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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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回 奋当年勇 鬓已先斑

    黄小琳忽然笑道:“丁夫人,真是不怕被人笑话,在背后偷袭别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就把我放了,也免得江湖人笑话。”庄红云道:“放了你,凭什么?林夫人在这里为死去的采花贼拜祭,真是壮哉!”黄小琳听丁夫人如此轻薄自己便道:“自家的媳妇都跟人跑了不管,倒是管起闲人来,我丈夫虽然总总不是总比得上你家中有如太监的丈夫强吧!”此时的丁夫人如同被黄蜂叮了一般,痛在心里,她想想这些年来在丁家所受的苦楚经此刻由黄小琳提起,顿时不得不怒从心起,便一掌劈在了黄小琳的肩膀上。

    黄小琳哀声惨叫了一声,黄小琳被点中了穴道,这劈来的掌力使她痛得眼泪不自觉地流出。丁夫人怒道:“你怎么知道我夫君是这样的人,难道你和我夫君有一腿。”黄小琳强忍着臂痛冷笑道:“你那夫君又老又丑我怎么会看得上他,真是天大的笑话。”丁夫人又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太监?”黄小琳道:“这还不简单,天底下只有你丈夫才有‘阴阳神功’而已,‘阴阳神功’又是出自‘葵花宝典’,江湖上还会何人不知?”丁夫人终于明白过来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就纳闷,我这夫君居然会对男人感兴趣,这十几年来我可受够了他那阴阳怪气的脾气。”说完一把辛酸泪掉落满地。

    忽然庙后又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笑面虎’白起,一个是丁猇,白起见到丁夫人抓住了黄小琳便对丁夫人喊道:“夫人,为何在此?这人是谁?”丁夫人道:“这人可是武林盟主身边红人,林夫人的便是,我刚才正要打从这里经过,赶上我夫君,谁料到却碰到了林夫人在为他夫君拜祭,她想逃去告诉那姓宋的,故此我便在此抓到她。”白起道:“丁庄主此去,若是强要的话,那可要不来,他们人多势众,难于向他们要人。”丁夫人道:“那死老鬼,他正计划着夜袭洛雪山村,只要那姓宋的女子在那里,便把她抓到山上来。”

    白起道:“不过我昨天倒是听洛雪山村的村民说那里处处都有机关,而且壁垒森严,我怕丁庄主武艺再高,恐怕也会有所惊动。”丁夫人道:“若是第一种办法没能成功的话,那就只有用眼前的林夫人去换这姓宋的。”丁猇道:“娘这又何必呢?我夫人已无心与我,把她抓到山上来,有什么好的。”丁夫人道:“你懂个啥,我丁家出了此丑事,你父亲那是为了我们丁家的脸面所以才去的。”丁猇道:“也罢,此事本来我就不再多想,何必再去回忆此事呢!”

    丁夫人便要押着黄小琳下山,白起道:“云娘子,此次下山,我再插手,难免丁兄不高兴。”丁夫人道:“这事你做个旁观也好,若是对付不了那些江湖人,你

    倒是可以做个帮手。”二人押着黄小琳一路往山下赶,丁猇心中慌乱,一会儿‘欣儿’一会儿又‘宋姑娘’,回忆起当年在洞中救下宋奕欣的情景,难免寤寐思服,难于忘怀。此时丁夫人见此无不心下痛惜,又对宋奕欣恨之入骨,想着若是抓到她必然把她的手脚用铁镣上下绑住,让她日夜服侍自己的儿子。

    黄小琳见丁猇如此,又知道宋奕欣与钟万逊的事情,便对着丁夫人道:“丁夫人这又何必呢,若是当真抓住宋掌门的话,估计心也不愿,既然得不到宋掌门的心,抓到了也没用。”丁夫人怒道:“这是我家务事,你管得着吗?你走自己的路。”黄小琳又道:“我们武林正派与丁家无什干戈,若是闹起来可不好。”丁夫人冷笑道:“宋奕欣本来就是我儿媳妇,丁家人要她回来有什么不对,倒是你们武林正派一直维护着她,若不把她抓来,我丁家的面子可就丢尽了。”黄小琳道:“以前听韩帮主说过,你家儿媳妇早已让丁公子写一份休书,宋掌门既然已无意于你们丁家,这叫做强人所难,这就是你们丁家的不是了。”

