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小自在罗汉掌
要击败柳正很难！
“很好，我就拿你开刀！”，柳正看着腋下的衣服，有着泾渭分明的一道口子，衣服的裂痕下可以看到皮肉，冷笑着说道。
陈子昂脸色凝重下来，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从柳正的身上流出，对方的实力又加强了一些。
“烦人的苍蝇，给我滚……”柳正眼角余光瞥见张洪文的几个手下杀过来，顿时三剑挥斩，将张洪文的几个手下直接击开，眼神怒火一下子爆开，冲到了陈子昂的身前。
“吃我一剑……”
柳正将手中剑背过身后，对准陈子昂的脖颈斩下，却被陈子昂迅速的躲开，柳正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意外，手中的剑刃反而像是寻觅到猎物的猛兽一样，剑尖方向随之一改，森寒的剑尖刺到了陈子昂的身前。
正对准陈子昂的心口位置。
刚刚稳住身子的陈子昂，双目来不及看向四周，瞳孔之中便有一抹剑影随之放大，柳正的剑宛如跗骨之蛆一样，森寒的剑刃带着寒光，犹如凛冬的寒风吹刮着陈子昂的脸孔一样。
寒冷之下却又有着痛苦！就像是脸上的皮肉绽开，被寒冰侵蚀。
陈子昂脸上少有的出现了惊惧！
“给我拦住！”危急关头，陈子昂疯狂调动自身丹田的内力，一缕缕的精纯内力宛如奔腾的江水、脱缰的野马一样，从陈子昂丹田之中暴冲而出，大力冲刷着陈子昂的经脉，刺痛从经脉之中袭上陈子昂的脑海。
陈子昂顿感头脑昏沉，却强忍住这股疼痛，咬牙之下，将一缕缕的内力汇聚到了手臂之上，借助这股内力，陈子昂感觉双臂之中充满了力量，肌肉胀痛，燥热无比。
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将其中大部分的内力灌进雁白剑之中。
柳正的一剑已经到身前，陈子昂来不及多想，将内力灌注的雁白剑挡在眼前。
“刺啦……”刺耳的剑刃相交声音传遍四周，一股劲风从陈子昂和柳正手中剑刃相互交叉的地方出现，在陈子昂和柳正的的身前出现一环环的圆圈，扩散向四周。
众人脸色一变，抵挡住这股劲风的吹袭，好稳住身子……
陈子昂和柳正脚下的灰尘被卷起，一圈圈的朝着四周飘去。
正在与钱炳文和沈文轩交战之中的贺元和范涛同时一惊，看向了陈子昂，唯独沈文轩和钱斌文却见怪不怪，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嘶……”陈子昂倒吸一口凉气，手臂如同受到一击重锤的砸中一样，疼痛无比。
雁白剑的剑身泛起一抹抹的白光，此刻却忽明忽暗起来，犹如明灭不定的烛火。
刚才在内力的灌注下，雁白剑将柳正的一剑斩击威力化解去掉了大半，但还是让陈子昂手臂一麻，可见柳正的力气之大，远在陈子昂的想象之上。
不过一想到柳正魁梧的身子，宛如罗汉一样的脸，就仿佛给陈子昂一种和佛教罗汉交手的感觉一样，心里倒是疑惑少去了大半。
能够挡下这一剑，让陈子昂也后怕不已，若是没有雁白剑化解掉大部分的威力，恐怕陈子昂的双臂会在这股巨力的撞击之下，骨折成两截吧！
柳正对陈子昂手中的雁白剑多看了几眼，雁白剑的剑身不管到哪里都会吸引人的眼球，柳正也不除外。
“是一柄好剑，只可惜在你手中埋没了它的光彩……”柳正对着近在咫尺的陈子昂说道。
陈子昂不语，内视了一番，自己丹田之中的内力少了三成之多，那少去的三成内力，全部被用在刚才抵挡柳正的一剑了。
雁白剑剑身上的白芒一点点的弱了下去，恢复了往常时期的洁白光泽模样，一股通透从雁白剑上传出。
柳正眼角下移，却微微一跳！
陈子昂左手成掌只势，扣向柳正的侧腰肋骨，半途中，左掌成爪，陈子昂更是低喝一声《金刚爪》，顿时冠力鹤爪一招击中柳正侧肋骨，断枝鹰爪招式紧随其后，陈子昂手指一变，再次击中柳正的肋骨。
“《金刚爪》！你怎么会我少林武功《金刚爪》？”柳正脸色一变，喝令之下惊疑不定的问道，都忘了自己侧肋骨被陈子昂击中的事实。
“你是少林寺人？”陈子昂没有回答，反而奇怪的问道。
