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宠妻:狂妃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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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忍无可忍

他不是天东国皇帝,代替皇甫无痕批阅奏折已经是极限,哪里能代替皇甫无痕去上早朝。因为皇甫无痕不上早朝的原因,每日的奏折都是比平时的要多上一倍。

司徒辰要是不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就别想把奏折看完。然后第二天去到御书房的时候,桌子上就又是一批新的奏折。

这种折腾人的感觉,就像是在高一上学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超级变态的老师。

才高一,就让你把高三得课程学完,每日是各种试卷,让你在题海里遨游!有那么一个瞬间,司徒辰觉得自己真是生无可恋,还没拿起笔,就已经觉得累了。

若惜起来的迟一些,每日都会做好早膳之后,送到御书房去给司徒辰食用。

这日若惜刚走到御书房的门口,就有几本奏折被扔了出来,随后传来司徒辰的怒骂声。

“我为了将天东国打理好,容易吗?那些大臣一个个的,竟上奏说我意欲夺权,岂有此理!”

这种奏折已经不是第一次呈上来,一开始还只是比较含蓄的暗示,到后来的公然斥责。

司徒辰很是为自己鸣不平,自己每日花那么多时间来折腾这个,他就容易吗?为了能将天东国的事情打理的有条不紊,他没日没夜的看奏折!

如果可以,司徒辰心里不知有多想飞奔回西凉,去帮司徒锦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些人之所以会那么说,也是难免的,司徒辰和皇甫无痕一同去了南罗国。

回来后皇甫无痕受了重伤,一蹶不振,司徒辰却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这说什么他们的心里都难以相信,这些司徒辰理解,所以他都忍了,可是那些大臣骂了他,仍然觉得不甘心,竟然去连司徒锦一块骂了。

试问如何不爆粗口,又能够一语中的,一针见血的骂一个人?把四书五经,什么老子孔子的论语什么鬼的东西背熟,就可以用之乎者也来把一个人骂的体无完肤。

那些人口头上说的冠冕堂皇,怎么就没见他们来帮皇甫无痕做些什么。

加上大学士近几日病情愈发家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发生变故。好笑的是,那些人将大学士的病归到他的身上。

说什么如果不是司徒辰这个小人,大学士沾染了他的晦气,才会得了重病之类的话。司徒辰就不明白,如果他不出现,大学士是不是就可以长命百岁?长生不老!

“辰哥哥,你别生气,他们就是胡说呢,由着他们说去,别伤着了自己的身体。”

见若惜进来,司徒辰没有继续发火,而是坐了下来,将若惜送来的早膳全部吃完。

公公见司徒辰冷静下来,才敢去将仍在门外的奏折捡起来,放到了另一边桌子。

司徒辰用完早膳,擦了擦嘴唇,站起来走到桌边,将刚才扔出去的奏折拿起来看了几遍。

公公唯恐司徒辰会发火,紧张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若惜正打算劝司徒辰。

司徒辰却自己把手里的奏折放下,拿起另外几本奏折,走出御书房,往灵清殿的方向

走去。

御书房离灵清殿的距离挺远的,司徒辰硬是不坐轿撵,快步的走去灵清殿。

若惜的步子小,只好小跑的跟在司徒辰的后面。司徒辰见若惜跑的辛苦,便停下来等她。

看见司徒辰停下来,若惜喜出望外的跑过去,和司徒辰并肩走在一起。

“其实你不必跟过来,你身子娇弱,坐着轿撵同样可以,为何要步行过来。”

若惜靠在司徒辰的肩膀上,甜蜜的笑着。“能和你走在一起,我便不觉得累了。”

司徒辰对若惜笑了笑,这丫头,都不知照顾自己,真是逞强。到灵清殿后,司徒辰径直去了皇甫无痕的寝房。

一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若惜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司徒辰则是皱起眉头。

只见皇甫无痕正坐在地上,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怀里正抱着一个酒坛子,满屋子都是酒的味道。

司徒辰见到这种场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燃烧了起来。

司徒辰不管若惜还在,直接走过去,夺过皇甫无痕手里的酒坛,重重的放在桌上。

拿起桌上茶壶里的清水,黑着脸倒在皇甫无痕的头上,然后将茶壶扔到一边。

被冰冷的茶水淋到,皇甫无痕这才清醒了一些。

“皇甫无痕你是疯了吗?你难道把太医说的话全给忘了?你是不能喝酒的,这样内伤会恶化!”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司徒辰不知道自己对皇甫无痕说了几次这句话此时此刻,司徒辰已经气的头快冒烟。

