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老子便是你爹了
tue may 17 15:15:20 cst 2016
莫非这身上的伤也不知是为何久不见好，连着二十多日喝宝宝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灵液，都还不能起身。这身子多次劝宝宝别再去森林了，却也碍于没法行动，只能任由宝宝早出晚归。每每晚上看到宝宝愈发不佳的脸色，这身子就心痛得无法言明。莫非也被这疼痛影响得无法好好思考，而且每每白日都会灵魂出窍跟着宝宝去取灵液。他觉得冥冥之中仿佛是刻意让他来身处其中观看这些，不由得对这发生的一切更上心了。
而宝宝，当莫非真正沉下心来以这残菊的身份去面对它时，相处久了便愈是欢喜，欢喜它的诚挚，欢喜它的无私，欢喜它的……笑容。那遮掩起所有痛楚只对你露出阳光、希冀的笑靥，是所有身处黑暗中都渴望获得也想毁灭的。他曾经看到这笑容时觉得它愚蠢，明明负伤累累还装模作样，后来在寂静无望之时，他又如何都压制不住那想要看到它那抹笑容的冲动……他在黑暗中被碾压了太久，总希望有救赎的。
莫非闭上眼，叹了口气……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太像自己了，可是若是这般死去，也不错了。
“宝宝――”莫非忽觉这身子心脏猛地一抽搐，整个脑子都慌乱了起来。他目光灼灼得盯着那片森林，面色惨白。莫非也没由来得一阵心慌，就看见这身子拔断了所有埋在地里的根须，颤得如抖筛似的想要站起来。一个晃荡，整个身子往前扑去。
“咳！”那身子咳出一口绿色汁液，迅速渗进了泥土之中。
莫非便看着这身子站起又摔倒，如此磕磕绊绊往那片它曾再不愿踏入半步的森林而去。他亦是心急，恨不得能控制了这身子赶紧些。如是一想，他忽然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倏地又有一种踏实落地的感觉！
“我能控制这身子了？”他惊喜大叫了一声，脚步紧接着跟上了！
宝宝好像出事了！快点！再快点！
“木皇陨落！”
“木皇陨落！”
“木皇陨落！”
森林震颤不歇，这时刻仿佛要天崩地裂！
那一声声哀恸，响彻天地！
而此刻，森林上方那万里晴空豁然破了一个巨大的黑口。那黑口疯狂得开始吞噬这片空间中的玄力，一如在抽离空气之中的氧气，让人窒息！
森林之中但凡修出了灵智的植修皆惊恐失色，奔走而逃！此乃木皇宫殿，木皇陨落，此地将会变成如何？！它们仰仗这福地修炼，从未有一日想过这福地亦会有灾祸之时！
瞬间，这森林乱如一锅沸水，人人自危！
莫非一路奔来，脸色愈发惨淡。那天空中的黑口吞噬了玄力且不说，更弥漫出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他嗅到的瞬间，突然便涌来了关于这味道的记忆――失魂香！但凡植修闻到，必会丧失灵智，只剩下搏杀的本能！
也就是说，这片森林即将沦为战场！
莫非在看着往森林外涌去的植修，轻蔑一笑：逃去哪里！根本无处可逃！他吸了一口气，依着本能往宝宝的所在地奔去！
“宝宝！”莫非大叫，正看见宝宝那瘦削得根本难以察觉的身子被挤在一群已然发狂的植物当中！
听到莫非的声音，宝宝撑了撑摔在地上的身子，向莫非投去一眼：“爹爹――”
看到宝宝拧在一块儿的脸，莫非咬着牙冲了上去。
“爹爹，小心――”
莫非还未靠近，便已经被宝宝周围一株牡丹飞出的花瓣伤得遍体鳞伤！莫非被逼退了几步，正要来个破釜沉舟，就看见宝宝不管不顾从背后将那株牡丹撞了一个趔趄。那株牡丹的注意瞬时被转移到了宝宝身上，那如刃的花瓣在空中旋转，破开了空气直击宝宝！
这傻小子！莫非顿时咬牙切齿！他顿时面色凶恶得看向周围的植修！这还了得！你有灵智时欺负咱爹俩，没了灵智还打咱爹俩！
那是老子的宝宝！莫非气得拿自己的茎缠住了那株牡丹，一个鱼死网破把它摔倒了地上！那株牡丹一摔之下，竟没站起来！莫非抓起宝宝撒腿就跑！
不行！这么下去都只能是死路一条！莫非将宝宝抓紧了一些，拼命加速想要甩开身后的那些已然疯了的牡丹！
正在此时，便听到了周围传来一声带着希冀的嘶吼声――“去栽培地，栽培地安全！”
莫非瞬间宛若打了鸡血一般，紧跟上了那些前往栽培地的植修！
“爹爹！宝宝自己跑……你的脸色好差！”宝宝被莫非的样子吓得眼泪水汪汪，却死死在眼眶中打转不肯落下来。
呼啸的风中，莫非不用往后看就知道那群疯了的植物已经逼到了脚后，也知道自己现在的面色是如何。这身子本就残破，虽不知他为何这时候得到了控制权，但是他此前所做的一切早已超出了这身子的负荷。
