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泷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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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哭泣的人

    三个人连推带拉的将夏晓浩弄出了酒楼,走出酒楼大门时,夏晓浩嘴上还在不停地碎碎唠叨:“你们三个要干嘛?你们为什么将我弄出来?我今天定要好好跟他评评理。”

    “行了,晨熙第一次出来就闹事,你就不怕他爷爷以后都不让他出门了。”桂良宇拍着夏晓浩的肩膀安抚着说

    “就是就是,在说是谁把那叶家小姐给招来的?还不是你爷爷,估计是看叶家有女初长成想找个借口给你说门亲事吧。”管玉杰一脸坏笑的说

    “怎么可能,不与你们说,我现在一肚子气,不就是叶家小姐嘛,看我见了她怎么耍她。”夏晓浩没好气推了一下管玉杰的说

    哎,真是天真,还好进梁州后她说有事与我分开了,不然叶子宣要是听到这话你可就惨了晓浩,我心里精神上支持你。不过要让我带他们三个过河,这该如何事好,对面到底有什么?廖晨熙心里有些焦急的看着河面。

    梁河宽十丈,河水川流不息,但河水,一边水清澈见底,而另一面却浑浊不堪,万里晴空的天气,而对岸却犹如阴天灰蒙蒙一片,景色漆黑犹如深夜死气沉沉。

    “对面怎么是深夜?”廖晨熙一指着对面惊讶的问

    桂良宇跟管玉杰听他这么一问也看向了河对面诧异的说“我们这来里好多次了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夏晓浩见他们一脸好奇的样子,故作神秘的说“对面,是楠丝城的郊区,天气的原因常年见不到阳光所以当地人给他起名“阴空行”

    据搬到我们这里的人说十八年前,对面的天气跟我们这里一般无二,虽然住的人不多,可是风景却是很美的。

    后来,欧阳家的两任家主相隔一年离奇死亡,那里的天气就变成今天这样。

    更为奇怪的是,住在那里的人前些年,每晚上都会听到男人的叹息或是哀嚎声音,所以原居住在那的人都搬离不敢在住,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杂草丛生,聊无人烟。”

    “楠丝不就是欧阳家的所在之处吗?我敢打赌,欧阳家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地方住。”桂良宇双眼充满了好奇的紧盯着河对岸,仿佛一个未知世界等着他去探索一样。

    而管玉杰却不知从那里找来了几套衣服扔给他们:“这么奇怪的地方不去看看岂不可惜。”

    几人拿着衣服回到酒楼找掌柜拿了房间钥匙换上衣服,便又走出了酒楼门口,而他们并不知道,走出去时便一直有人在楼上紧盯着他们。

    来到河边,河岸上的人都说没有船可以借给他们过去。

    大家都正有一肚子怨气时,酒楼小二来到他们跟前。

    余气未消的夏晓浩见后一脸不悦地大声说:“你来做什么?不会又想说让我们回去拿衣服,房间又给了你们家谁了吧?”

    小二一脸的无辜:“贵人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是刚才

    收菜时听说你们要找船过河,便跟掌柜的要了厂库钥匙,想将小船借给你们过去。”

    几人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小二见他们几人的样子说:“几位贵人,船我偷偷放在酒楼后面的河里,你们跟我来。”四人便都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向船的方向走去。

    管玉杰不解的问:“为什么是偷偷放在放里的?”

    “贵人,您不知道,其实我们早都不去对面了,莫不是想着你们都是修灵之人,我也不敢借船给你们,到时可别说是我借的船给你们。”小二一边走一边说

    “行行行行。”四人异口同声地回应他。

    而酒楼里人的也换好了衣服,在楼上看着他们几个上船到河对面岸。

    四人上了岸后,郁郁葱葱的杂草,阴冷的天气,管玉杰看了看自己现在头上的天空,又看了看对面说:“还真是一样的天空,不一样的景。”

    “除了没有阳光,略显荒凉外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嘛。”夏晓浩显得有些失望的说

    “要不我们向里面走走?”廖晨熙试探的问大家

    “当然得去啊,来都来了。”桂良宇也显得有些心有不甘

    四人便像丛林走去。

    “这什么草居然都快长到我腰这里了。”管玉杰抱怨的说着一边用竹竿将杂草拨开。

    廖晨熙从他手里拿过竹竿:“我来拨吧,我比你高些。”

    几人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越走越深,这里除了杂草,还长着许多高大的乔木林,一阵阵冷风吹过,发出呼啸的声音,漆黑的环境显得颇有些诡异。

    “咱、咱们还是回去吧,你们看看这里犹如深夜,进来这么久,连一只小动物都没有看见,太诡异了。”夏晓浩此时显得有一些胆怯

    “要走你走,不过就是些风声,瞧你现在这样,还是修灵之人。”管玉杰调侃的说

    廖晨熙将手中的竹竿递给夏晓浩,桂良宇双手抱在胸前说:“我敢打赌,在走下去晓浩要尿裤子了。”

    三人便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夏晓浩满脸通红的说:“走就走,谁尿裤子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伴随着风吹来一阵阵凄惨的哭泣声。

    四人心里有些发怵顿时都楞住了,面面相望,桂良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式,示意大家不要说话,认真听,声音是从哪来传来的。

    夏晓浩蹑手蹑脚的靠近廖晨熙两手紧紧的抓着廖晨熙的手臂,几人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人双腿跪地,面向一颗大树蜷缩着身体哭得伤心欲绝,连身后站了几人都不知道。

    四人见是有人在这里哭泣,用手拍了拍胸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廖晨熙将手里的竹竿插进土里。

    管玉杰则走了上去,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旁,灰衣人被吓得瘫坐在地。

    清瘦的脸颊,瘦小的身材。挂满了泪水的脸上

    还有隐隐的淤青,从手里滑落了一个水蓝色的珠子发着阵阵白光。

    夏晓浩好奇地跑过去,将珠子捡了起来,桂良宇被吸引过去俩人开始研究起珠子。

    廖晨熙走到灰衣人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并帮他拍去身上的泥土,灰衣人呆呆的看着他们几人。

    管玉杰将双手插在腰上皱着眉头看着这人说:“我说你,这么大个男人在这里哭什么哭?”

    桂良宇从夏晓浩的手里拿过珠子,递给这人调侃:“我打赌,他定是被人给甩了,拿着定情物躲在此处哭泣。”

    灰衣人擦着眼泪,从他手里接过珠子辩解道:“这不是什么定情物,这是嗅灵珠。”

    听到这名子充满了好奇,惊讶的张大了嘴看着灰衣人手里的珠子,异口同声的问:“嗅灵珠?是什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灰衣人见他们的表情颇有些为难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简单的说就是找人用的。”

    管玉杰显得有些不高兴:“又没有抢你的,你说说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给你们说,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袍,手拿玉扇的老者送给我的。”灰衣人略显尴尬地解释着说

    “他为什么送你这个?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哭?你知道他叫什么吗?”廖晨熙一脸急切的追问道

    灰衣被这一连串追问,弄得有些不知所错,呆呆的看着眼前四人,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桂良宇见状从身上拿出一块汗巾递给他:“别着急擦擦脸慢慢说。”

    灰衣人摇摇头对着桂良宇:“这是伤,不是脏。”

    同时管玉杰转头看着廖晨熙说:“你这是怎么了?”廖晨熙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夏晓浩对大家说:“要不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让他慢慢说。”

    三人也点头同意

    灰衣人指着前方说:“前面有一个木屋,里面已经没有人住了,我昨日就是在那里住的。”四人便跟着灰衣人一起向木屋走去,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警惕的探视着周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