    丁夫人听黄小琳如此维护宋奕欣,便很不高兴,忽然右手一张便在黄小琳的脸上甩了一巴掌,黄小琳一脸红肿,此时黄小琳也怒道:“老妖婆,别怪你仗着高强武艺就欺负手无寸铁的妇人。”丁夫人笑道:“欺负你又怎么样?说不定我便弄个窟窿让你在冰层下受罪。”黄小琳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倒不如痛痛快快的给我一刀。”丁夫人道:“还没到时候呢!若是我夫君没能抓到宋奕欣,你便是与她交换的最好的筹码。”

    话说丁春秋挨到了夜晚,丁春秋便亲自一人越过沈家军所筑起的壁垒,到了军营四处寻找,皆没找到人影,倒是各大门派都在喝酒聊天。丁春秋便又到处寻找,他轻功了得,自然步幅轻盈,一下子在洛雪山村的军营内寻找了个遍。原来宋奕欣和钟万逊正在一处傍山的红亭下喝酒聊天,二人又回到往前的恩爱,虽然钟万逊对宋奕欣仍然不信任,但见她数月来对自己的眷眷之情不得不感动,故此钟万逊也对她起了爱慕之情。二人相依地坐在红亭下的横栏上仰望着天空的星星和月亮,宋奕欣道:“相公,我们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我再敬你一杯。”说完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钟万逊道:“我也敬师姊一杯。”钟万逊喝完酒又道:“宋师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宋奕欣道:“你有什么打算,我便有什么打算,你走到哪,我也跟到哪。”钟万逊听她如此说无不感动地落泪道:“前次我对你如此无礼你都不怪我,我真是小人之肠。”宋奕欣道:“相公说哪里话,这些年来与你相处,打了那么多仗,我也开始变

    了,与他们相处才知道人生的意义。”钟万逊道:“可是他们已经无意再北伐,我们故此待在这里也是没什么意义。”宋奕欣道:“那不如我们就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居下来,在那里我为你生儿育女如何?”说到此处,宋奕欣倒是红晕了半边脸。

    钟万逊握着宋奕欣的手道:“好,我们便去一个没人住的地方住下。”突然一个如太监般的声音说道:“可惜要这样相处的场景太晚了,我的好儿媳,你可让老夫好找,你在这里找个小白脸调情卖笑,我不怪你,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回洛雪山去,免得弄脏了我双手。”宋奕欣和钟万逊见是丁春秋,内心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宋奕欣知道丁春秋的厉害便道:“丁庄主,你应该知道我早已令你儿子写了一份休书,我不再是你丁家的人了。”原来宋奕欣和钟万逊跟着沈家军一路南下的时候感觉亏欠丁猇太多,便写一封信叫他忘了自己,叫他找个比自己好的女子,又令钟万逊写一份休书。

    丁春秋好像记起了什么便在衣兜里掏出儿子所写的那份休书来,丁春秋突然阴笑道:“若这份休书我把它撕了呢,你不照样是我的儿媳妇吗?”说完便把那封信撕个粉碎。宋奕欣道:“我早已有言在先,丁庄主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否则我便要叫人了。”此时宋奕欣故意放大声音让其弟子听见,不一会儿所有的南山派的女弟子都群聚于此,丁春秋笑道:“好啊!来的正是时候。”说完丁春秋双手运了一股内力向着十几名南山女弟子打去,一股风点中了所有女弟子的穴道,让她们动弹不得。

