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天机老人？
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吩咐女子头前带路，我便跟了上去。
绕过屏风，整个大厅变跃入眼帘。大厅之内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唯独中间建造了一个巨型的传送法阵。
与我先前来时的五边形法阵不同，此法阵似乎更为巨大，且散发着五色的灵光。各种光晕从阵中丝丝缕缕的氤氲而出，围绕着中心缓慢地旋转着，就如同是一位透明的舞女，在舞动着色彩斑斓的水袖。
女子走到光阵旁，便不再挪动脚步，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将令牌对准了光阵，嘴里念念有词起来。我心知她在催动阵法，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片刻，女子轻呼了一声“启”，一道金色光柱忽地从令牌中****而出，没入了眼前的阵中。一瞬间，阵中原先还慢条斯理的五色光晕，如同打了鸡血般，急速地围绕着法阵中心旋转起来。
仅一眨眼的功夫，光晕就交织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型的白色光球。
光球一经形成，女子就收回了令牌，转向我，恭敬道：“前辈，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走入光球。
我看她没有先进去的意思，疑惑道：“你……不头前带路吗？”
女子无奈一笑，解释道：“晚辈身份低微，是没有资格进入楼阁顶层的。不过前辈无需担心，那边自有他人接待。”
她这么一说，我也就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我前脚刚踏进光球，眼前顿觉恍惚，待后脚紧跟着落了地，整个世界就已经焕然一新了。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走廊，并不是很长，也就百步左右。七彩灵玉铺砌而成的地面，映耀着吊顶上镶嵌的萤灵石，使得整条走廊看上去璀璨夺目。
一位宫装少女垂手伫立在走廊尽头，见我出现，浅笑盈盈地向我屈膝一礼，很明显是让我过去。
这个时候，若是快步疾行，就显得太没品了。
所以我故意放慢了脚步，不急不慢地向她走去，试图使自己看上去老练沉稳一些。
可有时候，太过刻意的去做一件事情，反倒是会出错。
就在我快要接近少女的时候，也不知为何，脚步一阵趔趄，整个人就向前跌冲了一下，差点就摔个狗吃屎。
少女见此，很想笑，但碍于身份，又不能笑出声，只能紧咬着嘴唇，硬是将笑意憋在心中。
“前辈，您没事吧？”少女的小脸憋得通红，就像金秋的红苹果一样。
“没事，地滑而已。”我淡淡说了一句，表面上仍旧很平静，但心里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前辈没事便好。”
少女又向我屈膝一礼，继而侧过身子，轻轻移开了身后一道暗门，恭敬道：“阁主已等候多时，请前辈进屋一叙！”
这道暗门并不高，也就到我胸口。我点了点头，就屈身钻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雅室，并不大，也就几丈见方，一应摆设也极其简单——地板上铺着绵软的草席，顶上吊着一盏琉璃宫灯，灯下摆着一个小茶几，茶几旁有几个草编的蒲团。仅此而已。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白衣少女侧坐在蒲团上，云淡风轻的品着手中的香茶，见我进来，也没有看向我，仍旧淡然自饮，满脸清高冷傲的神色。
虽然修仙界并不以貌取人，但饶是如此，这天机阁主的尊容和我印象中的，也差得忒多了吧？！
“阁下就是天机老人？”情况不明，我不敢轻举妄动，恭敬地伫立在门边，疑惑道。
“怎么，不像吗？”少女依然没有看我，言语冷得像一块寒冰。
“不像！”我笑道。
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一般遇到这种大人物，都无需太过虚伪恭敬。因为他们见惯了阿谀奉承，你若是表现的随意自然一些，他们反倒是会对你有所青睐。
“哼，若我不像天机老人，那像什么？”少女冷哼一声，侧过脸来，挑眼看了我一眼。
“像天机少女，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天机少女！”我微笑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况且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别人夸她漂亮呢？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位天机少女居然不吃这一套。
“你们合欢派的弟子，都如此轻佻吗？”她轻蔑一笑，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我可是戴着避灵帽的，非但遮住了容貌，更是隐藏了修为，她怎么会知道我是合欢派的？莫非是我的钥戒中暗藏有自己的信息，先前的迎客女子探查时，偷偷告诉了她？
“阁下知道我是谁？”我不禁疑惑。
“知道你是谁又有何难，”她忽地轻笑起来，“我非但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虽然看上去仍是炼气顶峰，却已经有了筑基修为。”
不是吧，这都看得出来？难道这避灵帽在这里失去效果了？我不禁摸了摸头上的帽子。
