然。

    苏:是不是善于预防或避免疾病的人,也就是善于造成疾病的人?

    玻:我想是这样的。

    苏:是不是一个善于防守阵地的人,也就是善于偷袭敌人的人——不管敌人计划和布置得多么巧妙?

    玻:当然。

    苏:是不是一样东西的好看守,也就是这样东西的高明的小偷?

    玻:看来好象是的。

    苏:那么,一个正义的人,既善于管钱,也就善于偷钱啰?

    玻:按理说,是这么回事。

    苏:那么正义的人,到头来竟是一个小偷!这个道理你恐怕是从荷马那儿学来的。

    因为荷马很欣赏奥德修斯的外公奥托吕科斯,说他在偷吃扒拿和背信弃义、过河拆桥方面,简直是盖世无双的。所以,照你跟荷马和西蒙尼得的意思,正义似乎是偷窃一类的东西。不过这种偷窃确是为了以善报友,以恶报敌才干的,你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玻:老天爷啊!不是。我弄得晕头转向了,简直不晓得我刚才说的是什么了。不管怎么说罢,我终归认为帮助朋友,伤害敌人是正义的。

    苏:你所谓的朋友是指那些看上去好的人呢,还是指那些实际上真正好的人呢?你所谓的敌人是指那些看上去坏的人呢,还是指那些看上去不坏,其实是真的坏人呢?

    玻:那还用说吗?一个人总是爱他认为好的人,而恨那些他认为坏的人。

    苏:那么,一般人不会弄错,把坏人当成好人,又把好人当成坏人吗?

    玻:是会有这种事的。

    苏:那岂不要把好人当成敌人,拿坏人当成朋友了吗?

    玻:无疑会的。

    苏:这么一来,帮助坏人,为害好人,岂不是正义了?

    玻:好象是的了。

    苏:可是好人是正义的,是不干不正义事的呀。

    玻:是的。

    苏:依你这么说,伤害不做不正义事的人倒是正义的了?

    玻:不!不!苏格拉底,这个说法不可能对头。

    苏:那么伤害不正义的人,帮助正义的人,能不能算正义。

    玻:这个说法似乎比刚才的说法来得好。

    苏:玻勒马霍斯,对于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来说,伤害他们的朋友,帮助他们的敌人反而是正义的——因为他们的若干朋友是坏人,若干敌人是好人。所以,我们得到的结论就刚好跟西蒙尼得的意思相反了。

    玻:真的!结果就变成这样了。这是让我们来重新讨论吧。这恐怕是因为我们没把“朋友”和“敌人”的定义下好。

    苏:玻勒马霍斯,定义错在哪儿?

    玻:错在把似乎可靠的人当成了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