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乱拉红线
王素心前几天听着陈川的讲述，心里的气早就出了一半，如今看着刘诚的样子，心里那一半的气终于也顺畅的吐了出去。
她看着刘诚出了云府，欢呼着跑了回去，笑嘻嘻地搭上了坐在台阶上的陈川的肩膀：“这口气出的真是太舒服了，真是身心愉悦啊。”
陈川刚刚照着剑谱自己比划了半天，此刻坐在台阶上看王素心那扬眉吐气的样子，拍掉了王素心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颇为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王素心难得大度地没有计较陈川拍掉她手的行为，收回了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哎呀，我这心情真是太舒畅了，今天看什么都顺眼。”
“这么开心的往大小姐，是不是”先把自己前几天没绣完的花儿顺便绣完？陈川本来想调侃一下王素心，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出口，王云山就在里头喊了起来：“阿川，你进来。”
陈川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向正厅去了，王素心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怕她爹问陈川刘诚的事，陈川替她顶了锅挨她老爹的骂，自己也跟在陈川后头去了正厅。
“阿川啊，刘诚跟素心是怎么了，我看他老盯着素心看。”王云山喝了一口茶，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陈川。
“我也不知道啊。”陈川盯着自己脚下头的地，企图在地上盯出一朵花儿来。
“你能不知道？素心成天就跟你混一块儿了，跟你都快比跟我亲了。”王云山想起自己的闺女，就气得瞪眼睛。
陈川听着王云山的话，只能嘿嘿地笑，说不出别的。
“阿川啊，陈伯给你说亲了吗？”王云山见问不出刘诚的事儿来，话锋一转，说起了陈川的婚事。
“师傅，我还小呢，说什么亲啊。”陈川一听王云山问自己亲事的事情就头疼，他爷爷虽然也操心他的亲事，但身体不好，受不得累，陈川不想拿自己的事情劳烦他，再说，自己还没看上哪家姑娘呢。
“怎么还小呢，都十六了，该说亲了，”王云山手敲着桌子：“我看你跟素心两个人一起长大……”
“爹你说什么呢！”陈川还没反应，在外头扒着门偷听的王素心先喊了出来：“我看你是成天就想着把我嫁出去了！”
说完，王素心就跑了出去。
“诶，我这话还没说完，这怎么跑了……她不是挺喜欢跟你玩的吗？”王云山摸不着头脑地问陈川。
“师傅，您可别乱扯红线了，素心就跟我妹妹一样，我先去看看她昂。”陈川追着王素心也走了，只留着王云山一个人在正厅中感叹自己老了，不知道现在的少年人都是什么想法了。
这边儿陈川追上了气冲冲的王素心，拦住她不让她摧残院子里的桂花树。
“我一定要跟娘告状，断了他的桂花酒！”王素心心里气得不行，觉得她爹一天闲着没事乱搅和，说亲都说到自己跟陈川头上了，自己跟陈川那是男女之情吗？那是老大对小弟的兄弟情！
“你放心，我这回一定要狠狠地告我爹一状，给你出气。”王素心一副罩着陈川的样子，拍着他的肩膀。
陈川看着王素心那一副自己是老大的样子颇为无语，但还是得顺着她说，免得她再发脾气。
王素心对陈川表达了关爱后，总算没那么气了，于是便跑去找正忙着晒桂花酿桂花酒的王夫人了。
第二天，整个云府的人便都知道王老爷被自家夫人断了桂花酒，正在气头上。大家都躲着王云山走，生怕触到了霉头。
陈川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往于杭州城的两头。
这天，他同往日一样走在前往云府的路上，大清早各种小商贩都在忙碌着，晨起卖菜卖鱼的小商贩们已经很忙碌了。
旁边卖香包的小摊摊主一边儿收拾，一边儿跟旁边的摊主闲聊：“你听说了没，那买猪肉的冯屠户家里的小儿子，拜了吴大侠为师了！”