之前有个传闻，说的便是柳正此人以前是少林寺之人，只是没有人知道真假。
这一次陈子昂施展少林绝学《金刚爪》，柳正惊怒之下，猝不及防之下喊了出来。
“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会我少林寺绝学《金刚爪》？此功法已经在少林寺的藏经阁之中失踪百年多了，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手上？你又是如何习会？”柳正脸色阴沉之极，话语间杀意浓郁了几分，声音都比以往低沉了几分。
柳正当年还在少林寺的时候，师傅曾带着他去过藏经阁之中，挑选一样秘籍，那时候柳正有幸参观了一番少林寺的绝学秘籍，那个时候他也目睹到了少林寺的藏经阁之中藏着的绝学秘籍之多。
让柳正记忆深刻的是在藏经阁的最高一层，其中有一个书架上面，贴着《金刚爪》的标签，却没有书籍放在上面，那个格子空荡荡的，布满了灰尘，像是时间很久之下落满的灰尘。
柳正当时疑惑之下，自然询问了师傅！
据他师傅说，《金刚爪》是少林寺的几大绝学之一，威名名震天下！轻易不会让弟子阅览，只有少林寺少数几位长老和方丈才可修炼！
只是一百多年前，少林寺内发生了一件惊天盗窃案，有一名来去无影的盗贼，躲开少林寺内的层层戒严，独自闯入藏经阁之中，更是击败藏经阁内的守护长老，盗走了两部秘籍绝学！《金刚爪》便是其中之一。
柳正当初听时，很惊讶，谁这么大胆，敢闯入少林寺的藏经阁盗走绝学秘籍？
柳正自然问师傅偷走《金刚爪》的人是谁，师傅却摇了摇头，不知道那盗贼是何人。
只知晓对方实力高深，轻功更是独步青云，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一丝痕迹。从少林寺的藏经阁内盗走绝学之后，就从少林寺内消失不见，一去无踪迹。
当初少林寺的方丈和长老追查了此事许久，却没有丝毫下落，这件事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了。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少林寺没有隐瞒住，被江湖上的其他宗门听到了消息。这些宗门同情少林寺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打抱不平的更是有……
这件事情被少林寺的人看做奇耻大辱，于是从那时起，存放《金刚爪》和另一本绝学秘籍的格子就再也没有打扫过。
方丈和长老更是加强了对藏经阁的戒防，守阁长老增添到了三位之多！
这件事情柳正记忆深刻，没有忘却过，所以适才陈子昂施展出《金刚爪》的招式，更是低语一声之后，柳正才会一眼认出来。
本以为《金刚爪》不会再重现人间，却不料今日在此地遇见，而且是陈子昂施展出来的，自然让柳正惊疑不定。
陈子昂却对柳正的质问没有任何回答，一招扣住柳正的腋下肋骨，五指用力！
“小自在罗汉掌……”柳正刚才失神之下，这才被陈子昂《金刚爪》扣住了肋骨，失了半招，吃痛之下，怒喊一声！
只见柳正左手探出，四指并拢，大拇指与其他四指成垂直方向，对准陈子昂的胸膛一掌拍下。
陈子昂正面受到了柳正的一掌小自在罗汉掌，胸腔胀痛，五脏六腑感觉像是移位了一样，传来一声催响，骨头都仿佛断裂了，嘴角一口逆血喷出，被柳正一掌击飞。
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原本扣住柳正肋骨的《金刚爪》爪法，被陈子昂收回，五指之上血迹斑斑。
柳正一掌击退陈子昂之后，自己却浑身一颤，双腿一打滑，差点没有站稳。
看着陈子昂的左手五指之上的血迹，柳正眉宇间一股虐气浮现，看向了自己的肋骨处。
只见肋骨处的衣服此刻早已经破碎，五个清晰可见的指痕在他的肋骨处显现，皮肉溅开，露出了血肉之下的肋骨。
“果然是《金刚爪》，被称为少林寺几大绝学秘籍之一，威力当真不俗……”柳正不痛，反而冷笑一声，不顾身上的伤势，看着肋骨处的血液流下，对着陈子昂说到。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少林绝学《金刚爪》的，不过奉劝你原物归还，不然被少林寺的方丈和长老知道了，这天下无你藏身之地……”柳正威胁到，转念一想忽然说道。
