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宠妻:狂妃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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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意外伤口

青鸟撑着腰,吃力的扶着桌子站起来,不小心扯过桌台上的桌布,桌上的茶壶和茶杯哗啦一声全部掉了下来。

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过后,茶杯和茶壶在地上尽数碎成了碎片。

青鸟因此抓了空,眼见就要摔在地上,青鸟只能用手撑住地面,险险的支撑住身体。

这些陶瓷碎片摔的零零碎碎的散落在地上,若是整个人摔在上面,这些瓷片刺到肉里,要清理很麻烦。

剧烈的疼痛感袭遍全身,汗水从青鸟的额头落下,滴在苍白的手背上。

青鸟勉强的支撑着站起来,腰却不慎撞到了身后的柜子,疼得青鸟呲牙咧嘴。

别说是受伤的这只手,就是这腰,都不知何时才能好起来。

凌潇和司徒辰站在门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一到门口,就听到了青鸟的惨叫声和瓷器摔落在地的声音。

不过片刻,房内就恢复了平静。两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遇了刺客?

司徒辰和和凌潇几乎是同时将房门推开,向里间冲去,青鸟脸色苍白的靠在柜子上。

手上全是血,地上到处都是陶瓷的碎片,见到两人进来,青鸟无力的笑了笑。

今年的霉运大概都用在今日了,接二连三的出现问题,还能保住小命,真是不容易。

“青鸟,刚才是有刺客出现吗?你都伤着哪了?”

司徒辰放下手里的食盒,匆忙的走过去检查青鸟的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青鸟目光闪了闪,想要躲开司徒辰,可是身上酸疼的要命,根本就动不了。

相对于司徒辰的反应,凌潇比较淡定一些,把青鸟受伤的手轻轻托在手里。

手掌上刺着密密麻麻的碎片,看来刚才是差点摔在碎片上,勉强用手撑住。

凌潇将手指搭在青鸟的手腕上,脉相平稳,并没有受内伤。

“你们不用担心,不过是刚才不小心扯到了桌布,抓了个空,才摔倒了,没什么大碍。”

房间里被青鸟弄得乱糟糟的,青鸟除了手上的伤,其他地方并没有伤到。

得知不是刺客出现在灵清殿,司徒辰才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刺客,不然被打成了内伤,该如何是好。

“我,我刚才撞到了后腰,疼得厉害,一时起不来,你们扶我一下。”

青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过是动一下腰,就疼的厉害。

不像是那种疼,更像是旧伤复发的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潇注意着青鸟手上的伤,不敢太用力,司徒辰扶着青鸟另一边手,将青鸟慢慢扶起来。

扶着青鸟就近走到座椅边,让他坐下,走的时候青鸟几乎是机械化的挪过去的。

僵硬的很,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后腰,凌潇不解的看向青鸟的后腰,是伤的有多重。

“兄长,你在这里照顾一下青鸟,我去你之前的寝房将伤药拿过来。”

之前司徒辰走后,有很多东西还原封不动的放在房间里,他受伤时用的伤药,金疮药。

绷带,处理伤口用来上药的工具都在医药箱里,放在了司徒辰之前的衣柜里。

不是青鸟的伤凌潇来想不起来,在那个医药箱里放着很多的之前炎阳送过来的药。

都放在里面,凌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些药随便一样都是无价之宝。

其他人活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东西,自己倒好到处乱扔,希望药草没有发霉。

凌潇“快马加鞭”的去了司徒辰的院子,好在司徒辰寝房的东西吩咐了不让人动

,不然凌潇真不知道上哪找去。

“你说说你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行事怎么如此不小心,凌潇丫头都比你强,你看看你的手,让我怎么说你。”

司徒辰摊开青鸟的手,看到上面的陶瓷碎片,心里被狠狠地揪紧,看着自己都觉得疼。

血还在汩汩的从伤口里流出来,上面的瓷片密密麻麻的,不是用镊子根本取不出来,只能等凌潇回来。

“对不起,让你们替我担心了。”

司徒辰摇摇头,青鸟为人心思缜密,可有些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稀里糊涂的。

“我们两交情不浅,这些客气话就不必说了,你的伤还得等等才能处理,我先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陶瓷碎片锋利的很,要是再刺到谁,马那可就不好了。

“不用了,这个我待会再收拾,这种琐事,怎么能麻烦殿下。”

青鸟站起来着急的要去拦住司徒辰,被司徒辰一个眼神瞪的乖乖坐回去。

有些时候,司徒辰生气起来,比皇甫无痕还要可怕。

“在私底下,就别叫我殿下,叫我辰吧,别那么拘束,不然我会觉得很不自在。”

司徒辰最受不了的,就是身边的人跟自己客气,私底下说话不是殿下就是太子的。

地上的碎片太多,目标小的很,想要收拾起来不容易,司徒辰只能睁大眼睛。

捡完一块地方的碎片后,还要重复检查几次,确定没有遗漏,才继续捡其他的。

收拾到一半的时候,玉扇碰巧将青鸟换洗的衣服送过来,就顺便帮司徒辰收拾。

玉扇经常打碎杯子,收拾碎片这种事隔三差五的就要来一次,练的次数多了,就熟练起来。

捡起碎片,跟秋风扫落叶似的,没一会就收拾完了。“我记得你是叫玉扇吧,腿脚真利索,谢谢你的帮忙。”