只是，栽培地……还未到！而这周围皆是已经丧失了灵智的植修。他看见宝宝那欲哭的表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忽然道了一声：“宝宝，记住，老子就是你爹了！”
“爹爹你在说什么啊！爹爹本来就是宝宝的爹爹啊！”宝宝已然带上了哭腔，莫非听得心躁，猛地将宝宝狠狠丢了出去，大吼了声：“走！”
“爹爹不要――”宝宝身子还在半空，眼睁睁看着莫非一个转身迎上了身后那些穷追不舍的植修！
那是――自爆！
身子爆炸的瞬间，莫非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子被撕裂的那种痛苦，刺激得他冷不丁奇怪了一瞬：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莫非刹那惊醒！
“咩！”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兴奋，传到耳中痒痒的。莫非低头，看见的是窝在自己怀中的团子。
“团……子？”沙哑的声音带着丝疑惑。
团子刹那抬起头，拿着一双澄碧得不沾染一丝尘埃的眸子对着自己，莫非才如梦初醒，他情不自禁得摸了摸团子，似是安抚：“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吗？”猛地，手顿在了团子的脑袋上，他不禁深深疑惑道，“我不是在土里的吗？”
团子挠了挠耳朵，幽幽在莫非面前伸出了一只抓着一截木根的爪子，乖巧：“咩～”
莫非看到那截根，面色刹那诡异起来。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是它救了我？”
团子眨了眨眼，点点头，顺带将手里的根转了个面给莫非瞅瞅。莫非才看清那张脸，就听到一声熟悉的“爹爹――”
刹那――差点老泪纵横！
“宝宝，真的是你？”他一把从团子手里夺过那截根，轻轻柔柔得放在手里当成个宝贝似的。被抛弃的团子看着莫非那见了宝贝似的神情，讶异得皱眉以示不解。只是莫非与宝宝压根没有为团子解惑的打算，只是抱在一团开始互诉衷肠。
“宝宝，你没死就好！”
“呜呜呜，爹爹你当时把宝宝扔出去，然后、然后自爆……”宝宝边哭边抽泣，“宝宝想回去找你，可是你自爆的力量将宝宝推了好远……宝宝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栽培地了！宝宝回去找你，可是你已经不在了！爹爹，你不要再离开宝宝了！”
“好了好了，爹爹不会离开你了。”莫非听得心似被揉来揉去的，难受得紧，“对了，宝宝，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能认出我来？”
“宝宝记得爹爹的味道！即使爹爹转世变成人了，宝宝也记得……”
果然是前世！莫非似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感慨：怪不得他这没心没肺的性格也能被宝宝打动，原来这一切都是命！
被冷落的团子，完全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在一旁生闷气。
“爹爹，宝宝本来想去找你，可是宝宝出不去……宝宝在这里等了你几万年……”宝宝嘤嘤哭个不停，思及对自己而言不过十几年的时间，对宝宝却已经过了几万年，这漫漫时间孤寂一人，他便愈发觉得亏欠了，不自觉说话就带上了那股慈父的味道。那嘘长问短的模样，惹得这几日少有出现的前任妖王都纳了闷：“你这小痞子还有这等模样？”
莫非听了顿时不开心了：“就准你事事替儿子考虑，不准老子对我儿子温柔点！”
前任妖王一听就笑了：“你儿子？你毛还没长齐，能有儿子？”
“前世的不成！”莫非听闻这讥讽的话语，没由来一阵恼火，“老子和儿子父子情深，转世再续前缘！”
“倒是奇闻一桩了。”她娇笑了声，见莫非是真恼了也不再多说了，就看着这一对“父子情深”。
眼见着两人叙旧已然有几个时辰了，第一次被莫非抛至一边的团子委屈得挠了莫非一爪子，莫非猛地转头对团子龇了一口，瞥见团子那皱在一起的脸，搔搔头将差点破口而出的骂声咽了回去，转过头继续与宝宝聊：“什么？你刚才说你还想当木皇？”
宝宝直视着莫非，双目炯炯：“爹爹，宝宝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诶哟，原来想阻止宝宝这种危险念头，让它跟着自己混混日子的念头一下子都被这话语融化了。儿砸这么有志向，为什么要让它跟自己一起吃苦受累？
