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因为我最小，所以我来扛！
sun mar 15 08:29:04 cst 2015
四年前......
“小比崽子别跑！给老子站住...”小巷里，虎子拎着板砖边追边喊，前面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拼命的跑着。
“虎哥，别追了。”我冲他吼了一嗓子。
“干啥？”
“带头的在这呢，过来干他。”我挥了挥手。
一个青年手里拿着弹簧刀正在跟我们周旋，虎哥扭头拎着板砖冲过来，嘴里大喊“都特么的闪开！看老子的！”然后抬手一砖头子冲对方脑袋上盖过去。
“啪”板砖拍在青年脑袋上，碎成七八块，青年捂着脑袋倒下了，我趁机上去猛踹了一脚，青年出乎意料的反应过来，紧紧抱住我的小腿，挥起弹簧刀毫不犹豫的插到我屁股上。
“幺子！”
“卧槽！”
.......
我愣了一下，感觉半个屁股麻麻的，有点疼。下一秒这个青年就被我的兄弟雄霸一棍子敲到地上，然后哥几个就冲上去一顿乱打。
我握住刀子一咬牙，使劲拔了出来丢到一边。低头一看，感觉屁股上热乎乎黏糊糊的，伸手一摸一片血，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冒起来了。
“卧槽尼玛！”我捡起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瞅准了他的脑袋，咬着牙使劲抡了上去。“咔嚓”，木棍断了，看了眼手里的木棍，拿着剩下的半截继续招呼着。
远方传来了警笛声。
“妈的，都赶紧停下，别打了！警察来了，快跑！”龙哥大喊一声。
我把木棍丢到一旁，抬头看了看。旁边雄霸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用力拽开他。“走了走了，别打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呸！傻逼，叫你牛逼。”雄霸骂骂咧咧的吐了他一口，然后扔掉手里的家伙，大家一起跑了。
天外天酒楼办公室里，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聊天打闹着。
“哎和尚？你说那家伙现在到底咋样了？”虎子看着和尚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不过我觉得不死他也得残废咯，哈哈。”
“必须的，关键时刻还得说哥那一板砖拍的及时啊，不然警察来了还真没时间放倒他。”虎子一脸牛逼的说着。
“别特么的装了，老子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幼儿园拿纸叠飞机玩呢。”雄霸鄙视的骂了一句。
“你牛逼，你怎么不上啊？拿根破棍子，在那比划比划的，哥早就跟你们说过棍子不好使。打架呢，它就得用砖头，第一，可近守可远攻，第二就是随处都能找到,这第三呢，目标还不大，藏身上外人看不出。”虎子摆出一副专业的表情给我们掰着手指分析。
这时，龙哥推开门进来，沉声说“这次事儿弄的有点儿大，等下我爹上来了，你们都闭嘴，安稳坐着就好，我来处理。”
我们互相看了看，收起了嬉皮笑脸，谁也没吱声。几分钟后，龙哥的爸爸，老鬼推开门，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老鬼一进来直冲着飞哥走过去，“啪”抬手就一巴掌甩到龙哥脸上，龙哥揉了揉脸，看着他没说话。
“你们是不是傻逼啊？打人还是杀人？飞龙你特么的给老子解释一下！”老鬼满脸怒气的冲龙哥吼着。
“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进去蹲着呗。”龙哥无所谓的说。
“屁话，如果每次杀了人都只是进去坐个牢就能解决的话，你特么早被人弄死了。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老鬼没好气的说着，“一群蠢货，打架不用动脑筋啊？老子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操，你们看着办吧，这事儿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扛下，商量好了通知我，我尽量搭桥说情。”说完老鬼起身走出去。
“砰！”门被关上了。大家互相看了看，龙哥掏出烟散给我们，自己点着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哥几个，“行了，有啥商量的，我去。”
“你去？你是想二进宫还是怎么的？这次你再进去还能出来么？”和尚说。
“老子去，屁大点儿事儿啊？我这就去找鬼叔说。”雄霸嚷嚷着起身就要往外走。龙哥走过去拦在门前摁住雄霸，“滚回去老实坐着！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行了都别争了，我来吧。”我站起身把烟头摁进烟灰缸。
