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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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江南武林大会 新盟主

    韩笑天已派人在暗中布置,只要一出情况,马上包围黄老三和方天意。欧阳丽娟道:“相公,此一上台你得小心才是,这方天意诡计多端,可要小心他的暗算。”沈碧云道:“有风云神剑在手,不怕他如何使出暗器。”说完轻功一跃,跃上擂台。在台下的京都百姓有的撇下买卖,都到擂台下看武会。众人见沈碧云风云神剑一亮出,对着太阳光折射出来的光无比耀眼,不时闪着金光。方天意和黄老三早已在擂台上了。秦熹道:“此场比武,纯属切磋武艺,点到即止。沈元帅你可不要太卤莽。”

    沈碧云道:“我还不知道你们此次比武到底是为了什么,纯粹切磋武艺,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吧!”方天意笑道:“沈将军就不必忧虑,我和黄前辈听说你武艺高强,再加上你的风云神剑,听说江湖人便无人与你争锋了。所以今日我二人倒要以二人之力与你试试。”沈碧云道:“既然如此,那就出招吧!”说完,三人便施展出了招式,方天意一掌劈来,黄老三双掌击出。二人合作果真是天下无双,沈碧云见掌拆掌,可是二人之力,力道之厚,速度之快,不得不让沈碧云用风云神剑护身。

    在台下看的百姓都为京都沈元帅捏一把汗,悟净方丈吃了一惊道:“师兄你看这黄老三手掌击出的都是少林寺大力金刚掌。”悟眉方丈道:“我早已看到,不过我看他所使出的掌法与蓬莱岛三人颇有相似之处,只不过此人武功比蓬莱岛那三人厉害得多。以前北方的少林寺藏经阁戒备森严,为何却有这么多少林界外之人有如此的武功。难道是……”

    擂台上三条影子在寒冬的阳光下飞来跃去,黄老三一招‘五指鹰爪功’向着碧云脸旁抓去,碧云见手掌来的太快,便用‘旋风罩顶’罩住自己的头部。那也是黄山派武功里的‘风旋神力’中的防身术的最好一招,方天意见黄老三未能制住沈碧云,便来一招‘飞龙在天’,登时一股内力向着碧云打来,碧云右手招架着黄老三进袭,碧云只好用风云神剑挡住那股气力,碧云按着内劲在宝剑上。众人只听风云神剑‘铛铛’数响,武功弱的看不出风云神剑从何处而来的声音,武功好的都知道是方天意的内力打在了风云神剑上,那内劲如石子一般。

    碧云把风云神剑一挥,一条剑光闪出,二人便被剑光挡住,二人双眼便不能直视前方的人。沈碧云在这一刹那间,趁方天意避着剑光之际,便用两根手指点中方天意的穴道,此时方天意已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黄老三想要过去解开方天意的穴道,可是沈碧云的剑气凌人,这股气势使得黄老三无法靠近,黄老三内心想道:‘如果赢不了,一不小心就被他点中穴道,我又是朝廷钦点的要

    犯,若被点中了,我可不就成了死囚了。’

    黄老三见台下有宋兵把守,内心又想道:‘不走就和方天意一般,逃才是上策。’他右掌一挥示意又要展开攻势,碧云便也等着拆他的招式,谁知这是黄老三的金蝉脱壳之计,黄老三飞下擂台,施展轻功跃上屋顶。秦中和陆久,韩笑天等人早已布置好了,见黄老三一逃,便都向着他追去。

    黄老三拼命地跑,后面追来的好汉哪里追得上,秦中止住脚步阻止大家道:“此人武功皆在我们之上,我们不必再追了。”林晴道:“秦爷爷,为什么不让我们追他。”秦中道:“他轻功了得,我们哪里追得上他。若有一个能追得上他的,也难于对付得了他。”说得大家都摩拳擦掌的,无计可施。唐洛讯叹了一口气道:“难道就让此采花贼逍遥法外吗?”于冰莲道:“也不是没办法,我们得弄个陷阱。”欧阳丽娟道:“这个方天意我们如何处置?”黄唐义道:“把他砍了。”

