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两拳打倒俩流氓
这杨罡到底怎么逃跑的？我们暂且不管。
我们的主角铁蛋到底走到哪儿了？
铁蛋就是李青云，李青云就是铁蛋。
前面说到，李青云从商丘城继续向西走。
这李青云虽然年龄不大，但行走江湖，待人接物，风吹日晒，再加上强壮的体魄，倒也看不出十五六岁的年龄。
这日，他来到一片人烟阜盛的地方，问路边卖茶水的老翁才知道到了开封府。
李青云问清后转身要走。
“这问完路就走？小伙得喝杯茶再走啊！”老翁看着李青云，看这样子这茶水不喝不行。
李青云也盯着老翁看，发觉老翁眼神太过犀利，败下阵来。
他端起一碗茶水，“咚咚咚”几口灌下，倒也清爽宜人。
“这茶喝了，得付茶钱吧！”老翁说话时，嘴边的白胡子被吹得一起一落。
“嗯，这茶多少钱一碗？”
“不多，一文钱一碗。”老翁竖起一根食指，“饿了我还有煮鸡蛋，也是一文钱一个。”
“哦！”
李青云从商丘出来，一路上吃喝从简，所以十两银子只花了不到一两。
这伸手往怀里一掏，最小的也是一钱银子。
“大爷，我这最小的是一钱的银子，您再给我五个煮鸡蛋吧，这钱就不用找了，行吗？”
老翁胡子颤动了下，要知道一钱银子可是一百多文呢。
“好，好，五个鸡蛋，这，这，一共才六文钱，你这给我一钱银子，这使不得！”
“大爷，就这样吧，我是初来乍到开封，今天就住在开封，如果大爷觉得一钱银子多的话，那我今晚住在大爷您家，您觉得如何？”说完李青云拱手致谢。
“这，这，我家倒是不远，就是房小破败，怕委屈你啊！”
“啥委屈不委屈的，我这行走江湖没有那么多讲究。”
“那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这就把摊子收了，你跟我走，家里还有个老婆子，给你弄几个菜，再打点酒。”
李青云赶紧帮着老翁收拾摊子。别说，一老一小看起来就像祖孙俩。
老翁边收拾东西边说，自己姓马，祖辈住在开封城，只因亲爹年轻时好赌，把家产败光了，自己长大就只能干点小生意，幸亏家里老婆子跟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一直不离不弃。
马老伯说，本来自己也有个儿子，但跟人出去跑货时出了意外，被倒下的马车压死了。
“这都是命，我和老婆子哭了三天三夜，但日子也得过，我这也是花甲之年了，等我和老婆子死了就能和儿子团聚了。哎呀，我这说着说着就说多了，小伙别嫌我多嘴！”
“哪里哪里，马老伯。”
别的不说，李青云自己就是贫苦出身，所以对于贫苦人家，天生就有好感。
李青云也想跟马老伯说说自己亲爹被人打死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下。
这收好摊子搬上独轮车，推进附近小巷，没一会就来到马老伯家。
小院子里两间小土坯房，屋顶缮着青瓦，但斑驳破旧。
“老婆子，家里来客了！”马老伯喊了一嗓子。
一个老太婆贴着墙角，晃晃悠悠走出来，揉揉眼睛，咕哝着说：“谁来了？卖早点的老郑？”
这边看清是个小伙，面露不解之色。
“这个是过路的小伙，今晚借宿我们这，老太婆，去割点肉，打点酒。”马老伯贴着老太耳朵大声说。
“哦，好，我去买，你给我钱吧！”老太毫不避讳地要钱，马老伯一时非常尴尬，但也只好把碎银子拿出来给了老太。
老太回屋挎着一个竹篮颤颤巍巍就出去了。
闲话少说，老太买好肉菜忙活好后，马老伯和李青云就吃喝起来。
酒壮怂人胆，
几杯酒下肚，马老伯嗓门愈发打起来，说自己年轻时如何了得，怎么名震开封城。
但说着说着，却住了嘴，瞪着李青云发怔。
李青云被看得着实不自在。
“小伙，你别介意，我看着你，我想我那死去的儿啊！”马老伯一口灌下一杯酒，却哽咽起来。
这哽咽也引得老太婆掩面而泣。
李青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正在这时，就听屋外传来一声喊叫。
“马老头，钱准备好了吗？今天再不交就砸了你的茶摊。”
昏暗的油灯下，马老头和老太婆顿时噤如寒蝉。老太婆看着马老头，向外努努嘴。
马老头只好起身来到门口，打开大门。