“木皇就木皇，宝宝想当就当！”莫非顿时豪气万丈，把团子拎了过来，“木皇难道比妖王还难当吗？”
莫非这身上的伤也不知是为何久不见好，连着二十多日喝宝宝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灵液，都还不能起身。这身子多次劝宝宝别再去森林了，却也碍于没法行动，只能任由宝宝早出晚归。每每晚上看到宝宝愈发不佳的脸色，这身子就心痛得无法言明。莫非也被这疼痛影响得无法好好思考，而且每每白日都会灵魂出窍跟着宝宝去取灵液。他觉得冥冥之中仿佛是刻意让他来身处其中观看这些，不由得对这发生的一切更上心了。
而宝宝，当莫非真正沉下心来以这残菊的身份去面对它时，相处久了便愈是欢喜，欢喜它的诚挚，欢喜它的无私，欢喜它的……笑容。那遮掩起所有痛楚只对你露出阳光、希冀的笑靥，是所有身处黑暗中都渴望获得也想毁灭的。他曾经看到这笑容时觉得它愚蠢，明明负伤累累还装模作样，后来在寂静无望之时，他又如何都压制不住那想要看到它那抹笑容的冲动……他在黑暗中被碾压了太久，总希望有救赎的。
莫非闭上眼，叹了口气……觉得这样实在是不太像自己了，可是若是这般死去，也不错了。
“宝宝――”莫非忽觉这身子心脏猛地一抽搐，整个脑子都慌乱了起来。他目光灼灼得盯着那片森林，面色惨白。莫非也没由来得一阵心慌，就看见这身子拔断了所有埋在地里的根须，颤得如抖筛似的想要站起来。一个晃荡，整个身子往前扑去。
“咳！”那身子咳出一口绿色汁液，迅速渗进了泥土之中。
莫非便看着这身子站起又摔倒，如此磕磕绊绊往那片它曾再不愿踏入半步的森林而去。他亦是心急，恨不得能控制了这身子赶紧些。如是一想，他忽然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倏地又有一种踏实落地的感觉！
“我能控制这身子了？”他惊喜大叫了一声，脚步紧接着跟上了！
宝宝好像出事了！快点！再快点！
“木皇陨落！”
“木皇陨落！”
“木皇陨落！”
森林震颤不歇，这时刻仿佛要天崩地裂！
那一声声哀恸，响彻天地！
而此刻，森林上方那万里晴空豁然破了一个巨大的黑口。那黑口疯狂得开始吞噬这片空间中的玄力，一如在抽离空气之中的氧气，让人窒息！
森林之中但凡修出了灵智的植修皆惊恐失色，奔走而逃！此乃木皇宫殿，木皇陨落，此地将会变成如何？！它们仰仗这福地修炼，从未有一日想过这福地亦会有灾祸之时！
瞬间，这森林乱如一锅沸水，人人自危！
莫非一路奔来，脸色愈发惨淡。那天空中的黑口吞噬了玄力且不说，更弥漫出了一股奇怪的香味。他嗅到的瞬间，突然便涌来了关于这味道的记忆――失魂香！但凡植修闻到，必会丧失灵智，只剩下搏杀的本能！
也就是说，这片森林即将沦为战场！
莫非在看着往森林外涌去的植修，轻蔑一笑：逃去哪里！根本无处可逃！他吸了一口气，依着本能往宝宝的所在地奔去！
“宝宝！”莫非大叫，正看见宝宝那瘦削得根本难以察觉的身子被挤在一群已然发狂的植物当中！
听到莫非的声音，宝宝撑了撑摔在地上的身子，向莫非投去一眼：“爹爹――”
看到宝宝拧在一块儿的脸，莫非咬着牙冲了上去。
“爹爹，小心――”
莫非还未靠近，便已经被宝宝周围一株牡丹飞出的花瓣伤得遍体鳞伤！莫非被逼退了几步，正要来个破釜沉舟，就看见宝宝不管不顾从背后将那株牡丹撞了一个趔趄。那株牡丹的注意瞬时被转移到了宝宝身上，那如刃的花瓣在空中旋转，破开了空气直击宝宝！
这傻小子！莫非顿时咬牙切齿！他顿时面色凶恶得看向周围的植修！这还了得！你有灵智时欺负咱爹俩，没了灵智还打咱爹俩！
那是老子的宝宝！莫非气得拿自己的茎缠住了那株牡丹，一个鱼死网破把它摔倒了地上！那株牡丹一摔之下，竟没站起来！莫非抓起宝宝撒腿就跑！
不行！这么下去都只能是死路一条！莫非将宝宝抓紧了一些，拼命加速想要甩开身后的那些已然疯了的牡丹！
正在此时，便听到了周围传来一声带着希冀的嘶吼声――“去栽培地，栽培地安全！”
莫非瞬间宛若打了鸡血一般，紧跟上了那些前往栽培地的植修！
“爹爹！宝宝自己跑……你的脸色好差！”宝宝被莫非的样子吓得眼泪水汪汪，却死死在眼眶中打转不肯落下来。
呼啸的风中，莫非不用往后看就知道那群疯了的植物已经逼到了脚后，也知道自己现在的面色是如何。这身子本就残破，虽不知他为何这时候得到了控制权，但是他此前所做的一切早已超出了这身子的负荷。
只是，栽培地……还未到！而这周围皆是已经丧失了灵智的植修。他看见宝宝那欲哭的表情，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忽然道了一声：“宝宝，记住，老子就是你爹了！”
