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宠妻:狂妃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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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风起云涌

“那时见时辰还早,坐着也是闷,就随处走走,这才迟了些。”

坐下来后,凌潇看着满桌的菜色感慨道。

之前司徒辰的满汉全席就已经让凌潇感慨,这司徒锦的更是奢侈。

这么大一桌的菜,怎么说夜晚倒掉十分之九。

“陛下,这么多饭菜会不会太浪费了。”

宫女们开始往碗里布菜,这种饭来张口的感觉让凌潇不太适应。

司徒锦看了一眼桌子,并不觉得。

“这已经是最简单的膳食了,何来浪费之说?”这些膳食虽然摆满了整个桌子。

凌潇放下筷子,这问题在本质上就是不一样的。这一桌的东西,虽然差不多都是家常菜。

一道菜不值一提,加起来这么一大桌,还有材料都是上等的,绝对要几十两银子。

这几十两银子对司徒锦他们这些住在皇宫里的人,财大气粗的,几十两银子算得上什么。

要是搁在普通人家,那都能够用上大半年的了。

“这一桌的饭菜都要几十两银子呢,多贵啊,我们又吃不完。”

司徒锦说不过凌潇,加上凌潇说的句句在理,也就不和她斗嘴。

“那你说应当如何。”

凌潇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当下就来了主意。

“在没有来客的时候,尽量把膳食的量控制在能够吃完的范围就好了,这样勤俭节约,也能够为国库减少开支。”

凌潇对宫里人的想法是有比较大的意见,宫里面只要是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地位的,没有一个不在意这些。

吃的,用的都绝对要被人看得起。所以才会有些妃子夸张到出入寝宫都要穿金戴银。

头上的那些个金步摇,金簪子,金耳坠什么的,看着的人觉得晃眼。

要是站在大太阳下,整个人都闪闪发光了。可是妃子们倒是很自我满足,觉得感觉良好。

这让凌潇不免想起了在天东国皇宫的时候,皇浦无痕那些穿金戴银的妃子,凌潇就头疼不已。

每次一离开宫殿看到了,就主动的避开,绝对不会靠近半分。胭脂水粉的味道太浓重,不喜欢。

穿着太庸俗,让人觉得很伤眼!凌潇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倒是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很是垂涎欲滴啊!

“你说的不无道理,也好,后宫的用度也就相应的减少吧,能够不用的,就不用了。”

最近一段时间,西凉国一直天灾频发,周边的某一股势力蠢蠢欲动,因为开仓赈灾,国库有些紧张。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个季节的雨水多,洪灾频发,民间已经是叫苦连天。

朝廷根本就不能够坐视不理,他们必须要做出行动。为此司徒锦拨了一大笔的赈灾物资和钱财去灾区。

为了避免出现贪污的现象,司徒锦还特地让自己的亲信去执行这项事情,如此一来也能够放心一些。

可是洪水不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洪水退下去了。

也要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一切才能够恢复它原本的样子。这其中的种种,实在是让人担忧。

用完晚膳太阳已经落山了,三个人这一顿吃的很慢,可是吃的并不多。就算是细嚼慢咽,也比他们快。

个人都不想要吃快,都在拖延着时间,希望这样幸福的时刻能够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

可是饭菜都已经全部都冷了,也只能够让宫女把饭桌收拾了。凌潇和司徒辰也要打道回府。

司徒辰正想和凌潇说一起回去,凌潇却把头转向了司徒锦。司徒锦明白她的意思,摘下自己的腰牌。

放到凌潇的手里“水牢就在慎刑司的右侧,德妃依旧在她的逍殿。”

担心凌潇会找不着地方,司徒锦就直接把地址都说清楚了。凌潇握住手里的金牌,还真是挺沉的。

“谢陛下,那么臣女就先下去了,今夜要早些休息,不要太晚,太过操劳,对身体不好。”

凌潇叮嘱司徒锦的时候,眼里满是关怀。对于自己这个有点工作狂的父亲,不能够不说。

这青云殿的灯光,总是长久不灭,有时候会灯火通明,直到清晨。

凌潇只看过几次,就能够确定司徒锦经常熬夜。

“放心吧,朕都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你无需操心。”

像是路人甲的司徒辰眼神复杂的看着这两难舍难分的父女,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能不能明日再说。

凌潇走的时候,时不时的回头看司徒锦几眼,直到走出了青云殿“辰哥哥,我还有事,你就先回东宫去吧。”