“哪个吴大侠？”
“还能有哪个吴大侠，前几天在沉香楼比武的那个吴大侠！”
“嘶，那可了不得，冯屠户的儿子算是有出路了。”
“可不是嘛，这两天冯屠户跟他婆娘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上去了。”卖香包的摊主羡慕地说，你说我儿子怎么就没这个命呢？
陈川听着就觉得哪里不对，吴大侠不是收了他做徒弟？怎么又收了别人？难道杭州城武学奇才这么多了？
但陈川没工夫琢磨了，因为他迎头撞上了正要去自家码头的刘诚。
刘诚刘公子这两天肚子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成天想破了脑袋想着怎么折磨陈川给自己出气，不能让自己白挨了那一顿打，还在十月的冷风里冻了一个晚上。
刘诚指使着身边儿的两个护院儿，想把陈川教训一顿，但是只教训一顿实在是不解气，更何况这大街上还有人看着呢。
想了半天，刘公子实在想不出招儿来，面对着笑眯眯跟自己打招呼的陈川，气得恨不得把他那得意洋洋的脸给揉吧揉吧扔地上猜。
可偏偏他拿陈川毫无办法，只能任由陈川跟他擦肩而过。
“你过来……”刘诚看着陈川的背影，对着跟着自己来的护院儿悄声嘱咐了一番，那护院点点头，就跟在了陈川身后。
刘诚这才收了那咬牙切实的表情，带着剩下的护院往码头去了。
陈川自然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可跟踪他的那人，只跟了他两条街，便不再跟了，弄得陈川有些疑惑：这是恰巧跟自己顺路么？
不管怎样，没了人跟踪的陈川送了一口气，快步往云府去了。
云府里前几日摘的桂花，如今已经晒好了，王云山为了讨好王夫人，亲自带着人帮着王夫人酿酒，鞍前马后十分勤快。
陈川自然也要帮忙，但因着今年的桂花格外多，等忙活完了，天已经黑了下来。王云山揉着自己的腰，感叹着自己老了，又留了一众徒弟在家里吃晚饭，谢大家忙活了这一场。
“师傅，我就不吃了，爷爷还在家等着我呢。”陈川跟王云山打了一声招呼，便出门了。
正走着，一个布袋便套到了陈川的头上……
她看着刘诚出了云府，欢呼着跑了回去，笑嘻嘻地搭上了坐在台阶上的陈川的肩膀：“这口气出的真是太舒服了，真是身心愉悦啊。”
陈川刚刚照着剑谱自己比划了半天，此刻坐在台阶上看王素心那扬眉吐气的样子，拍掉了王素心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颇为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王素心难得大度地没有计较陈川拍掉她手的行为，收回了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哎呀，我这心情真是太舒畅了，今天看什么都顺眼。”
“这么开心的往大小姐，是不是”先把自己前几天没绣完的花儿顺便绣完？陈川本来想调侃一下王素心，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出口，王云山就在里头喊了起来：“阿川，你进来。”
陈川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向正厅去了，王素心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怕她爹问陈川刘诚的事，陈川替她顶了锅挨她老爹的骂，自己也跟在陈川后头去了正厅。
“阿川啊，刘诚跟素心是怎么了，我看他老盯着素心看。”王云山喝了一口茶，问站在自己面前的陈川。
“我也不知道啊。”陈川盯着自己脚下头的地，企图在地上盯出一朵花儿来。
“你能不知道？素心成天就跟你混一块儿了，跟你都快比跟我亲了。”王云山想起自己的闺女，就气得瞪眼睛。
陈川听着王云山的话，只能嘿嘿地笑，说不出别的。
“阿川啊，陈伯给你说亲了吗？”王云山见问不出刘诚的事儿来，话锋一转，说起了陈川的婚事。
