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阿哥俏女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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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麻醉自己

麻醉自己

她真的不喜欢自己,真的不喜欢自己,心怎么这么的痛呢?李煜用手摸着此时隐隐作痛的胸口,感觉像是被刺破似的,又像是胸口上被几万只蚂蚁咬着,真的好痛,第一次爱人就被拒接,第一次学会把一个女人装进自己的心里,却是这样的结局。

之前的自己以为自己不会爱人,因为条件不允许他爱人,而这里的条件不是指物质上的,而是自己此时装疯卖傻着,他期望这个秘密永远的埋藏起来,但是却她知道。

自己以为这一生,会接受父皇的安排就好了,没有想到知道自己遇到了她,而自己在心里却从此有个她的存在,慢慢的他想起她唱的那首歌词,让他体会的那首歌里的意思。

为什么我们要相遇?既然相遇了,又为什么要残忍得对待他?多想和她在一起,在一起享受甜蜜,享受爱会埋在彼此的心底里。

多期望他们相爱风雨中,多期望他们爱来爱去,把它变成是最美好的回忆,最美好的留恋。她的心他最懂,她哭泣,他陪着哭泣。

多期望这辈子注定与她在一起,在一起。而自己再一次,大声喊出:我爱你,时刻把你放心底。

不管是什么的考验在等着你他,只要明白心中的情意,传达爱她的蜜语,他就会心满意足了。

所以在心里期望自己从此永远有个她,该谢谢老天吗?让他遇到他,知道爱是什么?还是埋怨老天爷,让他尝试到什么是痛苦。

还是不管风风雨雨,不管前方是什么阻碍着他,自己还是坚决的追着她呢?好像问问晴天,她的心在在哪里?她心底是否也个他在呢?多想永远的陪伴她身边,但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心这么痛,该怎么来麻醉自己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的方式,而他再一次选择用酒来麻醉自己,除了这个他再也找不到什么方式了,他会流泪,但他却不能大声的哭出来,他很痛苦!思念是如此的痛苦。

他想大声叫,但是他却叫不出来

他知道酒是种难喝的东西,但他喜欢用它来折磨自己。

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喝醉过,但有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想要忘记痛苦的事情,但越是刻意这样,越让他感到痛苦,他该怎么做?该放手呢?还是继续追着?

只能用酒来让自己暂时的忘记痛苦,他知道酒醒后我依然要面对现实

但他已经习惯了

这几天夜晚他习惯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他决定对她的爱不会因任何人而动摇,他的爱根本不可能动摇。

因为,他是一棵树,有把根扎在她心里才能活下去。

一棵树,一旦扎下根,就决不会再挪动,哪怕干枯至死。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不,他是多么想你,多么的爱她。

想知道爱在什么地方

做什么事情。

他每天不知多少次拿起毛笔,

每次又都在犹豫中放下。

为什么……为什么……

让他那么想她?

好痛苦好伤心忘记不掉你

每晚的每晚一样用酒来麻醉自己

伤心的时候我开始用酒来麻醉自己.总是想多喝点,喝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总是醉醒后又想起很多很多终于体会了真正爱一个人,就是应该从心里为他祝福,只能这样默默的想着他

有一种感觉总是在失眠时才承认是相思

有一种缘分总是在梦醒后才相信是永恒

一种目光总是在分手时才看见是眷念

有一种心情总是在离别后才明白是失落

以后那么多悲伤只有他一个人抵挡,再也没有方向没有幻想.当他失去她的那一刻,世界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去那里已经不重要了.但原忘记那忧伤,忘记这迷芒.忘记曾经许下的愿望.可是谁又了解事过境迁,他依然忘不了她.

昨天晚上喝了很多的酒.他喝了太多酒,晚上他总是不能自拔,用酒

来麻醉自己。他必须这么做,否则他就无法入睡。喝到醉了才回府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现在的他好像有些自暴自弃了算了,不说了好伤啊。

不,他不会放手,他要她,她是他的,李靖那个家伙是不会给她幸福的,反而害了她,所以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把她的心从李靖那边给夺回来,绝不放弃她,让她的心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上。

做好了决定,李煜才安心的睡上一个饱觉,这几天自己都没有好好的水上一觉,让自己变得憔悴了许多,这一次要补回来,自己才有精神去跟李靖抢。

不管怎么样,他也要得到蝶舞,皇位他可以不要,但是蝶舞她绝对不会放弃的。因为他真的喜欢她,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让他如此心动过。

李煜手札:好想你

独自漫步在这冬的原野,好想你!梦想你曾挽住我的手一起在风中嬉欢,凄凉的冬季于是就充满了暖意,想你的思绪从而掠过时空,飞向天宇。

好想春天时的你,喜欢从原野上采来各种鲜花与我一起品赏它们的美丽,而更令我动心的则是快活的你,更想你纵情歌唱时的情景,歌声令我心旷又神怡。

好想夏天时的你,每当天空飘起细雨,你就会牵着我的手到雨中嬉戏,直到浓浓的秀发上挂满雨滴,你总是执意不打雨伞,也不要雨衣。

好想秋天时的你,常喜欢穿着紫色的毛衣在原野中漫步,有你的倩影伴着爽朗的秋季,我的心中装满了惬意。

好想白天里的你,那回眸的笑容真叫甜蜜;好想夜晚中的你,常小鸟依人般地喁喁私语。

真可喜上帝令我们相识,生活为此拥有了无尽的欢歌笑语;真可恨魔鬼使我们分离,从此只能深深地想你——

想你成画,我只能深情地看;想你成诗,我只能挚情地读;想你成歌,我只能尽情地唱。想你成癖,我只能痴情地想。

我好想谱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圣歌,将可恶的魔鬼惊灭,让你丰采再现,那怕是在天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