她见我此番举动，更是不屑一笑，说道：“陆老三卖给你这顶避灵帽时，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这帽子只能抵挡元婴以下修士的神念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此话一出，我心中不禁骇然。
倒不是她已经有了元婴修为，而是她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我不禁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她牵在绳上的木偶，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可怕归可怕，一旦让人看穿全部后，反倒是没有了心理负担。
我当即叹息一声，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自说自话地坐到茶几前，拿起茶壶，自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她并未对我的举动有任何不满，相反，脸上尽是了然的模样。
“此茶生于东海之滨，以极地炎火炒制而成，蕴含大量的火灵力。”她淡淡介绍着，依旧那幅慢条斯理的模样。
“灵力还行，味道一般般！”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哟，你倒是还挺挑剔的嘛！”她瞥了我一眼。
“实话实说而已，就这破茶，还比不上丽春院泡给客人喝的呢！”我嫌弃道。
“凡尘饮茶只求醇香浓郁，不过是为了满足口腹之好罢了。对于我等修士来说，味觉并不重要，只要灵茶中所含灵力充沛，那便是极好的。”她说着又拿起小茶杯，轻轻抿了几口。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不喝白不喝，又端起茶壶，就要往自己的茶杯里添水。可还没有倒，她忽地又开口说道：
“灵茶一杯，售价一万灵石！”
我忽地怔住，愣愣地看着她，“一万灵石？！前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这难道不是你请我喝的？”
她轻笑起来，“我只是请你来此一叙，并未说请你喝茶呀？你自说自话的喝了我的灵茶，难道不应该支付灵石吗？”
这说得是什么屁话，请我来做客，这喝口茶还管我要钱，简直太不要脸了吧！再说了，我不就喝了一杯而已，你开口就要一万灵石，这也太黑了吧！
我当即愤愤道：“前辈，你这明摆着给我挖坑呀，这天机阁若是这般做买卖，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她也不生气，淡淡道：“我天机阁办事一向讲究公平，这一杯灵茶究竟值多少钱，难道你自己还觉察不出来吗？”
她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丹田之内，顿时生出一股炙热的火灵力。我慌忙收敛心神，暗暗探查内息，猛然间，我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那时在火神宫里，皮肤吸收进小婵吐出的火焰一样。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真就错怪这天机少女了，这一杯茶并不值一万灵石，她不过是想借此来告诉我答案。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向她抱了抱拳，惭愧道：“是晚辈愚钝了，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笑道：“看来你还不傻嘛。”
她继而瞅了我一眼，幽幽道：“既然你是天机阁的客人，我自然是应该要回答你所提出的问题的。不过在我回答之前，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是在何处遇到怪火的？”
我想也没想，脱口道：“不瞒前辈，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在蜂巢七层的时候，无意间……”
她忽地打断我，替我说道：“无意间踩到了一个奇怪的机关，然后天上就掉下一个火团砸中了你，接着你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是这样吗？”
我笑道：“既然前辈都已经知晓了，又何必再明知故问呢。”
她鼻中轻哼一声，冷笑道：“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连万宝阁的堂主也敢骗，你就不怕沈百万知道了真相，给你穿小鞋吗？他这人看似大肚，心眼却窄得很，哪天一不高兴，只要略施小计，你存在万宝钱庄里的小资产，恐怕就要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了！”
她果然从沈百万那里听说了我的事，并且很确定我在说谎。但从她话语之中可以听出，她并没有告知沈百万真相，也似乎对沈百万和万宝阁十分不满，这点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我心知骗不过她，却仍不想让她知道小婵的事，所以依旧浅笑盈盈，镇定道：“前辈，我之所以诓骗沈堂主，自然是有我的苦衷。可我认为，既然您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在意我如何遇到的怪火呢？若是前辈非要咄咄逼人，那晚辈不问也罢，您就当我从未来过这天机阁！”
