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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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番外三

第95章 番外三

番外三777

我叫龚克,我太太叶南笙习惯叫我902,那是我在临水住宅的‘门’牌号,不过现在901和902已经是没区分的了,因为两户之间早被我打通了一扇‘门’。

清晨,叶南笙的宠物,一只名叫龙龙的美国鬣蜥总是偷偷‘摸’‘摸’从阳台往叶南笙原来的住处爬,每当这时我就知道,指不定是我那盆稀有植物又遭殃了。

我不是没和叶南笙抗议过,可龚太太总是老神常在的反问我一句:“902,你爱我不?爱我还不舍得拿几盆‘花’喂我们龙龙啊?”

舍得是舍得,可是照着龙龙越来越叼的口味看,我是不是该考虑种点向日葵之类的算了呢。

在我冥思苦想时候,我六岁的儿子从婴儿房慢悠悠走出来:“爸爸,妹妹又哭了。”

忘了说,我和南笙婚后第六年,我的二‘女’儿出世了。从长相上看,无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长得都像南笙多些,同事们每次拿这事儿打趣,我都无所谓。孩子长得像龚太太没什么不好,她比我好看。

可有件事我却郁闷了,那是我和叶南笙婚后的许多年,我在b省省公安厅刑侦科做犯罪心理的技术指导,龚太太也离开了学校,她在法检科任主任,我们在同一栋大楼工作,每天一起乘车上班,下班时再手挽着手一起走出楼宇。做了我多年上司的许老总是取笑说我们模范地让省厅上下都嫉妒,这没什么不好。

婚后的第一次分歧是在疼疼高中毕业报考那年,几乎是和当年岳父一样的经历,龚太太以谁输了谁说了算的耍赖理由让我的大‘女’儿选报了国内一所重点大学的法医学专业。

决定下来,我情绪闷闷的,我抬起头看眼龚太太:“看起来将来再决定儿子和囡囡专业的时候我也要输下了。”

龚太太却连连摇头:“no,no,no,到时候的规矩就是‘谁是‘女’人谁说了算’了。”

我:……

后来,我和岳父说起这事,岳父悄悄和我言传身教:“其实你妈和我闺‘女’都是一类人,不是孩子自己愿意,他们也是不会勉强的。”

我心领神会,自此每晚给儿子‘女’儿的‘床’头故事,内容自动从白雪公主变到了消失的肋骨。”

儿时的熏陶相当重要,可我怎么觉得‘女’儿看我的眼神泪汪汪的……

作者有话说贴了不少东西,‘私’语有些话就放这里和大家说,明天起‘私’语就要写命定的最后一个案子了,说实话,‘私’语在写命定的第一个案子时并没找到自己的风格,随着文字慢慢的深入,‘私’语找到了感觉。《命定》不是个火文,不过‘私’语写的很开心,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你们这些陪我到最后的读者们。‘私’语真心的谢谢你们。现在做下预告,2014年内还会再写3个文,一个轻松系的《上钩儿》,另外两个是题材较新颖的《祸到请付款》,和暂定名是《公元2058》的,不知道你们中的多少可以陪我度过2014,不过相逢是缘,管他深浅,‘私’语爱你们。预祝新年好,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穆中华和叶之远的故事,明天下午1:28准时开坑,到时候会有送书活动→→

整理附送《命定终笙》全部小剧场,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当你听到龚克,叶南笙,穆中华,叶之远以及文里人物的名字时,能会心一笑,那么‘私’语就圆满了。

自从叶南笙和龚克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叶南笙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做人家‘女’朋友,是不是该做点什么送给对方。想起龚克爱吃周记家的芙蓉饼,于是她拜托了老师穆中华给她找了一份芙蓉饼的做法。说做就做,和面,调陷再加上烤制。

三天后,就当松平小区的小保安准备报警11栋901住户可能在制弹拆房的时候,叶南笙拿木棍捅捅龚克家的窗,“龚筱藤,把这个给902拿去。”

“哦。”疼疼接过从木板滑来的点心盒子,端起来跑了。

可是,疼疼去了就再没回来。

叶南笙开始犯寻思,难道不好吃吗?