“陈子昂，实话告诉你，我便出于少林寺，不如你将《金刚爪》的绝学交于我，我就放你们几人离开，此前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无凭无据，我凭什么相信你是少林寺之人？”陈子昂干咳一声，擦去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心动的问道。
“刚才我施展的小自在罗汉掌，便是少林寺的武功，这一点足以说明我是少林寺之人！”柳正徐徐说道。
“小自在罗汉掌？为何不叫大自在罗汉掌，反而叫小自在罗汉掌？”陈子昂平复着胸腔之中的沉闷之气，借机恢复着自己的内力，疑惑之下问道。
柳正没有察觉到陈子昂在恢复内力的目的，反而解释道：“罗汉掌，是少林寺的一门武功，掌法变幻莫测，威力虽大，却算不得上等绝学，故而只能称其为小自在罗汉掌。而如来掌，是少林寺的上等绝学，威力巨大无比，练到大成境界，传闻可以一掌摧毁一座塔……只有这样的上等绝学掌法才能称得上大自在，大自在如来掌，故而因此得名，便是我少林寺的一大绝学之一……”
柳正不过是少林寺内众多弟子之中的一员，谈不上天才弟子，也不是少林寺的长老和方丈，自然没有那个机会习得大自在如来掌，只能机缘巧合之下习得小自在罗汉掌，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让柳正心里遗憾无比……
说起来，柳正本应该连小自在罗汉掌都不能习练才对，只因为他师傅的缘故，才能有习练小自在罗汉掌的机会。
“大自在如来掌？”陈子昂喃呢着这个名字，将其记了下来，柳正如此说肯定不是空口说大话，想必这大自在如来掌的威力定不一般。
其他人听了之后，自然疑惑也有，不解也有。
“柳正，你果然是少林寺之人，看来此前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了？”云霞此刻指着柳正质问道。
面对云霞的质问，柳正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却没有理会。
“你可会大自在如来掌？”陈子昂不免问到，心里担忧起来。小自在罗汉掌都差点将他五脏六腑打成重伤，若是对方施展大自在如来掌，不知道威力又将恐怖到何种地步？
按照柳正的描述，恐怕柳正一掌下来，将会被打成碎块吧？
“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将《金刚爪》的秘籍交于我，我便放你们几人离开，绝不为难……”
对于陈子昂的问题，柳正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面对《金刚爪》绝学的诱惑，柳正理智占了上风，若是能够夺得《金刚爪》，将其习练融会贯通。
恐怕柳正他的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达到定气境界也不为过。
“抱歉，我可不会同意你的要求！况且我身上也没有《金刚爪》的秘籍，这掌法还是我此前在一处无名山洞的墙壁上习来的招式，今日从你口中才得知《金刚爪》是少林寺的上等绝学秘籍……”陈子昂缓缓摇了摇头，拒绝了柳正的提议。
陈子昂自然不会说出《金刚爪》秘籍的由来之地，更不会将其交给柳正，不管柳正是不是少林寺之人，陈子昂都不会轻而易举给柳正。
要知道《金刚爪》这本秘籍，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柳正眯起眼盯着陈子昂，想要看看陈子昂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陈子昂却巍然不惧，脸色如常，直视着柳正，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就连自己的脉搏都没有紊乱。