两个敞怀的年轻人挤了进来，胸口刺龙画虎，头顶辫子歪七扭八。
“哎呦，家里来客了，闻着有酒味啊！”
说着，这两人撩开帘子进了屋。
李青云坐在那里没动，只是看了一看他俩。
“我记得马老头家里没亲戚，这哪里冒出来个大头蒜？哈哈！”一个狂笑着，另一个看看酒菜。
“马老头，这有酒有肉的，有钱啊！那怎么欠着我们老大的钱不交，也不能老是让我们这跑腿的为难不是？”
“什么钱？多少钱？”李青云没抬头，插了一句话。
“我说这有酒有肉的，原来家里来了豪客。好，咱们废话少说，马老头欠我们老大的保护费，今年一年的，也就二两银子。”说话这位拿起李青云酒杯就要喝下去。
李青云抬指对着杯底轻轻一点，杯里的酒如箭一般喷到这位脸上，瞬间殷红一片。
“他妈的，什么鳖孙玩意，找死！”这位直接挥拳砸向李青云。
马老头和老太婆吓得不敢动弹。
对方拳还没到，李青云已经一拳打到他软肋上。
“嘭！”
这人捂着软肋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脸色煞白。
另一个惊诧异常，随即面色狰狞，掏出一把尖刀，奔着李青云的胸口刺过来。
马老头和老太婆闭上眼睛不敢看。
“嘭！”
又是一拳，这次是马步冲拳，而且这拳砸在对方胸口正中。
“当啷！”
尖刀掉在地上，这人站着没出声也没动。
此时屋里静得吓人。
这人突然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睛睁得如牛蛋一般。
随即扑倒在地。
马老头先反应过来，赶紧老太婆拉倒一边。
“出大事了，小伙，你惹大祸了！”马老头声音都变了，双手不住发抖。
“这样的坏蛋就该这样对付，欺负老百姓算什么英雄！”李青云看着地上两人不屑地说。
“小伙，你不知道，他们都是白老大的手下，开封城谁不知道白老大，你打了他手下，这还了得！”马老伯急得在屋内转圈。
“老伯，他们收你保护费，还放肆无忌，就该治治。没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见见这个什么白老大，欺负人还有理了！”
李青云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们的主角铁蛋到底走到哪儿了？
铁蛋就是李青云，李青云就是铁蛋。
前面说到，李青云从商丘城继续向西走。
这李青云虽然年龄不大，但行走江湖，待人接物，风吹日晒，再加上强壮的体魄，倒也看不出十五六岁的年龄。
这日，他来到一片人烟阜盛的地方，问路边卖茶水的老翁才知道到了开封府。
李青云问清后转身要走。
“这问完路就走？小伙得喝杯茶再走啊！”老翁看着李青云，看这样子这茶水不喝不行。
李青云也盯着老翁看，发觉老翁眼神太过犀利，败下阵来。
他端起一碗茶水，“咚咚咚”几口灌下，倒也清爽宜人。
“这茶喝了，得付茶钱吧！”老翁说话时，嘴边的白胡子被吹得一起一落。
“嗯，这茶多少钱一碗？”
“不多，一文钱一碗。”老翁竖起一根食指，“饿了我还有煮鸡蛋，也是一文钱一个。”
“哦！”
李青云从商丘出来，一路上吃喝从简，所以十两银子只花了不到一两。
这伸手往怀里一掏，最小的也是一钱银子。
“大爷，我这最小的是一钱的银子，您再给我五个煮鸡蛋吧，这钱就不用找了，行吗？”
老翁胡子颤动了下，要知道一钱银子可是一百多文呢。
“好，好，五个鸡蛋，这，这，一共才六文钱，你这给我一钱银子，这使不得！”
“大爷，就这样吧，我是初来乍到开封，今天就住在开封，如果大爷觉得一钱银子多的话，那我今晚住在大爷您家，您觉得如何？”说完李青云拱手致谢。
“这，这，我家倒是不远，就是房小破败，怕委屈你啊！”
“啥委屈不委屈的，我这行走江湖没有那么多讲究。”
“那好，这天色也不早了，我这就把摊子收了，你跟我走，家里还有个老婆子，给你弄几个菜，再打点酒。”
李青云赶紧帮着老翁收拾摊子。别说，一老一小看起来就像祖孙俩。
老翁边收拾东西边说，自己姓马，祖辈住在开封城，只因亲爹年轻时好赌，把家产败光了，自己长大就只能干点小生意，幸亏家里老婆子跟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一直不离不弃。