    钟万逊喊道:“丁庄主我与宋姑娘早已是青梅竹马的鸳鸯何必拆散我们呢?”丁春秋笑道:“你这小白脸说的真有意思,我喜欢,不如我和你成为鸳鸯如何?”钟万逊见他两眼放电,含情脉脉的眼神让他受不了,也许是由于十五的月色令钟万逊这张小白脸更显得格外英俊。丁春秋越看钟万逊越有意思,忽然身子飘到钟万逊身旁,原来丁春秋早已用一股风点中了钟万逊的穴道,此时钟万逊也动弹不得只好让他四处乱摸。

    丁春秋只要看到心目中英俊的男人便会倾注一时,此时倒把要为儿子讨回媳妇的事情给忘了,宋奕欣正要逃离去告诉沈盟主时,丁春秋便一股风劲打去,宋奕欣便也用阴神功与他对接,但丁春秋用的是阳神功,比阴神功厉害多了,宋奕欣如何抵挡,却被打出了数尺之遥,宋奕欣忍着疼痛往外跑,丁春秋要去抓时,前面的巡逻兵早已到此。那队长道:“宋掌门为何如此慌慌张张的?”宋奕欣故意称是刺客进入洛雪山军营便道:“前面红亭有刺客,此人武艺高强,我要去禀报沈盟主。”士兵听说是刺客便都

    杀了上去,丁春秋见此怒道:“找死。”便用‘隔空打牛’的掌法向士兵们打去。

    十几名沈家军提着钢刀向着丁春秋砍去,但丁春秋掌法一变,一股风劲便点住了五名沈家军的穴道,剩下几名沈家军便不敢再向前砍杀。丁春秋阴阳怪气地道:“我与你们沈家军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丁春秋见宋奕欣跑得不见踪影,但此时宋奕欣正好碰上许思成便道:“许将军,有刺客,丁春秋正在‘十里红亭’里,许将军赶紧去通知沈盟主。”许思成道:“丁春秋怎么会来我沈家寨了,这老头脾气怪,难对付,我还是去告诉沈盟主。”宋奕欣一路喊着‘有刺客’,一时沈家军营内便都从睡梦中惊醒,各个都穿好衣服提起钢刀向门外走来。

    那些门派便都从屋内走出来想看个究竟,此时丁春秋早已趋到宋奕欣面前,正要上前擒拿,宋奕欣便用‘阴神功’与丁春秋打了十几个回合,但此时沈盟主早已到此,丁春秋被包围了起来。丁春秋向着沈碧云拱手道:“沈盟主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沈碧云道:“还好,谢谢丁庄主关心。丁庄主夜闯我沈家军营有何事?”丁春秋道:“若无什要事,便不登你这三宝殿。我只需我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就是我儿子的媳妇宋掌门。”沈碧云道:“我曾经听韩帮主说过宋掌门已经和丁家无什瓜葛,却为何苦苦相逼?”

    丁春秋怒道:“沈盟主你少管闲事,这乃是我丁家之事,你沈盟主无权过问。”沈碧云道:“但宋掌门对我大宋有功,又是我沈家军的客人,此事我不得不管。”丁春秋此时气得满脸皱纹向着两眉挤来,然后两眉又很快一张一放地聚拢在一起,神情难看地道:“你可别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一个老头子。”沈碧云道:“也罢!我便不欺负你,但丁庄主还是请回你的山庄去吧!”丁春秋哪里肯离开便道:“沈盟主不如我们来个比试,若我赢了我便把我的儿媳妇带走,若我输了即刻便离开此地,再也决不插手此事,怎么样?”沈碧云道:“这我可做不了主,这要问宋掌门的意思了。”

    此时的宋奕欣听丁春秋要以比武的方式来赌自己,宋奕欣知道沈碧云武功高深莫测,一个丁春秋也奈何不了沈盟主,但是若是万一失手输给了丁春秋,自己以后到丁家可就惨了,便道:“沈盟主不可与他比试,他狡猾得很,出尔反尔难于取信。”丁春秋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道:“若不这样,我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你们和我动手,否则我是不会放过她的。”宋奕欣道:“你这老无赖,我不知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你们丁家的人了,你们丁家就是欺人太甚。”丁春秋道:“哼,什么话呀,你自从踏进我

