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公主:冰山王爷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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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9章 成了孔雀国的王后了1



“兰香,若是那个人他真的喜欢你,疼惜你,就该上门求亲,堂堂堂正正地娶你过门,让你生下这个孩子。你自己无名无份也就算了,难道你想让你自己的孩子一下来就没有父亲,以后长大了也被人指指点点吗?你告诉我,我去想办法让人传话给他,他若是真的想娶你,我去请上官大人为你作主,这样可好。”

兰香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看了看浣月一眼,“姐姐,事情不会像你想象的这样简单,他可能连我的样子都记不起来。”

“兰香?你这又是何苦呢。”浣月担忧地看着她。一个女子,要去给一个可能都记不起来自己的男子无名无份的生下孩子,这又是何苦来着。这个时代还是小农经济,女子出去讨生计,大都是从事技术含量极低的工作,也只能勉强养活自己。要是再生下孩子,能不能养活都是个问题。这里毕竟不是女子社会地位独立的二十一世纪。

“姐姐,你不明白的。我从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很喜欢他。我长这么大,看到最好看的男子,便是我的哥哥了。可他比哥哥还要英俊几分,尤其是他笑的时候,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第一次看到他时,是个晚上,当时就深深地喜欢上他了。

说出来也不怕姐姐笑话,那天晚上,他和哥哥一起喝酒,我表上假装对他毫不在意,背过他时,却总是忍不住想多瞧他两眼。后来让他也发现了,他对着我咧嘴笑了笑,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连娘跟我说话,我都一直没听见。

那天晚上,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后来听哥哥讲,他俩一起在王府中做护院。哥哥和他有时候要值夜,两人有时候安排一起,都住在王府中的值夜房中。我总是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去看哥哥。有时候说是去帮哥哥拿换洗衣服,有时候是借口家里做了好吃的。那时候他俩总在一起喝酒或者值勤,我想,就那样远远地多看他一眼也是好的。

姐姐你也知道,家里做的东西再好,哪里能比得上王府的饭菜。后来哥哥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便总在我送饭菜时支开了他。他也总是朝我笑笑,只当我是一个小妹妹。直到后来。”

兰香说着说着不由得脸红起来,“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干完绣庄的活计,又去哥哥住的屋子。我当时只想远远地,能看一眼便好。那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在月光下练剑,他的嘴角总是挂着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我那天便向着了魔一般的被他蛊惑。”

后面的事情,不用兰香说,浣月也能猜到了,兰香口中的那个他必是黄毛无疑了。黄毛长相确实很英俊,他的五官很深刻,就像希腊雕像一般,很有立体感。但对黄毛的生活作风她太了解了。

这人在男女之事上过于随意,不论是那次在假山下见到的他和绿衣女子的一幕,还是在云西的竹楼中和楼下的女子眉目传情,只要他能看得上眼的女子,一概是来者不拒的。浣月甚至在心中想,若是她肯流露出对黄毛的此许好感,黄毛大概也是不会拒绝的。

许是喜欢的类型不同,浣月对他这样的男子一向是不入眼的。怪不得许多人说,男孩子要穷养,女孩子要富养。女孩子若是从小生活清苦,很容易被一点小恩小惠或者皮相所**。若是见的多了,就不容易上当受骗了。浣月从小见过帅哥无数,早都不受皮相所诱。

“兰香,他是突厥王子,他的年纪,很可能已经成婚。现在别说两国交恶,便是两国交好,你也不可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他。你小小年纪,人生的路还很长,为什么一定非要对这个别说你的名字,便是你的相貌也记不住的男子念念不忘,还要生下她的孩子。”

“姐姐,我做这一切,心甘情愿。我只要一想到腹中的孩子是他的骨血,就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若是让哥哥知道了,他一定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

浣月咬了咬唇道,“你想好了吗?若是生下来了这个孩子,又不能嫁给他,那你的一生在这个时代便算是毁了。我一直觉得,男女之间你情我愿,便是失了身,不能男婚女嫁,最后也没什么不甘的。我最不喜欢因为有了孩子,而要去嫁一个你并不喜欢的人。

