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小子乱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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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耿耿忠心

刘基毕竟是位有血性、嫉恶如仇的人,虽然不愿自己出面,还是要儿子刘琏不经过中书省,直接向皇帝上奏章,报告这件事。这时胡惟庸正以左丞相主管中书省,。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来胡惟庸还是位君子。以前刘基在朱元璋面前说了他的坏话,没有让他当丞相的一箭之仇,这下正是报复的时机。于是他指使其党羽弄部尚书吴支弹劾他,诬陷他与百姓争夺淡洋,只是因为淡洋位居山海,有王气,刘基想辟之以为墓地,图谋不轨;百姓不肯让给他,他就指派巡检司,借官军的名义逐赶居民,以致激起民变。吴云的弹劾奏文呈上朝廷之后,胡惟庸借机公报私仇,请求皇上加以重辟,并要逮捕刘基的儿子。朱元璋知道这件事之后,觉得刘基也太过分了,皮肤有所动,只是想到刘基是开国元勋,功劳太大,不忍心加罪于他,只是象征性的处分一下,取消其傣禄,并移文传达给刘基,使他知道了这件事。刘基接到了朱元璋的移文后,即刻入朝面见朱元璋,由于心里害怕,不敢辩护,怕进一步惹起太祖的不快,只是引咎自责,请办其罪,也不敢提回家的事。这样一折腾,刘基终于病倒了。

不久之后,胡惟庸被提升为丞相,病中的刘基,在京师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痛心疾首,悲伤地说道:“胡惟庸为相,定会出大祸,国家必然会大乱,生灵又将遭受屠戮。假使我的话不应难,那是因为苍生民众有天大的福份;如果我的话应验了,这些芸芸众生怎么办呢?”刘基悲愤交加,积忧成疾,卧床不起,洪武八年三月,朱元璋看到刘基行将就木,大发测隐之心,亲自制表赐给刘基,并派使者护送刘基回乡。回家后,刘基病得更厉害了,只过了一个月,他就带着无限的忧怆,满腹的怨气,离开了人世,终年六十五岁。一代谋士,卓越见识的刘基就这样凄凉

的长眠在家乡的山峰上。刘基的死,首先与胡惟庸的进谗加害有关。史料记载,刘基在京病重之时,胡惟庸曾假惺惺的派医生来给他诊治,医生给了他一些药,吃了一些药,吃了后,腹中就有拳头大小的石头积物。刘基本是一个宽宏大度之人,万万想不到胡惟庸会采取如此卑劣的手段毒害于他,真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其次与朱元璋多疑的本性有关,他对这样一位忠心耿耿的功臣都不放心,为了自己的帝位,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这证明刘基当初请求隐居是完全有远见的,只是他还隐得不彻底,最终还是逃不脱走狗烹的可悲下场。刘基至死都没有忘记对明王朝的效忠。在临终前将自己用心血凝成的著作和预测时势、人事的奏章呈献给朱元璋,表现了一位既激又疏淡,既充满**又富有柔情的正直谋士的情致。说明了刘基既有飘逸旷达、澄明无滞的气质,又有一颗放不下的心肠,为人生操思的拳拳之心。这是典型儒学人格的象征。

病榻上的刘基,已经是奄奄一息,病得骨瘦如柴了,他把大儿子刘链叫到自己的身边,从枕头下颤颤索索拿出一本发黄的小岫子,交给他说道:“这是一本关于天象人事的书,它凝结着为父多年的军事实践和从政生涯的经验,你要将它交给朝廷,并叫皇上不要让后人学习。”它就是至今也使为觉得神秘莫测的《天文书》。后来,太祖下令此书与《百战奇略》一样,属于机密文件,秘而不宣,终致失传,可谓历史上一大损失。他又将一份奏章交给次子刘景,教诲道:“为政之道,宽猛如循环,要有松有紧,有纵有收。澄清天下之时,应该号令严明,有罪必斩,以法治军;坐天下的时候,尤其是现在,正处在休养生息的关键时期,必须修明德政,减省严刑,实施仁义,祈求永命。知形胜要害之地,要与京师声势相联络。本

想作一份遗表,说明上述自己的观点,只是因为胡惟庸在位,作了也没有什么作用,反而会贻害于你们,但我坚信,胡惟庸必定要出事,他事发之后,皇上必定又会思念于我,如果他向你们问起我的情况,你可将这份机密奏乐章献给皇上。”刘景含着眼睛答应了自己的父亲。

再说,自从杨宪和汪广洋相继因罪罢官后,胡惟庸总揽中书省,独断专行,滥用生杀黜陟的权利,逞**威,结朋党,营私利。凡是内外各司进奏皇上的封事,胡惟庸先取来观看,有不利于自己的奏章,都被他压下,隐匿不矛上报。朱元璋渐渐觉察到胡的反常浍。加之想起以前刘基对他说过的药石积腹的事情,当时朱元璋还不太在意,认为刘基是多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其可能性很大,于是下令追查起这件事。胡惟庸知道事情终会败露,自计道:“皇上草菅旧功臣,怎么会饶恕我?事发是死,起兵反叛也是死,不如先下手为强,不要束手待毙。”胡惟庸又因为同太师李善长相交甚厚,同其弟顾存义结为儿女亲家,故而贪贿弄权,肆无忌惮。恰在这个时候,传言他定远旧宅里有一口井,这井当中忽然生出了竹笋,钻出了水面数尺,而且他的父亲,祖父和曾祖父三世的坟上,在每天夜里都有烛光映天。人们都把这些事称为祥瑞,胡惟庸知道之后更是得意忘形,野心勃勃,简直不可一世。时值他的家人贩奸榜辱守关官员,被告到了朱元璋的面前,朱元璋听到了之后恼怒异常,马上下令杀之。胡惟庸急忙上殿请罪,假装不知道这里的详情。可是这个时候朱元璋又追究起刘基的死因。胡惟庸被问得难以回答,他预感到不妙,他寻思道:“主上对勋旧重臣都是随意处置,更何况对我呢,恐怕难以容忍,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先发制人,或者还有成功的希望!”于是加紧了策划的叛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