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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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回 翼王大意丢徒弟 初会中原豪杰

    三人冷汗直冒,差点把魂儿丢了。三人自知齐岛主乃天下武林第一高手,自知武功不如他,便从屋檐上纵下。蝠王见是二人便冷笑道:“原来是两位孙子到此,那皇上所说的两名刺客固然是你等,我道是哪个厉害人物敢私闯皇宫行刺。”徐明杰怒道:“谁是孙子,说话放干净点。”此时韩笑天见任潇洒要发怒便拱手道:“原来前辈也在此,今晚我们误闯皇宫还望前辈恕罪。”光宗怒道:“误闯,你这两个胆大的贼人还以为朕不认得,齐大侠这三个便是前些日子刺杀朕的三名刺客。”

    齐乾坤道:“叫我齐大侠我倒是有点听起来不舒服,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却听不进去,最起码的尊重也不懂。”光宗见齐乾坤会说出这样的话大吃一惊道:“皇叔别生气,孩儿也是不懂江湖规矩,故此便叫你大侠,还望皇叔恕罪。”齐乾坤笑道:“也罢!不过这两位刺客我觉得便是沈盟主的手下,两位我猜的没错吧!”韩笑天道:“正是,人家说齐岛主武功盖世,专门铲奸除恶,维护江湖正义,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齐乾坤见韩笑天能说会道便哈哈大笑捋着白胡道:“说的好,后生可畏,今日一事就当我没看见吧!不过以后再敢私闯皇宫刺杀我孙儿,我必饶不了你们。”韩笑天拱手道:“岛主放心,只要当今皇上执政为民,为百姓造福,不杀忠臣,我想若皇上是这样的君主,我看便不会有人再刺杀皇上了。”此时的光宗哪里顾得他这样说便怒道:“逆贼竟敢如此狡辩,今日不除必为后患。皇叔,今日不可放了这三个反贼。”

    齐乾坤道:“他说得对,倒是你一塌糊涂,三位赶紧离开这里,再稍待片刻我可不饶你等。”此时的王婉瑜见师父的仇不能报便想与岛主理论一番,韩笑天看出她心事便硬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皇宫。三人回到客栈,王婉瑜忍不住泪水滑落,顷刻间便泪流满面,韩笑天道:“王姑娘,你没事吧!”王婉瑜道:“只是我师父死的冤,今日没能除掉那昏君,我还能待到什么时候才能为我师父报仇。”韩笑天道:“现在是光宗的天下,刺杀他又能怎么样,朝廷上下都是一片昏庸,我们刺杀了他又能做什。今日刺杀了他,明日说不定还有另一个像他一样的昏君把持朝政。”

    王婉瑜道:“现在又多了个蓬莱岛的什么岛主又是他皇叔,我真是倒霉透顶,如今也只能回去传承师父的医术,教些弟子终其一生。”韩笑天道:“王姑娘如此打算也好,不过我们沈盟主在淮北一带招兵买马,为了有朝一日光复中原,不知王姑娘可否与我们同行。”王婉瑜道:“我可没那么伟大,再说我那嫉妒人的宋师姊也在那里,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在江南教些弟子也

    就够了。”韩笑天道:“既然王姑娘没这个心思,我也就不勉强姑娘了。”说完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到了第二日三人便各自分手,各自拱手道别。韩笑天与徐明杰想要找回张浚的子女,韩笑天道:“这翼王会在哪里呢?”徐明杰道:“你现在倒知道此人来历了。”韩笑天笑道:“我昨夜见齐岛主在皇宫内,而那弟子站在后边不敢靠前,前些日子我们与任潇洒在客店里相遇已知他身份,故此再联想这第三人此人便是翼王肖远飞了。”徐明杰点头道:“这样的名字好久没听说过了,很久很久以前才听过这样的名字,只是忘了而已,今日他们三人来中原要开武林大会,难道就是要说他的身世不成。”

    韩笑天摇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他昨夜说是太祖皇帝后裔,我们再想想太宗皇帝当年神秘继位,看来传说中的太宗谋害太祖是真的,昨夜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又喜怒无常,看来他是为当年之事而来,更为了江湖出现的最大隐患而来。”徐明杰不解道:“什么隐患?”韩笑天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盟主威震天下,而不得不使他担心我盟主取代他后人而出岛的。”徐明杰此时才明白道:“原来如此。”

    二人便又四处打探肖翼王的下落,二人打听店家、路人终于知道肖远飞的踪迹。原来肖远飞一直带着两个小孩在一家客栈里住着,每日都令张栻背诵口诀,不念口诀便不给他们馒头吃,故此二人便都学了肖翼王的口诀,念完之后张栻不解便问道:“师父,你每日让我们念这口诀做什么?也不懂其意,念这口诀有什么用呢?”肖远飞笑道:“这口诀能让你们修练气运又可练习拳法,张栻你背给我听听,若熟记,为师便教你二人一些武艺。”