没事,不好吃她再做就是了。

于是在接下去几天里,901的木棍每天定时敲打902阳台的窗,疼疼每次去,叶南笙都等在那里给她一盒叶记芙蓉饼。

终于有一天,疼疼没接叶南笙的饼,“叶阿姨,求你别再给我爸爸做饼了,我家治拉肚子的‘药’都没了。”

端着饼,叶南笙回了房间,情绪失落。刚巧红‘毛’爬到她脚边,叶南笙拿起快饼,喂到红‘毛’嘴边,“红‘毛’你尝尝,真那么难吃。”

红‘毛’伸鼻子嗅嗅,当即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摘自《叶南笙黑暗料理记事》

‘春’分那天,松平小区东南角的小山包上举行了一场葬礼。疼疼拿着她的塑料小铲子边挖着山坡上的土边问身后的叶南笙,“南笙姐姐,我们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说什么?”叶南笙吸吸鼻子,说实话她也很难过,急救了一晚上,胃也洗了,‘药’也吃了,就差直接做人工呼吸了,可还是没救过来。

“黄小兵他爷爷去世时,他和他爷爷说了好多话的。”坑挖了半臂深,疼疼抹了把脸上的汗,掌心的泥粘上了脸。

“好吧……”叶南笙回忆着龚筱藤每晚看的八点档电视剧里的那些个台词,双手‘交’叠,合在小腹前,一句句念着,“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要早睡早起,养成良好作息,没事可以‘交’个‘女’朋友,搞搞对象什么的,搞出人命也不要紧,你们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多吃好的,但别‘乱’吃了,知道吗?”

她还没念完,身后传来声音。

“回家。”

是龚克,声音远远的,来自树下那条小径。

“爸爸……”每次龚克出现,疼疼都是现在这幅样子,手里不管抓着什么,都立马扔下,朝龚克飞奔而去。

盯着疼疼的小背影,叶南笙皱着眉喊,“龚筱藤,你这葬礼都一半了,到底埋还是不埋啊?”

“不埋啊!反正爸爸养的毒草再毒,红‘毛’吃了都像是吃安眠‘药’!”

叶南笙低头看了眼仰躺在地,‘露’出白‘色’肚皮的红‘毛’,她也奇怪,“怎么还就毒不死你了?”

正说着,没呼吸一晚上的红‘毛’翻个身子,换个姿势继续趴着不动。

‘春’天的太阳似乎尤其催人睡意。

“红‘毛’,起来,别让我叫你第二遍!再不起今后三天都喂你芙蓉饼……我做的。”

叶南笙一句话成功的让‘挺’尸一晚的红‘毛’睁开眼,动作麻利的跟着叶南笙往家爬。

叶南笙一脸黑线,原来她做的点心比毒草毒。

距离叶南笙几步远的龚克和‘女’儿发生如下对话。

“刚刚在干嘛?”

“和姐姐玩。”

“哦。”“玩什么?”

“给红‘毛’办葬礼!”龚筱藤拍着巴掌坐在龚克肩头说。

……

龚克一阵沉默。他在思考一件事,看来在继袖珍云芽,巴西巴纳龟银草和四川金针叶几盆稀有毒草相继做了叶南笙那只宠物的饭后甜点后,他真要认真考虑才到手的这盆是否该直接摆在学校办公室去。

——摘自《叶南笙宠物日记》

一天,龚克坐在书房看书,疼疼小朋友趴在地上画画。龚先生想起什么来,突然抬头,“以后叫叶南笙阿姨,她是爸爸‘女’朋友。”

“不行哦,爸爸。”疼疼摇摇头,兀自画画,“姐姐说了,叫阿姨会老,叫姐姐每年能随着我和你要份压岁钱,最重要的是,姐姐说哪天你敢甩了她,她就去法院告你‘诱’拐未成年。”

“哦。”龚克应声,继续看书。

一分钟后他起身,出书房进卧室,卧室‘床’上四仰八叉睡着叶南笙。

他关上房‘门’,俯身上‘床’,“我检查下,哪未成年了。”

——摘自《龚克日记之称呼问题》

《怕狗》

为了在白天自己能安心看书,避免叶南笙的干扰,一天,龚克买了只狗回家。

中午叶南笙换身‘花’裙子去902找龚克,一推‘门’,见到趴在地上的小狗,吓得当即退出房间。龚克得一日安心看书。

晚饭前,从901玩耍归来的疼疼边吃饭边和爸爸说着南笙姐姐卧室新挂的一个牌子。

“写了什么?”

