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互打三拳定输赢
“哦”杨聋子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大爷，你这么厉害，咋不去县城参加武林大会呢，杨罡那么厉害都被你一下子就摁倒了。”
“孩子，我会什么啊！就那三脚猫功夫，实在是拿不出手。”杨聋子说完就自顾走了。
铁蛋愣在原地。
“我的天那，到底怎样才算厉害？杨聋子都那么神乎了还拿不出手？”铁蛋啧啧嘴，拍拍身上的土，悻悻地回去了。
回去之后，铁蛋发现少了一头羊，喊来他爹找了半晌，还是没找到。
“咱们去村里吆喝吆喝，兴许被谁家看到也不一定。”李树点了一锅烟，“吧吧”地抽着。
“管，爹。我刚才听杨聋子说你曾经找过他学武呢！”铁蛋把羊都往羊圈里赶。
李树听完一愣，随即就恢复常态。
“年轻时不懂事，想学点武耍耍呢，现在让我学我也不学。”李树头也不抬地说。
“爹，那你到底学点武功没？能不能从地上跳到树杈上去？”铁蛋打破砂锅问到底。
“臭小子，树杈我跳不上去，我倒是能把你腚打烂。”
李树举起烟锅就要打屁股，突然发现铁蛋不见了。
“爹，我在你后面，刚才我从你裤裆钻过去了。哈哈哈哈！”李树背后铁蛋大声喊叫着。
李树也不追打，直接把烟锅往地上磕几下，然后别在腰里就走。
“爹，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去村里找羊！”
杨圩村东南北面都是一马平川，只在西面有座矮山，百米左右。
李树迁来杨圩村时住在村东面，每天放羊都会从村里穿过到西面矮山下，下雨下雪就把羊圈在自家羊圈里。
所以李树和铁蛋就打算在村里找找羊，然后到矮山附近再找找。
如果偏要在这个小村里找个富贵人家，那就是杨有田家，家里有百亩良田，还养了几个长工。住着宽敞的大瓦房，门口还养了条大狗。也因为有点钱，所以他儿子杨罡才能到山东泰山那边学的武功。
李树爷俩从杨有田门口过时，听到院子里有“嘿嘿、哈哈”的叫声，铁蛋是个孩子，顿时来了兴致，想靠近看看。
门口大狗顿时“汪汪”叫起来，把铁蛋吓了一跳。
“狗东西，敢咬我！”铁蛋很生气，捡起一个石块就扔出去，正中大狗眉心。
大狗顿时趴在地上，“嗷嗷”声不绝于耳。
大门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杨罡。
“怎么回事，谁打我家狗呢？”杨罡跑到狗跟前看了看，然后瞥到李树爷俩，“你们打的？无缘无故为啥打我家狗？”
李树看情形不对，立刻上前解释：“大侄子，没打没打，就是狗吓我们一跳，我们吓唬它一下，没打！”
“谁是你大侄子？你们没打，难道是我打的？看不到狗头都流血的吗？”杨罡眼睛睁得老大。
“谁让它吓唬人，还要咬人，活该！”铁蛋初生牛犊不怕虎。
“好好好！你们厉害。这样吧，你打我三拳，我打你三拳，咱们就两不相欠。”杨罡捏捏自己的拳头，关节啪啪作响。
“打就打，有啥大不了的。前半晌不知道是谁被寿清大爷一指按倒在地的？”铁蛋嗓门像炸雷一样。
这时周围已经围起不少人，大家听到铁蛋咋呼，都轰然大笑。
这边杨罡一句没吭，只是着脸色由红转紫，面目狰狞起来。
“乡亲们作证，我杨罡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在此，各打对方三拳，这事算完。”杨罡恶狠狠地说。
“杨罡，你是练家子，人家李树爷俩就是放羊的，怎么能打过你呢？”有人替李树爷俩打抱不平。