    张栻道:“若我们学成这一招半式的,你便放了我们姐弟俩。”肖远飞道:“那可不成,除非你学会了我的武功,也好我有个传人才行。”张栻见此无法说动这个老头便道:“我便背给你听,听着:‘右手传遍中脘通,中脘直达曲池穴,有股清凉脚底钻,直打黄狗汪汪然,左手……’”此时肖远飞打断张栻背词道:“停!张娴接下去背。”张浚女儿张娴见肖远飞半闭着眼在床上静坐打禅,张娴道:“师父要令我背词可要听好了,可别睡着了。”

    肖远飞笑道:“你背出来吧!为师专心地听着呢!”张娴道:“左腕直抵天突间,一股强风傲里行,直打雪花飘落地,要叫敌人往炉里钻。”肖远飞笑道:“好,好,好,算我没白教你们,既然你们已熟记这两句,为师便传授你们几个招式。”肖远飞一说完便用两手在床上比划几下,二人便熟记在心,肖远飞道:“怎么样?你二

    人可记住招式了?”两个小孩便道:“都记住了。”肖远飞道:“你二人就以桌上的杯子为练功参照,我要见你二人可否能打得飞杯子。”

    张栻道:“我先来!”说完按着肖远飞所传授的招式一掌向着杯子推去。肖远飞道:“手不可接触杯子。”张栻笑道:“我只是先做示范。”肖远飞道:“你二人等一下可以先站马步,胸得含胸拔背,这是修习我蓬莱岛的第一要诀,以后熟练了即便是站着也可发功。”张栻听师父如此说来便也按着师父的方式向着杯子打去。只见张栻含胸拔背,一股真气直透掌心,一掌劈去,那杯子便飞了起来,只是跳上高处,一下子便落了下来。肖远飞道:“就是这法子,虽然不够熟练,但已懂得技法,张栻,你只要再多加修练便可打好。”

    张娴道:“师父,现在看我发功。若打得好,便再传我第二套武功。”肖远飞道:“也罢!只要你打得比你弟弟好,够火候,为师必然再教你新武艺。”张娴是个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孩,样子虽然腼腆了些,但经过一番磨难之后,使她变得外柔内刚了起来。此时打出的掌力虽然软绵绵的,但却能以柔克刚,一招打去,直把杯子平平地传送,杯子在半空中绕了几个大圈。此时肖远飞拍手称赞道:“好掌法,看来你的悟性比你弟弟高,我便再传你第二套掌法。”张娴让杯子转圈回到自己的手心后,便高兴地跑到肖远飞身旁道:“师父,你说吧!”

    肖远飞道:“地如木,又如松,你是松,敌是物,松定物不定,一掌直吹物远飞。”张娴不解道:“师父,这人如松时,岂不被动,敌人只要跳着劈来,我们哪有不闪的。”肖远飞道:“那就要看你修行得如何了,若是不躲闪当然要被敌人劈死,你若如松,你打出的掌力便从地起,这招掌法一出,敌人必倒。”张娴此时才明白地点头道:“原来如此,师父便再教招式吧!”肖远飞见张娴聪明便又传给她一些招式,走下床来,站如松,一掌劈向桌子,只见桌子上下浮动,此时两个小孩看得直拍掌称‘好’。

    翼王捋着白胡点头笑道:“只要你两姐弟肯认真学我这武功,将来还怕报不了仇?”此时张栻却道:“可是爹爹还在北方,我是多么想念我爹爹啊,若师父肯让我们回去见爹爹一面,我们以后一定会向师父学习到底的。”翼王总觉得这孩子有意躲懒便严厉地道:“以后再见,学完了武功,以后想怎么见就怎么见,你们就别再耍什么小诡计了,我还会不知道你们心里掂量着什么小算盘。”张栻假意地哭道:“要是师父让我们学完武功,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学全,若是学完了再去找爹爹,恐怕爹爹都没了。”翼王安慰地道:“你爹爹乃

    一代名将,身体硬朗得很,如何会说没就没了,别胡思乱想了。”

    张娴见弟弟无法说动翼王便道:“师父如此用心地教我们武功,我们俩也没什么好孝敬的,不知道师父要让我们两为你买些什么好吃的,也好让我们两好好孝敬师父你老人家一番。”翼王笑道:“只要你们好好练我的这套逍遥拳法,便是最大的孝敬了。”张娴道:“原来师父的这套拳法便是逍遥拳法,师父你每日让我们背啊背的,还叫我们每天清晨起来蹲马步,晚上又得修习心法,说来也累人,师父不如让我姐弟俩出去为师父买些什么好吃的吧!”

