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证道
在城门处与弹乐约好了见面地点后，他们两队车马旋即分开了。
陈言坐在姬甜旁边，姬甜好奇道：“师兄，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吗？”
与姐姐的记忆明显不同，陈言前身对繁星城的感情并不浓厚，搞得陈言肚里也没有多少存货来应付姬甜，只能尴尬一笑：“那当然，说起来我在这里颇受欢迎呢。”
“真的吗？”出于对前身以往的作为，姬甜语气狐疑了起来：“街坊邻居看你的脸色，倒是神厌鬼憎更符合一些。”
陈言羞怒道：“师妹，我辈修行中人怎能在意区区凡人的目光？须知要登龙门必须绝情绝性，最好灭上一两百万的凡人最后幡然醒悟痛哭流涕才是最佳洗白方法。”
姬甜无奈道：“师妹只是后天大圆满，尚属于师兄口中‘区区凡人’的范畴，还有那种胡闹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很介意他们的目光吗？师兄你很介意吗？”
陈言道：“我才不在意呢，我可是差点加入龙组的男人。”
姬甜掩面：“师兄又在胡言乱语了，莫不是以前受的伤还没好？”
陈言扯扯嘴，索性闭上了嘴巴。
马车行了半晌停了下来，陈言在外面听到大姐的声音：“幺儿，到家了。”
他闻言精神大振，待下车看到面前建筑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破旧的院门，狭窄的空间，以及四周充斥着惨叫及怒骂的环境，你很难想象这就就是陈家千金们所居住的地方。
“陈家人也住在这样的地方？”陈言怒极反笑了起来。
大姐将五姐扶进屋子后，叹道：“小四小五在本家受了不少欺负，为了避免出现小七那样的悲剧，我让她们一齐住了进来。”
陈言吸了口气，对姬甜道：“我们还有多少钱？”
姬甜从衣衫中掏出银票，数了数小声道：“十四万五千两白银。”
“都给我。”陈言道。
接过银票后，陈言对姬甜道：“你且跟大姐去安置行囊，我出去找房子。还有...”
他眼神冷厉道：“若是中间有什么瘪三泼皮前来聒噪，割了他们的舌头扔到门口。”
姬甜闻言重重点头，一路上陈言的姐姐们将姬甜几乎视作了陈言的未来夫人，待她比亲人还有好，姬甜在看到她们的处境后，内心也升腾起了熊熊怒火，也想做些什么。
...
与大姐告别后，陈言倒是没有立即离开这里，反而绕了几条小道，拉住了一个路人。
“老丈。”陈言恭敬道：“你是在这里居住的人吗？”
如今晋升先天境的陈言气度不凡，老者毕竟是在繁星城混久了的老油子，自然有些眼力，他热情道：“不错，不知这位小哥想问些什么事？”
“陈家的几位千金为何住在这里？”陈言问道。
老者脸色大变，他仔细看了眼陈言，小声道：“小哥，你是为了她们而来？”
陈言笑道：“老丈误会了，我与她们无亲无故，只是好奇罢了。”
老者松了口气：“小哥千万别趟这滩浑水，当心死的不明不白。”
见他说的不似作伪，陈言心底一沉，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微笑道：“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在下做东，请老丈去喝杯茶水如何？”
老者看着碎银眼前一亮，他望着陈言挣扎一番，旋即跺跺脚：“茶楼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小哥，我就简单说了，你且听好。”
随着老者的讲述，陈言的表情沉得快要滴下水一般，他死死攥紧拳头，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的预料，陈言的姐姐们所在的三房由于没了实力，又触怒了唐家，很快就被其他两房挤的失去了所有资源，不仅如此，他们还将三房原先的住宅收了回去，竟然将姐姐们都赶了出来。
“几乎是每天都会有些无赖上门骚扰，以前还有忠心的老仆抵挡，可大小姐心善，为了不连累他们，给了所有下人一笔钱，将他们都赶了出去。”老者说到这里，亦是叹了口气：“此后那些人变本加厉了起来，真是好人没好报。”
陈言问道：“老丈，你可知那些地皮无赖是受谁驱使的吗？”
老者东张西望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据说是青龙帮所为。”
“如此，多谢了。”陈言点头，旋即又从怀中掏出了些银子扔给他。
老者愣道：“小哥，不，公子，您给的太多了。”
可他抬起头来，眼前哪里还有陈言的身影。
...