其实就算凌潇不说,司徒辰也看的出来。从他们两个人从书房出来的时,司徒辰就看出凌潇有心事。

而且刚才司徒锦说的那番话,司徒辰就知道凌潇是要去水牢还有逍殿了。

这么久,凌潇虽然表面一直不说,可是心里始终对自己母亲的死耿耿于怀,怕是从未忘记过。

北堂坚和德妃的下场,在看到凌潇给他的信时,他就已经想到了会是这样。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司徒锦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这两个人。

对于身为妃子的德妃来说,终归还是有些残忍。

这样的羞辱,德妃居然没有自行了断,而是在冷宫苟且偷生,这更是让司徒辰觉得意外。

“你去吧,不用这么纠结,正好我也要去一趟御书房,把这些天父皇堆积的政务都解决了再说。”

司徒锦就算是再精力旺盛,也已经老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能够总是让他独自一人,承受那么多。

有些人总是觉得他人做的很多,心里觉得愧疚了,就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别人减轻负担。

让那些人可以不用再那么辛苦,可是他自己,却变成了最辛苦的那一个人。

凌潇知道司徒辰是为了不让自己纠结才这么说的,司徒辰能不能够顾虑一下自己的感受。

一味地舍己为人,不见得这就是无私,有时候太无私了,就变成了愚蠢。

虽然凌潇很不想用那些负面词来比喻司徒辰,可不可置否,司徒辰真的很笨,很蠢。

根本就是愚不可及,这样一味地付出,别人就真的会感激你吗?

“自己的身体要紧,你还没有好全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去御书房找你,我们一起回东宫。”

外伤虽然好了,内伤愈合的时间是相当漫长的,在这段时间里,体质虚弱,非常容易生病。

要是一感冒,肺部就会感染,在这

个科技落后的时代,凌潇可没有办法去治愈这样的病。

司徒辰点点头,两个人分开往不同的方向走。

这就像是他们的命运,尽管有一个汇合点,结果却是你们终究会擦肩而过。

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越走越远,直到最后你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不管怎么走,你们永远都不能够在一起,这从他们初次见面起,就已经是注定的,无人能够更改。

只是往不同的路走,只不过是目的地不同,凌潇却觉得这段路走的有点前所未有的心酸。

凌潇去的第一个地方,不是逍殿,而是水牢。水牢位于慎刑司的旁边,同为牢笼,比起阴冷水牢却更甚。

水牢只是进了门口,就能够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气,直逼心脏,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凌潇环手抱住自己,撮了两下,可是背脊发寒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水牢是开凿在山洞里的。

上面是一块最平常不过的假山,而假山的下方就是水牢,水牢的四周都是冰冷僵硬的石壁。

只是在里面呆上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在里面待上几天那岂不是痛苦无比。

石窟里回响的水滴的声音,虽然通道的墙壁上有燃烧着的火把,却还是让人觉得阴森。

要是自己一个人在这冗长曲折的通道里一直往前走,那还真是一件有点惊悚的事情。

谁都不知道在下一个转折路口的时候是否会出现什么东西,好在还有人为自己带路。

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凌潇的胆子也就壮起来。凌潇去过一趟牢房,那里关押着很多犯人。

一走过去都是那些人的哀嚎,每个人都把枯槁的手从围栏里伸出来,不停的舞动着。

一张张蓬头垢面的脸,死气沉沉的眼睛,就像是地狱里冤魂。虽然自己身为军医特工。

上天下地也可以说是无所不能了,但看到那些人无助的求救,看不清五官的脸庞,心里是害怕无比的。

而这水牢却和那些牢房不一样,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比那死气沉沉的牢房更加的死气沉沉。

不管是在前面带路的,还是在后面跟着的,都不发一言,只听到几个人错综复杂的脚步声。

对于这些个个身穿夜行服的暗卫,凌潇觉得就像是送她前往刑场的死神。

“凌潇小姐,就是这里了,我们在外面等着,你有事了叫我们一声,我们就在外面侯着。”

凌潇见终于到了,在心里吐了一口气。这暗卫说起话来还是挺温柔的,果然人不说话不行。

“好,麻烦你们了。”凌潇推开冰冷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直径六米的水池。

北堂坚就手铐拷着手,整个人挂在墙壁上。此时的北堂坚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旧不堪。

现在的北堂坚和在街头行乞的乞丐差不多,手腕处的血季可以看出他挣扎了真多次,不过结果并不理想。

水,本是寒凉的。在冬天寒冷,在夏天则是凉爽。

不过在这样的水牢里,不论一年四季,这水牢里的水都是冰冷刺骨的吧。

昏迷之中的北堂坚听到了声响,睁开眼抬起头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是凌潇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