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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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为爱而狂二更1

    那一眼的温柔,已经包含了无限的深情。一个眼神,就让人飘然了……不知道要怎么说,因为根本就是无话可说的,所有的感情都在心里,以那会说话一般的美眸传递!云龙能感觉到她的依恋和深切!

    相爱的人是心灵相通的!

    靓芸怪笑道:“身无彩蝶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句话让夜雪和云龙都是脸红了一下,不过也不跟靓芸计较。都是玩笑来着。

    “西屡屡……”

    数声战马长嘶,奔腾而来。

    原来这些骑士身下的坐骑早已经隐蔽在了林子里了。而且隐藏的很深。虽然马也可以做到声音很小,但那蹄子还是有一点点的声音的,所以在接近了雷索后,他们就把马给隐蔽起来,然后徒步的包围前进了。不得不说他们的策略很成功,但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一个意外……

    本来可以杀死的雷索,竟然变为了坠落的安琪儿!

    这个结果,大约就是神灵,也是思想不到的。那个可以说是巨大的好象一个小型的操场一样的手掌压过的痕迹,树木,石头,一切都磨的平了。上面还有人手上的纹路,可见这一手的威力巨大来。

    深达一丈的大坑下,是被末在了土里的骑士。

    这里的土地已经凝结到了一个程度,几乎是被瞬间挤压的,密度提高了有一倍多。整个大地相互连接,一个星球的力量怎么是几个人可以逃脱的。他们埋在土里,根本就没有力气上来。

    那些马跑了过去,它们似乎可以感应到自己主人的气息,就开始用蹄子在地面上刨了起来……雨焉微微一笑,道:“雷索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呢。毕竟是出于一门,他是下不了手的。同一个信仰,他无法相互残杀……”

    云龙道:“也许是这个愿意吧,大家本来以前是自己人,而现在突然成了敌人。任谁也没有勇气下手的,你们说对不对?”

    靓芸哼了一声:“对什么对啊?不对!”

    云龙笑道:“哦,芸儿说说,是怎么不对来着?”

    靓芸道:“中原够大吧?可是他们也是同一个信仰吧?都是华夏人,龙的传人,有龙的血脉,是炎黄子孙对吧?可他们什么时候停止过内乱的?今天你打我,明天我阴你,几乎是没完没了!而且,哼哼,就是在外敌环饲的时候,也依旧为了排除异己,内斗不休,于民族大义于不顾……”

    云龙听的靓芸故意抬杠,也只能笑笑,道:“这个,却是不同的!”

    靓芸道:“怎么不同啊?难道不是内斗吗?”靓芸说的还真的没错,虽然在这个事情上有点强词夺理的嫌疑,但事情也的确是如此了。中国的内斗,几乎就从来没停过。从古到今,能有炎黄一般和好的可以说没有。三皇五帝,夏商西周,都说是惩罚无道,但是否真正的无道,还是很有待商榷的。

    胜利者

    编写的历史,你能相信几层呢?春秋五霸,战国七凶!要说是将历史的本质说的更明白的,还是这个,更有后来魏蜀吴三分天下,更是不争的事实!有什么不这些更能说明问题的?只有乱而乱,乱而治,治而乱的循环……魏晋南北朝,唐后的分裂等等一切,已经不用更多了!现在的宋乱,更不需要说的多么详细认真的。

    就好象是鲁迅先生说的,中国的历史,就是一个人吃人的历史。

    中国历史上的时代,也只有奴隶和奴隶主两个阶级而已。

    想做奴隶而做不得的是乱世,想做奴隶可以安稳的就是治世,而奴隶主,则是奴隶拥护上去的,奴隶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压榨方式,把自己的别出心裁给出卖了。就如灯下漫笔中写的一般:

