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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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 梨花枝头双飞雪 一招更胜一招

    钟万逊在万花楼上观看楼下梨花,见一大片梨花随着雪花一起盛开,此景甚是美艳绝俗。原来钟万逊和宋弈欣所住的是当年童贯所造的宅院,童宅后院是一大片田野,田野上种满了梨树。此时大雪纷飞,钟万逊和宋弈欣二人在万花楼上,那万花楼是亭子所筑,有六根大柱支撑着三层楼,楼旁便有木板梯子,二人便是从木梯上去的。钟万逊举起酒杯望着四处美景,又对着楼下的梨花念了一首诗道:“兰叶春葳蕤,桂华生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宋弈欣拍手称赞道:“好美的诗,里面的兰叶、桂华都很美,但却不求美人折;此情此景真令人向往;相公我说的没错吧?”钟万逊望了宋弈欣一眼之后默不作声地向着远方望去,此时他想到了师父为何为了自己之私却抛下自己,为何师父不想忠心报国,又故意把自己留下,故此钟万逊心中颇多矛盾不能释怀,便用诗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宋弈欣见他有哀声叹气的神色便道:“相公为何如此哀声叹气?”钟万逊忽然道:“你本是别人家的媳妇,我不应该和你在一起才是,可是我却……·咳!”宋弈欣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与丁家早已断绝关系,相公又何必提起?”

    宋弈欣又道:“我若当时不如此做事,早就摔死在悬崖下了,谁会来救我。”宋弈欣说完便满脸绯红,她故意隐瞒了当时和丁猇的一段姻缘。钟万逊见她为了自己却和自己一起攻打金人,又见她如今独自一个人,以后必然也是孤苦伶仃便道:“你当年说得如此信誓旦旦,但却言不由衷,若你真心待我,我却要你在梨花下发誓,发誓以后若是背叛我,必遭五雷轰顶。”宋弈欣见钟万逊要自己发如此重誓便道:“这又何必呢?相公我是真心爱你的。咳!也怪我当时太痴恋他家的绝世武功,故此我才这么做,还望相公理解。”

    突然桃花林内传来了一声老女人的怪笑声,那老女人道:“好个痴恋他家的绝世武功,我要把你抓回去,抓到雪山上,永远不让你出来,我要你陪我儿子过一辈子。”梨林内先走出了一个老女人,接着后面的三个男人也跟了上来,原来三个人之中有一个是黑风煞、一个是‘笑面虎’白起、一个是丁猇。宋弈欣见是庄红云在此作怪,便在楼上骂道:“好个老妖婆,为何如此三番两次找我麻烦。”

    庄红云‘哼’了一声道:“若不是你,我儿子如何会得了如此的疯病。我儿子本是英俊少年,却因为你毁了他一生的幸福,你看他如今这个样子疯疯癫癫的,你说这是谁之过?”宋弈欣见丁猇蓬头乱发,嘴角流涎,嘴里一直念着:“宋姑娘,宋娘子,别离开

    我。”如此反复地叫唤,这让钟万逊为其心疼便对宋弈欣说道:“都是你这多情种惹的祸。”

    宋弈欣见钟万逊如此责怪自己,此事皆因此老妖婆惹起便跃下亭楼对着庄红云骂道:“老妖婆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我绝不轻饶你。”庄红云冷笑道:“你虽然厉害,但我现在多了几个帮手,今日就要绑你回去。”说完便掏出了一根红绳索来,白起道:“宋姑娘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和我们回雪山去吧!”宋弈欣道:“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庄红云道:“和她说什么废话,她软的不吃只有吃硬的,她才肯屈服。”说完便要去绑宋弈欣,宋弈欣侧身躲过。

    白起也来帮庄红云绑宋弈欣,宋弈欣右手挥出,一掌打去,在庄红云脸庞划过。庄红云避开一掌之时,又把红绳挥出,黑风煞便闪到宋弈欣身后,正要用红绳绑住宋弈欣之时,宋弈欣从衣兜内掏出一把匕首,一刀切断红绳。庄红云见她把红绳切断,一时怒不可遏,便又从衣兜内掏出一条牛皮绳。庄红云冷笑道:“我就不信这次你又可以轻而易举地切断我的牛皮绳。”四人在梨花树下打斗,钟万逊在万花楼上看不下去,见他们人多势众,又如此地欺负一个女子便甚为恼火。

    钟万逊也跃下亭楼一剑向着黑风煞劈去,黑风煞躲过他的长剑,便转避为攻,一掌向着钟万逊右臂拍去。钟万逊的武功如何是黑风煞的敌手,只不过一招过后手中的长剑便被黑风煞拍落,此时十几名南山派女弟子也围了上来,这些女弟子都是愿意追随宋弈欣的弟子,故此有一部分追随宋弈欣的而没有回南山去的。此时女弟子一齐围了上来,宋弈欣便多了一些人手,此时的庄红云要想绑住宋弈欣谈何容易。如此打斗了数十回合,几名女弟子被打伤在地。宋弈欣在庄红云身后推了一掌,庄红云被推出了一丈开外,白起推开一名南山女弟子之后便过去接住庄红云,使她不会摔倒在地。