她见我如此强硬，忽地轻笑起来，意味道：“看来那灵兽对你挺重要的嘛，你居然这般袒护她！”
绕过屏风，整个大厅变跃入眼帘。大厅之内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唯独中间建造了一个巨型的传送法阵。
与我先前来时的五边形法阵不同，此法阵似乎更为巨大，且散发着五色的灵光。各种光晕从阵中丝丝缕缕的氤氲而出，围绕着中心缓慢地旋转着，就如同是一位透明的舞女，在舞动着色彩斑斓的水袖。
女子走到光阵旁，便不再挪动脚步，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将令牌对准了光阵，嘴里念念有词起来。我心知她在催动阵法，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片刻，女子轻呼了一声“启”，一道金色光柱忽地从令牌中****而出，没入了眼前的阵中。一瞬间，阵中原先还慢条斯理的五色光晕，如同打了鸡血般，急速地围绕着法阵中心旋转起来。
仅一眨眼的功夫，光晕就交织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型的白色光球。
光球一经形成，女子就收回了令牌，转向我，恭敬道：“前辈，请！”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走入光球。
我看她没有先进去的意思，疑惑道：“你……不头前带路吗？”
女子无奈一笑，解释道：“晚辈身份低微，是没有资格进入楼阁顶层的。不过前辈无需担心，那边自有他人接待。”
她这么一说，我也就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我前脚刚踏进光球，眼前顿觉恍惚，待后脚紧跟着落了地，整个世界就已经焕然一新了。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走廊，并不是很长，也就百步左右。七彩灵玉铺砌而成的地面，映耀着吊顶上镶嵌的萤灵石，使得整条走廊看上去璀璨夺目。
一位宫装少女垂手伫立在走廊尽头，见我出现，浅笑盈盈地向我屈膝一礼，很明显是让我过去。
这个时候，若是快步疾行，就显得太没品了。
所以我故意放慢了脚步，不急不慢地向她走去，试图使自己看上去老练沉稳一些。
可有时候，太过刻意的去做一件事情，反倒是会出错。
就在我快要接近少女的时候，也不知为何，脚步一阵趔趄，整个人就向前跌冲了一下，差点就摔个狗吃屎。
少女见此，很想笑，但碍于身份，又不能笑出声，只能紧咬着嘴唇，硬是将笑意憋在心中。
“前辈，您没事吧？”少女的小脸憋得通红，就像金秋的红苹果一样。
“没事，地滑而已。”我淡淡说了一句，表面上仍旧很平静，但心里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前辈没事便好。”
少女又向我屈膝一礼，继而侧过身子，轻轻移开了身后一道暗门，恭敬道：“阁主已等候多时，请前辈进屋一叙！”
这道暗门并不高，也就到我胸口。我点了点头，就屈身钻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雅室，并不大，也就几丈见方，一应摆设也极其简单——地板上铺着绵软的草席，顶上吊着一盏琉璃宫灯，灯下摆着一个小茶几，茶几旁有几个草编的蒲团。仅此而已。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白衣少女侧坐在蒲团上，云淡风轻的品着手中的香茶，见我进来，也没有看向我，仍旧淡然自饮，满脸清高冷傲的神色。
虽然修仙界并不以貌取人，但饶是如此，这天机阁主的尊容和我印象中的，也差得忒多了吧？！
“阁下就是天机老人？”情况不明，我不敢轻举妄动，恭敬地伫立在门边，疑惑道。
“怎么，不像吗？”少女依然没有看我，言语冷得像一块寒冰。
“不像！”我笑道。
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一般遇到这种大人物，都无需太过虚伪恭敬。因为他们见惯了阿谀奉承，你若是表现的随意自然一些，他们反倒是会对你有所青睐。
“哼，若我不像天机老人，那像什么？”少女冷哼一声，侧过脸来，挑眼看了我一眼。
“像天机少女，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天机少女！”我微笑道。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况且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希望别人夸她漂亮呢？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位天机少女居然不吃这一套。
“你们合欢派的弟子，都如此轻佻吗？”她轻蔑一笑，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我可是戴着避灵帽的，非但遮住了容貌，更是隐藏了修为，她怎么会知道我是合欢派的？莫非是我的钥戒中暗藏有自己的信息，先前的迎客女子探查时，偷偷告诉了她？
“阁下知道我是谁？”我不禁疑惑。
“知道你是谁又有何难，”她忽地轻笑起来，“我非但知道你是谁，我还知道你虽然看上去仍是炼气顶峰，却已经有了筑基修为。”
不是吧，这都看得出来？难道这避灵帽在这里失去效果了？我不禁摸了摸头上的帽子。