    丁家之后便是我丁家的人了,哪里容得你四处流荡。”

    丁春秋走过去正要抓宋奕欣,此时一个人影便闪到丁春秋的面前,那人便是陆久,陆久道:“要在我沈家营内带走我家客人,可没那么容易。”丁春秋笑道:“呵呵,陆逍遥你想怎么样?难道便要与老夫过几招。”陆久道:“随时奉陪。”丁春秋道:“好,自从二十多年前,我与你在雪山上比过一次武艺,但却被你师兄‘秦风子’给搅了,今日便来试一试,也免得以后遗憾。”陆久道:“当年你要夺我风云神剑,我不得不与你打上一架,今日你休得无礼。”说完放开架势,一招‘雄鹰展翅’向着丁春秋扑去。

    丁春秋见来势凶猛,一招‘阴阳神功’的怪招向着陆久打去,二人好似在空中翱翔的雄鹰在天空激战,又如蝴蝶在花丛中争同一朵花,一来一去,纵跃扑打,看的人无不称奇呐喊。陆久一招‘风旋神力’打出一股劲风,丁春秋微微冷笑道:“还是以前的绝招,可惜今日我的阴阳神功又进展了一层。”只见丁春秋一招‘龙腾虎跃’,一股内力向着陆久打去,两股劲力在空中比个高下,只听‘嘣’了一声,两掌又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惹得尘埃扑鼻。

    过了五十回合之后,陆久渐渐力怯,只见满脸涨得通红,不一会儿一股鲜血往喉咙上滚起,直至喷出鲜血。沈碧云是个孝道之人,如何能看着陆师父如此受伤,便赶紧跃上前去扶住陆久,在他的后背上用掌力为他输送元气,只见陆久渐渐恢复了元气,此时欧阳丽娟和于冰莲过去扶住陆久。此时的丁春秋洋洋得意地笑道:“怎么样?陆逍遥,此次你输给了我,可要说话算话,我要带走这贱人了。”说完用手指着宋奕欣,此时的欧阳丽娟满肚子怒气便道:“死太监,你个死老头,在家里没处撒野,竟然欺负到我沈家军营内了。”

    丁春秋一生最讨厌别人骂自己为‘太监’、‘不三不四’什么的,此时被欧阳丽娟如此激怒便道:“以前你们在我丁家借道,我还想娶你等做夫人呢!今日要让你知道谁是太监。”说完无礼地要去搂抱欧阳丽娟却被于冰莲的‘五莲神功’击退,只见莲花在半空中开放,一股内力打得丁春秋退开数步,丁春秋‘啧啧’地称赞道:“好俊的‘莲花神功’,没想到白花老道后人也有武功如此造诣的女弟子,真是让人佩服。”于冰莲道:“多谢夸奖。”此时丁春秋显得寡不敌众,自己又好面子下不了台,但在暗处注视这一切的庄红云早已知道丁春秋所处的处境,便与白起押着黄小琳从一处房屋暗角走出。丁夫人道:“沈盟主,你万万没想到吧!我这里有你的老相好,现在便在我手里,你还是赶紧把我的儿媳妇送过来

    。”

    众人向着喊话的那边望去,只见白起和庄红云押着黄小琳,庄红云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黄小琳的脖子上道:“若沈盟主不依了我所说的话去做,你可会后悔的,若我用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在她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她可就要没脑袋了。”此时的丁春秋见庄红云如此一举好像挽回了面子似的便哈哈大笑地走到夫人面前笑道:“夫人来的可真是时候。”又见白起在这里自然有些不高兴。庄红云道:“就知道你抓不到这个贱人,故此我便把林夫人抓来了。”丁春秋道:“做的好,就以此作为交换的筹码甚好。”丁春秋对着沈碧云道:“沈盟主,我便以林夫人与我儿媳妇作为交换你看如何?”此时的宋奕欣怒道:“你们真是卑鄙无耻,若要我便把我抓去好了,快放了林夫人。”