马老伯说，本来自己也有个儿子，但跟人出去跑货时出了意外，被倒下的马车压死了。
“这都是命，我和老婆子哭了三天三夜，但日子也得过，我这也是花甲之年了，等我和老婆子死了就能和儿子团聚了。哎呀，我这说着说着就说多了，小伙别嫌我多嘴！”
“哪里哪里，马老伯。”
别的不说，李青云自己就是贫苦出身，所以对于贫苦人家，天生就有好感。
李青云也想跟马老伯说说自己亲爹被人打死的事，但话到嘴边又咽下。
这收好摊子搬上独轮车，推进附近小巷，没一会就来到马老伯家。
小院子里两间小土坯房，屋顶缮着青瓦，但斑驳破旧。
“老婆子，家里来客了！”马老伯喊了一嗓子。
一个老太婆贴着墙角，晃晃悠悠走出来，揉揉眼睛，咕哝着说：“谁来了？卖早点的老郑？”
这边看清是个小伙，面露不解之色。
“这个是过路的小伙，今晚借宿我们这，老太婆，去割点肉，打点酒。”马老伯贴着老太耳朵大声说。
“哦，好，我去买，你给我钱吧！”老太毫不避讳地要钱，马老伯一时非常尴尬，但也只好把碎银子拿出来给了老太。
老太回屋挎着一个竹篮颤颤巍巍就出去了。
闲话少说，老太买好肉菜忙活好后，马老伯和李青云就吃喝起来。
酒壮怂人胆，
几杯酒下肚，马老伯嗓门愈发打起来，说自己年轻时如何了得，怎么名震开封城。
但说着说着，却住了嘴，瞪着李青云发怔。
李青云被看得着实不自在。
“小伙，你别介意，我看着你，我想我那死去的儿啊！”马老伯一口灌下一杯酒，却哽咽起来。
这哽咽也引得老太婆掩面而泣。
李青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正在这时，就听屋外传来一声喊叫。
“马老头，钱准备好了吗？今天再不交就砸了你的茶摊。”
昏暗的油灯下，马老头和老太婆顿时噤如寒蝉。老太婆看着马老头，向外努努嘴。
马老头只好起身来到门口，打开大门。
两个敞怀的年轻人挤了进来，胸口刺龙画虎，头顶辫子歪七扭八。
“哎呦，家里来客了，闻着有酒味啊！”
说着，这两人撩开帘子进了屋。
李青云坐在那里没动，只是看了一看他俩。
“我记得马老头家里没亲戚，这哪里冒出来个大头蒜？哈哈！”一个狂笑着，另一个看看酒菜。
“马老头，这有酒有肉的，有钱啊！那怎么欠着我们老大的钱不交，也不能老是让我们这跑腿的为难不是？”
“什么钱？多少钱？”李青云没抬头，插了一句话。
“我说这有酒有肉的，原来家里来了豪客。好，咱们废话少说，马老头欠我们老大的保护费，今年一年的，也就二两银子。”说话这位拿起李青云酒杯就要喝下去。
李青云抬指对着杯底轻轻一点，杯里的酒如箭一般喷到这位脸上，瞬间殷红一片。
“他妈的，什么鳖孙玩意，找死！”这位直接挥拳砸向李青云。
马老头和老太婆吓得不敢动弹。
对方拳还没到，李青云已经一拳打到他软肋上。
“嘭！”
这人捂着软肋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脸色煞白。
另一个惊诧异常，随即面色狰狞，掏出一把尖刀，奔着李青云的胸口刺过来。
马老头和老太婆闭上眼睛不敢看。
“嘭！”
又是一拳，这次是马步冲拳，而且这拳砸在对方胸口正中。
“当啷！”
尖刀掉在地上，这人站着没出声也没动。
此时屋里静得吓人。
这人突然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眼睛睁得如牛蛋一般。
随即扑倒在地。
马老头先反应过来，赶紧老太婆拉倒一边。
“出大事了，小伙，你惹大祸了！”马老头声音都变了，双手不住发抖。
“这样的坏蛋就该这样对付，欺负老百姓算什么英雄！”李青云看着地上两人不屑地说。
“小伙，你不知道，他们都是白老大的手下，开封城谁不知道白老大，你打了他手下，这还了得！”马老伯急得在屋内转圈。
“老伯，他们收你保护费，还放肆无忌，就该治治。没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见见这个什么白老大，欺负人还有理了！”
李青云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