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宠妻:狂妃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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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打入天牢

凌潇抱着炎青靠在墙角昏昏欲睡,却又不敢睡过去,自己睡过去了炎青怎么办。

最终还是没能够坚持住睡了过去,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才醒了过来,破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凌潇面前。

凌潇还以为是自己睡的太久,出现了幻觉,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却猛然睁开双眼。

“破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梦里怎么可能感觉到寒冷,凌潇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着实疼得很,看来不是梦。

“是陛下让我来的,你还是快让我看看炎青的伤势吧,在大殿里跪了那么久。”

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破城是唯一一个适合出入天牢的人,以他的地位,哪有人敢说他半句不是。

破城把手背放在炎青的额头上探了一下,又看看炎青的眼睛,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只是体力透支晕了过去,还好我早有准备,熬好了药带回来,待会你再喂他喝下。”

炎青将食盒送到凌潇的面前,里面除了炎青的药,还有膳食在里面,都是司徒锦让人准备的。

听了破城的话,凌潇才觉得胸口的窒息感有所减少,还好没有什么事。

“破城公子,谢谢你,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破城笑着摇摇头,就算是要说谢谢,也不是应该对他说。

“陛下让我给你带了一句话,他过几天会亲自来看你,你要照顾好自己。”

破城走的匆忙,此时局势紧张,司徒锦根本脱不开身,也不可能去看凌潇。

只能等几日,风头过去了,才能来看凌潇,凌潇知道司徒锦的苦衷,并没有怪过司徒锦。

身为做父亲的,凌潇今天的所作所为,无疑让司徒锦陷入了两难之境。

司徒锦若是真的狠心,当时就当机立断的让人斩了炎青,但是司徒锦并没有那么做。

司徒锦的用心良苦,自己该如何报答。

在破城走后不久,就有人送来了暖炉哈锦被,这让凌潇感到颇为惊讶。

在牢房里能够给她送来棉被就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有暖炉,破城倒是颇为心细。

凌潇点燃暖炉,要见药就要凉了,凌潇将炎青唤醒,叫了好久,炎青才睁开了双眼。

炎青看了一眼凌潇,又迷茫的看向了四周。“没事了,这里是天牢,我们暂时不会有危险,快把这药喝了吧。”

除了不能随意走动,在天牢里和在外面没什么区别,吃饱穿暖,还有暖炉。

这样的情况在天牢里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试问谁在天牢,能有这般待遇。

凌潇让炎青靠在墙角,自己则坐在炎青的对面,一勺勺的把汤药喂到炎青的嘴里。

一碗汤药,炎青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喝药,凌潇很有耐心,并不着急,慢慢喂炎青喝完。

喝完汤药,凌潇用手帕帮炎青把嘴角的药汁擦去,扶炎青躺下,给他盖好被子。

从醒来,炎青就没有开口说话,凌潇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牢

房开始陷入死寂。

凌潇看了一眼破城带来的饭菜,就坐起来吃了一些,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心情吃饭的,非凌潇莫属。

在大殿发生的事情,凌潇只字未提,跟没事的人一样。

“小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属下这条贱民,没了就没了,你又何必搭上自己。”

如今的情形炎青都看在眼里,他们近段时间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相反他们绝不是一时半会能离开这个地方。

凌潇在大殿上说的那些话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经历那么多变故,那些大臣不知多希望凌潇快点死。

若是别人,对此应该避之不及,凌潇倒好,还没等别人动手,就自己自投罗网。

“我说过,一定会保护你,在大殿上那些人的嘴脸你不是没看到,我若是不站出来,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

夹棍那是什么玩意儿?绝不是开玩笑的,行刑的场景凌潇不是没看过。

自古以来,受审的犯人受不住酷刑晕过去,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泼冷水。

在这样的天气往人的身上泼冷水,加上身上的伤,还有可能活下来吗?身上不结一层冰霜都是假的。

“那又如何,命当如此,这就是属下的报应,属下作恶多端,老天爷留不得我。”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炎青不曾忘记,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炎青早已将生怕置之度外,生死不过如此,该来的总会来。

越到生命的最后关头,炎青越是会想起炎阳,义无反顾的吃下蛊虫的情形。

炎青有想过阻止炎阳吃下去,可最后还是狠心的看着炎阳将蛊虫吃下。

利用蛊虫操控炎阳来陷害司徒辰之前,炎阳对炎青说,让他照顾好自己。

炎青面不改色,心里却疼得窒息。自己日盼夜盼,炎阳终于死了,可为什么自己并不开心。

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炎青梦到了很多自己的过去,炎阳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温暖人心的笑容。

炎青有时自己也想不明白,炎阳明明对自己那么好,自己为什么会怨恨他?