    此时庄红云与白起两眼对接,好似又回到数十年前的恩爱之时,但如今儿子这么大了,这种感情却依然还在;望了深情,忽然庄红云怒道:“你这老色鬼,还不帮我把儿媳妇抓了。”白起便又一掌向着宋弈欣劈去,此时两掌对接,宋弈欣只觉两手手掌有如被炭火碰到一般,便赶紧缩回两手。白起拿着牛皮绳子又要上去绑,此时宋弈欣打出‘阴阳神功’中的阴神功,那一掌有如数十掌打出,白起赞了一声道:“好功夫,不愧是丁春秋的好弟子。”白起只是躲闪,那数十掌瞬间便化为泡影,两人各自奈何不了谁,若是南山弟子和钟万逊没上来帮忙的话,宋弈欣早就被生擒了。

    话说洪怀敬在孙家寨内被孙家人救了,在孙家调养数日,身体

    很快恢复如初。洪怀敬让他们把自己带出八卦阵,出来之后洪怀敬便想往汴京城去,但一路打听才知道汴京城被沈家军攻占了。洪怀敬来到汴京城内,又来到一家饭馆,一进去便对着小二说道:“小二,快来坛绍兴老酒,一盘螃蟹,一盘红烧牛肉。”洪怀敬在孙家寨内难于吃到如此丰厚的美餐,受伤之时一直逼着孙家人给他些牛肉吃,但孙家人这几年为了躲避战乱,哪里顾得上养牛养猪,故此只有五谷杂粮才能温饱肚子。洪怀敬故此多日没吃过肉,那小二很快地拿上酒和菜,洪怀敬从坛子里倒出了一碗酒,夹着牛肉大口地吃起来。

    突然门外熙熙攘攘的有人叫道:“城门都被关了,听说金人又打回来了。”洪怀敬自是高兴便心想先填饱肚子要紧,吃完牛肉再吃完螃蟹,便喊着小二道:“再来盘猪蹄,做的时候得给我剔干净猪毛,否则我让你好看。”小二见洪怀净满嘴红髭须,脸孔如虎豹般凶狠,便按着洪怀敬的话去做。此时的荷秋魔也在此,本来是准备去开武林大会,但义子姜涵芳一心想上开封走走便带着他到了开封城,此时二人也正在用餐,姜涵芳道:“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凶神恶煞。”荷秋魔小声地说道:“芳儿,在中原是个是非之地,不可胡言乱语。”但此时的洪怀敬凭着自己的内力早已听到二人的讲话,只是默不作声依然大口地吃螃蟹。

    此时的荷秋魔夹了一块肥肉在姜涵芳的碗里道:“芳儿此次到了开封,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若真打起仗来,却不可观望。”说完便对着弟子阿富、阿贵道:“你二人吃完饭便带公子上楼房休息。”荷秋魔对着洪怀敬观摩了片刻内心想道:“这红发鬼不知是何方人氏?为何也会出现在开封城内。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好似好久没吃过肉一般,如此身材如此脸庞活像个虎豹之人。此人若是乐于交往的话,我倒是可以与他交个朋友。”洪怀敬吃完猪蹄,喝完酒,放下银子正要走时。荷秋魔一手拦住道:“这位壮士哪里去?”洪怀敬笑道:“去我想去的地方,不知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荷秋魔笑道:“壮士何不坐下来与在下痛饮几杯。”洪怀敬心里想道:“今日我大军还在攻城,何不在此磨些时日。此人生得如此猥琐,我还从未见过,不过看他眼神,甚是咄咄逼人,好似有高深武功一般。”洪怀敬便坐了下来,阿富端来了新的碗筷笑道:“这位壮士,且用碗子还是杯子。”洪怀敬哈哈大笑地道:“这位小兄弟说话真是可爱之至,那当然是用大碗为好。”阿富给他倒满了一碗,荷秋魔便与他痛饮了几碗。

    荷秋魔与洪怀敬又互敬了三大碗,洪怀敬道:“与你各敬了如此多的酒,还不知兄台怎

    么称呼?”荷秋魔道:“鄙人姓荷,名秋魔。名字颇怪,莫怪。”洪怀敬笑道:“这么好听的名字,如何会怪呢?只怪我娘没给我取个像兄弟一样的名字,所以我至今还遗憾得很;今日碰到这位兄弟能有如此了不起的名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荷秋魔道:“那么壮士的高姓大名可否说来听听?”洪怀敬笑道:“我姓洪,名怀敬。在江湖上到处游荡,所以知我者甚少。”荷秋魔道:“今日与壮士相遇,且是我荷某的荣幸,见壮士如此样貌,必有了不起的武功,不如我们且结为兄弟如何?”