半晌之后，柳正摇了摇头，他看不出陈子昂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很好，我就拿你开刀！”，柳正看着腋下的衣服，有着泾渭分明的一道口子，衣服的裂痕下可以看到皮肉，冷笑着说道。
陈子昂脸色凝重下来，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从柳正的身上流出，对方的实力又加强了一些。
“烦人的苍蝇，给我滚……”柳正眼角余光瞥见张洪文的几个手下杀过来，顿时三剑挥斩，将张洪文的几个手下直接击开，眼神怒火一下子爆开，冲到了陈子昂的身前。
“吃我一剑……”
柳正将手中剑背过身后，对准陈子昂的脖颈斩下，却被陈子昂迅速的躲开，柳正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多少意外，手中的剑刃反而像是寻觅到猎物的猛兽一样，剑尖方向随之一改，森寒的剑尖刺到了陈子昂的身前。
正对准陈子昂的心口位置。
刚刚稳住身子的陈子昂，双目来不及看向四周，瞳孔之中便有一抹剑影随之放大，柳正的剑宛如跗骨之蛆一样，森寒的剑刃带着寒光，犹如凛冬的寒风吹刮着陈子昂的脸孔一样。
寒冷之下却又有着痛苦！就像是脸上的皮肉绽开，被寒冰侵蚀。
陈子昂脸上少有的出现了惊惧！
“给我拦住！”危急关头，陈子昂疯狂调动自身丹田的内力，一缕缕的精纯内力宛如奔腾的江水、脱缰的野马一样，从陈子昂丹田之中暴冲而出，大力冲刷着陈子昂的经脉，刺痛从经脉之中袭上陈子昂的脑海。
陈子昂顿感头脑昏沉，却强忍住这股疼痛，咬牙之下，将一缕缕的内力汇聚到了手臂之上，借助这股内力，陈子昂感觉双臂之中充满了力量，肌肉胀痛，燥热无比。
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将其中大部分的内力灌进雁白剑之中。
柳正的一剑已经到身前，陈子昂来不及多想，将内力灌注的雁白剑挡在眼前。
“刺啦……”刺耳的剑刃相交声音传遍四周，一股劲风从陈子昂和柳正手中剑刃相互交叉的地方出现，在陈子昂和柳正的的身前出现一环环的圆圈，扩散向四周。
众人脸色一变，抵挡住这股劲风的吹袭，好稳住身子……
陈子昂和柳正脚下的灰尘被卷起，一圈圈的朝着四周飘去。
正在与钱炳文和沈文轩交战之中的贺元和范涛同时一惊，看向了陈子昂，唯独沈文轩和钱斌文却见怪不怪，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嘶……”陈子昂倒吸一口凉气，手臂如同受到一击重锤的砸中一样，疼痛无比。
雁白剑的剑身泛起一抹抹的白光，此刻却忽明忽暗起来，犹如明灭不定的烛火。
刚才在内力的灌注下，雁白剑将柳正的一剑斩击威力化解去掉了大半，但还是让陈子昂手臂一麻，可见柳正的力气之大，远在陈子昂的想象之上。
不过一想到柳正魁梧的身子，宛如罗汉一样的脸，就仿佛给陈子昂一种和佛教罗汉交手的感觉一样，心里倒是疑惑少去了大半。
能够挡下这一剑，让陈子昂也后怕不已，若是没有雁白剑化解掉大部分的威力，恐怕陈子昂的双臂会在这股巨力的撞击之下，骨折成两截吧！
柳正对陈子昂手中的雁白剑多看了几眼，雁白剑的剑身不管到哪里都会吸引人的眼球，柳正也不除外。
“是一柄好剑，只可惜在你手中埋没了它的光彩……”柳正对着近在咫尺的陈子昂说道。
陈子昂不语，内视了一番，自己丹田之中的内力少了三成之多，那少去的三成内力，全部被用在刚才抵挡柳正的一剑了。
雁白剑剑身上的白芒一点点的弱了下去，恢复了往常时期的洁白光泽模样，一股通透从雁白剑上传出。
柳正眼角下移，却微微一跳！
陈子昂左手成掌只势，扣向柳正的侧腰肋骨，半途中，左掌成爪，陈子昂更是低喝一声《金刚爪》，顿时冠力鹤爪一招击中柳正侧肋骨，断枝鹰爪招式紧随其后，陈子昂手指一变，再次击中柳正的肋骨。
“《金刚爪》！你怎么会我少林武功《金刚爪》？”柳正脸色一变，喝令之下惊疑不定的问道，都忘了自己侧肋骨被陈子昂击中的事实。
