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年星空下
辽西的一个小县城里，两个落魄的年轻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
他们的衣服破旧，灰头土脸，若不是后背都背着一把剑，有了那么点江湖浪子的气质，恐怕说他们是两个旧时期逃难的难民都有人相信。
即使是小县城内没有了禁兵令，大街上时而会有负剑或是佩刀的人行走，他们两个也仍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白九，你走慢点啊”白鸿在后面追赶着。
但白九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着。白鸿见状，一顿小碎步来到白九身边，然后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看着他。
白九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要不是临行前叔叔和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弃你不顾，我可不愿和你这个傻蛋一起走”
“哎呀呀！”白鸿立刻讨好道：“我的好白九，你人这么善良，人又这么帅！就连我一个男人看着都心动，无论我老爹说没说你都不会弃我不顾的对吧？”
“滚！不想理你。”白九便不再理白鸿了，也不管他在一旁如何如何道歉都不睬他。
白鸿见白九是真的不理他了，叹了口气，暗自后悔在飞机上就不该去看那个长的很好看的男的。
当时他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姐姐竟然是个男人的时候很是心碎，谁知那个男人竟是个死变态，看上了坐在一旁假寐的白九，就死皮赖脸地过来要和白鸿换位置。
白鸿一下子来了脾气，心说你一个好好的男人不想当就算了，竟然还看上了我家白九，本大爷这么一个帅哥你看都不看，还要和我换位子？
再加上之前那几道气息的干扰，白鸿想都没想就拔出了鸣鸿剑，吓得那个男人连连后退。
白鸿见了就要把剑放回去，可是当他拔剑的那一刻，飞机上的那几道气息一下子都锁定了白鸿，误以为白鸿忍不住动手要除掉他们。
于是他们就先动了手，白鸿也不再收剑，双方就这么交战了。
白九在后来迫不得已也动了手，于是飞机的机身就坏了，乘客都吓坏了，然后就破了个洞，再然后白鸿一把飞剑飞出了机舱又不小心毁了引擎……
至于之后发生的事如今新闻已经播出了，他们两个在把那几个人丢在半空之后施展了白家剑术绝学中的一剑化千，才救下了遗落在空中的乘客和即将坠毁的客机。
“白九你慢点等等我啊！”白鸿打算死缠烂打，烦也要烦到白九说话。
“白九，你的腿那么长，就照顾一下我这个小短腿吧！”
“白九……”
“白九……”
走在前方的白九忍无可忍，回头看了一眼像没了项圈的二哈一样在他后面游荡的白鸿，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白鸿，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先哪一个？”
白鸿见白九终于开了口，便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复，于是他屁颠屁颠地跑到白九面前，看着他大声说：“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们甩掉了躲在暗处的尾巴了，不管是咱们白家的还是其余势力的，短时间都找不到我们。”
“那太好了！那我以后就不用有什么顾虑了，嘿嘿嘿！”白鸿傻笑着“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我们的钱包和身份证以及特权卡都没了，所以现在的我们身无分文，接下来的很长一段的江湖行，我们就只能吃土了……”
“what？”白鸿的傻笑变成了吃惊，凝固了。
白九看白鸿呆在了原地，目的已经达到了，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
渝市，秦俭的家中。
客厅之中，张武林、段羽、姚小羽坐在沙发上三面相觑，沉默不语。
半小时前，姚小羽显露出了她的实力，带着秦俭回到了他的家中，结果就看到了变得如同拆家现场的房间，实际上他都没进去家中就看见了，因为房门已经变成了一堆碎末。
张武林看着沉着脸的秦俭大气也不敢喘，老老实实告诉了秦俭发生了什么，但秦俭什么话也没说。
然后是听到了房子被毁了的消息的房东阿姨回来了，看到秦俭之后指着他的鼻尖就是一顿臭骂，秦俭终于开了口，苦苦求着房东阿姨，说房子他会重修的，并请求能继续住下去。
好话说尽，好在房东阿姨是个心善之人，在冷静下来之后告诉他还能再让他住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候的房租如常，装修钱也不用他出了。
然后在秦俭的千恩万谢之中房东阿姨离开了，从那之后，秦俭又没有说过话，张武林还想试着说些什么，但是秦俭根本不听，干脆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一路飙车终于甩开了尾巴的段羽留了司机师傅的联系方式，表示司机师傅是他遇到的飙车最狠的了。
等到他进“门”回到秦俭家时，看见沉默不语的二人，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秦俭死了，呢喃着妹夫又没了，泫然欲泣。