    翼王笑道:“你这小鬼精!现在若你能按着刚才师父所授打法让刚才的桌子上下浮动,我便让你们出去买些好吃的。”张娴道:“师父说的可是真的。”翼王一本正经地道:“那当然是说真的,我堂堂一个蓬莱岛高人,如何会说谎话呢?”张娴道:“那师父便看我如何打法。”说完张娴便按着翼王刚才所授的掌法向着桌子使去,只见张娴所用掌法虽然不够纯熟,但所打出的掌力却能四两拨千斤,一打出掌力,那桌子便能腾空而起,忽然一下子却掉在地上,然后又再次浮起,浮起再重重地掉在地上,如此反复地打了几次也没能像师父那样自然地让桌子上下浮动。

    翼王道:“你虽然懂得了我的妙技,但却还差得太远,得下一番功夫,勤奋苦练才行。”张娴道:“但是师父刚才说了只要我能让桌子上下浮动便让我们出去买吃的。”翼王道:“是这么说过。”张娴道:“我刚才便让桌子上下浮动了,师父却说话不算话。”翼王道:“刚才你都不能自然地让桌子上下浮动这可是输了。”张娴道:“但师父只是说可以让桌子上下浮动便可以了,看来师父要做第一个蓬莱岛说谎话的人了。”翼王想了想刚才所见和所说的话便觉得张娴说得不无道理便道:“好吧!我便让你们出去为我买些好吃的,可是不要耍什么花招。”

    张娴道:“哪会耍什么诡计,师父便放心好了。”说完拉着弟弟的手到了外面,翼王心里想道:‘我看你们两能玩什么花招,就算玩花招逃跑,孙悟空也难逃如来的手掌心。’翼王想到此便放心地让姐弟俩到外面走走,这张栻见姐姐能如此说动翼王放他们到外面走走,心里自然高兴。两姐弟一走出那屋子便觉得全身舒坦,张栻道:“姐姐,你好聪明啊!现在我们便离开这个怪老头,我看他总是阴阳怪气的,看着他便觉得很不舒服。”

    张娴道:“我们能去哪里呢?”张栻道:“我们去找爹爹的朋友,让他们带我们离开这里。”张娴道:“是啊!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但不知他们现在在何处,我们这又如何去找他们。

    ”张栻道:“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有缘自然能见到他们。”两姐弟便四处张望,忽然人丛中见两个人的面孔甚是熟悉,张栻指着一人道:“那人不是韩帮主又是什么?”两个小孩内心一喜便高兴地喊道:“韩叔叔,我们可找到你们了。”韩笑天也笑道:“我们也是找你们找得好苦啊!”

    徐明杰惊诧地道:“你们师父没和你们在一起吗?”张栻道:“这些都是靠姐姐聪明机灵才让那怪老头让我们出来为他买东西。”徐明杰道:“若是如此便不可多待。”韩笑天觉得有理便道:“翼王武功了得,若是我们多待的话,恐怕便会让他察觉,若这样我们该如何避开此人呢?”张娴道:“我们只是说要为他买东西以做孝敬之意,我们现在若想离开这里得走小路。”韩笑天点头道:“这计甚妙,我们便走小路。”说完两人一人一个抱着孩子往小道上走。

    四人一路往北走,走了一段路,张栻问道:“韩叔叔,我爹爹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还好吗?”韩笑天道:“你爹爹当然还好,只是盼望着能与你们团聚。”张栻道:“可是我娘和我的亲戚都死在奸贼手里,我爹爹一定会很伤心的。”说完便流下眼泪,韩笑天安慰道:“我们已经为你们报了仇了,那秦熹等人已死。”张栻一脸怒道:“这还不够,朝廷内那些害我家人的人都得死。”韩笑天等人脚运轻功,很快便来到了长江,见茫茫江水,徐明杰向四处张望,见有一个渔翁手里提着大鱼要上岸,徐明杰指着江上的船只道:“韩兄弟,前面有渔船,我们借着渔船渡过长江去。”

    韩笑天道:“真是天助我等渡船。”二人便马不停蹄地抱着孩子向那渔船跑去,那渔翁见二人神色有些慌张,以为这二人是贩卖幼儿,一见二人便提着今天收获的鱼放进了竹篓里,然后不紧不慢地系好渔船,瞥了两人一眼道:“我这船可不是用来渡人的,你们要渡船得找个大点的船来渡,或者等着官船来给你们渡河。”徐明杰笑道:“我们可以给你些钱把你这渔船买下,你看如何?”那渔翁道:“我全靠它过活,我卖了它岂不是要丢饭碗,这船我不卖,你们找官家船来渡吧!”