“恶化又如何,好起来了又如何?没有了凌潇,是生是死,已经无关紧要。”

皇甫无痕侧过脸,有气无力的说道。闻言,司徒辰的脸变得更黑。

司徒辰捏紧手中的几本奏折,想也没想,直接摔在了皇甫无痕的脸上,很用力的那种……

啪的一声脆响在灵清殿的上空响起,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就连皇甫无痕自己也愣了。

奏折落在地上,杂乱的压在一起上面的字迹写的密密麻麻。

若惜吓得嘴张的老大,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司徒辰却后悔自己刚没能扔的用力一些。

“我身为西凉太子,却在你这天东国,帮你批阅奏折打理国事,你可知那些大臣是怎么说我的?”

从继承太子之位开始,司徒辰没有少受非议,可纵然他们说的再难听,司徒辰从未在意过这些。

那些人总是说些难听的话,是因为他这个太子没有做好,司徒辰不怨谁。

可如今却是皇甫无痕的错,他在承担,这是司徒辰该做的,但是不是为了让皇甫无痕如此颓废。

“如今回来已有大半个月的时间,我没有一天好好睡过,起早贪黑,帮你把天东国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司徒辰越说,心里越是气,自己努力了那么久,难道都是没用的?

“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让你有时间可以好好养伤,可是

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告诉我!”

司徒辰抓住皇甫无痕的衣襟,将皇甫无痕从地上拉了起来,怒视皇甫无痕犹如一潭死水的双眼。

“你知道天东国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北方发生干旱,庄稼枯死,人们流离失所,要拨款赈灾……”

拨款赈灾要动用到国库里的钱,司徒辰是万万不能替皇甫无痕做这样的决定。

司徒辰去找了皇甫无痕几次,他都在休息,司徒辰只好把奏折放起来,苦恼着该如何解决才对。

那些大臣见司徒辰迟迟不曾拨款赈灾,心里起了疑虑,说司徒辰想让天东国分崩离析。

让天东国的百姓流离失所,他就可以找一个适当的机会,侵占他们天东国。

司徒辰直觉的好笑,以现在皇甫无痕的状态,哪天不是机会?

换个角度司徒辰要是把灾款拨了下去,那些大臣对他的抨击怕是会更加过分。

什么谋权篡位,不知好歹,厚颜无耻,狼心狗肺没有什么是那些大臣说不出来的。

有时候司徒辰批阅奏折,看着看着,连他自己都懵了,这到底是谁的国家?

“没有你的批准,那些难民迟迟得不到朝廷的援助,很快会引起民愤,你是真的想把天东国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要知道,历朝历代,因为统治者管理不善引起的农民起义比比皆是,最后被推翻政权的大有国在。

唯一处理的方法,不是安抚民心,就是镇压。

可是那些百姓一旦失去了对你的信任,又怎么可能再轻易的相信你。

你为了控制住那些百姓的动乱,不得不镇压,当镇压下来的时候,你早已失去了民心。

皇甫无痕听了司徒辰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司徒辰彻底被他惹祸。

一拳打在皇甫无痕的脸上,皇甫无痕喝了酒,本就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司徒辰这一拳,让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若惜顾不得惊呼,赶紧跑过去将皇甫无痕扶起来。

“辰哥哥你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无痕哥哥他有伤再身,要是病情加重该如何是好。”

司徒辰的心里并不为刚才那一拳感到内疚,皇甫无痕他该打。

“如果这一拳能打把他打醒,我不介意再多打两拳!身为天东国君主,却没有做好自己的觉悟,这像什么样子?”

枉为人君,说一句难听的,难道凌潇不在,这个国家也就不要了,可以抛开一切了是吗?

扯!

司徒辰还打算骂两句,一个太监却慌慌张张的跑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上,殿下,大事不好了,大学士就快不行了,学士府的人急宣,说让陛下快去看看。”

大学士年纪大了,这一日终究回来,加上他最近身体越来越弱,他们的心里都有了一个底。

皇甫无痕回来那时,大学士就已经病的说一句话都是十分辛苦的事,能撑到这个时候实属不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