她见我此番举动，更是不屑一笑，说道：“陆老三卖给你这顶避灵帽时，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这帽子只能抵挡元婴以下修士的神念吗？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此话一出，我心中不禁骇然。
倒不是她已经有了元婴修为，而是她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我不禁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她牵在绳上的木偶，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可怕归可怕，一旦让人看穿全部后，反倒是没有了心理负担。
我当即叹息一声，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随手丢在地上。
然后自说自话地坐到茶几前，拿起茶壶，自斟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她并未对我的举动有任何不满，相反，脸上尽是了然的模样。
“此茶生于东海之滨，以极地炎火炒制而成，蕴含大量的火灵力。”她淡淡介绍着，依旧那幅慢条斯理的模样。
“灵力还行，味道一般般！”我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有什么就说什么。
“哟，你倒是还挺挑剔的嘛！”她瞥了我一眼。
“实话实说而已，就这破茶，还比不上丽春院泡给客人喝的呢！”我嫌弃道。
“凡尘饮茶只求醇香浓郁，不过是为了满足口腹之好罢了。对于我等修士来说，味觉并不重要，只要灵茶中所含灵力充沛，那便是极好的。”她说着又拿起小茶杯，轻轻抿了几口。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不喝白不喝，又端起茶壶，就要往自己的茶杯里添水。可还没有倒，她忽地又开口说道：
“灵茶一杯，售价一万灵石！”
我忽地怔住，愣愣地看着她，“一万灵石？！前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这难道不是你请我喝的？”
她轻笑起来，“我只是请你来此一叙，并未说请你喝茶呀？你自说自话的喝了我的灵茶，难道不应该支付灵石吗？”
这说得是什么屁话，请我来做客，这喝口茶还管我要钱，简直太不要脸了吧！再说了，我不就喝了一杯而已，你开口就要一万灵石，这也太黑了吧！
我当即愤愤道：“前辈，你这明摆着给我挖坑呀，这天机阁若是这般做买卖，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她也不生气，淡淡道：“我天机阁办事一向讲究公平，这一杯灵茶究竟值多少钱，难道你自己还觉察不出来吗？”
她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丹田之内，顿时生出一股炙热的火灵力。我慌忙收敛心神，暗暗探查内息，猛然间，我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那时在火神宫里，皮肤吸收进小婵吐出的火焰一样。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真就错怪这天机少女了，这一杯茶并不值一万灵石，她不过是想借此来告诉我答案。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向她抱了抱拳，惭愧道：“是晚辈愚钝了，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神色，笑道：“看来你还不傻嘛。”
她继而瞅了我一眼，幽幽道：“既然你是天机阁的客人，我自然是应该要回答你所提出的问题的。不过在我回答之前，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是在何处遇到怪火的？”
我想也没想，脱口道：“不瞒前辈，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在蜂巢七层的时候，无意间……”
她忽地打断我，替我说道：“无意间踩到了一个奇怪的机关，然后天上就掉下一个火团砸中了你，接着你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是这样吗？”
我笑道：“既然前辈都已经知晓了，又何必再明知故问呢。”
她鼻中轻哼一声，冷笑道：“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连万宝阁的堂主也敢骗，你就不怕沈百万知道了真相，给你穿小鞋吗？他这人看似大肚，心眼却窄得很，哪天一不高兴，只要略施小计，你存在万宝钱庄里的小资产，恐怕就要莫名其妙的不翼而飞了！”
她果然从沈百万那里听说了我的事，并且很确定我在说谎。但从她话语之中可以听出，她并没有告知沈百万真相，也似乎对沈百万和万宝阁十分不满，这点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我心知骗不过她，却仍不想让她知道小婵的事，所以依旧浅笑盈盈，镇定道：“前辈，我之所以诓骗沈堂主，自然是有我的苦衷。可我认为，既然您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在意我如何遇到的怪火呢？若是前辈非要咄咄逼人，那晚辈不问也罢，您就当我从未来过这天机阁！”
她见我如此强硬，忽地轻笑起来，意味道：“看来那灵兽对你挺重要的嘛，你居然这般袒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