你听姐姐一句劝吧,他并不是你的良人,这个孩子,你若想生下来,就得有足够的能力去养大他。若是没有这个勇气,那就让他不要跟着你来这个世上受苦了。一个孩子,从小没有父亲的庇护,那他的一生,该是多么的悲惨,你忍心让孩子受这样的苦吗?”浣月看着兰香苍白的脸色,原本是不忍心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现在趁着孩子还没有生下来,让她早做决定,未尝不是好事情。

“兰香,姐姐给你些时间,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不管你是想生下来还是想。打掉它,姐姐都会帮你。”

“姐姐!”兰香有些无助地抱着她,“姐姐,我现在心里好怕,除了你,我现在居然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哥哥以前很疼我,可是我现在却有些怕他。”

浣月想起吴峥那张温和的脸,她想,若是吴峥此刻知道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曾经有好兄弟之间的事情,该是作何反应,大概会和她一样,替兰香痛心吧。

哭过一场之后,兰香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浣月道,“姐姐,这个孩子我想生下来,若这是我命里的劫数,我也认了。”

浣月叹了口气道,“好,若是你坚持要下来,我也会帮你的。这个事情,我得和阿浚商量下。你别担心,这也仅仅是个未成形的胎儿,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他们不会拿这个孩子去和突厥王子做什么交易。”

兰香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如释重负地叹口气道,“姐姐,你多费心了,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天刚黑,上官星辰便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了,他刚进帐中,帐中便有了冷咧的梅香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浣月正坐在营中,琥珀色的杯子中,盛着碧绿的桂花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上官星辰走近矮几前,脸色一板,冷声说道,“有好酒居然自己私藏,也不拿出来一起共饮。”

浣月斜睨了他一眼,“这桂花酿可惜封存的时间太短,酒味虽然清咧,但还有一丝涩意。这是我今年中秋的时候,取的新鲜的桂花加了麦子和高梁一起发酵酿制的,可惜味道太寡淡,不像白酒,倒有些像果酒。”

上官星辰拿过酒杯,放在手上细细把玩了下,端起手中的琥珀酒杯,一饮而尽,“这是乌龙月帮你带过来的吧!”

“嗯。”浣月心里想着兰香的事情,有些心不在蔫的答道。

帐中的炭火烧的正旺,军中的香炭虽然比不得宫中,但也依然闻不到呛人的烟味儿。炭火中加了香料,整个帐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

“他倒是怪怜俐的,连你藏酒的地儿都能想得到。”

浣月嘴角抿了抿,算是对他的话做了个回应。

“想不想出去走走?”上官星辰望了望营帐枯,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容,在炉火的映照下,美得不像凡人。

“现在?”浣月总算回过神来。

“要是想去,就快去加上件外衣,外面风硬。”上官星辰一身的软甲尚未卸下,甲衣上犹带着城墙边上的料峭寒气。

“好,去就去,又不是没跟你晚上出去过。”浣月本来今天心绪不佳,此刻却被他勾起了玩心,便站起身来,去帐子里面加了件轻薄的狐裘。

等浣月在偏帐中换好衣服出来时,上官星辰也已经在软甲之外,罩了件玄色披风,更显得清峻轩昂。

上官星辰挽起浣月的手,浣月知道他虽然私下亲昵,但人前一向守礼,虽然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寻常。还未来得及细细思量,已被了牵着手出了营帐。

冬天的夜里格外寂静,空气中泛着丝丝寒意,除了值勤的士兵,营帐外并无人走动。有一列巡逻的士兵走过,领头的士兵看到上官星辰挽了浣月的手出去帐外。只觉得眼前一亮,男子气宇昂轩,女子柔美如云,恍若画中人物,谪仙下凡,不由得顿住了脚步。后面的人不知就里,待抬起头时,也都不由得呆了。