    黄小琳道:“他可是大金功臣,若是当成使者,我们可做不了主。”沈碧云道:“黄姑娘说的是。”李跃要点方天意的穴道,点了好几回都解不开。方天意怒道:“你武功怎么这么差,快叫王刀来解我穴道。”沈碧云跃上擂台道:“你们都不得解,他可是卖国贼,得由朝廷来处置。”汤思退怒道:“这可是金国使者,什么卖国贼。”沈碧云道:“他是丐帮帮主方天意,帮助完颜雍登上皇位,不知杀了我们多少汉人,做了多少有愧于武林的事情。”一说完那些宋朝子民无不对方天意吐口水。

    江南八怪的龙应标此时笑道:“多谢沈将军搭救之恩。”沈碧云不解道:“如何说起?”龙应标道:“本来我们要在汤府劫金国送给汤丞相的不义之财,谁知我们一进汤府就被发现了,都怪我们技不如人,因此败在了方天意的手里。方天意想要收服我们江南八怪,要我们为汤丞相效力,若不从就要我们以偷盗之罪论处。因此我想了个办法,让他与黄老三联合与沈将军比武,我说若赢了沈将军,我就服了。因此沈将军在间接上救了我,我不得不感激。”

    沈碧云道:“原来如此,好个汤丞相,你收了金国多少银两?”汤思退道:“你胡说八道。”说完便退下擂台,和秦熹等人一起回到汤府。方天意便被沈府的人抓进了大牢。汤思退在府内想了良久,便让秦熹把那些金银珠宝都搬到秦府,汤思退连夜写了一本奏折。沈碧云一回到秦府,欧阳丽娟道:“相公为何不也把那汤老头抓了。”沈碧云道:“我不是不想,他可是一国之相,我怎么可以抓他呢。”欧阳丽娟道:“若这样,他那些金国送给他的金银早搬离汤府了。”黄小琳道:“娟妹说的是,以后

    若要说他收受金国金银可就没证据了。”

    沈碧云道:“为今之计,只好让许神偷去打探了。”许思成道:“大哥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闵语明道:“我也去。”沈碧云道:“两人比较安全,你们现在就去。”二人领命,便来到汤府,果真发现汤府动静,见秦熹派人把那些箱子搬到了秦府,二人又偷偷进入秦家,看他们把箱子放在哪里哪一间,二人便回府告诉沈碧云。

    第二天一大早,汤思退到了皇宫,把奏折呈上。赵昚看了奏折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沈爱卿诬赖你,这方天意什么时候到你汤府了,鬼鬼祟祟的,都不上报朝廷。我看是你私通金国吧!”汤思退吓得跪在地上道:“没这事。不过方使者来我府内也不到一天,因此没有来得及上报朝廷。这也是老夫的失职,本来是想上报朝廷的,谁知方使者说宋朝有个武功了得的大将叫沈碧云,因此才开擂台比武,所以就没上报朝廷了。现在沈将军却把金国使者抓进大牢,这有点背信弃义了吧!”

    赵奢道:“刘公公,你去把沈爱卿传来。”刘公公拱手道:“是,皇上。”刘公公很快就把沈碧云带来。赵昚道:“沈爱卿,你就把方使者放了吧!毕竟他是金国使者。”沈碧云道:“皇上,这方天意可是个卖国贼,投靠金人,打我们宋国,这样的人该死。”赵昚道:“人各有志,再说他是北方人,他既然为金国效力,这也是他的志向,再说他又是金国使者。这个意思你明白了吧!”沈碧云想了一会儿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末将明白了。”

    赵昚又道:“汤思退说沈爱卿诬赖他收受金国财物,可有这事?”沈碧云微微笑道:“确有此事,不过此事不是我诬告他,他确实收受了金国的财物。”汤思退站起来怒道:“沈将军,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赵昚道:“沈爱卿你可有证据。”沈碧云笑道:“我昨晚让我的手下打探那批金银,汤丞相连夜让秦熹搬到秦府,就在西厢房第二间。”赵昚怒道:“汤思退你可好大胆子,刘公公,你派御林军到秦府搜查金银,若确有此事,我定不饶恕。”汤思退此时满头大汗,不知该说什么好。