作为统治了繁星城棚户区的帮派老大，皮九其实还有着更大的野心。
他想跟那些在城区中的帮派掰掰手腕，以此获得更多的资源，为此他只能受那些家族驱使，只为求得一两位高手助阵，帮他占领更多的地盘。
虽然成为了陈家的走狗，但陈家的态度却让皮九非常愤怒。他们只愿意派一人前来，而这人只有后天大圆满的程度。
皮九本人就是后天大圆满修行者，不然也不会在混乱如斯的棚户区杀出一条血路坐上帮派大佬的位置，而他也知道先天大圆满这种境界在繁星城根本不够看。
但他所选择的地位是注定无法反抗的，皮九唯有接受了陈家的安排。
而前来支援他的那名陈家人却将这里当成了他的金库，但凡是开销都来找皮九要钱，搞得后者叫苦不迭。
皮九正在自家宅子的庭院里坐着，皱着眉头听属下的汇报。
“你们说...陈家姐妹回来了？”
那人道：“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他们马车进的街道，还带回来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皮九暗道：确实听说陈家姐妹去霸州边界是为了接自己的弟弟回来，看来那男的便是离家八年的陈言了。
皮九忽而想起什么，紧接着道：“那个男的修为如何？”
下属撇撇嘴：“完全感受不到修行者的气息，连后天都算不上。”
闻听此言，皮九宽下心来，看来又是个废物而已。他心中对陈家颇有怨怼，如今倒也乐得将气撒在陈家人的身上。
他脸色阴沉下来，起身道：“跟我去陈家一趟。”
手下们自然听懂此陈家非彼陈家，一个个笑道：“九哥，那几个浑身带刺的美娇娘有甚好看的？又不能动，难道在人家门口流口水？”
皮九呵呵一笑：“咱们兄弟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逃脱过，来的那个陈家高手已经答应我了，等陈家姐妹这次回来就不必再顾忌她们的身份。”
“当真？”这些人眼神发亮——他们可是垂涎陈家姐妹美色好久了，如今见陈家放开了顾忌，有些人的裆下竟然硬了起来。
“不劳诸位过去了。”一道冷漠的声音极为不合时宜的在门口响起，皮九皱眉望去，看到一名脸色阴森的少年正站在那里。
“你是...陈家姐妹的弟弟？那个叫陈言的家伙？”盯梢的一人认出了陈言，怪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小子，看来你是活腻歪了。’
陈言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起了手。
他三指并拢，食指与大拇指比作手枪形状，指向了开口之人。
那人不明就里，只当陈言在耍宝，哈哈一笑正要说什么，却如被卡住脖子的鸭子般戛然而止。
上一次，陈言因顾忌陈白墨是同族的关系，所以没有痛下杀手。但他听闻了皮九的话后，知晓了自己的仁慈换来唯有更惨烈的报复。
所以这次，陈言不再怜悯了。
他将体内剑气压抑成一团，化作子弹般从食指中轰了出去。
开口之人的身体被拦腰打断，上下身如同破碎的抹布般砸进了人群中。
鲜血如雨泼洒而下，陈言舔了舔滴落在自己唇边的血液，默默的将更多剑气压缩成了子弹。
“剑气外放！”皮九瞳孔微缩，这小子哪里是什么废物，分明是一个先天高手啊！
看到手下那凄惨的死状，皮九险些尿了裤子，他哪里还顾得上摆帮主架子，连忙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这、这都是陈家逼我做的！”
他的求饶只换来了更多人的惨叫，只见那个在姐姐师妹面前扮作阳光男孩的陈言，在这一刻化作了冷酷无情的死神，他每一次的抬手每一次的挥甩手指，都会夺走一个生命。
这些地痞无赖们胆寒了，他们疯狂逃窜着企图离开这片地狱，但陈言守在大门，又哪里会放走一人？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场间站立的人唯有皮九与陈言二人，地上满是断臂残肢鲜血内脏，皮九跪在地上，浓烈的血腥味与腥臭如同恐惧感疯狂钻进了他的鼻孔，他彻底崩溃了。
“前辈...饶我一命。”
由于是剑气杀人，陈言周身未沾染一滴血迹，他穿着白衫，如白衣死神般越过尸山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他淡淡道。
皮九嘴唇哆嗦起来，他察觉到自己再无活命的可能后，歇斯底里道：“你杀了我陈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恩，我知道了。”陈言点了点头，缓缓抬起手，手指搁在了他的额头上。
砰。
一抹浓稠的黑血溅射在二人的影子上，其中跪倒在地的影子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摔在地面上。