    丁春秋道:“你走过来,我便放了林夫人。”黄小琳道:“宋掌门别听他的,别走过来。”此时丁夫人便又在黄小琳脸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黄小琳满脸酸麻疼痛,眼泪依然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宋奕欣不想连累众人便走了过去,此时丁春秋趋到宋奕欣的身旁便掐住宋奕欣的要害,宋奕欣动弹不得,于冰莲见庄红云还不放人便道:“丁庄主该把林夫人放了吧!”丁夫人正要放人,丁春秋却用眼示意她不要放人。于冰莲怒道:“丁春秋,怎么还不放人,说话如此出尔反尔,亏你还是一代宗师。”丁春秋阴笑道:“沈盟主有一把宝剑,若是沈盟主肯以宝剑与我交换,我便放了林夫人。”欧阳丽娟更是气得火上浇油地道:“丁太监,你个得寸进尺的畜生,猪狗不如的家伙,还在这里汪汪叫做什,快放了黄夫人。”

    丁春秋被骂得狗血喷头便左手运起内力左掌向着欧阳丽娟劈去,此时欧阳丽娟正扶着陆久,陆久叹道:“可惜我鬓已先斑,否则我便废了你个丁贱人。”沈碧云身子一闪右手早已接住丁春秋来的劲力。沈碧云道:“丁庄主,要剑我可以随时给你,不过你若说话依然出尔反尔地不放人,我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丁春秋道:“这次我说话算话,绝对不会再有半句假话。”但说到此,沈碧云却要把剑拿过去,此时王嫣却用眼示意沈盟主别把剑给他,她自己倒是在暗处用手中的两条小金蛇向着丁春秋扔去,丁春秋只听半空中‘哧’了一声响,便把其中一条小金蛇震死,那条小金蛇被风劲劈为两半。

    丁春秋对着王嫣冷笑道:“呵呵,就凭你这伎俩,也想偷袭我,姑娘你的武功还不到家呢。”王嫣却也笑道:“老爷爷难道你就没发觉我扔的是两条小金蛇吗?其中一条便在你身上,现在恐怕已经在你身上咬了一个小洞。”丁春秋听这个姑娘这么一讲,不觉得全身发麻

    ,但渐渐的感觉到身上好似哪里发麻,便用左手去抓,果真抓到了一条小金蛇,很快他把蛇头和蛇身全部捏为粉碎。此时王嫣心痛不已,她的小金蛇被这老人捏死了,辛辛苦苦豢养的小金蛇便死在了这怪老头的手上,不觉得感到惋惜。丁春秋感觉肩膀上有一处麻痒难当,便用左手去挠痒,忽然发觉伤口越挠那个地方越肿。

    此时丁春秋被吓得大汗淋漓地道:“姑娘,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便杀了她们。”王嫣道:“你若不怕死,便把她们杀了吧!”丁春秋示意要把宋奕欣杀了,众人见他举起左手要在宋掌门的天灵盖上一掌劈下去,见王嫣不在乎的样子便道:“好,我放了她,快把解药拿给我。”丁春秋一掌推开宋奕欣便讨要解药,王嫣道:“这可不行,连黄姑姑也放了吧,我便会把解药给你;若不放了黄姑姑,我不会给你解药的。”此时的庄红云道:“好不容易抓到了她,如何能说放就放呢!你叫我放我不放。”丁春秋赶紧运起内力把被咬的地方穴位闭住,这样防止蛇毒流遍全身。丁春秋道:“是我命重要呢?还是你儿媳妇重要。”庄红云道:“当然是儿媳妇重要了,你就将就忍着吧!”丁春秋听庄红云如此待己心中无不发狠,觉得她的情人在此,故要如此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