“幺子你给我坐下，就属你特么最小，有你说话的份么？”虎哥过来一把给我摁到沙发上。
我笑了笑，“对呀，因为我最小，所以我来扛。老子可还是未成年呢，未成年担这事儿比谁都合适，我不说你们也懂。我幺子家中无老小，孤儿一个，没什么牵挂的。”
“闭嘴！给老子安稳坐下，轮不到你说话呢！”龙哥冲我呵斥着。
“我有说错么？”我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屁股，“都看见没？我也负伤了，未成年，防卫不当，过失杀人。这些加起来，事儿再严重它能判我几年？如果你们去呢？”大家都没说话，房间变得安静了起来。
“实在不行咱们跑路吧。”和尚抽了口烟，淡淡的说着。
“不行，现在警察满世界的找我们，出了天外天哥几个都得栽。”龙哥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摁在烟灰缸里。站起来说“行了，我走了以后，你们这几天都老实的呆在天外天别乱跑。”
接着哥几个都站起来，我走过去靠在门上，“哥，让我去吧，我怕你再进去就出不来了。”
“呵呵，我就不信老鬼他能让自己儿子蹲一辈子监狱，放心吧。”龙哥拍着我的肩膀说，“幺子，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哥，就别拦着我。”
“哥，别去，让我来吧。”我一脸认真的看着龙哥。
“那行，虎哥陪着你一起去，里面水深着呢，进去也好有个照应。”虎子笑着朝我走过来。
我猛然推开龙哥，掏出弹簧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看着他们。
“幺子！”
“幺子把刀放下！”
“幺子你别胡闹！”
我看了大家一眼，“我幺子进去了无牵无挂，你们在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事我扛定了，谁要敢说不字，我就一刀扎进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从此我和你们不再是兄弟！”
哥几个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把刀收起来，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哥几个，笑骂道“都别哭丧个脸，老子又不是去死。在外面好好混，等着老子出来！”
出了天外天，鬼叔带着我去自首。几天后，在鬼叔的安排下，我以未成年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四年前......
“小比崽子别跑！给老子站住...”小巷里，虎子拎着板砖边追边喊，前面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拼命的跑着。
“虎哥，别追了。”我冲他吼了一嗓子。
“干啥？”
“带头的在这呢，过来干他。”我挥了挥手。
一个青年手里拿着弹簧刀正在跟我们周旋，虎哥扭头拎着板砖冲过来，嘴里大喊“都特么的闪开！看老子的！”然后抬手一砖头子冲对方脑袋上盖过去。
“啪”板砖拍在青年脑袋上，碎成七八块，青年捂着脑袋倒下了，我趁机上去猛踹了一脚，青年出乎意料的反应过来，紧紧抱住我的小腿，挥起弹簧刀毫不犹豫的插到我屁股上。
“幺子！”
“卧槽！”
.......
我愣了一下，感觉半个屁股麻麻的，有点疼。下一秒这个青年就被我的兄弟雄霸一棍子敲到地上，然后哥几个就冲上去一顿乱打。
我握住刀子一咬牙，使劲拔了出来丢到一边。低头一看，感觉屁股上热乎乎黏糊糊的，伸手一摸一片血，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冒起来了。
“卧槽尼玛！”我捡起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瞅准了他的脑袋，咬着牙使劲抡了上去。“咔嚓”，木棍断了，看了眼手里的木棍，拿着剩下的半截继续招呼着。
远方传来了警笛声。
“妈的，都赶紧停下，别打了！警察来了，快跑！”龙哥大喊一声。
我把木棍丢到一旁，抬头看了看。旁边雄霸依然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用力拽开他。“走了走了，别打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呸！傻逼，叫你牛逼。”雄霸骂骂咧咧的吐了他一口，然后扔掉手里的家伙，大家一起跑了。
天外天酒楼办公室里，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聊天打闹着。