“你是少林寺人？”陈子昂没有回答，反而奇怪的问道。
之前有个传闻，说的便是柳正此人以前是少林寺之人，只是没有人知道真假。
这一次陈子昂施展少林绝学《金刚爪》，柳正惊怒之下，猝不及防之下喊了出来。
“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何会我少林寺绝学《金刚爪》？此功法已经在少林寺的藏经阁之中失踪百年多了，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手上？你又是如何习会？”柳正脸色阴沉之极，话语间杀意浓郁了几分，声音都比以往低沉了几分。
柳正当年还在少林寺的时候，师傅曾带着他去过藏经阁之中，挑选一样秘籍，那时候柳正有幸参观了一番少林寺的绝学秘籍，那个时候他也目睹到了少林寺的藏经阁之中藏着的绝学秘籍之多。
让柳正记忆深刻的是在藏经阁的最高一层，其中有一个书架上面，贴着《金刚爪》的标签，却没有书籍放在上面，那个格子空荡荡的，布满了灰尘，像是时间很久之下落满的灰尘。
柳正当时疑惑之下，自然询问了师傅！
据他师傅说，《金刚爪》是少林寺的几大绝学之一，威名名震天下！轻易不会让弟子阅览，只有少林寺少数几位长老和方丈才可修炼！
只是一百多年前，少林寺内发生了一件惊天盗窃案，有一名来去无影的盗贼，躲开少林寺内的层层戒严，独自闯入藏经阁之中，更是击败藏经阁内的守护长老，盗走了两部秘籍绝学！《金刚爪》便是其中之一。
柳正当初听时，很惊讶，谁这么大胆，敢闯入少林寺的藏经阁盗走绝学秘籍？
柳正自然问师傅偷走《金刚爪》的人是谁，师傅却摇了摇头，不知道那盗贼是何人。
只知晓对方实力高深，轻功更是独步青云，来无影去无踪，不留一丝痕迹。从少林寺的藏经阁内盗走绝学之后，就从少林寺内消失不见，一去无踪迹。
当初少林寺的方丈和长老追查了此事许久，却没有丝毫下落，这件事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了。
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少林寺没有隐瞒住，被江湖上的其他宗门听到了消息。这些宗门同情少林寺的也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打抱不平的更是有……
这件事情被少林寺的人看做奇耻大辱，于是从那时起，存放《金刚爪》和另一本绝学秘籍的格子就再也没有打扫过。
方丈和长老更是加强了对藏经阁的戒防，守阁长老增添到了三位之多！
这件事情柳正记忆深刻，没有忘却过，所以适才陈子昂施展出《金刚爪》的招式，更是低语一声之后，柳正才会一眼认出来。
本以为《金刚爪》不会再重现人间，却不料今日在此地遇见，而且是陈子昂施展出来的，自然让柳正惊疑不定。
陈子昂却对柳正的质问没有任何回答，一招扣住柳正的腋下肋骨，五指用力！
“小自在罗汉掌……”柳正刚才失神之下，这才被陈子昂《金刚爪》扣住了肋骨，失了半招，吃痛之下，怒喊一声！
只见柳正左手探出，四指并拢，大拇指与其他四指成垂直方向，对准陈子昂的胸膛一掌拍下。
陈子昂正面受到了柳正的一掌小自在罗汉掌，胸腔胀痛，五脏六腑感觉像是移位了一样，传来一声催响，骨头都仿佛断裂了，嘴角一口逆血喷出，被柳正一掌击飞。
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原本扣住柳正肋骨的《金刚爪》爪法，被陈子昂收回，五指之上血迹斑斑。
柳正一掌击退陈子昂之后，自己却浑身一颤，双腿一打滑，差点没有站稳。
看着陈子昂的左手五指之上的血迹，柳正眉宇间一股虐气浮现，看向了自己的肋骨处。
只见肋骨处的衣服此刻早已经破碎，五个清晰可见的指痕在他的肋骨处显现，皮肉溅开，露出了血肉之下的肋骨。
“果然是《金刚爪》，被称为少林寺几大绝学秘籍之一，威力当真不俗……”柳正不痛，反而冷笑一声，不顾身上的伤势，看着肋骨处的血液流下，对着陈子昂说到。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少林绝学《金刚爪》的，不过奉劝你原物归还，不然被少林寺的方丈和长老知道了，这天下无你藏身之地……”柳正威胁到，转念一想忽然说道。
