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爱之禛心与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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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赏心应比驱驰好3

十二、赏心应比驱驰好3

白衣还真是重视我,我终于看见火山爆发是什么样了!

我和恋花发生口角的当天晚上,因为咳嗽没和白衣一起吃晚饭,可谁想到白衣也没吃,马上就到了我的房间,一直阴沉着脸,诊脉后又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看着我喝了药才坐到我的床前,当着我的面问如梦发生了什么事情惹我生气,如梦面有难色的看了看我,我赶快给她解围,可没想到,白衣面色如水,千年寒潭之水,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如梦。

最后,如梦在白衣的心理攻击下全招了,见白衣面色更不好看,我轻轻拉了他的衣袖,想息事宁人,可他却坚定的说:

“不惩戒一两个,你以后可怎么管家?反正早晚也要送她们回去的,现在正是时候。”

我看见如梦有些心焦的站在白衣身边,娇奴和浣纱满脸的惊讶和慌张,只有恋花,泪水早已经满面,一双怨恨的眼睛不是看向我,而是看向白衣,也真是个痴心人,不知道白衣是如何跟恋花说的,好象恋花并不嫉恨我,只是那双眼睛那么哀怨的望着白衣,而白衣,一脸决绝的神情,大声吩咐下人送恋花回家,还称呼恋花为青琴小姐,那是她真正的名字吧?

“让她留下吧?我不怪她!”

我无力的在为恋花求着白衣,虽然我清楚的知道,她的离开是必然。白衣温柔的看了我一眼,自然的牵过我的手轻拍了两下,安慰似的和我笑了笑,看来他心意已决,我没再言语。

可这句话好象激怒了恋花,也许是行为让她疯狂,白衣是当着众人的面牵了我的手,而且,没有放开的意思,那眼光看过来只剩下凶狠:

“现在还在这里说什么好话?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先生,早晚也要他赶了你走!”

我同情的看着她,一个失去爱情的女子在我面前做着最后的挣扎着,白衣冷哼了一声,怒道:

“住嘴!她不是你能随意羞辱的!更何况是你自己要留在我这里当奴仆,可没人逼迫你!一直都是你痴心妄想!快上车回家吧!”

白衣强势的让马车夫请恋花上车,吩咐完毕不顾众人的眼光拉着我的手出了大门,走了很远才停下,深深的呼了口气:

“心里不舒服了吧?我平常不是这样的,你不用担心。”我点点头,其实我有些担心他,毕竟恋花伺候了他这么久,还是有感情的。他做出这个决定想也是很难受。

“你何必做的这么绝,明明给个惩戒就行了,现在到好,家里的下人还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谁说什么谁就离开!”

我有些着急,孰不知,说我也就是说他自己呀,

“你当人家只说我的不是?到头来还不是你落了个薄情的名声?”他嫣然一笑,灿烂的样子闪了我的眼睛:

“为我担心是吗?我本就不在乎什么虚名,既然选择了归隐的生活,别人说的什么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更何况,她们几个早晚都要走的,现在到有了好由头,来的时候是我的无奈,走的时候也该她们无奈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的,眼神里透露出的是坦荡和释然,早听说,如梦她们四个都不是出身一般家庭的女子,名门闺秀肯屈居于人下做个丫鬟,肯定也是仰慕白衣的才学,可都这么多年了,白衣一个都没动心,也正因为她们的身份,白衣也是另眼相对的,

“你到找到好由头了,可我却成了得罪人的,招惹谁了?”他翻了白眼,调侃道:

“你以为管家那么容易?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原来让我留下来是受委屈的?我不干了,我罢工!”

说的时候先躲开了身子,果然,他的魔爪很快向我伸了过来,我笑着左右躲闪着,快乐的早上就这么过去了。

“敏尧姑娘留步!”

如梦轻声唤住了我,她的神色让人有些担忧,是呀,都要走的,刚才白衣对我说的话还在耳边飘,见恋花落的如此收场,难免都会让人联想到自己的命运。

“如梦姐姐怎么客气起来,还是叫我妹妹听着舒服。”

我上前拉了她的手往房间里坐下,又倒了茶,如梦依然是那样的神情,欲说还休的样子:

“姐姐有话可以但说无妨,我在这个府里只是寄居,仰仗着我义兄面子的客情,你才是主人,有什么尽管说。”

如梦听我说起,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道来:

“先生都说妹妹是这个家的人了,妹妹怎么自己还说是客情,他是认真的,我了解他,我知道,这次恋花的事情不怪你,先生对他无情,早晚也要让她走的,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让人的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

我点点头,难得她明白,这几位,非妻非妾,非主非仆,早晚也要个结局的。

“我也知道,娇奴、和浣纱也就快离开了,她们家里都来人找过先生,家里给安排的归宿也都是很好的,”

我略有些吃惊,不过,看如梦,她怎么没说自己?抬头看她,佳人以是满脸泪水了,

“姐姐千万不要如此,先生也不是有意伤害你们,他。。。。。。”

我还真是不善于为一个薄情的男子辩解,可感觉他这么做也是对的,难不成把四个美人都娶了,那才是我不想看到的。

“我知道,先生对我们已经很好了,要是娶了我们其中一个必然伤害那三个,要是都娶了,又必然会负了我们姐妹四个,他也很为难,只是我。。。。。。”

如梦忧郁了一下,才继续说:

“我没她们三个有福,还有家人惦记,我父母早亡,现在嫂子当家,我若是现在回去,他们。。。。。。?说起来,我家也是有根基的,可我哥哥是个软骨头,什么都听嫂子安排,现在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对我呢?我。。。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先生为难,可。。。。。。妹妹!你替姐姐想个主意吧?只要能养活我自己,吃苦我不怕的!”

说着就要给我跪下,我赶忙扶着她坐下,看见她,不免让我想起义兄身边的白蕊,也是那么温柔而坚强,在这个可怕的男权社会她特例而独行,不做纠缠的藤蔓而想做一棵独立生存的小树,哪怕艰苦些,哪怕风雨的洗礼,我心下异常赞赏面前的这个女子,她不过是想有个生存的空间罢了,

“我答应你,你不用离开,直到你找到归宿。”

白衣回来后,我把如梦的事情告诉了他,他没说话,我当他默认了。没几日,娇奴和浣纱的家人来接人了,她们到也不矫情,但都是留着眼泪离开的,为了一个梦,在这里苦了这么久,真是可怜,白衣为了他们的名声考虑,给每个人备了份嫁妆,是以老师的名义,不然一个女子在一个男人家住了那么久,总免不了人说闲话,当我问起帐本上那笔没来处的银子时,他隐讳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