    韩笑天见渔翁如此便用金箫点住渔翁身上不是要害处的穴道,那渔翁的穴道被一股真气逼得四肢瘫软,渔翁便知这两人是行走江湖的。但渔翁说什么也不卖这渔船,渔翁哀叫几声道:“你杀了我,我也不卖这渔船,我全家人靠它过活呢!”韩笑天道:“既然你不怕死,我便杀了你。”说完便一箫要劈破渔翁的脑袋,渔翁见他要动真格吃惊地道:“你真要杀我吗?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呢!”韩笑天笑道:“就因为如此更要杀你,然后我

    们就用这渔船渡河。”渔翁道:“算我倒霉,遇到你们这伙强盗。”徐明杰怒道:“什么强盗,我们给你钱还算强盗吗?”忽然张娴叫道:“师父追来了,我们赶紧走。”

    韩笑天快速地用金箫点断船缆,四人便坐上渔船,然后让渔翁推了几下让渔船到了江中,渔翁便为他们划船。翼王在后面很快地追赶了过来,但那船早已到了江心,翼王想飞到渔船上已万万不可能了。但翼王心有不甘,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苗子,如何肯甘心让他们回到北方去。翼王便四处张望还有没有渔船,等了片刻都没渔船,内心便无比着急,忽然见一艘大船正要北上,翼王内心大喜,便往那艘大船跑去。翼王见大船上都装着货物,上面都站着宋兵,翼王向着大船跃去,其中一位官长以为这老人要上来抢劫,便令所有宋兵全装戒备。

    翼王道:“你等赶紧渡船让我过江去,否则我便让你们葬身海底。”那官长笑道:“一个古来稀之人竟敢说此大话,识货的赶紧离开这里,否则便按海盗罪名处置你。”翼王此时很自然地捋着白胡哈哈大笑地道:“对付你们我便如捏蚂蚁一般,不想死的赶紧摆渡我过去,否则老夫一生气,你们可不好受。”官长怒道:“真是一个不怕死的顽固老头,来人给我把他绑了。”几个宋兵便拿着绳子要去绑翼王,翼王一掌向着几个拿绳子的人打去,那些人如弱不禁风一般应风而倒,可见劲力够强。

    那几个宋兵便倒在船上一动不动,只是哀叫着身子疼痛。官长见他能使妖法便道:“你是何方高人,居然可以一掌劈倒几个人。”翼王道:“蓬莱岛的,识相的赶紧摆渡我过河。”官长道:“若你能折断我手中的这把剑,我便令人为你摆渡过去。”翼王呵呵冷笑道:“这有何难。”说完拔了头上的一根白发,便用白发在官长剑上一挥,那剑如泥一般,被发丝削断,看得那些宋兵目瞪口呆,官长道:“原来前辈能有如此武艺,真是世上罕见。我们以前的大将军沈将军恐怕也没这本事,既然前辈如此了得,我们便顺便带你过去。”翼王见官长此时听话了,便解开刚才应风而倒的宋兵的穴道。

    官长令船员开动船只向北划去,徐明杰等人一路往北,见后面大船向着自己的船只而来。韩笑天道:“看来翼王是追着我们不放,若上岸之后,该如何躲避此人。”徐明杰道:“上岸之后伺机而动。”渔船一路晃荡,渔人使劲地摇橹道:“你们为何那么害怕那个老头,你们两个人还怕他做什?”韩笑天道:“他武功了得得很呢,他要来抓这两个小孩。你还不快划船,一追上来便要我们众人的命。”渔人听此便更使劲地划船然后笑道:“刚才我还以为你们是拐

    卖小孩的,若是如此我便带你们逃离这老人的追击。”

    二人哪里肯信这渔人所说的话,就凭这么一个渔翁的身份哪里有什么办法。但渔人一路上了北岸,岸上便有金人把守,渔人便用金人方言与其对话,那些金人好似听懂什么,便令更多的金兵往老人所坐的船的方向划去,金人到了宋兵所划的大船旁,金人头领便令众金兵向大船放箭,宋兵见此,宋兵官长喊道:“我们是来送礼的,别射,别射。”但金人哪里肯信,便不管官长如何解释便射死了数名宋兵。翼王见此便跃上金人的船只怒道:“放肆。”他一掌劈落数十名金兵落入海中,翼王见金人又向自己射来,便眼观六路向金人为头的越去。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九十六翼王穷追受辱雪山脚下显本领

    翼王跃上金人兵船,向为头使唤的金官越去,袖子一挥,数十支弓箭被拨落在船板上。为头的金官被翼王一个风劲吸到身边,翼王掐住金官喉咙道:“你想活还是想死,想活的话快叫你手下的人把弓箭全部放下,想死的话我便让你落入江中喂鱼去。”金官被掐得难受求饶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仙人望饶了小人的小命吧!”翼王冷笑道:“放了你可以,可是你等都得为我们渡船过去。”金官道:“那些宋人不知是做什么的,若我放他们过去的话,殊如死罪,一样也是死,你倒不如把我杀了。”

