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宠妻:狂妃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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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罪该万死

北堂坚因为家里的一场大火,宰相府也开始走向没落,最近司徒锦又并不待见他。

于是伤一好,才能够走动北堂坚就进宫去了,家里遭了大火,伤还没好全就来上朝。

朝中的官员都纷纷说宰相有多么多么的心系国家,果真是国家栋梁。

北堂坚这样子折腾自己,也就是为了这样的一句赞美。如此一来。他在官员之中的地位也就有所提升。

可是对于他的这个策略,唯一没有反应就是司徒锦,北堂坚原以为司徒锦会奖赏他。

可是没想到司徒锦不但没有奖赏他,在早朝期间根本就没有理会过北堂坚。

有时有意无意的看过来一眼,也是让人背脊发寒的冷眼。

君心难测,北堂坚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就决定去司徒锦那里探探情况。

再次来到了青云殿,北堂坚一番感慨之后才出示自己的腰牌进了青云殿。

青云殿的一花一草依旧,就连树上的树叶,也都没有过任何的变化,相比起物是人非的宰相府实在是让人心酸。

“这不是北堂宰相么,不好好在家养伤,来找朕做什么?”司徒锦坐在北堂坚的前方,语气中带着嘲弄。

司徒锦扫了一眼眼前一卷一卷的竹简,神秘的笑了笑。

北堂坚肯定想不到,这些竹简里记载的都是德妃的本家和他作恶的罪证。

为了能够得到这些,他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呢,还在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公布天下。

没想到北堂坚这个愚蠢的,居然自己撞了上来,那也就别怪司徒锦速战速决,谁让他是个急性子。

这仇人都已经来到自己的面前了,怎么可能还视而不见!

“陛下,不知是不是臣最近有什么不妥之处,惹得陛下不满了,陛下说出来,臣一定改。”

司徒锦冷笑一声,不满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一时半会怕是说不完,“那宰相你觉得自己有错吗?”

司徒锦语气不清不楚,不蕴不怒,让人捉摸不清他的想法。北堂坚一抖,司徒锦要是这么说,他定是做错了什么。

也顾不得自己是错在哪里,北堂坚赶紧跪下来,咚的把头磕在地上。

“臣实在不知,还请陛下责罚,臣罪该万死啊!”

有一些人就是会见风转舵,一看情况不妙就认错,以此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北堂坚把这一点理解的很是透彻。

只不过这一招,用错了对象,那就不管用了,“你确实是该死,不如现在朕现在就赐死你如何。”

司徒锦把一直放在桌子上的匕首丢到北堂坚的面前,示意让他自行了断,死的干脆一点,算是便宜了他。

本是打算将这北堂坚折磨致死的,却又记起来,若怜不喜欢他这样子,所以他也就不这么做了。

北堂坚看到眼前泛着寒光的匕首,身体哆嗦的更加厉害了,看来今天实在是不应该来这青云殿。

“陛下,这是为何!臣一直兢兢业业,不曾做过对不起西凉的事情,为什么突然间就要赐死臣啊!”

在这时候北堂坚大喊冤枉,他也确实不知道自己是错在了哪里。

司徒锦一手支着下巴看向别处,兢兢业业,其他人说也就罢了,

北堂坚居然也能够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真是笑话!一个搜刮民脂民膏弄得民不聊生的人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天大的笑话!

司徒锦忍住心里腾腾的怒气,拿起一张竹简丢到北堂坚的面前,“自己看吧,朕也懒得多费口舌。”

北堂坚战战兢兢的拿起地上的竹简,把竹简上的内容一一看完,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其实,若只是这些罪名,朕只用下旨让人抄了宰相府,把你贬为庶民即可,让朕想赐死你的,主要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北堂坚抬手擦去额头上得冷汗,心里一片迷惘,实在是不知道司徒锦所指何事?

“还请陛下明示。”司徒锦手里握着若怜走后留下来的玉佩,从来都是冰冷的玉石被他握着,也有了温度。

“你可还记得夏琴……”说这句话时,司徒锦的语气放的很慢,一字一句,还生怕北堂坚听不清。

听到夏琴的名字时北堂坚一愣,不明白为什么司徒锦会提起那个早已经死去的女人。

“自然是记得,她乃是臣的早逝的妻子。”

司徒锦轻轻踱步来到北堂坚的面前,抬起手就打了一巴掌在北堂坚的脸上。

这一巴掌司徒锦打的很用力,北堂坚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他却觉得还打的不够狠!

妻子,这两个字亏他说的出口!自若怜嫁到宰相府的那些日子里,北堂坚从未善待她!

“妻子?你何曾把她当成是你的妻子,她光复了你宰相府,她难产而死你竟然只是随意将她下葬!”