姚小羽气不打一处来，给了他一脚并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段羽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唯一完好无损的沙发上，三人一同发呆。
已经是下午了，秦俭的房门终于开了，秦俭背着一个鼓鼓的旅行背包从房间走了出来，他看着沙发上因为他出来而站起来的三人，对他们说：
“这一个月你们继续住在这儿，房租我已经交给阿姨了不用你们掏，我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秦俭背着包离开了。
张武林和姚小羽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秦俭，你别走啊！”段羽在秦俭后面喊着，秦俭无动于衷。
“师弟！妹夫！……”段羽又喊了两声，依旧没有回应。
姚小羽看着秦俭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有些心疼。
“小羽，你还愣着干嘛呢？你再不去追我的大舅哥就当不成了！”段羽又看向自己的妹妹。
姚小羽罕见的没有反驳段羽，听到之后没有犹豫，追了上去。
但是楼道里已经没有了秦俭的身影，她就只好一路跑着来到了一楼，可是一直追到了小区的门口她也没有看到秦俭。
没有办法，她不顾大街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一跃而起，踩在一栋楼的楼身，然后屈膝，又一跃。整个人沿着竖直的大楼腾空而上，期间她重复如此，几个跳跃就来到了楼顶。
那栋楼已经是附近最高点，她看向下方。
可是她穷尽目力，下方的人海茫茫，车流不息，终是寻不到那个人的踪影。
但她还没有放弃，直觉的向东而去，在楼宇间飞跃行止。
眼见着夕阳已经没入大地，夜幕降临大地，却还是没有找到。
姚小羽的心里有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又或是那缥缈难寻的命运作祟，姚小羽终于在郊外看到了那繁星之下，坐在山坡上目望东北星空的秦俭。
那一刻她不顾自己一身即将枯竭的真气，来到了山坡上，坐在了秦俭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秦俭吃惊地看着她。
“不放心你啊，我就一路找来了”姚小羽气息急促。
“我没事的”秦俭继续看着星空。
“你知道吗？我和我哥哥小时候是生活在孤儿院里的，后来一场大火，把孤儿院烧的面目全非。我和哥哥就被熊熊大火困在了三楼，就在我们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爷爷就出现了，他救下了我们，并养我们长大，教我们做人，还因为当初我的一句想上学就送我去了学校，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请你不要怪他，好吗？”
姚小羽看着秦俭，秦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没有怪他，但自从他出现了之后我的生活就变了，我从一个普通人成了一个有了真气的武者。还昏迷了足足一个月，这些我都没有怪他，相反的，我的命也是他救下的。
我秦俭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只是想过个安稳日子，然后和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子，已经不去想在江湖上闯荡这类的事了。”
“那是你还没看到江湖的另一面，江湖上有很多好玩的事呢！至于找个女孩江湖上也有啊，实在不行……”姚小羽两根小手指在打着结，然后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睁大了双眼看着秦俭：“你看看我行不行？你要是没钱我娶你啊，以后我养着你……”
秦俭转过头看着她，姚小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是那么天真可爱，那双清澈的眼睛在黑夜里映衬着他的脸和夜空中的繁星。
那是秦俭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姚小羽看秦俭就那么盯着自己，脸上开始发烫。
天呐，脸好烫啊，他怎么还看着我啊，手都酸了……
姚小羽眼睛开始滴溜溜地向四周看去。
秦俭忍不住笑了，下意识地用手去揉了揉姚小羽的头，轻声道了句“傻丫头～”
姚小羽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秦俭这突然亲昵的举动让她心跳加速，脸红不已。
好舒服啊～姚小羽还是第一回被人摸头，她乖乖地坐在秦俭身边，就那么陪着他看着天上的星星。
倦意如潮，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闭上了眼枕在秦俭的肩上睡着了。
秦俭感觉到肩上的重量，看着熟睡中的姚小羽，她的脸上有一缕青丝被山风吹动俏皮地摆来摆去。
秦俭只好用手轻轻地将发丝梳到她的耳后。
夜，微凉。
秦俭小心地把姚小羽的头从肩上抬起，把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到早已经搭好的帐篷里，脱下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有些纠结。