“人生苦短,我不允许你如此轻贱自己的生命,炎青,你要懂得珍惜,好好的活下去吧。”

为了能够活下来,大家做了那么多的努力,要是就这么走了,大家努力了这么久,又是为了什么。

炎青一愣,看着炎青的背影许久,微微一笑,对啊,这才是他印象中的小姐。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从来不轻言放弃,不到最后,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宏正殿折腾了那么久,炎青实在是累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凌潇看向高高的窗口,外面的雪还在下着,不停有冷气灌进来,好在有暖炉,不然牢房和冰窖没什么区别。

在青云殿外,司徒辰如木头人般站在门口,司徒辰已经在门口站了半天,司徒锦也没有理会他。

几名侍卫颇为为难,

司徒锦没有下令,他们就不能放司徒辰进去,可司徒辰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过了许久,卞才从里面走了出来,眼神复杂的看着司徒辰。“殿下,陛下宣你进去。”

司徒辰在门外站了多久,司徒锦就在里面站了多久,司徒辰这是在逼司徒锦。

但司徒辰不管做什么,在这般情况下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司徒锦走到了水亭边坐下,因为下雪的原因,水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晶莹剔透,熠熠生辉。

没过一会,司徒辰就随着卞来到了水亭,司徒锦示意司徒辰做下,并没有因为司徒辰的胡闹感到气恼。

这让司徒辰有些惊讶,本以为司徒锦会斥责他一番。卞为两人倒了茶,两父子就此无言对饮。

过了许久,司徒锦才开口。“辰儿,你看青云殿周围的景色,觉得这片景色如何?”

司徒锦的语气缓慢,风轻云淡的问起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司徒辰万想不到他会这么问。

周围除了雪无非就是雪,无非就是一片雪白,还能如何。

“到处都是一片雪白,不知父皇这么问出于何意?”

司徒锦漫不经心的问,司徒辰漫不经心的答。司徒辰的心里只想着该如何开口,跟司徒锦说凌潇的事。

听了司徒辰的回答,司徒锦放下手里的茶杯,摇了摇头。这里到处都是冰雪,可是冰雪下面呢?

“辰儿,那你可曾想过,冰雪下覆盖的是什么?花草树木,宫殿亭台楼阁,比比皆是。”

冰雪覆盖了他们原本的面貌,唯有拂去冰雪,才能看清他们原本的颜色。

在这世上,人心也是如此,没有人能够看透,到底那个人的想法如何,就像是被冰雪覆盖。

在朝廷之中,那些大臣有谁是阳奉阴违,又有谁是真的衷心,司徒锦也无法保证自己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

“父皇,儿臣不明白您话里的意思。”

司徒辰不是装不懂,是真不懂司徒锦想以此表达些什么。

“辰儿啊,你年纪尚轻,不知人心险恶,朝中大臣有多少阳奉阴违,你又知道?”

这次凌潇的事情,司徒锦也无能为力,只能找个机会,再把凌潇从天牢解救出来。

“辰儿,你别忘了,凌潇是父皇的女儿,父皇又怎么可能对她不管不顾,只是这段时间,我们必须按兵不动。”

司徒辰坐着沉默了很久,才点头答应。司徒辰知道司徒锦也不容易,现在重要的,是要先稳住他们的脚步。

左相一回到府中,就将自己关进了屋里。左相走到座椅边坐下,神情凝重的看着前方。

“丞相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闷闷不乐的,在宫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一名男子不知何时站在左相的背后,一脸媚笑的看着左相。手放到左相的肩上,却被左相厌恶的躲开。

“本相对男人不感兴趣,你最好离本相远一点。今天差点让司徒锦看出了端倪,看来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