    有一时,就是民国二三年时候,北京的几个国家银行的钞票,信用日见其好了,真所谓蒸蒸日上。听说连一向执迷于现银的乡下人,也知道这既便当,又可靠,很乐意收受,行使了。至于稍明事理的人,则不必是“特殊知识阶级”,也早不将沉重累坠的银元装在怀中,来自讨无谓的苦吃。想来,除了多少对于银子有特别嗜好和爱情的人物之外,所有的怕大都是钞票了罢,而且多是本国的。但可惜后来忽然受了一个不小的打击。

    就是袁世凯想做皇帝的那一年,蔡松坡先生溜出北京,到云南去起义。这边所受的影响之一,是中国和交通银行的停止兑现。虽然停止兑现,政府勒令商民照旧行用的威力却还有的;商民也自有商民的老本领,不说不要,却道找不出零钱。假如拿几十几百的钞票去买东西,我不知道怎样,但倘使只要买一枝笔,一盒烟卷呢,难道就付给一元钞票么?不但不甘心,也没有这许多票。那么,换铜元,少换几个罢,又都说没有铜元。那么,到亲戚朋友那里借现钱去罢,怎么会有?于是降格以求,不讲爱国了,要外国银行的钞票。但外国银行的钞票这时就等于现银,他如果借给你这钞票,也就借给你真的银元了。

    我还记得那时我怀中还有三四十元的中交票,可是忽而变了一个穷人,几乎要绝食,很有些恐慌。俄国革命以后的藏着纸卢布的富翁的心情,恐怕也就这样的罢;至多,不过更深更大罢了。我只得探听,钞票可能折价换到现银呢?说是没有行市。幸而终于,暗暗地有了行市了:六折几。我非常高兴,赶紧去卖了一半。后来又涨到七折了,我更非常高兴,全去换了现银,沉垫垫地坠在怀中,似乎这就是我的性命的斤两。倘在平时,钱铺子如果少给我一个铜元,我是决不答应的。

    但我当一包现银塞在怀中,沉垫垫地觉得安心,喜欢的时候,却突然起了另一思想,就是:我们极容易变成奴

    隶,而且变了之后,还万分喜欢。

    假如有一种暴力,“将人不当人”,不但不当人,还不及牛马,不算什么东西;待到人们羡慕牛马,发生“乱离人,不及太平犬”的叹息的时候,然后给与他略等于牛马的价格,有如元朝定律,打死别人的奴隶,赔一头牛,则人们便要心悦诚服,恭颂太平的盛世。为什么呢?因为他虽不算人,究竟已等于牛马了。

    我们不必恭读钦定二十四史,或者入研究室,审察精神文明的高超。只要一翻孩子所读的鉴略,——还嫌烦重,则看历代纪元编,就知道“三千余年古国古”的中华,历来所闹的就不过是这一个小玩艺。但在新近编纂的所谓“历史教科书”一流东西里,却不大看得明白了,只仿佛说:咱们向来就很好的。

    但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到现在还如此,然而下于奴隶的时候,却是数见不鲜的。中国的百姓是中立的,战时连自己也不知道属于那一面,但又属于无论那一面。强盗来了,就属于官,当然该被杀掠;官兵既到,该是自家人了罢,但仍然要被杀掠,仿佛又属于强盗似的。这时候,百姓就希望有一个一定的主子,拿他们去做百姓,——不敢,是拿他们去做牛马,情愿自己寻草吃,只求他决定他们怎样跑。

    假使真有谁能够替他们决定,定下什么奴隶规则来,自然就“皇恩浩荡”了。可惜的是往往暂时没有谁能定。举其大者,则如五胡十六国的时候,黄巢的时候,五代时候,宋末元末时候,除了老例的服役纳粮以外,都还要受意外的灾殃。张献忠的脾气更古怪了,不服役纳粮的要杀,服役纳粮的也要杀,敌他的要杀,降他的也要杀:将奴隶规则毁得粉碎。这时候,百姓就希望来一个另外的主子,较为顾及他们的奴隶规则的,无论仍旧,或者新颁,总之是有一种规则,使他们可上奴隶的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