“师傅，我还小呢，说什么亲啊。”陈川一听王云山问自己亲事的事情就头疼，他爷爷虽然也操心他的亲事，但身体不好，受不得累，陈川不想拿自己的事情劳烦他，再说，自己还没看上哪家姑娘呢。
“怎么还小呢，都十六了，该说亲了，”王云山手敲着桌子：“我看你跟素心两个人一起长大……”
“爹你说什么呢！”陈川还没反应，在外头扒着门偷听的王素心先喊了出来：“我看你是成天就想着把我嫁出去了！”
说完，王素心就跑了出去。
“诶，我这话还没说完，这怎么跑了……她不是挺喜欢跟你玩的吗？”王云山摸不着头脑地问陈川。
“师傅，您可别乱扯红线了，素心就跟我妹妹一样，我先去看看她昂。”陈川追着王素心也走了，只留着王云山一个人在正厅中感叹自己老了，不知道现在的少年人都是什么想法了。
这边儿陈川追上了气冲冲的王素心，拦住她不让她摧残院子里的桂花树。
“我一定要跟娘告状，断了他的桂花酒！”王素心心里气得不行，觉得她爹一天闲着没事乱搅和，说亲都说到自己跟陈川头上了，自己跟陈川那是男女之情吗？那是老大对小弟的兄弟情！
“你放心，我这回一定要狠狠地告我爹一状，给你出气。”王素心一副罩着陈川的样子，拍着他的肩膀。
陈川看着王素心那一副自己是老大的样子颇为无语，但还是得顺着她说，免得她再发脾气。
王素心对陈川表达了关爱后，总算没那么气了，于是便跑去找正忙着晒桂花酿桂花酒的王夫人了。
第二天，整个云府的人便都知道王老爷被自家夫人断了桂花酒，正在气头上。大家都躲着王云山走，生怕触到了霉头。
陈川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往于杭州城的两头。
这天，他同往日一样走在前往云府的路上，大清早各种小商贩都在忙碌着，晨起卖菜卖鱼的小商贩们已经很忙碌了。
旁边卖香包的小摊摊主一边儿收拾，一边儿跟旁边的摊主闲聊：“你听说了没，那买猪肉的冯屠户家里的小儿子，拜了吴大侠为师了！”
“哪个吴大侠？”
“还能有哪个吴大侠，前几天在沉香楼比武的那个吴大侠！”
“嘶，那可了不得，冯屠户的儿子算是有出路了。”
“可不是嘛，这两天冯屠户跟他婆娘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上去了。”卖香包的摊主羡慕地说，你说我儿子怎么就没这个命呢？
陈川听着就觉得哪里不对，吴大侠不是收了他做徒弟？怎么又收了别人？难道杭州城武学奇才这么多了？
但陈川没工夫琢磨了，因为他迎头撞上了正要去自家码头的刘诚。
刘诚刘公子这两天肚子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成天想破了脑袋想着怎么折磨陈川给自己出气，不能让自己白挨了那一顿打，还在十月的冷风里冻了一个晚上。
刘诚指使着身边儿的两个护院儿，想把陈川教训一顿，但是只教训一顿实在是不解气，更何况这大街上还有人看着呢。
想了半天，刘公子实在想不出招儿来，面对着笑眯眯跟自己打招呼的陈川，气得恨不得把他那得意洋洋的脸给揉吧揉吧扔地上猜。
可偏偏他拿陈川毫无办法，只能任由陈川跟他擦肩而过。
“你过来……”刘诚看着陈川的背影，对着跟着自己来的护院儿悄声嘱咐了一番，那护院点点头，就跟在了陈川身后。
刘诚这才收了那咬牙切实的表情，带着剩下的护院往码头去了。
陈川自然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可跟踪他的那人，只跟了他两条街，便不再跟了，弄得陈川有些疑惑：这是恰巧跟自己顺路么？
不管怎样，没了人跟踪的陈川送了一口气，快步往云府去了。
云府里前几日摘的桂花，如今已经晒好了，王云山为了讨好王夫人，亲自带着人帮着王夫人酿酒，鞍前马后十分勤快。
陈川自然也要帮忙，但因着今年的桂花格外多，等忙活完了，天已经黑了下来。王云山揉着自己的腰，感叹着自己老了，又留了一众徒弟在家里吃晚饭，谢大家忙活了这一场。
“师傅，我就不吃了，爷爷还在家等着我呢。”陈川跟王云山打了一声招呼，便出门了。
正走着，一个布袋便套到了陈川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