就小小的亲一下，不会醒来的吧？
秦俭上半身探入帐篷里，嘴唇在姚小羽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心脏狂跳地拉上了拉链，躺在了山坡上发呆。
帐篷内，姚小羽不知梦见了什么，笑的很甜。
他们的衣服破旧，灰头土脸，若不是后背都背着一把剑，有了那么点江湖浪子的气质，恐怕说他们是两个旧时期逃难的难民都有人相信。
即使是小县城内没有了禁兵令，大街上时而会有负剑或是佩刀的人行走，他们两个也仍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白九，你走慢点啊”白鸿在后面追赶着。
但白九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向前走着。白鸿见状，一顿小碎步来到白九身边，然后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看着他。
白九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要不是临行前叔叔和我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弃你不顾，我可不愿和你这个傻蛋一起走”
“哎呀呀！”白鸿立刻讨好道：“我的好白九，你人这么善良，人又这么帅！就连我一个男人看着都心动，无论我老爹说没说你都不会弃我不顾的对吧？”
“滚！不想理你。”白九便不再理白鸿了，也不管他在一旁如何如何道歉都不睬他。
白鸿见白九是真的不理他了，叹了口气，暗自后悔在飞机上就不该去看那个长的很好看的男的。
当时他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姐姐竟然是个男人的时候很是心碎，谁知那个男人竟是个死变态，看上了坐在一旁假寐的白九，就死皮赖脸地过来要和白鸿换位置。
白鸿一下子来了脾气，心说你一个好好的男人不想当就算了，竟然还看上了我家白九，本大爷这么一个帅哥你看都不看，还要和我换位子？
再加上之前那几道气息的干扰，白鸿想都没想就拔出了鸣鸿剑，吓得那个男人连连后退。
白鸿见了就要把剑放回去，可是当他拔剑的那一刻，飞机上的那几道气息一下子都锁定了白鸿，误以为白鸿忍不住动手要除掉他们。
于是他们就先动了手，白鸿也不再收剑，双方就这么交战了。
白九在后来迫不得已也动了手，于是飞机的机身就坏了，乘客都吓坏了，然后就破了个洞，再然后白鸿一把飞剑飞出了机舱又不小心毁了引擎……
至于之后发生的事如今新闻已经播出了，他们两个在把那几个人丢在半空之后施展了白家剑术绝学中的一剑化千，才救下了遗落在空中的乘客和即将坠毁的客机。
“白九你慢点等等我啊！”白鸿打算死缠烂打，烦也要烦到白九说话。
“白九，你的腿那么长，就照顾一下我这个小短腿吧！”
“白九……”
“白九……”
走在前方的白九忍无可忍，回头看了一眼像没了项圈的二哈一样在他后面游荡的白鸿，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白鸿，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先哪一个？”
白鸿见白九终于开了口，便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复，于是他屁颠屁颠地跑到白九面前，看着他大声说：“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是，我们甩掉了躲在暗处的尾巴了，不管是咱们白家的还是其余势力的，短时间都找不到我们。”
“那太好了！那我以后就不用有什么顾虑了，嘿嘿嘿！”白鸿傻笑着“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我们的钱包和身份证以及特权卡都没了，所以现在的我们身无分文，接下来的很长一段的江湖行，我们就只能吃土了……”
“what？”白鸿的傻笑变成了吃惊，凝固了。
白九看白鸿呆在了原地，目的已经达到了，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转身离开了。
……
渝市，秦俭的家中。
客厅之中，张武林、段羽、姚小羽坐在沙发上三面相觑，沉默不语。
半小时前，姚小羽显露出了她的实力，带着秦俭回到了他的家中，结果就看到了变得如同拆家现场的房间，实际上他都没进去家中就看见了，因为房门已经变成了一堆碎末。
张武林看着沉着脸的秦俭大气也不敢喘，老老实实告诉了秦俭发生了什么，但秦俭什么话也没说。
然后是听到了房子被毁了的消息的房东阿姨回来了，看到秦俭之后指着他的鼻尖就是一顿臭骂，秦俭终于开了口，苦苦求着房东阿姨，说房子他会重修的，并请求能继续住下去。
好话说尽，好在房东阿姨是个心善之人，在冷静下来之后告诉他还能再让他住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候的房租如常，装修钱也不用他出了。
然后在秦俭的千恩万谢之中房东阿姨离开了，从那之后，秦俭又没有说过话，张武林还想试着说些什么，但是秦俭根本不听，干脆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一路飙车终于甩开了尾巴的段羽留了司机师傅的联系方式，表示司机师傅是他遇到的飙车最狠的了。
等到他进“门”回到秦俭家时，看见沉默不语的二人，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秦俭死了，呢喃着妹夫又没了，泫然欲泣。