陈言望了眼四周，确认无一活口后，那杀人无算的双手莫名颤抖起来。
他如同立誓般，对着天空一字一句道。
“从今天开始，这座繁星城将因我而颤抖！”
轰！
他说完此话后，念头一阵通达，同时体内丹田海轰然一声巨响，竟比以往大了一圈之多。
陈言进入了先天初圆满境。
(本章完)
陈言坐在姬甜旁边，姬甜好奇道：“师兄，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吗？”
与姐姐的记忆明显不同，陈言前身对繁星城的感情并不浓厚，搞得陈言肚里也没有多少存货来应付姬甜，只能尴尬一笑：“那当然，说起来我在这里颇受欢迎呢。”
“真的吗？”出于对前身以往的作为，姬甜语气狐疑了起来：“街坊邻居看你的脸色，倒是神厌鬼憎更符合一些。”
陈言羞怒道：“师妹，我辈修行中人怎能在意区区凡人的目光？须知要登龙门必须绝情绝性，最好灭上一两百万的凡人最后幡然醒悟痛哭流涕才是最佳洗白方法。”
姬甜无奈道：“师妹只是后天大圆满，尚属于师兄口中‘区区凡人’的范畴，还有那种胡闹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很介意他们的目光吗？师兄你很介意吗？”
陈言道：“我才不在意呢，我可是差点加入龙组的男人。”
姬甜掩面：“师兄又在胡言乱语了，莫不是以前受的伤还没好？”
陈言扯扯嘴，索性闭上了嘴巴。
马车行了半晌停了下来，陈言在外面听到大姐的声音：“幺儿，到家了。”
他闻言精神大振，待下车看到面前建筑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破旧的院门，狭窄的空间，以及四周充斥着惨叫及怒骂的环境，你很难想象这就就是陈家千金们所居住的地方。
“陈家人也住在这样的地方？”陈言怒极反笑了起来。
大姐将五姐扶进屋子后，叹道：“小四小五在本家受了不少欺负，为了避免出现小七那样的悲剧，我让她们一齐住了进来。”
陈言吸了口气，对姬甜道：“我们还有多少钱？”
姬甜从衣衫中掏出银票，数了数小声道：“十四万五千两白银。”
“都给我。”陈言道。
接过银票后，陈言对姬甜道：“你且跟大姐去安置行囊，我出去找房子。还有...”
他眼神冷厉道：“若是中间有什么瘪三泼皮前来聒噪，割了他们的舌头扔到门口。”
姬甜闻言重重点头，一路上陈言的姐姐们将姬甜几乎视作了陈言的未来夫人，待她比亲人还有好，姬甜在看到她们的处境后，内心也升腾起了熊熊怒火，也想做些什么。
...
与大姐告别后，陈言倒是没有立即离开这里，反而绕了几条小道，拉住了一个路人。
“老丈。”陈言恭敬道：“你是在这里居住的人吗？”
如今晋升先天境的陈言气度不凡，老者毕竟是在繁星城混久了的老油子，自然有些眼力，他热情道：“不错，不知这位小哥想问些什么事？”
“陈家的几位千金为何住在这里？”陈言问道。
老者脸色大变，他仔细看了眼陈言，小声道：“小哥，你是为了她们而来？”
陈言笑道：“老丈误会了，我与她们无亲无故，只是好奇罢了。”
老者松了口气：“小哥千万别趟这滩浑水，当心死的不明不白。”
见他说的不似作伪，陈言心底一沉，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微笑道：“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在下做东，请老丈去喝杯茶水如何？”
老者看着碎银眼前一亮，他望着陈言挣扎一番，旋即跺跺脚：“茶楼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小哥，我就简单说了，你且听好。”
随着老者的讲述，陈言的表情沉得快要滴下水一般，他死死攥紧拳头，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的预料，陈言的姐姐们所在的三房由于没了实力，又触怒了唐家，很快就被其他两房挤的失去了所有资源，不仅如此，他们还将三房原先的住宅收了回去，竟然将姐姐们都赶了出来。
“几乎是每天都会有些无赖上门骚扰，以前还有忠心的老仆抵挡，可大小姐心善，为了不连累他们，给了所有下人一笔钱，将他们都赶了出去。”老者说到这里，亦是叹了口气：“此后那些人变本加厉了起来，真是好人没好报。”
陈言问道：“老丈，你可知那些地皮无赖是受谁驱使的吗？”
老者东张西望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据说是青龙帮所为。”
“如此，多谢了。”陈言点头，旋即又从怀中掏出了些银子扔给他。
老者愣道：“小哥，不，公子，您给的太多了。”
可他抬起头来，眼前哪里还有陈言的身影。
...