浣月只觉得被众人瞧着,心里有些不悦,面上却不好发作。上官星辰皱了皱眉,抬眼看向领队的士兵。那士兵只觉得眼前似有一道寒光刺过,急忙垂首迈开步子向前走了过去。

浣月抬头看了看月色,一样的皎洁月光,一样的灿烂星辰,曾经,共乘一马,驰骋于夜色中。她被这美好的夜色勾起了往事,心里不由得变得寸寸柔软。

只听得一声嘹亮的口哨声响声,上官星辰那匹枣红色的马儿片刻间便驶到了身前。

上官星辰纵身上马,向她伸出手来,只轻轻一带,她整个身子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身前。马儿驰骋在夜色中,冰冷刺骨的寒风吹得她的发丝乱飞。

“你头压低些,你没这样深夜纵马过,别让风吹得久了,以后容易落得头疼。”上官星辰的左手牵着马缰绳,右手轻轻按抚了下她的脑袋。

她抑起头来,“头低的时间长了也是难受,不如就这样跑吧。”

晚风从耳边擦过,浣月想起,也许就是在猎场纵马看星星的那天晚上,被风吹乱了心。虽然情景如故人如旧,但人心却变了。

“我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在寒风中,浣月听得上官星辰扬声说道。

“去哪里?”浣月回过头对着上官星辰说道,风将她的声音刮得七零八落,吹到上官星辰耳中时,已是微不可闻。

“人间仙境。”上官星辰朗声笑着,刻意卖着关子。

浣月不由得笑了,这些天心中的抑郁一扫而空。看着天大地大,万物之美,突然觉得世间的一切都是渺小,微不足道。

这匹枣红色的马儿是大宛名驹,可以日行千里。马儿跑得平稳而有力,浣月靠着上官星辰的胸膛,困意不断的泛上来。终于,她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了。

“枫儿,快醒来,到了。”上官星辰轻轻拍着她柔软的脑袋。浣月睁开眼来,天阶夜色凉如水,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上面写着“孔雀国”三个大字。

浣月盯着眼前的三个大字,一切恍若梦中,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孔雀国。她瞪大着眼睛,抬着看向上官星辰。上官星辰俊朗的眉目中泛着笑意,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便笑着说道,“没错儿,这便是我的家乡。这里以后也便是你的家了。”

浣月迎上他熠熠目光,声音不觉轻细下去,耳后发热,原来想要问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她盯着眼前的美景,宫墙居然临水而建,围墙外种植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虽然是冬天,这孔雀国中却一片春意融融。浣月盯着眼睛的一切,突然奇道,“这宫殿外面怎么没有值守的士兵?”难不成这孔雀国的王宫也对民间开放了?

“这里是侧门,宫门里面有士兵驻守,外面是看不到的。”上官星辰低笑着解释道,“孔雀国虽小,可也不会只有这么小点的门。”

浣月这才注意到刚才看到的那个红漆大门极小,比平常百姓家的大门大不了多少。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上官星辰回自己的王宫,居然都要翻墙而入。浣月倒是想让那些南姜国的士兵来看看,他们以目中神低一般的国师大人,此刻却像个顽劣的孩童。

上官星辰揽上浣月的腰,喊了声“起,”两人便稳稳地落在了一个宽阔的草坪上。草坪两周种植些许多古树,落尽了叶的杨树、榆树、槐树,向灰沉沉的苍穹伸张着炭条似的枝杈,说不起的古朴厚重。

浣月心里不禁感慨,要是到了春天,这里该是多么的美不胜收。上官星辰久不在宫中,孔雀国中却依然治理的井井有条。外面各个国家战事频起,而孔雀国的人以神勇著称,却远离战争之外。