姚小羽气不打一处来，给了他一脚并告诉他发生了什么，段羽这才老老实实地坐在唯一完好无损的沙发上，三人一同发呆。
已经是下午了，秦俭的房门终于开了，秦俭背着一个鼓鼓的旅行背包从房间走了出来，他看着沙发上因为他出来而站起来的三人，对他们说：
“这一个月你们继续住在这儿，房租我已经交给阿姨了不用你们掏，我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秦俭背着包离开了。
张武林和姚小羽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秦俭，你别走啊！”段羽在秦俭后面喊着，秦俭无动于衷。
“师弟！妹夫！……”段羽又喊了两声，依旧没有回应。
姚小羽看着秦俭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有些心疼。
“小羽，你还愣着干嘛呢？你再不去追我的大舅哥就当不成了！”段羽又看向自己的妹妹。
姚小羽罕见的没有反驳段羽，听到之后没有犹豫，追了上去。
但是楼道里已经没有了秦俭的身影，她就只好一路跑着来到了一楼，可是一直追到了小区的门口她也没有看到秦俭。
没有办法，她不顾大街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一跃而起，踩在一栋楼的楼身，然后屈膝，又一跃。整个人沿着竖直的大楼腾空而上，期间她重复如此，几个跳跃就来到了楼顶。
那栋楼已经是附近最高点，她看向下方。
可是她穷尽目力，下方的人海茫茫，车流不息，终是寻不到那个人的踪影。
但她还没有放弃，直觉的向东而去，在楼宇间飞跃行止。
眼见着夕阳已经没入大地，夜幕降临大地，却还是没有找到。
姚小羽的心里有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又或是那缥缈难寻的命运作祟，姚小羽终于在郊外看到了那繁星之下，坐在山坡上目望东北星空的秦俭。
那一刻她不顾自己一身即将枯竭的真气，来到了山坡上，坐在了秦俭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秦俭吃惊地看着她。
“不放心你啊，我就一路找来了”姚小羽气息急促。
“我没事的”秦俭继续看着星空。
“你知道吗？我和我哥哥小时候是生活在孤儿院里的，后来一场大火，把孤儿院烧的面目全非。我和哥哥就被熊熊大火困在了三楼，就在我们以为快要死了的时候，爷爷就出现了，他救下了我们，并养我们长大，教我们做人，还因为当初我的一句想上学就送我去了学校，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请你不要怪他，好吗？”
姚小羽看着秦俭，秦俭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没有怪他，但自从他出现了之后我的生活就变了，我从一个普通人成了一个有了真气的武者。还昏迷了足足一个月，这些我都没有怪他，相反的，我的命也是他救下的。
我秦俭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只是想过个安稳日子，然后和喜欢的女孩结婚生子，已经不去想在江湖上闯荡这类的事了。”
“那是你还没看到江湖的另一面，江湖上有很多好玩的事呢！至于找个女孩江湖上也有啊，实在不行……”姚小羽两根小手指在打着结，然后伸出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脸睁大了双眼看着秦俭：“你看看我行不行？你要是没钱我娶你啊，以后我养着你……”
秦俭转过头看着她，姚小羽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是那么天真可爱，那双清澈的眼睛在黑夜里映衬着他的脸和夜空中的繁星。
那是秦俭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姚小羽看秦俭就那么盯着自己，脸上开始发烫。
天呐，脸好烫啊，他怎么还看着我啊，手都酸了……
姚小羽眼睛开始滴溜溜地向四周看去。
秦俭忍不住笑了，下意识地用手去揉了揉姚小羽的头，轻声道了句“傻丫头～”
姚小羽的身体突然僵住了，秦俭这突然亲昵的举动让她心跳加速，脸红不已。
好舒服啊～姚小羽还是第一回被人摸头，她乖乖地坐在秦俭身边，就那么陪着他看着天上的星星。
倦意如潮，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闭上了眼枕在秦俭的肩上睡着了。
秦俭感觉到肩上的重量，看着熟睡中的姚小羽，她的脸上有一缕青丝被山风吹动俏皮地摆来摆去。
秦俭只好用手轻轻地将发丝梳到她的耳后。
夜，微凉。
秦俭小心地把姚小羽的头从肩上抬起，把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到早已经搭好的帐篷里，脱下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有些纠结。
就小小的亲一下，不会醒来的吧？
秦俭上半身探入帐篷里，嘴唇在姚小羽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心脏狂跳地拉上了拉链，躺在了山坡上发呆。
帐篷内，姚小羽不知梦见了什么，笑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