“龚克与狗不得入内。”

“哦。”龚先生应声,继续吃饭。

第二天清早,四处找不到爸爸的疼疼钻进901,盯着叶南笙房‘门’的字迹她看了许久,然后点头。“爸爸好威武。”

后来疼疼的二妈妈知道了这事,就问疼疼,“牌子上写了什么?”

“打倒封建帝制,人民当家作主。”

(完)

决定去登记前,龚克想对一些事做下最后确认。于是在叶南笙的实验室里,他们面对面坐着,桌子中间摆着一只泡在‘药’水里的左手。

“我不会笑。”

“我妈说我笑容太大,刚好可以匀你点。”

“我话少,嫁我,你会无聊。”

叶南笙伸手向龚克,“耳朵不是还健在吗?别让我成了整天自言自语的‘精’神病就好。再说了,男治外‘女’治内,你负责深沉,深沉不够用时,还好放我出去聒噪两声撑下场面。”

“我四肢关节有钢钉,行动慢。”

“我爱吃核桃,再说了,慢是种长寿的生活态度,你看看人家王八。”

……

6.《妈妈的话》

妈妈给叶南笙三个择偶标准,于是某天叶医生约谈龚先生。

“眼神好不好?”

龚克点头。

“嗯,这样可以看到我的美貌。”

“忍耐力如何?”

“可以。”

“嗯,这个很重要,因为我总口不择言。”

“体力呢?”才问完,叶南笙伸手制止答话的龚克,她‘揉’着酸胀的腰,“不用答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龚克刷牙习惯歪头对着镜子,疼疼刷牙也习惯歪头对着镜子,于是后来的叶南笙成了歪脖子。

龚克吃菠菜喜欢吃根茎那块,疼疼吃菠菜也喜欢吃根茎那块,于是后来的叶南笙顺其自然也加入了抢菠菜根大军。

龚克喜欢吃甜食,疼疼也喜欢吃甜食,于是认识龚克两年后的叶南笙体重直线上升了5公斤。

叶南笙喜欢睡懒觉,龚克习惯早起,疼疼上学也要早起,于是嫁进龚家的叶南笙多年试图改变两父‘女’的这个习惯……

至今未遂。

(剧终)

《亲家》

结婚前,龚克和叶南笙商量让身在两地的家长见一面。

晚六点,临水某餐厅,叶南笙跟穆中华坐在餐桌旁等,南笙面带娇羞。

母上大人指示,‘女’人要矜持。

于是叶南笙娇羞着一张僵脸直到龚克和龚妈妈进‘门’。

“亲家,多谢你的包涵,不然就我们南笙这个臭脾气,没男人肯要的!”穆中华弹簧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握着龚妈妈的手,热泪盈眶。

“哪里,亲家,我要谢谢你没嫌弃我家面瘫,我开始都不敢想我们龚克娶得上媳‘妇’。”龚妈妈内牛满面的回握住穆中华。

“我们南笙不会做饭,做出来的也和毒‘药’似的难吃。”

“我们龚克情商超低,从来不知道要送‘女’生礼物这么一说。”

“南笙做家务也是稀里糊涂……”

“龚克打游戏从来都只留在初级……”

“南笙&%#(*……”

“龚克……!!*……”

一旁和龚克并肩站一起的叶南笙‘揉’着木脸,哭丧的对龚克说,“咱俩这婚结不成了。”?

“她俩就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妹。”

……

“哥!”!

9.《味儿不对》

婚后,叶南笙才发现龚先森是个很缺乏生活常识的人。举例说明。

某日,龚先森早起,发现下巴起了一层皮,他问还在睡梦中的叶南笙,“老婆,咋回事?”

