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宠妻:狂妃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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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愧疚

不得不说中医真是一种神奇的存在,总是能折腾出一些独门秘方,而且大多都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凌潇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取了下来,兴高采烈的别在了腰际,香囊上还挂着一个铃铛,特别可爱。

就在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凌潇突然间又停了下来,刚才破城是不是说了一句很劲爆的话。

“破城公子,这些香囊不会都是你自己一人亲手做的吧?”

这么多的香囊,五十多个,要做多久?曾经凌潇见小落做香囊,四五天才绣好一个。

况且破城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哪里来的时间做这些玩意儿。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刺绣?这什么世道!

“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做几个,做好了就挂在房里,也挺好的不是吗?”

凌潇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破城公子还真是非常人所能比的,试问天下人有多少男子懂得这个。

“破城公子,你怎么会懂得做针线活,而且这么多的香囊,要做多久啊?”

凌潇看着腰际白色的香囊,香囊上绣着粉色的莲花,一针一线都是一丝不苟,可见主人的用心。

“我自幼没了父母,我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经他人之手,练了多次,也就学会了。”

说到父母时,破城的目光闪了一下,凌潇突然有些同情破城,这么多年,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做这些难道不会觉得累吗?”

小落也有手把手的教过凌潇绣花,不过凌潇都坐不住半个时辰,每每如此,小落也就不逼凌潇了。

每次刺绣,还没有坐下,凌潇都觉得腰酸背痛,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够坚持那么久。

“这样的生活不是更加充实吗?时间紧凑在一起,虽然繁忙,却也感到满足。”

凌潇总觉得破城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那么满,不让自己闲下来是为了不记起某些人或某些事。

凌潇还打算说什么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而且是从左边的耳房传来的。

“破城公子,在轻音阁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破城不明所以的摇摇头,要是有那也只可能是司徒辰,不应该是在左耳房。

“我担心出什么事了,我们还是一起过去看看吧,不知是不是轻音阁进了贼。”

只要是在宫里的人都清楚,轻音阁的规矩,不论是谁都绝不能靠近,也正因如此,轻音阁才会如此冷清。

若是不经同意就擅闯轻音阁,则重打三十大板,因为惩罚太重,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擅闯此地。

前往耳房时,破城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既不刻意的放轻脚步,也不收敛气息。

原本还蹑手蹑脚行走的凌潇,见破城走的如此豁达,也就放开了脚步。

两人来到寝房前,寝房的门是禁闭着的,并没有从外面闯进去的痕迹,二人面面相觑。

站在房外听了一会,房内并没有什么声响,破城微微皱眉,难道是他们听错了?

破城顿了顿,还是

伸手推开了寝房木门,原本应该躺在床榻上的炎青没了踪影。

在木桌边茶水撒了一地,茶杯的碎片铺的满地都是,炎青正蹲在一边将碎片拾起。

凌潇不可置信的看向炎青,破城并不感到吃惊,反而是松了口气,醒来了就好。

要是这几天炎青没有醒来,之后就更难说,好在终于醒过来。

是他太大意,没有时时刻刻守在房内,得了重伤还没有好全的人一醒来就自行下床倒水,还是勉强了。

“先别说那么多,快先把他扶回寒冰**躺着。”

炎青才醒来,是应该好好的躺着,不能乱动,结果他一醒来就走动,万一伤口裂开了可如何是好。

凌潇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过去要扶起炎青,却被炎青拒绝了。

“小小姐且先等一下,等属下先把地上的碎片收拾起来,不然你们要是踩到很容易划伤脚。”

炎青的声音很陌生,沙哑,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像是口齿不清的老人说话的声音。

虽然凌潇很不想这么说,但这声音真的很难听,已经听不出炎青原本的声音到底是怎样的。

凌潇惊讶的看向破城,破城默默的给凌潇使了个眼色,凌潇才没有问出口。

炎青坚持要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凌潇见他的手抖得厉害,赶紧制止炎青再继续下去。

“够了,这些让我来就好,你快回去躺下,不然我可就要生气了。”