作为统治了繁星城棚户区的帮派老大，皮九其实还有着更大的野心。
他想跟那些在城区中的帮派掰掰手腕，以此获得更多的资源，为此他只能受那些家族驱使，只为求得一两位高手助阵，帮他占领更多的地盘。
虽然成为了陈家的走狗，但陈家的态度却让皮九非常愤怒。他们只愿意派一人前来，而这人只有后天大圆满的程度。
皮九本人就是后天大圆满修行者，不然也不会在混乱如斯的棚户区杀出一条血路坐上帮派大佬的位置，而他也知道先天大圆满这种境界在繁星城根本不够看。
但他所选择的地位是注定无法反抗的，皮九唯有接受了陈家的安排。
而前来支援他的那名陈家人却将这里当成了他的金库，但凡是开销都来找皮九要钱，搞得后者叫苦不迭。
皮九正在自家宅子的庭院里坐着，皱着眉头听属下的汇报。
“你们说...陈家姐妹回来了？”
那人道：“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到他们马车进的街道，还带回来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皮九暗道：确实听说陈家姐妹去霸州边界是为了接自己的弟弟回来，看来那男的便是离家八年的陈言了。
皮九忽而想起什么，紧接着道：“那个男的修为如何？”
下属撇撇嘴：“完全感受不到修行者的气息，连后天都算不上。”
闻听此言，皮九宽下心来，看来又是个废物而已。他心中对陈家颇有怨怼，如今倒也乐得将气撒在陈家人的身上。
他脸色阴沉下来，起身道：“跟我去陈家一趟。”
手下们自然听懂此陈家非彼陈家，一个个笑道：“九哥，那几个浑身带刺的美娇娘有甚好看的？又不能动，难道在人家门口流口水？”
皮九呵呵一笑：“咱们兄弟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逃脱过，来的那个陈家高手已经答应我了，等陈家姐妹这次回来就不必再顾忌她们的身份。”
“当真？”这些人眼神发亮——他们可是垂涎陈家姐妹美色好久了，如今见陈家放开了顾忌，有些人的裆下竟然硬了起来。
“不劳诸位过去了。”一道冷漠的声音极为不合时宜的在门口响起，皮九皱眉望去，看到一名脸色阴森的少年正站在那里。
“你是...陈家姐妹的弟弟？那个叫陈言的家伙？”盯梢的一人认出了陈言，怪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小子，看来你是活腻歪了。’
陈言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抬起了手。
他三指并拢，食指与大拇指比作手枪形状，指向了开口之人。
那人不明就里，只当陈言在耍宝，哈哈一笑正要说什么，却如被卡住脖子的鸭子般戛然而止。
上一次，陈言因顾忌陈白墨是同族的关系，所以没有痛下杀手。但他听闻了皮九的话后，知晓了自己的仁慈换来唯有更惨烈的报复。
所以这次，陈言不再怜悯了。
他将体内剑气压抑成一团，化作子弹般从食指中轰了出去。
开口之人的身体被拦腰打断，上下身如同破碎的抹布般砸进了人群中。
鲜血如雨泼洒而下，陈言舔了舔滴落在自己唇边的血液，默默的将更多剑气压缩成了子弹。
“剑气外放！”皮九瞳孔微缩，这小子哪里是什么废物，分明是一个先天高手啊！
看到手下那凄惨的死状，皮九险些尿了裤子，他哪里还顾得上摆帮主架子，连忙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这、这都是陈家逼我做的！”
他的求饶只换来了更多人的惨叫，只见那个在姐姐师妹面前扮作阳光男孩的陈言，在这一刻化作了冷酷无情的死神，他每一次的抬手每一次的挥甩手指，都会夺走一个生命。
这些地痞无赖们胆寒了，他们疯狂逃窜着企图离开这片地狱，但陈言守在大门，又哪里会放走一人？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场间站立的人唯有皮九与陈言二人，地上满是断臂残肢鲜血内脏，皮九跪在地上，浓烈的血腥味与腥臭如同恐惧感疯狂钻进了他的鼻孔，他彻底崩溃了。
“前辈...饶我一命。”
由于是剑气杀人，陈言周身未沾染一滴血迹，他穿着白衫，如白衣死神般越过尸山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
他淡淡道。
皮九嘴唇哆嗦起来，他察觉到自己再无活命的可能后，歇斯底里道：“你杀了我陈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恩，我知道了。”陈言点了点头，缓缓抬起手，手指搁在了他的额头上。
砰。
一抹浓稠的黑血溅射在二人的影子上，其中跪倒在地的影子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摔在地面上。
陈言望了眼四周，确认无一活口后，那杀人无算的双手莫名颤抖起来。
他如同立誓般，对着天空一字一句道。
“从今天开始，这座繁星城将因我而颤抖！”
轰！
他说完此话后，念头一阵通达，同时体内丹田海轰然一声巨响，竟比以往大了一圈之多。
陈言进入了先天初圆满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