“既然这样，那只要这小子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也就算了。”杨罡头也不抬。
“你给我磕？你只要给我磕一个响头，我就作罢。”铁蛋嗓门巨大无比。
“滚蛋，怎么那么不懂事呢！”李树对着铁蛋脑门子就是一巴掌，“大侄子，小孩子不懂事，这事就算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你给我磕三个响头，那也行！”杨罡咄咄逼人。
“你这孩子，我这都50多了，我跟你爹一起都吃过饭，怎么这样说话呢！”李树仍然陪着笑。
“论磕头，哪有爷爷给孙子磕头的？不如你给你爹我磕一个头吧！”铁蛋嗓门震得人耳膜疼。
“好好好，今天这三拳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反正我爹娘不在家，今天不打这三拳，谁也不准走！”杨罡拳头捏得嘎嘣响。
“打就打，谁不打谁是鳖孙！”铁蛋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滚一边去！”李树把儿子一把拉倒一边。
“大侄子，能不能不打这几拳呢？我们赔钱，行不？”
“谁不打谁就磕头！”
“既然这样，我给你磕三个头，这事能了吗？”李树耷拉着脸。
李树说完，作势要磕头。
“啪”一个石块正中杨罡裤裆，杨罡捂着裤裆，脸憋得通红。
“我日他祖宗！铁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了。我们习武之人不是不讲道理，我让你先打三拳，然后我再打你三拳，谁也不准躲，谁躲死全家！！！”
杨罡把辫子盘好，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筋肉，血管饱绽。
铁蛋也不含糊，也脱掉自己的破衣服，露出一身黑皮，虽然没有大块筋肉，也算结实。
“滚蛋，这事轮不到你上！”李树又把铁蛋拉到一边去，把嘴贴到儿子耳朵边。
“铁蛋，我就你一个儿子了，以后我们李家靠你传宗接代呢。让爹上，杨聋子不是跟你说过我曾经想拜他为师吗，其实我是练家子，等会好好看看爹是怎么做的，好好学学！”
铁蛋听完半信半疑。
李树束束腰带，撸起袖子，走上前去，“大侄子，既然你坚持要打，好吧，我和你打，你看行吗？”
“也行，你年长，我让你先打！”杨罡分开双腿，蹲起马步，双臂护肋。
周围人都缄默不语。
李树走上前，挥舞手臂，随手就是一拳，“啪”打在杨罡胸口，接着又是两拳，都打在胸口，杨罡胸口只是晕起一片红。
“大侄子，我打完了，还是你壮实，你打吧！”看上去李树一脸轻松。
这边杨罡也不说话，只见他双掌抬起，由头顶慢慢落下至丹田位置，随后掌变爪，爪变拳，手臂上的肌肉块块饱绽，不断翻滚着。
“哈！”杨罡蹲起马步，脚下翻起一片尘土，他右臂后拉，一记拳头向李树砸去。
“嘭！”
拳头打在李树胸口，李树向后便到，半天没爬起来。
“爹！”铁蛋赶紧扶起李树。
“嗯……哈哈……这小字拳头挺重啊，我倒下其实是见拳卸力的。”李树又走到杨罡面前。
杨罡右腿一个“金鸡独立”，左腿向身后一蹬，左脚踩进土里，右拳虎虎生风，直接戳向李树胸口。
“嘭”
李树这次一动没动，只是嘴皮子鼓了起来，然后又瘪了下去，鼻孔里冒出点血汁。
“爹，你没事吧？”铁蛋非常紧张。
李树没说话，只是朝着铁蛋摇摇头。
杨罡这时很纳闷，“我的拳不行？怎么第二拳他纹丝不动？”
只见杨罡猛然身体前倾，双脚并拢弯曲，然后猛然分开双腿，扎成宽马步，一记冲拳从肋下发出，呼呼生风，化作满腔怒火，打向李树面门。