“哎和尚？你说那家伙现在到底咋样了？”虎子看着和尚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不过我觉得不死他也得残废咯，哈哈。”
“必须的，关键时刻还得说哥那一板砖拍的及时啊，不然警察来了还真没时间放倒他。”虎子一脸牛逼的说着。
“别特么的装了，老子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幼儿园拿纸叠飞机玩呢。”雄霸鄙视的骂了一句。
“你牛逼，你怎么不上啊？拿根破棍子，在那比划比划的，哥早就跟你们说过棍子不好使。打架呢，它就得用砖头，第一，可近守可远攻，第二就是随处都能找到,这第三呢，目标还不大，藏身上外人看不出。”虎子摆出一副专业的表情给我们掰着手指分析。
这时，龙哥推开门进来，沉声说“这次事儿弄的有点儿大，等下我爹上来了，你们都闭嘴，安稳坐着就好，我来处理。”
我们互相看了看，收起了嬉皮笑脸，谁也没吱声。几分钟后，龙哥的爸爸，老鬼推开门，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老鬼一进来直冲着飞哥走过去，“啪”抬手就一巴掌甩到龙哥脸上，龙哥揉了揉脸，看着他没说话。
“你们是不是傻逼啊？打人还是杀人？飞龙你特么的给老子解释一下！”老鬼满脸怒气的冲龙哥吼着。
“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进去蹲着呗。”龙哥无所谓的说。
“屁话，如果每次杀了人都只是进去坐个牢就能解决的话，你特么早被人弄死了。拜托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老鬼没好气的说着，“一群蠢货，打架不用动脑筋啊？老子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操，你们看着办吧，这事儿必须有一个人站出来扛下，商量好了通知我，我尽量搭桥说情。”说完老鬼起身走出去。
“砰！”门被关上了。大家互相看了看，龙哥掏出烟散给我们，自己点着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哥几个，“行了，有啥商量的，我去。”
“你去？你是想二进宫还是怎么的？这次你再进去还能出来么？”和尚说。
“老子去，屁大点儿事儿啊？我这就去找鬼叔说。”雄霸嚷嚷着起身就要往外走。龙哥走过去拦在门前摁住雄霸，“滚回去老实坐着！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行了都别争了，我来吧。”我站起身把烟头摁进烟灰缸。
“幺子你给我坐下，就属你特么最小，有你说话的份么？”虎哥过来一把给我摁到沙发上。
我笑了笑，“对呀，因为我最小，所以我来扛。老子可还是未成年呢，未成年担这事儿比谁都合适，我不说你们也懂。我幺子家中无老小，孤儿一个，没什么牵挂的。”
“闭嘴！给老子安稳坐下，轮不到你说话呢！”龙哥冲我呵斥着。
“我有说错么？”我笑了笑，指着自己的屁股，“都看见没？我也负伤了，未成年，防卫不当，过失杀人。这些加起来，事儿再严重它能判我几年？如果你们去呢？”大家都没说话，房间变得安静了起来。
“实在不行咱们跑路吧。”和尚抽了口烟，淡淡的说着。
“不行，现在警察满世界的找我们，出了天外天哥几个都得栽。”龙哥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摁在烟灰缸里。站起来说“行了，我走了以后，你们这几天都老实的呆在天外天别乱跑。”
接着哥几个都站起来，我走过去靠在门上，“哥，让我去吧，我怕你再进去就出不来了。”
“呵呵，我就不信老鬼他能让自己儿子蹲一辈子监狱，放心吧。”龙哥拍着我的肩膀说，“幺子，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哥，就别拦着我。”
“哥，别去，让我来吧。”我一脸认真的看着龙哥。
“那行，虎哥陪着你一起去，里面水深着呢，进去也好有个照应。”虎子笑着朝我走过来。
我猛然推开龙哥，掏出弹簧刀抵在自己脖子上看着他们。
“幺子！”
“幺子把刀放下！”
“幺子你别胡闹！”
我看了大家一眼，“我幺子进去了无牵无挂，你们在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事我扛定了，谁要敢说不字，我就一刀扎进去，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从此我和你们不再是兄弟！”
哥几个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把刀收起来，推开门，回头看了一眼哥几个，笑骂道“都别哭丧个脸，老子又不是去死。在外面好好混，等着老子出来！”
出了天外天，鬼叔带着我去自首。几天后，在鬼叔的安排下，我以未成年过失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