    此时的宋人官长道:“我奉旨前来向贵国上供,若不信,便可见我天子龙笺。”说完便拿起信封递了过去,金官见是宋朝皇帝御笔便道:“既是如此何不早说。”宋人官长道:“谁知道你们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向我们放箭,我们哪里有时间向你们解释。”此时金官突然醒悟道:“刚才那渔人说他是我们族人,也会说我们的族语,故此听信谗言,还望大人见谅。”宋人官长是要来送礼的,在人家地盘也不好发怒否则若是自己下属的话早让他人头落地了,故此当作没发生过一样地道:“不知者无罪,请开路。”

    说完翼王便放了金官,众船便一路往北。此时韩笑天等人早已向着渔人所指的羊肠小道上走,那渔人道:“这条路再聪明的人也难于发现有这么一条小道。”众人见此地是一片玉米地,玉米树长得和成人一样高。五人一路往北走,走到了一个地方时渔人忽然道:“走了这么大半个时辰,我想那老头再也找不到我们了。我们还是小憩一会儿吧。”说完便坐在土地上直喘气。韩笑天等人不知道再往前走是什么路,故此便也停下来休息。徐明杰道:“再往前走是通往何处?”

    渔人道:“再往前走便是和州了。”徐明杰道:“我们得雇一辆马车向洛雪山村方向去,再如此折腾得走一个

    半月的。”韩笑天道:“也罢,出了这片地便给他些钱。”那渔人道:“钱我是要定了,不过要找马车我倒是可以为你们雇一辆,不过还得多付我点钱才行。”韩笑天道:“那是当然。”渔人便站起身子伸了一下懒腰,便又带路。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便走出这片玉米地,五人便见前方是城郭,渔人道:“我去叫一下老赵,他是个马夫。”

    四人等了一会儿便见渔人带着一个中年汉子骑着马车过来,渔人道:“这辆马车如何?”韩笑天道:“够四人坐的了。”说完便拿起五两银子递给那渔人道:“多谢你带路,否则我们难逃那老头的追击。”渔人拿了五两银子,乐呵呵地把银子在嘴上一咬然后说道:“这是真的,你们放心好了,老赵可以带你们到你们要去的地方。”韩笑天与徐明杰此时才觉得刚才渔人在船上所言非虚。四人与渔人告别之后,便往洛雪山村方向而去。渔人拿到钱之后,便从大路上走回去,他哪里晓得此时的金兵和翼王都在抓他。

    他觉得走大路比较近,故此向大路走。金人一见是那渔人谎报军情要抓他时,他便假装地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吓得双腿发软又用金族语言说道:“长官为何要抓我?我哪里犯了罪。”金官怒道:“你这奸细,骗我们上当,你的那些同伙在哪里?”渔人道:“我哪里有同党,那些人是我亲戚,他们去北方了。”金官哪里肯信,说完便要抓他,翼王道:“不要抓他,我在这里量他也跑不到哪里去。”翼王见渔人神色慌张便道:“若你想活命便带我们去找他们,否则便让你粉身碎骨。”渔人见老头发怒时甚是可怕,那白如死尸的脸蛋让他更加冷汗直冒,渔人道:“要我带你们去找他们也可。”

    渔人哪里晓得他们往哪里去了,只好想了一个脱身之计,故此与众人往北走。渔人往年在此地结识了不少朋友,有的却是远方亲戚,若不是因为发生战乱南北分裂,哪里还要如此繁琐地过卡学金语,他和老赵往常在山间抓野兽时,在几座山上都有设下陷阱抓些野兽然后做些买卖,故此在所经过的那片山时都有做了很多陷阱,为了度日故此才这么做,渔人引他们上山,走一步他都算计得清清楚楚,知道哪里有陷阱,哪里有大坑。走一步算一步,走到一棵树下时,渔人道:“我也累了,走不动了,你们也休息一下吧!”众金兵也觉得山路难走故此也都寻地方休息。

    几个金人走到机关处,忽然如天塌地陷一般,众金兵掉落进一大坑内,坑内有数十根削尖的木棍,那些金兵不是被棍尖身穿而死就是狼狈地穿刺而过。翼王武功高强一下子脚点木尖往上一跳,早已跃到渔人面前然后冷笑道:“你这渔夫可不一般啊!”那渔人

    道:“呵呵,知道不一般就好,最好把我放了。”翼王道:“凭什么?”渔人又道:“凭我对这里的熟悉。”翼王笑道:“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便一掌向着他吸去,渔人吃惊地道:“吸人大法。”渔人被吸到翼王身旁,翼王一手举起渔人道:“快说,他们去哪里了?”