“爹爹你在说什么啊！爹爹本来就是宝宝的爹爹啊！”宝宝已然带上了哭腔，莫非听得心躁，猛地将宝宝狠狠丢了出去，大吼了声：“走！”
“爹爹不要――”宝宝身子还在半空，眼睁睁看着莫非一个转身迎上了身后那些穷追不舍的植修！
那是――自爆！
身子爆炸的瞬间，莫非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子被撕裂的那种痛苦，刺激得他冷不丁奇怪了一瞬：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莫非刹那惊醒！
“咩！”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兴奋，传到耳中痒痒的。莫非低头，看见的是窝在自己怀中的团子。
“团……子？”沙哑的声音带着丝疑惑。
团子刹那抬起头，拿着一双澄碧得不沾染一丝尘埃的眸子对着自己，莫非才如梦初醒，他情不自禁得摸了摸团子，似是安抚：“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吗？”猛地，手顿在了团子的脑袋上，他不禁深深疑惑道，“我不是在土里的吗？”
团子挠了挠耳朵，幽幽在莫非面前伸出了一只抓着一截木根的爪子，乖巧：“咩～”
莫非看到那截根，面色刹那诡异起来。半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是它救了我？”
团子眨了眨眼，点点头，顺带将手里的根转了个面给莫非瞅瞅。莫非才看清那张脸，就听到一声熟悉的“爹爹――”
刹那――差点老泪纵横！
“宝宝，真的是你？”他一把从团子手里夺过那截根，轻轻柔柔得放在手里当成个宝贝似的。被抛弃的团子看着莫非那见了宝贝似的神情，讶异得皱眉以示不解。只是莫非与宝宝压根没有为团子解惑的打算，只是抱在一团开始互诉衷肠。
“宝宝，你没死就好！”
“呜呜呜，爹爹你当时把宝宝扔出去，然后、然后自爆……”宝宝边哭边抽泣，“宝宝想回去找你，可是你自爆的力量将宝宝推了好远……宝宝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栽培地了！宝宝回去找你，可是你已经不在了！爹爹，你不要再离开宝宝了！”
“好了好了，爹爹不会离开你了。”莫非听得心似被揉来揉去的，难受得紧，“对了，宝宝，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还能认出我来？”
“宝宝记得爹爹的味道！即使爹爹转世变成人了，宝宝也记得……”
果然是前世！莫非似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感慨：怪不得他这没心没肺的性格也能被宝宝打动，原来这一切都是命！
被冷落的团子，完全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在一旁生闷气。
“爹爹，宝宝本来想去找你，可是宝宝出不去……宝宝在这里等了你几万年……”宝宝嘤嘤哭个不停，思及对自己而言不过十几年的时间，对宝宝却已经过了几万年，这漫漫时间孤寂一人，他便愈发觉得亏欠了，不自觉说话就带上了那股慈父的味道。那嘘长问短的模样，惹得这几日少有出现的前任妖王都纳了闷：“你这小痞子还有这等模样？”
莫非听了顿时不开心了：“就准你事事替儿子考虑，不准老子对我儿子温柔点！”
前任妖王一听就笑了：“你儿子？你毛还没长齐，能有儿子？”
“前世的不成！”莫非听闻这讥讽的话语，没由来一阵恼火，“老子和儿子父子情深，转世再续前缘！”
“倒是奇闻一桩了。”她娇笑了声，见莫非是真恼了也不再多说了，就看着这一对“父子情深”。
眼见着两人叙旧已然有几个时辰了，第一次被莫非抛至一边的团子委屈得挠了莫非一爪子，莫非猛地转头对团子龇了一口，瞥见团子那皱在一起的脸，搔搔头将差点破口而出的骂声咽了回去，转过头继续与宝宝聊：“什么？你刚才说你还想当木皇？”
宝宝直视着莫非，双目炯炯：“爹爹，宝宝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诶哟，原来想阻止宝宝这种危险念头，让它跟着自己混混日子的念头一下子都被这话语融化了。儿砸这么有志向，为什么要让它跟自己一起吃苦受累？
“木皇就木皇，宝宝想当就当！”莫非顿时豪气万丈，把团子拎了过来，“木皇难道比妖王还难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