“嗵！”
李树向后飞出两三米远。
一口鲜血洒向天空。
李树倒在地上，面如蜡纸。
“大爷，你这么厉害，咋不去县城参加武林大会呢，杨罡那么厉害都被你一下子就摁倒了。”
“孩子，我会什么啊！就那三脚猫功夫，实在是拿不出手。”杨聋子说完就自顾走了。
铁蛋愣在原地。
“我的天那，到底怎样才算厉害？杨聋子都那么神乎了还拿不出手？”铁蛋啧啧嘴，拍拍身上的土，悻悻地回去了。
回去之后，铁蛋发现少了一头羊，喊来他爹找了半晌，还是没找到。
“咱们去村里吆喝吆喝，兴许被谁家看到也不一定。”李树点了一锅烟，“吧吧”地抽着。
“管，爹。我刚才听杨聋子说你曾经找过他学武呢！”铁蛋把羊都往羊圈里赶。
李树听完一愣，随即就恢复常态。
“年轻时不懂事，想学点武耍耍呢，现在让我学我也不学。”李树头也不抬地说。
“爹，那你到底学点武功没？能不能从地上跳到树杈上去？”铁蛋打破砂锅问到底。
“臭小子，树杈我跳不上去，我倒是能把你腚打烂。”
李树举起烟锅就要打屁股，突然发现铁蛋不见了。
“爹，我在你后面，刚才我从你裤裆钻过去了。哈哈哈哈！”李树背后铁蛋大声喊叫着。
李树也不追打，直接把烟锅往地上磕几下，然后别在腰里就走。
“爹，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去村里找羊！”
杨圩村东南北面都是一马平川，只在西面有座矮山，百米左右。
李树迁来杨圩村时住在村东面，每天放羊都会从村里穿过到西面矮山下，下雨下雪就把羊圈在自家羊圈里。
所以李树和铁蛋就打算在村里找找羊，然后到矮山附近再找找。
如果偏要在这个小村里找个富贵人家，那就是杨有田家，家里有百亩良田，还养了几个长工。住着宽敞的大瓦房，门口还养了条大狗。也因为有点钱，所以他儿子杨罡才能到山东泰山那边学的武功。
李树爷俩从杨有田门口过时，听到院子里有“嘿嘿、哈哈”的叫声，铁蛋是个孩子，顿时来了兴致，想靠近看看。
门口大狗顿时“汪汪”叫起来，把铁蛋吓了一跳。
“狗东西，敢咬我！”铁蛋很生气，捡起一个石块就扔出去，正中大狗眉心。
大狗顿时趴在地上，“嗷嗷”声不绝于耳。
大门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杨罡。
“怎么回事，谁打我家狗呢？”杨罡跑到狗跟前看了看，然后瞥到李树爷俩，“你们打的？无缘无故为啥打我家狗？”
李树看情形不对，立刻上前解释：“大侄子，没打没打，就是狗吓我们一跳，我们吓唬它一下，没打！”
“谁是你大侄子？你们没打，难道是我打的？看不到狗头都流血的吗？”杨罡眼睛睁得老大。
“谁让它吓唬人，还要咬人，活该！”铁蛋初生牛犊不怕虎。
“好好好！你们厉害。这样吧，你打我三拳，我打你三拳，咱们就两不相欠。”杨罡捏捏自己的拳头，关节啪啪作响。
“打就打，有啥大不了的。前半晌不知道是谁被寿清大爷一指按倒在地的？”铁蛋嗓门像炸雷一样。
这时周围已经围起不少人，大家听到铁蛋咋呼，都轰然大笑。
这边杨罡一句没吭，只是着脸色由红转紫，面目狰狞起来。
“乡亲们作证，我杨罡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在此，各打对方三拳，这事算完。”杨罡恶狠狠地说。
“杨罡，你是练家子，人家李树爷俩就是放羊的，怎么能打过你呢？”有人替李树爷俩打抱不平。
“既然这样，那只要这小子给我磕三个响头，我也就算了。”杨罡头也不抬。
“你给我磕？你只要给我磕一个响头，我就作罢。”铁蛋嗓门巨大无比。