    渔人道:“我知道他们在哪里?赶快把我放下来,我带你去找。”翼王肖远飞便放下渔人,肖远飞道:“他们往哪里去?”渔人指道:“就那边。”翼王以为渔人再不敢欺骗他,便又让他带自己往他所指的方向去,渔人心里想道:‘此人武功如此了得,若不来个大点的恐怕难于降伏他。’二人走到一棵大榕树下时,天色已晚,见东方上空挂起一轮圆月,朗朗晴空,照得大地一片月光。渔人道:“我看一天一夜也难于寻到他们,不如今晚便在此歇息。”

    翼王道:“我若依你也不知道你又要耍什么把戏,我从不露宿山路,我们找个破庙住下更好。”渔人道:“这里倒是有个破庙,不过里面阴森恐怖我是不敢进去的。”翼王道:“什么阴森恐怖,阎王见了我也要低头哈腰。”渔人道:“也罢,算我倒霉。”二人走了数里果然见到前面有一个破庙,渔人打开破庙的房门时只听‘呀’了一声,故意吓了一跳,忽然里面坐立着数十个石像,石像的脸都是青面獠牙的地府神。翼王从衣兜内掏出火折子点起火来道:“进去。”

    渔人道:“我实在害怕,你先进去。”翼王便先进入破庙,渔人见翼王一进破庙笑道:“呵呵,没想到你堂堂蓬莱岛高人也会中我楚进的计。”只见庙内石像移动,纷纷向翼王击打而来,翼王见此心里想道:‘原来我进入的是人家设计好的石阵,可这石阵怎么会设置在庙内呢?’翼王一掌击向向自己击来的石像,石像似乎被他的掌力一劈便向后退了几步,忽然另外一个獠牙的石像又向自己击打而来。翼王怒道:“你这渔人不似渔人,你是什么人?”楚进笑道:“我是欧阳家人,死是欧阳家的鬼,我是‘黑魔双煞’中的楚进。”

    翼王一边打石人一边笑道:“原来是欧阳鸿的徒弟。”楚进道:“知道就好,我可不是好欺负的。”翼王笑道:“你装疯卖傻又何必?”楚进叹道:“我师父要抓我,我不躲起来装疯卖傻,难道就要让师父抓去打死。”翼王道:“你是犯了什么罪,你师父要如此对你。”楚进道:“多说无益,不过你是将死之人,我也不会说出去的。”翼王哈哈大笑道:“你就觉得我会死吗?”楚进胸有成竹地道:“谁也破不了我师父的这道石门阵,就算你不死,也会累死在里面。”

    翼王道:“这些石头确实难于对付。”楚进道:“知道

    就好,我可要走了。”翼王道:“我是将死之人,可否坦言相告那些人去了哪里?”楚进道:“你这老不死的家伙问这么多做什。也罢,我说了,他们往北走好像要去什么洛雪山村什么的。”翼王道:“洛雪山村离这有多远。”楚进道:“你这老不死的,问那么多做什么,死了,什么也追不了了,人贩子,死老头。”说完干脆在门前向他小便,翼王见此内心觉得自己确实受到羞辱,他心里想道:‘若是他传出去,我翼王脸面何在,但此时最要紧的是这阵如何破。’

    楚进撒完尿便离开了此地,翼王每打出一掌便把千斤石像推开,可是推开之后还了位,石像还位之后便又向自己打来,四周的石像如此反复地包围着翼王,翼王不得不见四面石像向自己移来之后便跃上石像之上,谁知踏中一具石像时,头顶便有另一具石像向自己落下,这下他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翼王先前的高傲减去了一半心里想道:‘难道我当真要累死在这里,没想到中原的阵法如此了得。’翼王使出了浑身解数,打了数百回合,那石像忽然慢慢地停了下来,好似使劲了力气一般,那移位之势也慢慢变慢。此时翼王才乘机逃出石像包围,只见石像慢慢地聚拢,忽然轰隆一声,数十个石像相撞在一起。

    翼王大汗淋漓之后,想到此次遇险当真是人生中头一次遇此险境,此时才颇觉中原武林的奇术之高,但心里还是看不起中原武术。翼王心里想道:‘楚进这小子害得我功力受损半层,以后碰到他一定让他好看;现下又饥又饿,好似没了些许力气,我便在附近抓只野味,也好充充饥,等明日身体恢复点便上洛雪山村。’想完便去找野味,见茫茫枯草、枯树甚难找到一只野味,便向着白雪皑皑的路径中走去,走到不远处忽然眼前一双黄亮的眼睛放射着光芒,脸带饥饿,面露凶光地注视着自己,翼王呵呵冷笑道:“就你这畜生也想吃我,看我怎么把你抓来做我的口中餐。”

    那条黑狼饥饿难耐地向着他扑来,翼王纵越了几下便一招劈向黑狼的背部,那黑狼哀叫几声便趴倒在雪地上,翼王便扛着黑狼来到破庙旁捡了些干柴,在地上烤起野狼来,自己一人便吃下了整条野狼的肉。翼王靠在庙外的墙壁上睡了一夜,第二日见小雪霏霏,便走到庄家处给当地人买了一顶斗笠,便又开始上路,一路走来倍觉寒碜,想起昨晚之事实在丢人,若是被人传出去,我‘翼王’之名要一落千丈。翼王向路人打探洛雪山村去处。