若怜那时与司徒锦定下了婚约,司徒锦原打算一月之后准备贵妃册封典礼,不想其中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之前若怜在宫中的事情并没有谁知晓,所以她离开皇宫的时候才没有什么大的轰动。

这么多年过去,司徒锦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若怜,只是一直未曾找到。

主要原因还是没有人想到,若怜居然会更名嫁入宰相府,“陛下,你怎会得知此事?”

夏琴死后北堂坚是打着将夏琴厚葬的幌子,瞒过了夏老爷的眼睛。事实上却以平民的形式下葬。

为了不引起夏老爷的怀疑,他将知情的人都封了嘴,这司徒锦到底是如何得知?

不,让北堂坚惊讶的并不是此事,而是司徒锦为何会那么关心夏琴的事情。

“呵呵,当初你同德妃一起策划,强占了夏琴身子的时候不是也没有想过会有人知道吗?”

司徒锦说的语气越发的冰冷,一开口就像周围已经结了三尺寒冰一般。肃杀之气,自身上袭来。

北堂坚的神情由惊讶变成恐惧,身体抖如糠筛。司徒锦所说的话串联起来,让北堂坚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

在他看中夏琴的时候,当初有传夏琴乃是司徒锦心爱的女子,很是宠爱。

只是他从未见夏琴与司徒锦在一起过,而那时德妃又否认了这说法,不停的怂恿他。

不管德妃怎么说他的心里都是害怕的,可一知道夏琴是夏老爷的女儿。

一想到只要得到了夏琴就等于得到了丰厚的财产,加上早就对夏琴抱有龌龊的想法。

他也就铁下了心,做了后面的事

情。难道,当年的说法是真的!

司徒锦突然间冷静了下来,他必须理智,情绪不能够就这样轻易的被带过去。

越说心里的愤恨也就越重,夏琴嫁给北堂坚若是幸福,他心里多少能释怀,只要夏琴觉得幸福。

可是夏琴从头到尾,无不是被逼无奈,夏琴内心的痛苦,司徒锦感同身受。

“皇宫宫规,身为宰相的你定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祸乱后宫之罪,你可知应当如何。”

宫规第一百八十七条有道:祸乱后宫,有违人伦,当凌迟处死。

北堂坚只跪低着头,不敢开口答话。司徒锦相信,自己现在说什么,北堂坚定知他所指。

有一些话,司徒锦并不想要说的太明白,不想提及过去的痛苦。

“她可是朕最爱的女子,你却如此待她,你可知朕多想将你剥皮拆骨,让你生不如死?”

那个女子,从见第一面,她都始终面带笑容,从未有过沮丧的神情,或者是不开心。

她那么美,纯净,善良。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找到第二个她,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却把她狠心毁了。

想要他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北堂坚就应该想到自己以后的下场!

“陛下,臣冤枉啊,臣当时并不知情,都是德妃怂恿臣,臣一时鬼迷心窍,这才犯下大错,陛下饶命啊!”

北堂坚不停的对着司徒锦磕头,磕的头破血流,额头上的血都顺着脸流下来,北堂坚却还是不停的磕着。

现在若是不求饶,他之后就绝对再也没有能够说出来的机会。

司徒锦对北堂坚的求饶视而不见,饶了北堂坚,谁又能够来饶了他?

“放心吧,朕现在绝对不会杀你,不会亲手杀了你,她不喜欢朕杀戮的模样,所以朕会间接的折磨你。”

夏琴不喜欢的事情,司徒锦绝对不会做,夏琴不喜欢他娶其他的女人,他这些年来从未对哪个女人动过心。

后宫的女人也为数不多,还都是因为要为皇家开枝散叶才不得不娶进宫。

在这些年月里,司徒锦并没有怎么召幸过那些女人,所以子嗣才会如此之少。

“至于德妃那个女人,朕自然不会让她好过,接下来朕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司徒锦面无表情的要北堂坚做的那件事情说出来。

北堂坚却没有司徒锦那么淡定,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司徒锦,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你是不愿意也要愿意,朕这也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在别人看来,他的让北堂坚做的事情很丧心病狂,司徒锦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这只是让德妃得到他应有的惩罚,此时月亮已经在漆黑的夜空高高挂起,德妃在逍殿走来走去。

今日傍晚的时候,灵清殿的人来传话说司徒锦要她侍寝,让她好生准备着。

司徒锦已经许久未曾召幸后宫妃子,这回居然召幸她,这可让她高兴了一个下午。

早早的就开始打扮,先是沐浴,命人拿来了西域进贡的上好香料,用来熏香衣服,在浴桶里也是放满了喷香的花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