    洪怀敬道:“甚好,不知可在哪里结拜?”荷秋魔道:“且到楼上房内,令小二摆些烛台,香火。”荷秋魔令阿贵吩咐小二准备烛台、香火到房内摆设,不一会儿工夫,便妥当。二人便在荷秋魔的房间内焚香结拜,二人又各自问了对方的年龄长幼,荷秋魔稍长,故让荷秋魔为大哥,而洪怀敬为弟,二人焚香拜天,且不必多言。

    话说宋弈欣与蓬莱岛二高手周旋几个回合之后,时间一长,便各自此消彼长,蓬莱二高手越斗越来精神,而宋弈欣此时内力且耗尽。就在这时韩笑天和华山派掌门童国远前来相助。原来宋弈欣的一名弟子见庄红云等人不是等闲之辈,故此便去搬来救兵。韩笑天见蓬莱岛怪人来此作祟,怒道:“不知二位如此反复来我地界捣乱,这是为何?”庄红运与蓬莱岛二高手都停下手道:“我是来带走我儿媳妇的,这是我丁家之事,姓韩的莫插手。”

    韩笑天道:“这是我地界,由不得你等在此撒野。再说,宋掌门有功于我大宋,此事我何以不插手。”庄红云道:“姓韩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怪我丁家多管闲事,这是被你们这等沆瀣一气之人所逼。”韩笑天冷笑道:“你们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在此处撒野也由不得你等。”庄红云大怒便一掌劈将过去,韩笑天挺着金箫一迎,庄红云的右掌与金箫相遇,只觉对方有一股激流向自己的手掌推出,庄红云又以左手掌拍出,庄红云要用左手掌把金箫拍落,那韩笑天也不是等闲之辈,见她左手拍落,自己早已把金箫抽开,而庄红云那掌只能拍空。

    韩笑天见庄红云扑空,便一箫点去,正中庄红云右手的‘曲池穴’,庄红云哀叫一声,只觉臂膀酸麻疼痛,白起见此纵了过去扶住庄红云心疼地道:“小云,你没事吧!”说完便在她的‘曲池穴’处按摩了一会儿,庄红云道:“感觉好多了,这厮如此无礼,起哥可要为我争回面子。”白起道:“我今日便把姓韩的撕个稀巴烂。”白起两掌劈去,韩笑天快速地避过,但见白起打出的掌法纯阳至刚,心中颇有对他的赞美之意。白起打的是少林寺的‘大

    力金刚掌’,韩笑天虽然用的是‘神笛手’武功,但与少林武功相互交手的话也难于占上风头。

    白起一掌击在韩笑天用黄金所炼造的金箫上,那金箫是黄金所铸,故此大力金刚掌力道虽猛,但也无法一下子便打断金箫。韩笑天只觉对方力道浑厚,但又不知如何才能避开他的缠绕,如此反复交掌了数回合,韩笑天只觉得左手掌有点微微振痛的感觉,那黑风煞见三弟白起得手,便越了上去要一掌打在韩笑天的‘彧中穴’上,韩笑天赶紧用右手金箫抵挡,韩笑天怒道:“真是卑鄙之极,居然在暗中偷袭。”此时的童国远用长剑击去,却被黑风煞左手的两根指头扭断,只听‘当啷’一声,剑前的上半段被折断落在地,这一掌法如此之速,吓住了童国远。

    原来韩笑天自从攻打五国城被金人设下埋伏兵败之后回来,正与沈盟主等人议论此次大败之事,突然南山派一名女弟子急冲冲地闯进来双手抱拳地道:“启禀盟主,我南山派宋掌门被蓬莱岛妖人所缠,望众位英雄相助。”沈碧云吃惊地道:“蓬莱岛三孤客来我中原不知又要做什么?那宋掌门对我大宋有功,自然要去相助。”说完正要带人去看个究竟,此时又有城防的官兵到府上禀报道:“启禀沈元帅,金人正在攻打我西门城池,望沈元帅多加人手。”沈碧云道:“韩兄弟,你且去帮助宋掌门,我得在府上布置城防。”说完便与张浚一道观看汴京地图,韩笑天与童国远便与南山弟子前来相助,没想到此二魔竟然如此难于对付。