    韩笑天等人早已到达洛雪山村,只见山村外处处关卡,俨如一座城郭,四处都是沈家军把守,一见韩帮主与徐老前辈到此便都开了城门,很快里面的人都出来迎接。沈碧云见韩

    帮主与徐老前辈回来甚是高兴地道:“两位一路辛苦了,这一路可否顺风顺水。”韩笑天道:“这一路可不平坦,说来话长。”此时张栻和张娴都向沈碧云等人拱手道:“沈盟主和诸位辛苦了,我张家后人承蒙众位好汉相助,否则我姐弟俩哪有能力来到此地,说不定我们俩早已命丧黄泉了。”沈碧云等人都相视而笑,见两姐弟这般形象俨如江湖侠士一般。

    沈碧云笑道:“两位小侠士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你们的父亲正在房内疗养,你们进去看看吧!”两姐妹见父亲没亲自出来迎接心里想到父亲定然是重病在身,便哭着跑进屋内,见父亲果然卧在病榻之上,张浚见是自己的子女回来了,便喜出望外地从病榻上坐起身子,两姐妹哭道:“爹爹,你怎么病成这样了。”张浚笑道:“爹老了,哪有不生病的道理。你娘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呢?”此时张栻哭道:“娘和家人、亲戚们都被坏人杀了。”说到此处三人便都抱在一起痛哭流泪。张浚捶胸道:“都是我不好,没能照料你们。”

    此时的韩笑天道:“张大人不必太自责,都是我们去的晚了,否则就不会让董得元那班奸臣阴谋得逞。”张浚道:“光宗这个糊涂皇帝,大宋必不保矣!我家人何罪至于如此地步。若我还能有口气,我必然与他争论一番。”说完便咳嗽得厉害,忽然都咳出血来,俩姐妹尽情地安慰父亲别太自责。张浚又道:“想想我张浚为大宋不知做了多少好事,出过多少汗马功劳,结果却落得个和岳元帅一样的下场,我张浚若不为天下百姓……·还会为……·那昏君打仗……”说到此处咳嗽数声便晕了过去。

    这些年若不是唐神医精心调治照料张元帅,张元帅早就命丧黄泉了。此时唐神医走过去给他把了脉,吃了一惊便站起身子向沈盟主示意,二人会意便到外面商议,唐神医道:“沈教主,张帅恐怕过不了今天这一夜了,他本是重病之人,今日又如此激动使他病情加重,我也无能为力了。”沈碧云吃惊地捋着小胡子道:“若是唐神医都如此说了,看来张帅的命也到此了。可惜一代名将就这样死在异地。”唐神医也喟然长叹。二人又回到张浚房中,见众武林人士无不感动这对父子之情的场景,有的也泪流满面,许思成居然也哭得鼻涕流出。

    果然当天夜里张浚便睁着眼睛和子女见了最后一面,三人手握着手,两个孩子泣不成声,所有武林同道都目送着张浚,张浚只说道:“沈盟主,我张某人认识你们以来从来就没后悔过,和你们南征北战甚是开心,也是我一生所愿,今晚我恐怕撑不住了,众位我张浚先行一步了,来世再做兄弟。望众位能照顾我这幼小的子女

    ,沈盟主,我……·我……·快……”没说完便晕了过去,沈碧云握着张浚的手道:“我们就是兄弟,张帅,我会照顾他们俩姐妹的,请你放心。”张浚又苏醒过来道:“谢……·谢。”说完便咽气了。这两姐妹更是满把鼻涕地哭着,张娴哭道:“爹爹,你醒醒啊!我们刚来这里,你怎么就走了,我们还没团聚呢!爹,爹,爹。”

    此时忽然屋顶上一人呵呵冷笑道:“死了就死了,你俩小子居然在这里让我好找啊!”韩笑天和徐明杰听是翼王的声音,徐明杰怒道:“你这蓬莱岛的什么狗屁翼王,怎么就这么无耻,怎么依然还不放过这两个小孩。”翼王便从屋顶上踏破屋瓦,一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此时的于冰莲怒道:“什么人竟敢私闯我元帅府。”翼王哈哈大笑道:“天下之道没有我翼王不敢闯的地方,就凭你们元帅府又能耐我何?”众武林豪杰见此人如此嚣张,雪山派掌门‘雪山老祖’道:“有我气派,不过还差了点,敢不敢与我比个高低?若输了的话就得叫我一声爷爷如何。”