“脸干。”叶医生答完翻身继续睡。

第二天叶医生出差,出‘门’前想起这事,于是下楼去了趟化妆品店,买了管日产男士洗面‘奶’给龚先森。

当晚,验尸完毕回酒店的叶医生打算给龚先森打电话,发现手机里收到一条来自龚先森的短信,内容如下:

老婆,新牙膏很好用,泡沫多,含量大,除了味儿不大对,下次还是买老牌子吧。

10.《专治不孕不育》

龚筱藤八岁那年,找到了新的人生乐趣。

一日,放学归来,疼疼握紧手里的东西鬼鬼祟祟进‘门’,不巧被龚克撞见。

龚先森:手里拿的什么?

疼疼摇头:没什么。

龚先森:……

疼疼低头:好吧,爸爸,我告诉你,你也要帮我,我想要个小宝宝。

龚先森:!

几日后,出差归来的叶南笙发现父‘女’俩挤在阳台上给红‘毛’和龙龙喂食,边喂疼疼还不忘指挥:爸爸,刘教授说要三分‘药’七分水,你那好像是四六。

龚克:哦。

疼疼:哎呀,又二七了。

叶南笙上前:干嘛呢?

疼疼回头:红‘毛’和龙龙住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生小宝宝,我和爸爸在给他们治病。

哦。叶南笙脱外套,不用治了,治不好。

为什么!疼疼心痛的大叫。

叶南笙:你见过俩公蜥蜴下的出个鸟来?!

疼疼失望的喃喃:可红‘毛’和龙龙从来睡觉都是骑着睡的啊……

叶南笙转身默。看来自己读书时候买的那些bl漫画都被红‘毛’和龙龙扯吃了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们了。

10.最聪明

穆中华和叶爸爸婚姻几十年,极少有过矛盾,唯一一次至今记忆犹新。

那是叶南笙高考那年,面临选专业时,夫妻俩第一次有了分歧。

“学法医不是‘挺’好,伸张正义什么的,你不总说我是最帅的‘女’法医吗?我想如果南笙将来做了法医,她老公也会这么夸她的。”穆中华切了片桃子,递去给叶之远。

谁知道叶之远这次丝毫动摇的意思都没有,“你还说演算题目时候的我最‘迷’人呢。”

在叶南笙弃权表态的情况下,夫妻二人猜拳定输赢。三局两胜。

第一局,穆中华剪刀叶之远石头,男方胜。

第二局,穆中华布叶之远剪刀,男方胜。

叶之远亲口老婆的脸,安慰道:“没事,我只是比你擅长概率问题而已。”

“是,之远你最聪明,不过我忘了说规则,南笙的专业,输的人说了算……”

于是在婚后的许多年,叶教授的座右铭长期停留在:与妻斗,何时能赢。

11起名记

龚叶两家分别住在两个城市,一年难得聚上一次,今年的这次聚会发生在叶南笙怀孕七个月的时候。

两家人聚在一起商量给孩子取名。

最积极的就数南笙的爸爸,两家里学历最高的叶之远。七月天气,他摇着蒲扇想了许久,“要不叫龚宝吧,孩子是咱们两家的宝贝。”

“不好。”叶南笙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的孩子,名字该是很出挑,很不一样的。

于是叶爸记下来:闺‘女’要出挑的,很不一样的。

“龚烨如何?谐音功业,建功立业。”他又提议。

“好是好……”龚克搂着叶南笙,“不过我爷爷就叫龚烨。”

哦,重名了,也不成。老叶继续摇手里的蒲扇。

接下来他又提了龚平、龚政两个。

老穆轻飘飘甩了他一眼:你孙子是法院代言人啊?

于是那个下午,老叶所有的提议不是和老龚家哪个祖宗重了名,就是被老穆以各种稀奇古怪的谐音给解释驳回了。

夜了,叶之远的蒲扇还在摇,他皱眉挠头皮,心里想:老龚家那些个祖宗怎么把好坑都占了,倒是给我留一个啊!

而捡起一张废纸的龚克盯着上面的俩字,转过头看叶南笙:公安局管改姓不?

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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