“陈子昂，实话告诉你，我便出于少林寺，不如你将《金刚爪》的绝学交于我，我就放你们几人离开，此前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无凭无据，我凭什么相信你是少林寺之人？”陈子昂干咳一声，擦去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心动的问道。
“刚才我施展的小自在罗汉掌，便是少林寺的武功，这一点足以说明我是少林寺之人！”柳正徐徐说道。
“小自在罗汉掌？为何不叫大自在罗汉掌，反而叫小自在罗汉掌？”陈子昂平复着胸腔之中的沉闷之气，借机恢复着自己的内力，疑惑之下问道。
柳正没有察觉到陈子昂在恢复内力的目的，反而解释道：“罗汉掌，是少林寺的一门武功，掌法变幻莫测，威力虽大，却算不得上等绝学，故而只能称其为小自在罗汉掌。而如来掌，是少林寺的上等绝学，威力巨大无比，练到大成境界，传闻可以一掌摧毁一座塔……只有这样的上等绝学掌法才能称得上大自在，大自在如来掌，故而因此得名，便是我少林寺的一大绝学之一……”
柳正不过是少林寺内众多弟子之中的一员，谈不上天才弟子，也不是少林寺的长老和方丈，自然没有那个机会习得大自在如来掌，只能机缘巧合之下习得小自在罗汉掌，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让柳正心里遗憾无比……
说起来，柳正本应该连小自在罗汉掌都不能习练才对，只因为他师傅的缘故，才能有习练小自在罗汉掌的机会。
“大自在如来掌？”陈子昂喃呢着这个名字，将其记了下来，柳正如此说肯定不是空口说大话，想必这大自在如来掌的威力定不一般。
其他人听了之后，自然疑惑也有，不解也有。
“柳正，你果然是少林寺之人，看来此前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了？”云霞此刻指着柳正质问道。
面对云霞的质问，柳正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却没有理会。
“你可会大自在如来掌？”陈子昂不免问到，心里担忧起来。小自在罗汉掌都差点将他五脏六腑打成重伤，若是对方施展大自在如来掌，不知道威力又将恐怖到何种地步？
按照柳正的描述，恐怕柳正一掌下来，将会被打成碎块吧？
“我刚才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将《金刚爪》的秘籍交于我，我便放你们几人离开，绝不为难……”
对于陈子昂的问题，柳正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面对《金刚爪》绝学的诱惑，柳正理智占了上风，若是能够夺得《金刚爪》，将其习练融会贯通。
恐怕柳正他的实力将会更上一层楼，达到定气境界也不为过。
“抱歉，我可不会同意你的要求！况且我身上也没有《金刚爪》的秘籍，这掌法还是我此前在一处无名山洞的墙壁上习来的招式，今日从你口中才得知《金刚爪》是少林寺的上等绝学秘籍……”陈子昂缓缓摇了摇头，拒绝了柳正的提议。
陈子昂自然不会说出《金刚爪》秘籍的由来之地，更不会将其交给柳正，不管柳正是不是少林寺之人，陈子昂都不会轻而易举给柳正。
要知道《金刚爪》这本秘籍，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柳正眯起眼盯着陈子昂，想要看看陈子昂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陈子昂却巍然不惧，脸色如常，直视着柳正，心里没有一丝杂念，就连自己的脉搏都没有紊乱。
半晌之后，柳正摇了摇头，他看不出陈子昂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