    此时的翼王更放开地大笑道:“哈哈,求之不得,今日我倒要收一个孙儿了。”雪山老祖听他如此叫自己孙子怒得一掌劈了过去,翼王见劈来的掌法雄浑,赞了一声道:“不怪是雪山老祖‘一掌劈千斤’的称号。”雪山老祖听他能说准自己是谁而且使出的掌法是什么,便心中惊奇地道:“亏你也识得我是雪山老祖,今日老祖便让你当孙子。”雪山老祖便又反掌过去,在空中划了几个圈子,忽然一股掌风向着翼王的胸膛上打去。翼王只是哈哈大笑,然后轻松地闪过雪山老祖的掌力。

    沈碧云见蓬莱岛的高人移步如此迅捷,便想到自己的‘凌波微步’,沈碧云便对韩帮主道:“韩大哥,这人是蓬莱岛的什么人,武功却如此奇特。”韩笑天道:“在路上颇多羁绊皆因此人,害得我们找了他俩姐妹如此之久,不过话说回来他救了张家后人免于奸人谋害,这点我们还得感谢人家,再后来我和徐老才发现原来他救张帅后人倒是为了传授他的武艺,俩姐弟都不肯学倒是为了见父亲,一次俩小孩耍诡计逃出来被我们发现后,才带着他们回来,而这翼王因为如此,故此一路追到这里。”沈碧云道:“原来是这样,若他没有什么坏主意,倒是可以和他交朋友。”韩笑天道:“沈教主可不知他为人,蓬莱岛上的人性格都很怪异,要和他交朋友那比登天还难。”

    雪山老祖如捉泥鳅一样,抓不住翼王,翼王笑道:“抓了这么久,你也该累了吧!还是赶紧跪下来给爷爷磕个响头,叫声爷爷也就罢了!”贺顶坤哪里肯认输,只有拼全身力气要去抓住翼王,但时间久了,就满头大汗了

    ,全身有如散架一般。翼王道:“现在该看我的了。”说完便用内力隔空地把贺顶坤全身举起,众武林人士无不看得目瞪口呆。贺顶坤被越举越高,此时沈碧云便腾空而起,跃上去接下贺顶坤落地。沈碧云拱手道:“前辈来我洛雪山村便是客,何必动手动脚呢?”

    翼王道:“难道你便是江湖上传言的沈盟主?”沈碧云道:“晚辈正是,不知前辈高姓大名。”翼王笑道:“在下便是蓬莱岛的翼王肖远飞,特来接我的两个徒儿,若是沈盟主识抬举的话,便把我的两个好徒儿送来。”沈碧云道:“既然前辈这么看得上这俩姐妹,那还得感谢肖前辈如此照顾和承蒙厚爱,但也得看他们答不答应跟你走。”张娴哭道:“我们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我父亲,如今爹爹死了,你还要让我们跟你去学什么武艺,我们还没为爹爹吊丧呢!你这老头怎么如此无情无义,真是猪狗不如。”此时众武林豪杰都拍手称赞道:“说的好。”

    此时的欧阳丽娟抱住张娴道:“妹妹别哭,我们大伙在这里量他一老头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翼王道:“今日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姐妹带走,这是我精心挑选的好徒儿,谁也拦不了我。”欧阳丽娟骂道:“放屁,你这老头在这里再如此撒野,我便让我夫君让你颜面扫地。”翼王笑道:“要让我颜面扫地的还没有碰到过,你们人多势众我也不怕。”沈碧云道:“既然张帅后人都不肯与你离去,还望前辈见谅,便放了他们姐弟俩吧!”

    于冰莲道:“相公何必对他如此客气,我一人便可让他颜面扫地。”沈碧云道:“夫人,你懂什么?”翼王冷笑道:“就你一个女流之辈,我凭一只手便可赢你。”此时的陆久更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道:“云儿怕他做什,这种傲慢无礼的人更应该教训他一番。”柳玉莹也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人,云儿,你还怕他不成。”碧云道:“娘和师父教训的是,不过我们中原人素来与蓬莱岛的侠客没什么仇怨,何必闹得如此地步。”翼王道:“呵呵,沈盟主如此怕我,那么恳请把你们黄山的镇山之宝‘风云神剑’送给肖某如何?”

    于冰莲道:“得寸进尺,无耻之极。我们还没比武呢!不妨到外面比划比划如何?”翼王道:“求之不得。”说完众人便都来到雪山脚下,翼王道:“就凭我一只手便可赢你。”于冰莲忽然含胸拔背双掌推出,一股风劲带着风劲十足而形成的莲花向着翼王转去,翼王口中称赞道:“颜淑的白花神功,好!”于冰莲此时的五莲神功和沈碧云的白花神功已经融合在一起,此时的劲力百倍,翼王不得不退到一丈开外,自己也便用蓬莱岛内的神功与之对阵,于

    冰莲的莲花威力遒劲,翼王的内力深厚,虽然用一只手与之相抵,但毕竟一只手难敌双手,更何况她的‘莲花神功’已经打得出神入化了,原本小看了于冰莲,此次不得不佩服这女子,此时的翼王被震开了数尺,不觉颜面果真扫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