    赵昚道:“沈爱卿,朕听说以前中原武林为我大宋出了非常大的力气,抛头颅,洒热血,魔教屠杀了许多中原武林人士,致使中原武林一蹶不振。我想让你当武林盟主,然后统领整个武林,也好为以后的抗金出力。”沈碧云道:“皇上能有如此想法,难能可贵。不过这武林盟主之位得江湖人来选举,不然人心难服。”赵昚道:“武林盟主之位是江湖人的事,话虽如此,难道就不能让朝廷来任命吗?”沈碧云道:“虽然古之有之,不过那样很难于服众,而且很多绿林

    中人就不喜欢朝廷介入武林之事。”赵昚道:“那你觉得,应该如何才能让所有的武林人士服从你呢?也好让你当盟主。”沈碧云道:“皇上此意虽好,但若真要让别人捧我当盟主就得以德服人,用武功服众,德才兼备才能胜任。”

    赵昚道:“说的好,朕拨下皇银让你去重振武林如何?”沈碧云道:“不过得发数个月,得写英雄帖,还要派人到处发帖。”赵昚笑道:“这是小事,我定了个计划,我决定攻打黄龙府,恢复我大宋河山。”沈碧云道:“皇上能有这份心,末将一定尽心尽力地去重振武林,然后攻下金国。”赵昚拍着沈碧云的肩膀意气风发地道:“好。”突然刘公公带着御林军,把秦府的金银都搬到皇宫,刘公公跪下道:“启奏皇上,那秦熹果真藏有金国金银数箱,我们发现后要抓秦熹,谁知却让秦熹的手下救走了。”赵昚怒道:“汤思退你可知罪。”汤思退吓得腿脚酸软地跪在地下道:“臣知罪。”赵昚道:“来人,把汤思退押入大理寺大牢。”汤思退哭道:“求皇上开恩啊!求皇上看在老臣是太子的老师面子上,饶了老臣吧!”那些宫内侍卫早已把汤思退押下去了。

    沈碧云回到沈府,见众人都在大厅聚集,谈论比武入宫之事。众人见沈元帅回府,秦中道:“云儿,入宫没出什么事吧?”沈碧云道:“倒是没出什么事,汤思退本来想进宫为方天意求情,因此在皇上面前奏了我一本。不过皇上英明,知道汤思退污蔑我。还好我把许闵兄弟所打探的赃物,禀报了皇上,皇上便派御林军搜出了汤思退的赃物。因此皇上便罗列了一些罪名说汤思退勾结金人,收受金国使臣的财物,现在已经被打入大理寺大牢。”唐洛讯道:“这样的奸臣若不落得如此下场,难于平民愤。”碧云又道:“话虽如此,但皇上考虑方天意乃是金国使者。本来金国与我们宋国有过约定,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因此皇上让我放了方天意。”徐老道:“这哪里是使者,简直就是奸细。我觉得皇上此举不怎么英明,如今赃物俱在,若是处决方天意也不为过。”

    于冰莲道:“不过这方天意乃是完颜雍的爱将,若是把他处决了,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碧云道:“我想皇上一定也有他的苦衷,现在不如先放了方天意。许兄弟,你等一下派人把方天意放了。”许思成道:“是,现在我就去。”许思成去后,碧云又道:“我想以皇上的能为,放了方天意没什么,而皇上在意的是在正面战场上与金国决一胜负。我想这是皇上所考虑的;再者皇上要让我当江南武林盟主,但我说武林之事,得由江湖人选举,因此我想劳烦众位前辈到远近武林发下英雄帖。徐老比较熟

    悉江南事务,可以与我商定武林日期,武林之事。”

    沈碧云便与徐老商定武林之事,徐老捋着白胡子道:“江南从前就没有什么武林大会,而往往武林大会都是在北方举行,不如就定在五月初五日,而且是悼念屈原之日,屈原本是一位爱国大臣,忠心为国。我们就以此日来举行武林大会,沈大侠你意下如何?”沈碧云点头道:“这日期不错,那我们就按着此日期举行一场江南武林大会吧!”