    韩笑天此时正处于难于应付二魔之际,黑风煞忽然又一掌挥出。此时的宋奕欣也一掌向着黑风煞打来,钟万逊和三名南山派弟子也挺剑刺去。黑风煞闪开宋奕欣那一掌,本来攻打韩笑天之时是多么的得心应手,此时对方又多了这么多人手,所以也只能反攻为守。宋奕欣练就了丁春秋的‘阴阳神功’中的阴神功上半部分,故此武功颇为了得,她能有如此的武功,可想而知丁春秋的武功更是卓绝。黑风煞来来去去与四五个人对打,他虽为少林派武功,但过久的打斗到一定的时间也会耗损他体内的内力,虽初打为刚猛,到后来力道渐怯,所以到后来只能处处提防;故此今日明显是对方人多势众,黑风煞边打边说话道:“丁夫人,今日他们人多欺负我们人少,改日再来与他们较量。”庄红云道:“这也太便宜了这贱人,起哥咱们走。”

    白起与韩笑天又打了数十回合,终究韩笑天落为下风,韩笑天只觉对方武功变幻莫测,好似练就了各家武功,又集中了各家之所长,摒弃了各家之所短。白起为自己占为上风洋洋得意,此时韩笑天的两手被白起的两手震得酸酸痒痒的,白起笑道

    :“韩帮主的武功确实不错,若是泛泛之辈,早就被我劈断双手了,我若再打快点,韩帮主就要被我点中穴道。”韩笑天道:“能从蓬莱岛走出来的人武功确实都很好,不过都是一些卑鄙无耻的恶人。”白起怒道:“我白起绝不是恶人,你也把我蓬莱岛内的人都看成什么样子了。”韩笑天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你们这种人只会乱杀无辜,为了自己之私胡作非为。”

    白起听韩笑天说自己是乱杀无辜的恶人,登时发疯似的便在一棵梨树上劈了一掌,那梨树被劈为两段。黑风煞知道三弟心地不如自己和大哥心狠,每一次想要杀不利于自己的人时,白起总是犹豫不决,此时被韩笑天说动;便走过去拉住白起道:“三弟,你别听他乱言乱语,他是故意迷乱你的心窍,这样他们才能轻而易举地把我们打倒。”韩笑天没想到白起会如此举动,便觉得白起不像鬼见愁和黑风煞那样坏,韩笑天听黑风煞如此说辞便又冷笑道:“当大哥的,只会迷惑心地善良的,和你这样的大哥结拜为兄弟的话,真是不好过啊。”

    黑风煞听韩笑天如此唠唠叨叨的不停,心中的无名火早已烧到了心头上,便一掌击向韩笑天,两人又打斗了起来。黑风煞的武功自然在韩笑天之上,二人打了数回合,韩笑天渐渐又落了下风,黑风煞想要一掌击中韩笑天的要害处,要让他死在自己的掌下。二人掌掌带劲,金箫点处,也不逊让,人称‘神笛手’所使的家数都在箫上,箫若没在手,恐怕早被黑风煞打中某个要害。二人如此周旋了数合,韩笑天满脸大汗,此时的宋奕欣早已看出端倪,知道黑风煞的武功在韩笑天之上。宋奕欣双掌挥出,在半空画了个圈,那掌劲力十足,黑风煞耳听风起只好反攻为守又守住了自己的命门。

    韩笑天此时反守为攻,与宋奕欣打那黑风煞,黑风煞与宋奕欣本来可以打个平手,现在却又多了个韩笑天,自己倒是不讨好。黑风煞虽为凶狠毒辣,但比起大哥鬼见愁的话,自己怕死的很,忽然跳开圈子道:“今日算你们走运,下次若再碰到,可没那么幸运。”韩笑天冷笑道:“自己打不过人家,还说什么下次,真会为自己长面子。”黑风煞道:“哼,你们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还真会说人家武功不如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怕人家笑话?”韩笑天道:“你们蓬莱岛的人不也是经常以人多欺负人少吗?死在你们三魔手下的还真不少。”此时的宋奕欣突然在脑海中浮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来便道:“你们杀了我张师哥和林师弟,此仇,我还没找你们报呢!你们为何要杀我张师哥和林师弟,快说?”

    黑风煞冷笑道:“只怪他们运气不佳,他们那晚也到少林寺偷经书,怪他们

    见了我们,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宋奕欣怒道:“你们杀人就不对,我张师哥和林师弟本来就与你们无冤无仇,你却杀了他们。”此时的白起道:“此事与我无关,这是我大哥和二哥做的,我从来没乱杀无辜,小云这些年我绝没有做过任何一件杀人的事。”此时的黑风煞道:“三弟你是糊涂了,你真是个孬种,只怪大哥认错了你,本来我隐居得好好的,若不是你们一再求我帮你们抢回儿媳妇,我还不来呢!”说完便要扬长而去,宋奕欣用长剑挡住道:“哪里去?”黑风煞推开长剑,此时的丁猇见是宋奕欣便一手抱去要亲她的脸,黑风煞趁此轻功一跃逃跑了。宋奕欣推开丁猇,庄红云扶住儿子痛哭地道:“我的儿啊!你该清醒些啊,你看这贱人如此的薄情寡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