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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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东厂之人

    “是啊,唐掌柜,没想到她居然有霹雳弹,据说这种暗器不是那么好制作,失败的概率极高,往往十个里面有一个能用都已经不错了。”田不坠对着身边的唐掌柜说到。

    “看来这一次夜一楼是有备而来,她率先准备了一些暗器,估计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曾想在这里使用,早知道她手上有霹雳弹,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应该全力攻。”唐掌柜对着身边的田不坠说道。

    “唐掌柜现在该如何是好?我们还要继续追吗?这一次她有了防备之心,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田不坠对着身边的唐掌柜说道。

    “追,肯定要追,宝匣都没有到手,若是空手而回恐怕会有很大的麻烦,最起码上边不好交代,毕竟这一次上边人安排我们两个来,最主要的目标就是这个宝匣,肯定要把它拿到手。”唐掌柜继续说道

    “唐掌柜,你说这宝匣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这么神秘?上边安排我们来截获这个宝匣,他们也不说一下,这里面装的是何物?”田不坠对着身边的唐掌柜问到。

    “你问的有点多了,上面怎么安排,自有他们的道理,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不该问的不要问,免得自己惹祸上身。”唐掌柜说道。

    “我这也不是说关心一下嘛,万一这个宝匣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岂不是白忙活了?”田不坠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情报应该不会有错,夜一楼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抢夺,显然,他们也从哪里打听到的这个消息。他们不惜出动一个银牌杀手和两个铜牌杀手,甚至于在牺牲两个铜牌杀手的代价下也要抢走这件宝匣,显然这个宝匣肯定是真的。”唐掌柜分析道。

    “事不宜迟,趁现在她还没有走远,我们快追,让他把宝匣带走”唐掌柜转身对田不坠说到。

    说罢,两人立刻动身前往银蝶逃走的方向疾驰而去。

    另一边,银蝶见自己的霹雳弹一击命中,短时间的内封住了唐掌柜二人的视觉,于是便二话不说的马上转身逃走,银蝶再逃跑了大概一里的时侯,看见一旁有一个隐蔽的山洞,若是不仔细寻找,还真发现不了。

    于是银蝶心生一计,躲在这个隐蔽的石洞里面,先躲过眼前的唐掌柜二人再说,顺便趁着这点时间赶紧调养休息一下,恢复下自己的体力和内力。

    毕竟这一战她可是受伤很重,而且损失也颇为严重,之前的不遗余力的剑气杀敌,使得她本身的内力消耗过大,又被赶到唐掌柜两人联手伤到,导致她现在五脏六腑颇为难受,而且为了逃命更是把身上唯一的一件保命暗器用掉了。

    原来啊,那颗霹雳,是她身上唯一的一个保命暗器,这是她早些年在执行任务之时,在她所杀之人家里找到的,她江湖经历颇为丰富,而且也知道这种暗器,原本霹雳弹当时是有三颗的,不过后来陆陆续续的用掉了,现在就只剩了一颗,还被自己用掉了。

    她见自己几招不能马上把唐掌柜和田不坠解决掉,况且自己消耗颇大,所以为了万一期间立马使出了自己的保命暗器。毕竟她的首要任务已经完成,需要回去复命。

    在银蝶躲进山洞的时候,他立刻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的气息丝毫外漏,然后静静的感知者周围的动静。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的时间,她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确实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银蝶心里一丝紧张,深怕这两人发现这处隐蔽的山东。不过好在这两个人的脚步声显得很急促,从自己的身边往远处跑去。

    这时的银蝶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她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在山洞里面调息了有两刻钟的时间,等自己内力和精力都恢复了一点,之后才出去。

    她小心谨慎的看着四周,发现确实没有人跟踪她,这是她的心才放下来,于是她便在身上掏出了一张地图,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在红点标记的地方停留了片刻,随后记住,便把它收回了怀里,看准了一个方向之后,便急驰而去,消失在了远处,若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银蝶走的方向和唐掌柜二人的方向是不一样的。

    一时间,这里又变得异常安静起来,仿佛之前的战斗像是没有发生一样。

    ……

    平安镖局埋藏自家兄弟尸体的之处,此时却来了三个人,他们头戴尖帽,着白皮需,穿褐色衣服,系小绦,看起样式便可知他们便是这个王朝权势滔天的东厂之人。

    三人看着满地的痕迹,显然是是有人交过手,他们三人顿时有一股不妙的感觉。

    随即在周围转了一下,然后看见了几个用刀做成的墓碑。以及在不远处有两具尸体,这三人在尸体上翻找了一下。

    领头的让人看着手上的一个小牌。小小的令牌成铜色,上面写着一个‘死’字。

    “夜一楼的人,真是好胆,连千岁大人看中的宝物都敢动,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处处和咱们作对。”前面的领头之人说到。

    “李档头,怎么能这么确定一定是夜一楼把宝匣抢走了,万一这平安镖局挡下了夜一楼的突然袭击,宝匣还留在他们的镖车上?那不就……”旁边的一个番子不确定的问道。

    “这不可能,夜一楼的杀手不达目标绝不退休,况且他们都是一群冷血之辈,若是自己任务达成,会杀掉所有人,来个杀人灭口,免得走漏风声,你们看看这里,只有几个死去的人,显然平安镖局的人大部分还都活着。”李档头摇头否定了。

    “可是,档头,这里有两具尸体,其中一人的身上有着令牌,另外一人却是没有,估计是被平安镖局的人拿去了,这个没有令牌的尸体会不会是夜一楼的银牌杀手?”另外一个番子也对着领头的档头问道。