    徐明杰便与秦中、陆久三人写下英雄帖,定下五月初五日为江南武林大会。写完帖子之后,碧云便道:“闵兄弟和许兄弟一组到江南各处发英雄帖和贴些告示。”此时许思成早已放出方天意回府,二人领令,出了沈府到江南各处发英雄帖。沈碧云又道:“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烦你二人到北方中原各处发英雄帖。你二人武功了得,又是和尚,金人难于辨认。”二人便也领令,拿了一堆英雄帖,出了沈府,到北方发帖去了。沈碧云又道:“江南一些小门派,于娘子比较熟悉;于娘子就和黄姑娘一组到你所认同的门派发英雄帖,如何?”于冰莲道:“可以,我与南古派徐婵玉比较熟,还有江南八怪等等。”

    欧阳丽娟道:“二位姐姐都去了,我也要去,沈相公,我也和两位姐姐一起去。”沈碧云道:“那好吧!本来是想让你在家里为大伙做饭。你这一去我们就品尝不到你的手艺了。”欧阳丽娟道:“陈姐姐手艺最好,这些事情陈姐姐可以处理。”沈碧云道:“那好吧!”三人也领令前往附近的帮派发英雄帖。沈碧云见事情已经安排得基本妥当,便又道:“秦师父和陆师父劳烦你二位安排擂台和座位。”秦中道:“好,不过得选择一个空旷之地。”沈碧云道:“我们就在昨天比武的‘露天胡同’大街上的较武场如何?”秦中道:“那地方不错,可以。”

    过了数日,许闵二人回到沈府道:“已经把英雄帖都发到江南各地。”沈碧云道:“很好,你们辛苦了。”二人便退了下去,闵语明说要请许思成喝酒,便到了‘万象楼’喝酒去了。秦中和陆久也已经把‘露天胡同’较武场的桌椅,十八般兵器都安排妥当,回到沈府。又过了数日,两位方丈也回到沈府报说英雄帖已发完。于冰莲三人在南宫派住了几日,也把英雄帖发完,回到沈府。于冰莲道:“英雄帖发遍全国各地,我看就只差日期了。到时日期一到,不知有多热闹呢!”韩笑天道:“虽然发完英雄帖,若到了五月初五,只怕来的也有歪门邪道之流来比武。”沈碧云道:“这些我早已想到,若有人来搅闹武林大会的话,还要韩大哥维持场内秩序。”

    韩笑天道:“我觉得应该在较武场上多增些人手,

    四面把守,若有人搅闹,便活捉此人。”碧云道:“也好,我们这次都是为了武林大会,为的是共同抗击金兵。若来的人有邪门歪道之流的,他们若没有搅扰我们大会的,我们也不必跟他们计较。”此意一说,众人都等到了五月初五日,那日赵昚派了京城内的禁卫军,全城戒严。来到露天武场的人不计其数,陆续而来。沈碧云等人都来到武场的帐篷内,宫内的武将也来了,有张浚、李宝等武将。

    张浚道:“沈元帅,今日武林大会,我做为朝廷命官,从不涉及武林之事,今日一来也让我大开眼界。哈哈哈哈!”沈碧云道:“张元帅也来观看,这是沈某的荣幸。张元帅请坐。”沈碧云便把中间位置让给张浚坐,老将张浚却道:“这哪里使得,我是局外人,武林之事,还得沈元帅当主持。”沈碧云道:“说来也是,张老元帅,我这可就得罪了。”张浚笑道:“哪里,都是为朝廷效力,不必客气。”沈碧云见各大门派都在较武场上,人声嘈杂。

    沈碧云站起来走上擂台道:“今日各大门派,江湖侠士都能来这里会聚,我沈某深感荣幸。以前我们中原武林响震中外,后来皆由完颜晟之子瞿雷电打败我们中原武林,使我们武林蒙受屈辱,四处逃散。金兵攻克东京,使我们国都被金人占领,国破家亡,从此武林便也一蹶不振。今日正是英明的孝宗皇帝为让武林从此强大起来,一起抵抗金兵。只要我们武林人士团结一致,一起与宋兵合作,我们便可轻而易举地攻克黄龙府,收回旧日山河。”