功业千秋,多半穷兵黩武;神武不杀,方能泽被苍生。

上官星辰对宫中极熟,很轻松的便避开了巡视的士兵。“回自己家呢,干嘛不走正门?是怕打扰其他人吗?”浣月仰脸对着他问道。

“你也看到了,即使我不在宫中,这里也是井井有条。天还没亮呢,不想惊扰了其他人,让他们多睡会儿。”上官星辰用心紧紧捏了捏浣月的手,柔声说道。

“那你还说要带我回家,悄悄来了一圈又走。”浣月故作不满地说道,眼里却噙着笑意。

“先回去休息下,等到中午了,再吩咐宫中的臣子们来好好拜见下他们的王后。”上官星辰说道。

两人一路沿着小路,绕过假山,穿过有雕栏的白玉小桥,走到了一处圆殿前,描金盘龙扁额上题着“凌月阁””三字。周围绿永环绕,花木繁茂,苍松数株,翠竹千竿。这是宫中最后和最幽静的地方,再往北几丈远便是覆盖着黄瓦的红色宫墙。

上官星辰指着凌月阁,微微笑着,“这里是国王王后的寝宫,以后也便是咱们的家。”

家!自从穿越到了这里,浣月已经很少提起家这个词。上官星辰今晚不止一次的提起这个字眼,让她心中蓦然一暖。她用力握了握他温热的掌心,他也用力回应了下她。两人携手站在殿前,看着眼前的圆殿,想起这些天在军营中的一切,却都一时怔然。

浣月正发愣,突然听得一声低吼,眼前扑过来一只像狮子般的庞然大物。眼看着正要将她扑倒,那“狮子”却循着气息,向上官星辰扑了过去。浣月心中一凛,正甩开上官星辰的手去摸小银弓,却被上官星辰不动声色的护到了身后。

浣月的神经紧紧地绷了起来,身子不由得前倾,做好搏击的准备。她正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狮子”,却见它走到跟前时停了下来,将头亲昵地蹭到了上官星辰怀中。浣月这才看清楚,原来这头“狮子”,却是个身形高大的藏獒。

上官星辰用额头抵着藏獒的额头,“小狮子,主人回家了。”

“它叫小狮子?”浣月奇道,想伸手摸摸它一身黄灿灿的毛发,手伸到半空,却又顿住了。

上官星辰看到她的表情,微微一笑,附在小狮子耳中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小狮子也是温顺地将头蹭到了浣月的怀中。浣月开始想向后躲,后来也放下心来,用手轻轻抚摸着小狮子身上柔软的毛发。小狮子如孩童般闭上眼睛,享受着她温情的抚弄。

上官星辰看着,突然皱了皱眉,“小狮子,起开。”

小狮子睁开眼睛,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突然开口,只好恋恋不舍地又蹭到上官星辰的跟前。

上官星辰拉起浣月的手,“走吧,骑了一晚上的马,应该也累了。早早去睡吧。”上官星辰又低头拍了拍小狮子的脑袋,小狮子抬着看了看他俩,只好恋恋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两个牵手进了寝殿,孔雀国的国王寝殿中一尘不染,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毯子,踩上去不发出一点声音。在这个动荡的时代中,这样的铺设难免有些奢侈。殿中空荡荡的,并没有值夜的宫女和侍从。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里间。里面低垂着浅色的幔帐,殿中飘散着清香自然的花香。

浣月心中感慨,“你这许多都不在孔雀国中,国中竟然一切安好。看来谁做他们的国王,都并无区别了。”

上官星辰听了,只淡淡一笑,“好的国家治理本就该如此,设置有效完善的制度,任用良好的人才,有这两样就足矣。无为而治才是大治。”

浣月认同的点了点头,所谓无为,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提前把所有的变化都考虑清楚加以处理,坏的情况也就不会发生了,可是,背后他提前做好各种问题的处理,提前做好各种情况的预防,这份功力,又有几人能知呢?