司徒辰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是比任何表情更加具有杀伤力。玉扇脸一红,连忙摇头。

作为下人,能被除了自己主子以外的上级记住名字,是何等的荣幸。

“啊,不不,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还有事,先行告退,待会会差人送来新的茶具。”

青鸟黑着脸坐在一旁,玉扇今天是眼睛不太好还是怎的,进来把衣服放下,帮司徒辰收拾完东西。

就离开了,地上沾了茶水和血的毯子一块收走了,就是没看到他这么一个大活人。

玉扇才刚走没多久,凌潇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青鸟你快把手放到桌面上,我来帮你把伤口上的碎片挑出来,兄长,你帮我把绷带和药整理好。”

凌潇挪过一张凳子,在青鸟的对面坐下,把医药箱打开,翻找出里面的镊子。

将青鸟的手拖住,聚精会神的帮青鸟把伤口上的碎片一一挑出来。

这种事情换作别人不一定能做得好,不过对凌潇来说并非什么难事。

在当军医的时候,虽然没有给自己手上弄过这样的伤,并不会给自己打理。

多少还是帮别人打理过的,当特种兵的,有一些人因为出任务,受了伤无法得到及时的治疗。

回到总部的时候,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死肉上长出了一些蛆虫,特别恶心。

军医必须要将蛆虫清理干净,才能将死肉割下来,面对那种恶心的生物时,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不行。

司徒辰动作利索的将伤药,用来消毒的白酒,清理伤口的棉花拿了出来,整齐的放在桌面上。

将绷带的缠绕口解开,

放在凌潇的手边。插在手掌上的瓷片太过细碎,甚至在手指上也有很多。

帮青鸟把手上所有的碎片都挑出来时,凌潇已经是满头大汗,司徒辰贴心的帮凌潇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这个无意见的举动,让凌潇有种回到了现代的感觉,她正在手术室给人进行手术。

而司徒辰,则是她的助手,在她满头大汗的时候,为她擦去汗水。

“谢谢。”

凌潇扯出一块棉花,沾上戒酒,一点一点的将手上的血迹擦去。

手掌上的伤口那么多,难免会触碰到伤口。青鸟并没有喊痛,从他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忍受的痛苦。

烈酒消毒比用消毒液消毒的痛苦要高好几倍,用烈酒沾在伤口上,痛如刀割一点不假。

好不容易将手掌上所有的血迹都清理干净,手掌上的伤口更加明显,密密麻麻。

凌潇大概看了一下,划破的地方不少于二十处。

凌潇找来一个铜盆,将小酒瓶里的烈酒尽数倒在铜盆里,用手捧起来,淋到青鸟的伤口上。

用来清洗伤口的水,必须是流动的,不然起不到效果。

“这是之前兄长用的伤药,还剩下一瓶,足够用到你伤口痊愈了。”

凌潇将药粉撒在青鸟的伤口上,用绷带将青鸟的手从手指到手腕,一层层的缠住。

在分别缠五个手指的时候,司徒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做到的。

“好了,就是这样,在伤口愈合之前,绝对不可以碰水,不然得了破伤风或者是发炎我可救不了你。”

做暗卫的,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点,对身上的伤口满不在乎,顺其自然,该怎样就怎样。

凌潇担心青鸟不会按时换药,就将要换药的时间写下来,贴在青鸟床榻前。

睡起来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凌潇就不信,这还治不住这头倔牛。

“哦,对了,这是之前师伯送来的金疮药,青鸟你刚才不是撞到腰了来着,快把衣服扒开让我看看。”

古代男子和女子穿的衣服有一个地方让凌很是无语,从领口出往后拉,上半身就一览无遗。

青鸟闻言,立刻拉紧衣襟,坚决的摇头,这说什么都不行,被皇甫无痕知道了,他小命难保。

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司徒辰还在这里看着,怎么能行。

“你别一副快要被**的小女儿姿态,我对你的肉体不感兴趣,快让我看看腰伤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从刚才青鸟的情况来看,大概是伤到了脊椎,脊椎出了什么问题,容易引起下半身的瘫痪。

不休息很容易引发诸多问题,凌潇可不想因为一个疏忽,导致了一个人的瘫痪。

青鸟性子固执,这点司徒辰清楚。凌潇今天就是在这里磨破嘴皮子,他怕是都不会答应。

趁着青鸟不注意,司徒辰偷偷走到青鸟的身后,伸出手,干脆利落的将青鸟的衣服扯了下来。

青鸟没想到司徒辰会扯自己的衣服,看到这一幕,凌潇的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你们不懂,男的扒男的衣服,是怎样的视觉冲击,要是不知道青鸟喜欢司徒辰的事情。

凌潇兴许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一想到青鸟此时崩溃的心情,和红的快冒气的脸,凌潇就忍不住在脑海里展开了一番想象。

这段不切实际的想象很快被打住,凌潇两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青鸟背后大片的淤青。

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条淤青在背后横过去,看在眼里触目惊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