    说完只听台下一片哗然,此时于冰莲跃上擂台,于冰莲向众武林好汉行礼道:“众位武林人士,我五连教教主于冰莲向众位行礼了,我想我相公武功卓绝,本来皇上已经想让我相公当盟主,但我相公却不肯,不过我想大家若想支持我相公当盟主的话,今日也不用比武了。”沈碧云道:“冰莲,这是什么话?”于冰莲道:“我也只不过为了能让你轻而易举地当上武林盟主之位,省得与众位武林人士动手,伤了和气。”台下的南古派徐婵玉却道:“我们南古派都拥护沈教主当盟主。”于冰莲向徐婵玉行礼笑道:“徐妹子多谢了。”但台下的人有的不服,有人大喊道:“凭什么让沈教主当盟主。”

    众人便向那人望去,那人却是个驼背老头,身材瘦小,披着一件英雄大氅,腰系鹜带。原来来的正是冰岛岛主荷秋魔,他自从雪山下来之后,回到冰岛,后来武林同道给了他一张英雄帖,便带着弟子阿富、阿贵等十几名弟子来到此地。荷秋魔脚下一运内劲,轻功一跃,上了擂台。

    荷秋魔拿着狼牙棍道:“沈教主好久不见,如今都当元帅了,如此享清福了,还要再争竞武

    林盟主之位。武林盟主乃武林之事,如今我也要上台与你较量较量,若是你输了,这盟主之位我可要当了。”沈碧云道:“你以前投靠金人,现在来争竞武林盟主之位,这也太不合适了吧!”荷秋魔‘哼’了一声道:“我早已不为那些人做事了,我以前也只不过出于无奈而已。这样总可以了吧!沈教主出手吧!”沈碧云道:“好。”

    沈碧云本来是空拳上阵的,这荷秋魔虽然有‘寒冰掌’,但他深知沈碧云武功精湛,因此便用狼牙棍护身。二人打了起来,荷秋魔棍棒不离手,舞得呼呼风响,沈碧云一掌也不能打到荷秋魔,皆因荷秋魔用棍棒护身。沈碧云打出了‘白花神功’便有数朵白莲打出,那些莲花只不过是内力加在气体上而成的莲花,皆因体内内力与空气的杂质相辅组成了有颜色的莲花。荷秋魔被莲花内力逼住,棍棒使不出去。连忙改用右手‘寒冰掌’打去,沈碧云接住‘寒冰掌’,那荷秋魔如何是沈教主的对手,沈碧云内力比荷秋魔高出好几倍,荷秋魔受不了沈碧云的内力被打飞了数步。

    荷秋魔被打飞数步之后,一阵晕眩,扶着栏杆便下了擂台,吐出了鲜血,阿富和阿贵等十几名弟子接住道:“师父你没事吧!”荷秋魔道:“沈教主武功了得,我也只能服了。”沈碧云向荷秋魔行了礼道:“荷岛主得罪了。”荷秋魔垂头丧气,那江南八怪的龙应标却笑道:“真是不自量力,驼成这样子还能与武功精湛之人较劲,我真服了你。”龙应标虽然眼向前方,好似自言自语,那荷秋魔见他甚是面熟,好似在某一客栈见过。想起当日好似这些人都侮辱过自己,正要发怒。龙应标却大声喊道:“沈教主武功盖世,我们江南八怪都支持沈教主当武林盟主,”此时众人见沈教主武功了得,都跟着喊‘拥护沈教主’。但台下却还是有不服的,只听一个女子怒道:“什么武功盖世,这武林盟主应该我来当才行。”

    话说方天意从牢内出来,听说汤思退被关进大理寺,便来到董得元府内,方天意见到董得元道:“汤丞相被关进大牢了,这该如何是好?”董得元道:“汤丞相被关,这得太子搭救不可,方使者千里迢迢而来,就在我府上住上几天,共讨营救对策。”方天意道:“也好,若汤丞相没有放出,我心难安。”方天意在董府住了数日,董得元好酒好菜招待。方天意道:“你说太子可以救汤丞相。”董得元道:“上一次若不是太上皇救了我,我恐怕也是赵昚的刀下之鬼。秦公子也是如此,差一点掉了脑袋,此事皆因汤丞相,汤丞相又因太子,所以秦公子那时也没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