盼了那么久,炎青终于醒过来,凌潇不希望再出什么变数。

睡了那么久,身上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实在是太胡来。

炎青怕凌潇真会生气,这才把手里的碎片放到了一边,让凌潇扶着到寒冰**躺下。

也许是在寒冰**睡了很久,对寒冰床炎青已经适应,睡在上面不会觉得冷。

破城把手搭在炎青的手腕上,过了一会才松开,送给凌潇一个放心的笑容。

“炎青的外伤基本已经好全,不过内伤还要再修养一段日子,特别是不能说太多话,大声说也不行。”

炎青才刚醒来,对自己的病情一无所知,两个人若是在炎青的面前谈论他的病情,怕会刺激到他。

“炎青,你的伤待会我再跟你解释,我要和破城公子说一些重要的事情,你先等一下。”

炎青并不怎么想开口说话,开口说话一次,喉咙都像是受到了凌迟的酷刑,火烧火燎的疼。

炎青疲惫的低垂双眸,算是同意,凌潇赶紧把破城拉了出去。

“破城公子,炎青醒过来的事情,能不能先不告诉陛下,炎青他的伤才刚好,我不想……”

把人送来轻音阁时,司徒锦就跟破城说过,只要炎青一醒来,就立刻说给他听。

现在凌潇又让破城不说,破城都不知自己到底该听谁的。凌潇的心情破城不是不理解,只是……

“那你打算怎么做?隐瞒下去?你觉得自己能瞒住多久,你之前不想炎青醒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在等待炎青醒过来的这些日子里,凌潇恩心情是忐忑的

,不知自己所期待之物,不明自己的未来。

想让炎青醒过来,却又害怕炎青醒过来。炎青一旦醒来,定要为司徒辰证明清白。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要承受这些,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却要别人来承担。

凌潇害怕了,可炎青做的事情是板钉钉上的事情,只有他才能够证明司徒辰的清白。

“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现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又能如何,我只希望,由我来告诉陛下。”

由自己来说,为炎青求情,事情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既然如此,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这些事,破城不想管,不想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去。

“我还有事情要做,你想说什么,就去和他说吧。”

撇下这么一句话,破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凌潇站在原地,收好情绪,在脸上挂起了灿烂的笑容才进房。

“炎青,你的伤伤到了声带,所以说话的声音才会这么沙哑,不过你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凌潇握着青鸟的手,将手心的温暖传递给他。炎青微笑着正要开口,凌潇赶紧捂住她的嘴。

“你不要说话,一开口喉咙肯定很痛吧,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请你好好的听着,我想对你说的话。”

凌潇吸了吸鼻子,也许是受到太多人的保护,心灵也有些越来越脆弱了。

动不动就会想哭,这并不是凌潇想要的自己,眼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添乱。

炎青反手握住凌潇的手,凌潇知道他是让自己不要哭,凌潇强忍住眼眶的泪水,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

“对不起,辜负了你的信任,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兄长说了,他不再恨你,你也要宽心。”

对于身边的人,凌潇总是亏欠的,亏欠了司徒辰,亏欠了炎青,凡是身边之人,凌潇都愧对他们。

皇甫无痕为了自己,不惜与顽固不化的大臣对抗,执意立她为后,她却什么也没做。

司徒辰为自己做了那么多,自己却去劝他不要恨一个差点害死了他的人。

炎青呢,似乎没有亏欠,却又觉得亏欠了很多。

“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兄长的事情我们就先搁一边,等你的伤好了再说。”

凌潇这话像是对炎青的保证,更像是对自己发誓,她现在只能尽自己所能保护炎青。

那天凌潇对炎青说了很多,说到凌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炎青说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炎青始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安静的听着凌潇说的那些话。

接下来的几天凌潇没有去看炎青,只说自己有重要的事。这几天时间里,凌潇在厢房內闭门不出。

只有时常给凌潇送饭的小落才得以见到她,平时让凌潇学刺绣,凌潇都跟见了鬼似的,死活不愿意学。

自从轻音阁回来,凌潇就拉着小落,让小落教她做香囊。

每天除了睡觉和吃饭之外,凌潇都是在捧着刺绣,在一针一线的绣着,很专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