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妖孽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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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贼而已

几日不见慕容侠,发现他依然一身火红的衣服,神采奕奕的样子,手中的那柄红色的剑隐隐闪着血光。

平安的脸色忽然凝固了,“这几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憔悴?”慕容侠虽然极力想要掩藏他的疲倦,可是却怎么也逃不过平安的那双眼睛。

“是想你想的憔悴啊!难道你不知道为师在外是对你日思夜想啊?”慕容侠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可是这笑容却是那般的生硬。

“是吗?那我也想你想的打紧呢。”平安故意抚摸上他的脸蛋,那皮肤润滑,不错!很有手感,平安满意的点点头,既然他要在她面前耍无赖。那么就看谁更能耍了,她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做什么都要考虑后果的平安了。

慕容侠被平安的手一触及自己的皮肤时,浑身不自主的打了个颤,罪过罪过。

“摸够了没有?信不信我可是会随时把你放倒的哦。”慕容侠的眼里闪现危险的光芒。

平安心一惊,万一他真的兽性大发,自己的女人的省份不是暴露了吗?她做男人还没做够呢,玩笑到此结束。

“摸够了,不错,皮肤很细腻,手感很不错!”平安坐下来,给自己沏了杯茶,嘴角居然挂着和慕容侠一般邪魅的笑。

“现在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何把我一人丢在这谷里了吧?”

慕容侠现在很累很累,他急急的回来就来看这个总爱和他抬杠的徒弟了,他需要休息,有些事,他不想说,谁也问不出来。

“以后会告诉你的,我去休息了。”慕容侠话未说完,已经飞离开了水月阁了。

平安只听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播过来,看样子慕容侠的轻功真的很好啊,几乎是来无影去无踪,这个师傅,拜的值了。

皇宫里,厮杀后迎来的暂时的宁静。

安逸凌独自一人坐在龙椅上,眼神似雄鹰般欲看穿殿下的每一个臣子,脸色凝重,不发一语。

“启禀皇上,那人武艺实在高强,

臣等无能,未能将其抓捕归案。”大殿中央站着的是洪靑将军,看起来怎么也有五六十岁了,一把胡子已经淡淡的泛白了,因为他曾经和老皇帝一起打下这个江山,已经是元老级的人物了,故在朝中地位很高,就连皇帝安逸凌都对其退让几分。但是这一次,他知道,这小皇帝是真的怒了。

洪靑一直和左相元明贤暗中勾结,割据了朝中众多势力。朝廷势力划分三派,一是皇帝的御林军,另外的则是花将军率领的四十万驻西北大军,剩下的就是洪靑将军的东北四十万大军。

安逸凌上位几年来,第一要务便是欲将洪大将军的所有势力为归自己所有,这样整个国家才算真正的安定下来。这次居然有人明目张胆的闯进皇宫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小贼?虽然只是去了太医院偷了一些名贵药材,然后自导自演的暴露自己,再吸引御林军围攻,安逸凌和他交手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武功高强到何种程度。

他的三百御林军和他纠缠了几个时辰,无一生还,而他依旧轻松的逃脱了,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杀两个小小的御林军而已?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安逸凌的脸色更是凝重起来,脑中一直在转,他到底是什么目的?是左相的人吗?

“洪靑将军,恐怕不是那人武艺高强吧!我看你明天可以告老还乡了吧!连个小毛贼都搞不定!”安逸凌隐隐有些怒气,这个洪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居然连上奏都那么的理直气壮。

此话一出,左相元明贤立马站出来:“皇上,微臣有话要说,这次未抓住那个小贼,并非洪将军之过,皇上已经与那小贼交过手的,况且皇上也亲眼目睹那小贼是如何让以一敌三百的,此等小贼,岂是洪将军一人能敌的?”

安逸凌双眼冒火,殿堂下每个人都凝神屏气的,大气不敢出一下,生怕被皇帝抓到,便是人头落于何方都不清楚。

“难道我们金圣就剩下如此将军了,这要传出去,你们说这让他国如何

看待金圣?”岂有此理,左相居然公开明目张胆的顶自己的话了,难道是他有什么把握要做些大工作了吗?安逸凌忽然微笑起来,那笑容让人神秘莫测。

“吾等请求皇上收回成命,洪将军为两朝元老,虽说如今未立什么大功,但这一生勤勤恳恳的陪伴太上皇打下这个天下,也算是立下了悍马功劳了,皇上万万不能因为一个小贼而让洪将军就此离朝啊!”安逸凌一双深邃的眼眸,横扫了这跪了满地的大小官员,呼声一致拥护洪靑,他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一定要把这些人都给一网打尽,等着瞧!

洪靑依然屹立在殿堂下,嘴角上扬,蔑视的看了看上位的安逸凌,如此毛孩,居然就想把自己给铲除了,是该怪他乳臭未干还是太自信了?他很满意这跪了满地的百官的呼声,和左相相视,更是一抹冷笑浮上嘴角。

这一切都没有逃脱安逸凌的双眼。

“好了!洪将军,你该感谢这跪了满地的众臣啊,无论如何,给你们十天时间,务必要将那小贼抓拿归案!”安逸凌甩袖,离去。

安逸凌一脸怒气,看样子他猜的没错,只是这么小小的试探一下,整个朝堂的力量都出来了,他万没有想到有如此之多的臣下都已经被左相给收服了,他真是小瞧了这只老狐狸了。

平安心情大好,慕容侠自回来后,就开始教平安一些基本的轻功入门,她也学的用心,甚至热爱上了轻功,每晚待谷雨和小花睡下后,她总是独自一人起来,在小院里试着脱离慕容侠自个儿练习轻功,一次次的摔倒,她倒也乐得其中。

慕容侠躺在水月阁的楼顶,看着这个勤奋的徒儿,不禁失笑,为何自己总感觉平安是个女人呢?看她摔倒了还跺跺脚责怪地面,为何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其实每晚慕容侠都会准时的躺在屋顶,等着平安偷偷合上门,独自练习白日里他教给她的本领。

“哎呦!”正在慕容侠沉思之际,忽然听到了平安的尖叫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