“滚蛋，怎么那么不懂事呢！”李树对着铁蛋脑门子就是一巴掌，“大侄子，小孩子不懂事，这事就算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你给我磕三个响头，那也行！”杨罡咄咄逼人。
“你这孩子，我这都50多了，我跟你爹一起都吃过饭，怎么这样说话呢！”李树仍然陪着笑。
“论磕头，哪有爷爷给孙子磕头的？不如你给你爹我磕一个头吧！”铁蛋嗓门震得人耳膜疼。
“好好好，今天这三拳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反正我爹娘不在家，今天不打这三拳，谁也不准走！”杨罡拳头捏得嘎嘣响。
“打就打，谁不打谁是鳖孙！”铁蛋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滚一边去！”李树把儿子一把拉倒一边。
“大侄子，能不能不打这几拳呢？我们赔钱，行不？”
“谁不打谁就磕头！”
“既然这样，我给你磕三个头，这事能了吗？”李树耷拉着脸。
李树说完，作势要磕头。
“啪”一个石块正中杨罡裤裆，杨罡捂着裤裆，脸憋得通红。
“我日他祖宗！铁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了。我们习武之人不是不讲道理，我让你先打三拳，然后我再打你三拳，谁也不准躲，谁躲死全家！！！”
杨罡把辫子盘好，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筋肉，血管饱绽。
铁蛋也不含糊，也脱掉自己的破衣服，露出一身黑皮，虽然没有大块筋肉，也算结实。
“滚蛋，这事轮不到你上！”李树又把铁蛋拉到一边去，把嘴贴到儿子耳朵边。
“铁蛋，我就你一个儿子了，以后我们李家靠你传宗接代呢。让爹上，杨聋子不是跟你说过我曾经想拜他为师吗，其实我是练家子，等会好好看看爹是怎么做的，好好学学！”
铁蛋听完半信半疑。
李树束束腰带，撸起袖子，走上前去，“大侄子，既然你坚持要打，好吧，我和你打，你看行吗？”
“也行，你年长，我让你先打！”杨罡分开双腿，蹲起马步，双臂护肋。
周围人都缄默不语。
李树走上前，挥舞手臂，随手就是一拳，“啪”打在杨罡胸口，接着又是两拳，都打在胸口，杨罡胸口只是晕起一片红。
“大侄子，我打完了，还是你壮实，你打吧！”看上去李树一脸轻松。
这边杨罡也不说话，只见他双掌抬起，由头顶慢慢落下至丹田位置，随后掌变爪，爪变拳，手臂上的肌肉块块饱绽，不断翻滚着。
“哈！”杨罡蹲起马步，脚下翻起一片尘土，他右臂后拉，一记拳头向李树砸去。
“嘭！”
拳头打在李树胸口，李树向后便到，半天没爬起来。
“爹！”铁蛋赶紧扶起李树。
“嗯……哈哈……这小字拳头挺重啊，我倒下其实是见拳卸力的。”李树又走到杨罡面前。
杨罡右腿一个“金鸡独立”，左腿向身后一蹬，左脚踩进土里，右拳虎虎生风，直接戳向李树胸口。
“嘭”
李树这次一动没动，只是嘴皮子鼓了起来，然后又瘪了下去，鼻孔里冒出点血汁。
“爹，你没事吧？”铁蛋非常紧张。
李树没说话，只是朝着铁蛋摇摇头。
杨罡这时很纳闷，“我的拳不行？怎么第二拳他纹丝不动？”
只见杨罡猛然身体前倾，双脚并拢弯曲，然后猛然分开双腿，扎成宽马步，一记冲拳从肋下发出，呼呼生风，化作满腔怒火，打向李树面门。
“嗵！”
李树向后飞出两三米远。
一口鲜血洒向天空。
李树倒在地上，面如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