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夫君我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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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一个心病

刘瑞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讥讽,好似对于这种事已经驾轻就熟,好不在意,从头到尾他的脸上都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他缓缓上前,拱手道:“回皇上,王爷所说的事情,微臣从未耳闻,那赈灾的官银微臣早就命人送到了灾区,何来难民涌进京城之说,王爷这么说不会是故意在跟微臣作对吧。”

这时,左相冯中缓步上前,厉声道:“刘大人,您不过是一朝臣子,王爷乃是先皇之子,皇上的亲弟弟,岂容刘大人您这样诋毁,当着皇上的面,刘大人是不是太放肆了。”

“冯大人,正如你说的这可是朝堂,皇上还没说话,岂容你插嘴啊?”

“你。”

“够了。”骆凌飞不禁沉声吼道。

“朝堂之上,你们都是国家重臣这样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镇南王,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京城里涌现了大批难民,那么你可有什么证据?”骆凌飞沉声道。

骆凌霄唇角淡淡扬起一个弧度,拱手道:“如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臣弟怎么敢妄下断言呢。”

说着,骆凌霄随即从袖口处掏出一卷卷宗,“这是微臣找到其间在派送赈灾官银贪污受贿官员的名单,请皇上明察,还我百姓还有王朝一个人安定。”

骆凌飞随即给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马上会意一溜烟的跑下去取走了骆凌霄手中的卷宗,然后又快步跑回骆凌飞的身边交到他的手上。

刘瑞原本淡然的神情开始出现了裂缝,他微微侧身狠狠的盯着自己身后的户部尚书,只见他浑身都已经颤抖的不能自己,就差自己跪下承认罪行了,见状,刘瑞眼眸的怒火更炽。

须臾,骆凌飞缓缓的合上了卷宗,淡淡一笑,目光随即落在了户部尚书的身上,“户部,你可知罪吗?”

下一秒,户部尚书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连爬带滚的上前,“皇上,皇上饶命啊,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微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望皇上网开一面啊,皇上,刘大人,你救我啊,刘大人。”

骆凌飞定定的看着刘瑞,“丞相,你口口声声说这件事与你无关,那现在你要怎么说啊?”

刘瑞随即双膝跪地,拱手道:“皇上,这件事微臣的确不知情,这这户部瞒着微臣居然私相受贿,微臣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望皇上明察啊。”

户部尚书连忙上前抓住了刘瑞的衣袖,不禁失声吼道:“刘大人,你怎么能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呢,这件事当初可是你。”

刘瑞截断了

他的话,厉声道:“是你,是你居然忘记了做臣子的本分,陷百姓于水火不顾,你现在居然还敢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你真是该死。”

“你,你,皇上,皇上,微臣冤枉啊皇上,皇上。”

骆凌霄随即出声说道:“皇上,丞相是一朝元老,这等伤天害理有损国体的事情想必丞相应该不会明知故犯才对,这件事应该是底下的人自己自作聪明所制,不然身为一朝右相又兼顾京城提督的刘大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难民涌进京城的事情,这件事一定是底下的人怕事情暴露有心隐瞒才对。”

骆凌飞微微一笑,“霄弟说的有理,丞相王爷所说的属实吗?”

刘瑞看了骆凌霄一眼,道:“回皇上,王爷明察秋毫,说的句句属实,这件事微臣的确不知,若是知道,微臣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好,既然这件事丞相你事先不知,那么朕会从轻发发落,你虽然不知情,但是身为丞相有失督查,那么朕就革了你京城提督的职务,暂时就由左相接任,再罚去你半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皇上,这。”

“怎么,丞相不服?”

“微臣却又失职之罪,但是微臣认为罪不至此,微臣要面见太后,微臣要。”

“哦,对了,朕忘了跟丞相说了,太后今早就起驾去了金相寺焚香进佛,最快也要七日才能回来,再者后宫不得干政,太后管理的是后宫,这朝堂之事是朕在做主。”

刘瑞定定的看着骆凌飞,过了好一会,他才磕头说道:“谢皇上隆恩。”

“至于户部尚书徇私枉法,置黎民百姓于不顾,判处斩立决,至于其家人免除一死,发配边疆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苑 重华楼

骆凌霄刚刚踏进房间,姚紫菱就迫不及待的迎上来,围着他身边不停的问东问西。

“怎么样,怎么样,今天事情办的如何?”姚紫菱问道。

骆凌霄拉过她的双手,让她坐在他的身边,“你安静一点,不要那么兴奋。”

“我怎么可能不兴奋呢,你快点跟我说了,到底怎么样?”

“事情办的很顺利,那个户部尚书已经被斩立决,至于刘瑞也被革去了京城提督之职。”

姚紫菱不由的欢呼雀跃一声,“太好了,这下终于让那些百姓可以不在流离失所了,如果这次再能把那个什么右相给查办了就更好了。”

骆凌霄失笑道:“这样的结果

就已经不错了,他毕竟是皇上的亲舅舅,太后的哥哥,以往太后不管什么事情总是偏向娘家的人,这次居然出宫避不见面也算是皇上下了功夫了,都是你的功劳,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做呢。”

“呃,我也是为了百姓着想啊。”

“真的,没有别的原因?”

“有,那就是你现在皇上面前得到器重,说不定就有很多赏赐了,那我就可以在家里天天数钱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这项工作。”

骆凌霄宠溺的捏捏紫菱的小鼻子,“你啊不应该姓姚,应该姓钱才对。”

“我也想啊,下辈子我就一定要姓钱,光听着就很喜庆。”姚紫菱说道。

俩个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啪”的一声,又一件名贵的瓷器被扔在地上摔的粉碎,刘府里从书房外经过的下人不禁个个都瑟缩着肩膀,匆匆的走过。

书房内,六七名以刘瑞为首的党羽也是个个愁眉不展的坐在桌子旁,从他们脸上铁青的脸色不难看出,他们现在都是处在盛怒之中。

“这皇上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对这件事死咬着不放呢?”吏部尚书说道。

“可不是吗,以往遇到这种事,他不过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今天可倒好,居然联合那个三皇子给丞相您当众下不来台。”工部尚书说道。

刘瑞深吸一口气,冷冷一笑,“这有什么好难理解的,这天下毕竟还是他们骆家的,一定是他觉得我们是外戚干政,所以才会有今天朝堂上的一幕,你们等着看吧,今天这件事不过只是一个引子,给我们一个警告,若不是碍着太后的面子,我们现在哪还能坐在这里,还有那个三皇子,不是说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吗,这么他突然又好了,这事情就更复杂了。”

“可不是吗,这三皇子可是我们大家心中的一个心病啊,当时若不是听说他已经病的不行了,我们怎么可能放任他活到今天呢。”

“可是皇上现在似乎很信任他啊。”

“皇上想的心思倒是不难理解,他不过是想借由他来打击我们,可是就不知道太后是怎么想的了?”

“丞相当初要不是你和我们,皇上和太后怎么会有今天呢,他现在想要过河拆桥,我们可不答应。”

刘瑞阴测测的说道:“你们放心,太后和皇上不会真的把我们怎么样,至于那个三皇子,我们要格外的小心,这次是我们大意了,下一次,他们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