    “不可能,夜一楼的银牌杀手实力高超,个个武功都不俗,就算是我碰到都不一定能够胜出,更何况是一些区区的镖头,他们岂能过,估计这具尸体也是铜牌杀手。”档头解释道。

    “而且,来之时,便有情报说夜一楼会有银牌杀手带队抢夺宝匣,估计夜一楼是派出了三个人,领头的是银牌杀手,那宝匣已经被那个银牌杀手抢了去。”档头有继续说到。

    “档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宝匣被抢走了,我们空手而归的话,肯定会被五马分尸的。”番子问道。

    “是啊,李档头,你也不是不知道督主大人的脾气,我们这样回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况且这个宝匣还是秉笔太监九千岁大人指定要拿回的宝物,督主大人可是再三嘱咐,不能失手,一旦失手,不光我们会受死,连督主大人也会受到牵连。”另一个番子说到。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临走之时,督主大人也说过,九千岁大人的事情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不能有一丝马虎,况且现在九千岁大人权势滔天,近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们……”李档头正要说下去。

    “嘘,李档头不要再说了,免得隔墙有耳,九千岁大人可不是我等能够议论的”旁边的番子见李档头要继续说下去,连忙制止到。

    “多说无益,再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别的可疑之物?一丝都不能放过。”李档头对着身边的两人说到。

    随后三人在周围再挨个搜查了个遍,此时李档头手上拿着几个小瓶子和几包包裹药的药包,他看着这些药包和瓶子,然后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没有什么刺鼻气息之后,随后沾了点粉末放在了舌尖上。

    “药粉?看这个颜色和品尝的味道,确实只是一些普通的疗伤药材,既有外敷又有内用,奇怪了,难不成这镖局里面还安排有医生?”李档头有点不确定的说到,看向了身边的二人。

    旁边的两个番子也都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也不是很知情。

    “李档头,这平安镖局都是些粗鄙之人,调查过没有哪个人是有着医术的,而且也没听说他们谁学过医术,这里的这些药包莫非是说有第三波人在场?”一个番子分析道。

    “据我的推断,也许这平安镖局在此遭到夜一楼的截杀,在宝匣到手的情况下,本要全部杀掉平安镖局之人,来个杀人灭口,可是不料这时有另外之人出现及时出手,夜一楼损失两位铜牌杀手的情况下,那位银牌杀手见势不妙,立刻退走。这突然出现之人解救了平安镖局之人。”李档头说到,显然是大概知道了一点。

    “只是不知,这突然出现之人本身是精通医术和武艺,还是说有人救下平安镖局之后,有行医的郎中恰恰在此经过,救了平安镖局之人的伤势。”李档头有点不确定的说到。

    “李档头,不管怎样,先打听一下,看看这个突然出现的郎中是哪里人士,是不是有嫌疑。”一个番子说到。

    “事不宜迟,你立刻飞鸽传书给剩下的人,让他们在方圆五十里内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医生和郎中经过此地。决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李档头对着身边的人说到。

    “顺便打听一下,夜一楼最近的据点在哪里,既然这银牌杀手拿到了宝匣,那肯定是要去他们的据点交货的,届时我们在多安排些人手,务必要拿到宝匣,然后交由督主大人复命。”李档头又说道。

    “是,我这就安排”只见这位番子从身边取出来了一只信鸽,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些字,把纸卷成一圈,放在了信鸽的腿上,然后对着天空抛了出去。

    “对了,李档头,平安镖局之人作何处理,要不要...”身边的番子说到,并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暂时先放他们一条狗命,等这件事情办完了再说”李档头说道,“先回河间府县城,等打听清楚了,便召集弟兄立刻动手。”

    “是”

    ......

    另一边肃宁县县城之内,在县衙之中,吴知县在自己的的丫鬟帮助之下洗漱了一下,穿戴整齐之后,便于王主簿一同走到了大堂之上。

    吴知县吩咐了下覃捕头,安排他到大牢里面把两个通缉犯带来。

    覃捕头领命,带着两个衙役走到了大牢之中,何狱卒说了一下,并把两个通缉犯带到了前厅公堂之上。

    此时的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观看的老百姓,他们听说吴知县抓到了通缉犯,于是便三三两两的结群而来。

    李昌义和齐汇跪在地上,这时候吴知县把手中的惊堂木拍了拍,示意安静下来。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犯何事?速速招来。”吴知县对着堂下的得两人问道。

    一旁的王主簿则是在记录着什么。

    堂下的李昌义二人于是便把昨晚给吴知县所说的一切又说了一遍。

    各种各样的细节都不放过,比之昨天晚上还要详细的内容。

    待李昌义二人说完之后,这时前来观看审案的老百姓则是在一旁讨论着。

    “原来他们两个人是被冤枉的?真是可怜,好端端的一个家庭,怎么就被冤枉了呢?”在观看的老百姓中的一个突然对旁边的人说到。

    “是啊!原本家里是多么的和谐,却遭遇此次劫难”旁边的这一人给他回道。

    “现在的贪官真是越来越多,好在咱们肃宁县出了一个青天老爷,能够刚正不阿的审理案件”另外一人又是说到

    “这两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证据,哪个逃犯被抓了之后不都是说自己是冤枉的。”旁边却有人质疑这两人所说的话。

    “哎?小张,我也赞同你的说法,怎么今天闲的有时间来看大人断案呐。”貌似这二人像是认识的样子。

    “呦,这不是老刘吗,不去照看你的肉铺,倒是有闲心来这里呀,也不怕你那肉铺被别人抢了去?”小张反问道。

    “怕啥,我那肉铺在那里,又不值几个钱,再说了,街坊邻居之间吗,有人帮我照看着呢,不怕不怕”被叫做老刘的人回答道。

    ……

    “肃静,照你二人所说,你们既是被冤枉的,可有证据?”吴知县把手中的惊堂木拍了几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