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生是姐的人死是姐的鬼_第80章：都是因为你(二)

结果，到了地下室，打开了冰柜，却是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但上了一楼，却发现癞头朝冰柜汪汪叫，还直往上扑……徐晓兰当时还没太在意，以为冰箱内无法藏人，就忽略了。但离开回家走到半路才反过劲儿来，杀了一个回马枪，结果，冰箱都翻遍了，啥可疑迹象都没有，但癞头却冲进了厨房跳上了砧板，朝砧板汪汪了半天，又跑出厨房，从徐晓曼家的后门出去，到了附近的一个垃圾站，嗅到一个地方又汪汪起来……

由于没有任何证物可言，单凭癞头叼回的一个拐棍和乱叫着扑的几个地方，当时的徐晓兰只能一无所获地回到了家里，正盘算着第二天报警说马三记失踪了呢，却听见了癞头不是好声地在大门外叫唤，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马三记光腚拉碴地倒在那里……

“后来的事儿，你就都知道了……”徐晓兰一口气，将整个马三记失踪的情况都跟牛二春说了一遍。

“就凭这些，也不能认定徐晓曼就是凶手吧……”牛二春觉得，说了半天，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能直接认定徐晓曼就是杀害马三记的凶手吧。

“是啊，到你出现在我家门口，并且被我错认为是马三记，第二天一起去拆迁办办理那笔巨款之前，我还真拿不出真正的证据来证明徐晓曼就是凶手，尽管始终都在怀疑她，包括我父亲徐志国都是她给杀害的，但就是苦于没有真正的证据……”徐晓兰也承认这一点。

“那现在有了？”牛二春还是觉得有点懵懂。

“是啊，就在今天你带欢欢去城里学钢琴的时候，殷成龙突然来了……”徐晓兰要说出真正的证据了。

“殷成龙是谁呀？”牛二春马上这样问。

“他是河套下游捞尸场的老板，之所以来找我，是因为徐晓曼突然去找他，而且口口声声说姐夫马三记失踪了，问问有没有打捞到尸体。殷成龙曾经收过我一根儿金条，是让他帮我留意父亲徐志国尸体的，所以，一听徐晓曼这样问，立即产生了怀疑，就隐瞒了已经打捞上一具酷似马三记尸体的事儿，等到徐晓曼离开了，立即开车来找我……一说情况，我当时也发懵，就跟他一起去了捞尸场，结果，尸体去不翼而飞，无影无踪了……”徐晓兰这才说出了怀疑徐晓曼是凶手的关键证据。

“尸体被盗了？”牛二春当然十分震惊。

“是啊，从监控录像上查出是一男一女盗走了尸体，我一眼就能认定那个女人就是徐晓曼，也从殷成龙给那具尸体拍的照片上，认定这个尸体太像马三记了，不是他本人，也是双胞胎兄弟——加上之前的怀疑，还有你身上那些被我忽略不计的差异，都开始在这个时候放大成对你的怀疑——假如那个尸体真是马三记，那你是谁？假如那个尸体是假马三记，徐晓曼为啥点名到捞尸场去找姐夫马三记——这些情况加起来，才逼迫我回家强迫你说出真相，本以为，你会坚决否认，一口咬定就是马三记呢，想不到，头一句话就承认你不是马三记了，当时我的心……”徐晓兰说到这里，心里还像撕裂了一样绞痛呢。

“对不起也兰姐，都怪我……”牛二春立即觉得这些跟自己有关。

“现在还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还说徐晓曼吧，一旦你承认不是马三记，而且还找到了你的身份证明，真相基本上也就大白了，一连串儿的证据都指向了一个人，那就是徐晓曼是杀人凶手！”徐晓兰好像做了总结发言。

“我也觉得她是，可是既然既然已经找到了凶手，那为啥还留着坏人逍遥法外呢？”牛二春不理解，徐晓兰为啥不报警，为啥还姑息养奸让徐晓曼还逍遥法外……

“我何尝不想立即报警，提供所有的证据证物，让警方抓捕徐晓曼，然后将其绳之于法，得到应有的惩罚呀……”徐晓兰马上这样回应说。

“那兰姐为啥不那样做呢？”牛二春也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还不是因为你……”徐晓兰居然这样说。

“因为我？”牛二春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