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小子乱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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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美女如云

像历史上其他风流帝王一样,李煜除了宠爱蛾皇姐妹之外,对其他色艺双全的妃嫔、宫娥也多加的宠爱。有一个宫蛾中叫流珠,年轻而貌美,像蛾皇一样擅长弹奏琵琶。她为了引起李煜的注意,她先设法取得了蛾皇的好感。她苦心钻研了蛾皇创造的《邀醉舞破》和《恨来迟破》二曲,经过苦心的钻研,演奏起来颇能表达娥皇的意愿,所以被娥皇引为知音,并且顺利成为娥皇生前唯一不受妒忌的漂亮嫔妃。在娥皇死后,教坊久不排练,这两首曲子逐渐已经被人慢慢淡忘。而此时流珠发现李煜对娥皇感情很深,久久不能忘情,便私下里反复的排练,使自己的技巧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李煜听到她的演奏之后不禁想起与娥皇共度的那个难忘的岁月,所以对流珠产生了特殊的一种好感,便常常背着小周后临幸流珠。

另外有一个少年的宫女名叫秋水,她从御花园堞飞蜂舞的花丛中受到了启示。秋水除了频繁的更换衣裙和翻新发型之外,便是每天在鬓角插上一朵或一支馥郁袭人的鲜花,她所到之处,都有蝴蝶围绕着她上下飞舞。这一独特的现象和景观很快便引起了李煜的注意,于是秋水也有了亲近李煜的机会。

不这在李煜的后宫里最为引人注目的应该是李煜对宫娥窅娘的宠爱。这是一个出身于江南水乡的采莲女,她具有江南少女的独特风韵:身材高挑,纤腰丰臀,手臂柔软;同时又有劳动妇女特有的健美,举手投足之间表现出李煜从未见过的一种矫健的气魄。窅娘身上的所有的气质都是宫廷里常见的那种大家闺秀身上所没有的,所以也就给李煜的印象特别深。入宫之后,窅娘专门从事歌舞表演。由于她的长期采莲生涯,所以特别擅长演绎根据唐代诗人王昌龄《采莲曲》改编的采莲舞。一次,她的绝妙舞姿使李煜仿佛置身于江南水乡的

荷花与莲叶之间,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当众朗读起王昌龄的这首诗的名句来:“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混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由这首诗使得李煜想起了南朝齐废帝萧宝卷与其潘妃之间的故事:崇尚佛教的萧宝卷让工匠金锭压成了金片,再剪成了朵朵的莲花,并且以规则的布局贴在后宫的地面上,让能歌善舞的潘妃身穿长裙足蹋金莲翩翩起舞,称为“步步生莲花”取义为佛教洁净无尘。

为了超过萧宝卷,李煜经过冥思苦想,终于想了一相奇招,他下旨工部限期铸造一朵六尺高的黄金莲花,让窅娘准备在莲花舞上的采莲舞。这个时候为了得到李煜的宠爱,窅娘也是颇下了一番心思,终于设计了演出的方案。由于李煜给她的舞台特别的狭小,所以这舞步也自然以小为宜。为了昼使得舞步变小,她尝试着用足尖着地,可是她发现只用足尖着地特别容易倾斜和摇摆。为了使足尖平稳、有力,窅娘决定用素帛紧缠双足,从脚趾、踝骨一直缠到了小腿,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苦练,由易入难,由简到繁,她终于达到了在咫尺之地随意起舞的地步。到了演出的这一天,金莲花四周被珠宝与缨络装饰一新,金莲花在其中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所有的文武大臣、嫔妃宫娥和太监们环坐在四周,李煜与小周后坐在正上面,众人翘首以待窅娘的精彩表演。过了一会儿,窅娘终于出场了,她穿着最为名贵的长裙,被扶上了金光闪闪的金莲花,一个亮想使得人们对从未见过的新月一般的一双纤足便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就叫出声来,可是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窅娘便已经在莲座上大显身手了,时而回旋,时而翻身,众人眼见她在这狭小的莲座上起舞好像比在舞台上还要轻松自如一些。那纤细的双足仿佛有如千钧之力,承担了无数个新奇舞姿的造

型,直看得台下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一时忘记了这个像仙女一样的神奇的宫女竟然就是他们所熟悉的窅娘,一直到表演结束了好一会儿,人们才像从梦中惊醒一样,才突然欢呼起来,而李煜看到这里也是龙心大悦,重重赏赐了窅娘,自然也对其更是宠爱有加了。

有道是上有所好,下必效仿,也就是在这场表演之后,南唐宫廷里的后宫嫔妃们竞相效仿,纷纷缠足。一直从宫廷内流传到了民间,刮起了缠足之风,竟然形成了以小脚为美的恶俗。对于李煜在强敌当前的形势下,不顾国事而疯狂的追求享乐的行为,并不是所有的大臣们都拥护,有那忠心的对这种情况相当不满。其中就有一个大臣写下了一首《金步莲诗》来讽刺这件事,诗云:金陵佳丽不虚传,浦上荷花水上仙,未会与民同乐意,却于宫里看金莲。李煜后来看到了这首诗,凭着他的才智自然会知道里面的意思,只是此时他已经麻木不仁了,根本就不去理会其中的意思。想以李煜的经历,先做太子,后做皇帝,只是一心一意的以诗词和声律为要务,让他做皇帝颇有一些先天不足;在他做皇帝之后,面对赵匡胤的大宋王朝,本来就应该心存压力,发奋图强,苦心的钻研御敌之策,可是这李煜却只是一味的沉溺于声色之间,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于与大小周后的寻欢作乐上了,并且上行下效的在国内煽起了一股奢糜享乐之风,置国家的危亡于不顾,这有什么后果,那自然是可想而知了。做为中国历史上有了名的昏君,李煜的昏庸不但表现在即位之后的沉湎酒色之上,还表现在他做了皇帝之后,根本就没有以主要的精力来研讨如何富国强兵,抵御强敌,却在追求声色之外,对文学艺术表现了少见的浓厚兴趣,耗费了太多不应该耗费的精力,而对他极为缺乏和需要的治国之道却很少问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