浣月笑了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家乡曾经有个流传很广的故事。”

上官星辰一边除去自己的衣冠,一边说道,“什么故事,说来听听。”

“在我们家乡,很多年前,有个神医,名叫扁鹊,他们家兄弟三人皆是医者,扁鹊名声最大,二哥次之,只有大哥默默无闻。当朝的皇帝便问扁鹊,“你们家兄弟3人都精于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

扁鹊答:“长兄最好,中兄次之,我最差。”皇帝又问:“那为什么你却最出名呢?”扁鹊答:“长兄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诊疗前后无甚感觉,一般人不知他事先已除病因,所以名气全无;中兄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本乡;而我治病于严重时,人们总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放血,在皮肤上开刀敷药,以为我的医术最高,因此名气响遍全国。”

上官星辰听完,沉默了许久,才道,“所以说世上愚昧,很容易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

功业千秋,多半穷兵黩武;神武不杀,方能泽被苍生。”

上官星辰的衣服脱得只余贴身的白色单衣,他招手示意浣月坐到床边来,浣月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我无名无份,同处一室,会不会被人看低?”

浣月心里虽然不是过于在意这些繁文琐节,但在这个时代,女子婚前与人同居,却很容易被人看低了去。而男子一般也很少会在婚前和心爱的人同处一室,她有时候觉得上官星辰对她的爱意丝毫不假,可在军营中一点也不避嫌地和他同处,她有时候反倒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什么位置。

上官星辰表情愣了一愣,心里挣扎了下道,“你在军营中,除了佑极,并无人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我担心皇帝陛下不会赐婚,所以,才带你来孔雀国中,以王者的名义,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我无法让你身上周国的父皇母妃前临,实在抱歉。”

“你带我来这里,是想。”浣月只觉得心跳厉害,后面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对!枫儿,你愿意以神的名义,成为我上官星辰的妻子吗?无论贫穷疾病,无论祸福,均与我一起?”

浣月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太像现代中国人结婚的婚礼誓词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

上官星辰却是一脸严肃,“枫儿,你愿意吗?”

浣月也收起一脸的笑容,正色说道,“阿浚,那你也如实告诉我,孔雀国这么强的实力,却一直安心偏守一隅,你真没有问鼎天下的雄心吗?心甘情愿地为他人做嫁衣?”

“只要没有人来挑衅犯我孔雀国,我们也必将守着这一方土地,让国中百姓安居乐业,不会妄起兵戎。”上官星辰正色说道。

浣月心中愣了一愣,却更觉得温暖。即使在周国那个贫弱的国家,父皇有时也会动了一统天下的念头,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难得上官星辰手握重兵,孔雀国国富民强,却没有建功立业的念头,这是孔雀国百姓的福泽,也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浣月盯着上官星辰俊美的容颜,低语道,“阿浚,若你敢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上官星辰紧紧搂住浣月紧实的腰肢,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出,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出口。

早上浣月醒来时,上官星辰已经离开了,身边的床榻上还带着他的余温。早有两个长相清秀的侍女,来帮她更衣。

浣月还是不习惯有生人帮她穿衣,只是推托道,“我自己来罢。”孔雀国中的衣饰比较简单,穿起来毫不费力,很容易就穿好了。

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坐了下来,立马就有一侍女过来帮她梳头,这次她倒也没有再拖托,任由女子柔荑帮她摆弄发饰。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粉面含春,云鬓高挽,比之前平添了一丝女子的丰润。

“王后长的真美!”妆成,身后的两个侍女不由得赞叹道。

她听到王后这个称谓,不由得心中一惊道,“你们叫我什么?”

两个侍女面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答道,“今天早上国王临去时交待过了,您是我们孔雀国中的王后,国王三日后便与您大婚。”

“大婚!”浣月此刻心中泛上的不是喜悦,而是没来由地涌上好多疑问,她想了想问道,“那国王现在身在何处?”

有一个年纪约长的女子答道,“国王一早起来,便去了前殿中。他久未归朝,此刻大约正与国中的大臣们议事。”

浣月点了点头,不知道他此刻在王殿上会是什么样的模样。她整理好,信步朝殿外走去,那两个侍女忙不迭地跟上。她留意观察了下,两个女子脚下根基扎实,走起路来不发出半点声音,不由得出口询问道,“你俩可是会武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