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一诡梦:盗墓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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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玉枕



十二月的天气干冷,街上忙碌的人群为了春节疯狂购物,我坐在椅子上吹空调,回来的时候我跟胖子显摆了一下我那个没有卖的玉枕头,胖子两眼冒光的说这东西我要了你开价,我说这是我身经百战的纪念品,你出一百万我也不给你,胖子屁颠颠的说你要是把这个给我我保证只要有我的一份宝贝我就分你一份,而且有宝贝的地方我立马叫你去,我说我在家算命原来我不适合做这个活。

胖子两眼一瞪骂道你还算命呢你?由一个有理想的小青年变成牛鬼蛇神?你这样可不对啊,想当年在七几年那会我们我们抓住神棍就挂上牌子游街,这叫做生活作风问题。

我对胖子大骂道我算算命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了?知道啥叫生活作风问题不?生活作风问题就是搞破鞋,再说了你就算说破大天来我也不去,一身伤疤的又不是你。

胖子白了我一眼,随后因为他家里的事情拍拍屁股蹭了我一顿饭跑了,我在心里暗骂,给我钱还带要回去的?一顿饭吃我好几百。不过幸亏有胖子,要是没有胖子贪财在生与死的间隙中拿到了那块玉,我们现在恐怕连医药费都出不起。胖子跟我说那块玉是商周时期的东西,所以卖了100万,胖子自己一个人贪污了40万,不过那些医药费全是胖子出的,剩下的几个人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海秃子给了我们一人十万算是报酬,我想这个老东西应该死心了。在这期间伍子给我们打了几个电话,意思就是想跑我们这边过年来,我跟伍子说大奎自己买了一个房子你去大奎家里过年,伍子笑了两声说过几天就过来,随后挂了电话。

我把玉枕拿出来研究了一下,玉枕一直在床底下,那块玉枕好像是空心的,感觉分量很轻,摇起来的时候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作响,想砸开看看有什么东西不过又舍不得,玉枕的质感温润发亮,不过这坑里面出来的玉器都要盘啊,怎么这个就不用盘?我在研究这个玉枕的时候接到了海秃子的电话,我对海秃子没什么好感,便冷冷冰冰的对那头说道:“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海秃子没有感到我的不客气,反而语气还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冲着手机对我叫道:“黑棺后面墙壁的内容我知道了……恩……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被海秃子这自言自语的声音说糊涂了,问道:“怎么回事?”海秃子嗯了一声:“刚才是我有一点兴奋啊,这么跟你说吧,那墙壁上的六十九个字我找人读出来了,现在你们在哪?我去找你们,咱们一起商议一下下一个目标。”我刚想对海秃子大叫说我不想再去了,海秃子没有给我机会直接挂了电话,我心说这叫什么事啊?人都说不去了还叫我干什么?不过石壁上的内容不能再电话里面说?非要见面?见面也过年了。随后我转念一想,海秃子对古物的造诣无人能比,要是把这个玉枕头卖给海秃子,按照海秃子的性格肯定立马砸开看里面有什么东西,那样我已经卖给海秃子了,他就是把这枕头扔厕所里也没有我什么事啊,而且我还能知道里面有什么,重要的是我没有损失,对,就这么干。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情大好,叫了几个朋友和扬子大奎去吃饭,付账的时候看我的洒脱一个个都挺惊讶的,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从小到大我是最抠门的一个,谁要是蹭我一顿饭我都哭半晚上不带喘气的。这次怎么这么洒脱?我对他们说人总是会变的,出了饭店门之后我和扬子大奎回到小店继续喝,边喝边吹牛,扬子这次没有跟我们一起去感觉很不爽,我和大奎对着吹我是怎么一脚踹飞一

个粽子的,又是怎么翻了棺材板的,大奎把一沓一百的拿出来问我们怎么邮寄。

扬子问大奎邮寄干什么?大奎一说这就哭了,说自己的弟妹已经是寡妇了自己当然要照顾一下弟妹了,大奎这样说扬子就哭了,说自己都快忘了父母长什么样子了,我安慰了一下他们,随后我们三个人都喝到了桌子底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晕晕的,大奎和扬子都回家了,我收拾了一下,随后就借到了胖子的电话,胖子在那头道:“我过年去你们那过去?”

我听胖子这样说差点晕过去,便对那头道:“哎呦喂我的胖爷,你和伍子是不是把我们这里当避难所了?”

胖子在电话那头高声叫道:“小蟑螂你这个兔儿爷能不能有点良心?我怎么把你那当避难所了?我救你那么多次你还不给我利息啊?早知道你这么抠门我绝对不救你!”

我吐了一下舌头,便对胖子道:“行行行我认输行不?你什么时候过来?”胖子在电话那头沉思了一下道:“在过几天我就过去,你们别忘了在东顺给我摆席子啊。”我恩了一声随后挂掉了电话,心说这胖子有钱还这么抠?妈的不知道我更抠啊?

接完胖子的电话之后我关上门带着玉枕头准备去一个地方估估价格,打定主意之后我找了一个出租车,随后把玉枕头用报纸包了四层放在背包里面,坐在车上之后司机问我去哪我说去南宫古玩市场,司机哦了一声然后就开车,开车的时候跟我狂侃说这地方有多少真东西有多少假东西,我听的心里暗笑,心说这难道是一个托?随后不到二十分钟就下车,我刚下车见古玩市场人声鼎沸,两边的路牌上写着什么什么春节大酬宾买二送一,我略微扫了一眼,心说我这东西见不得光,找一个人多的地方万一被举报了呢?要是找一个店面小的地方万一被打劫了呢?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我看见前方一个古董店人比较少,而装修的挺古色古香的,我深吸一口气提了一下背包,随后踏步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古董店,店面中间摆了一个大柜台,柜台里面摆放着青花瓷瓶,四周的柜台里面放着一些玉器,就在这个时候,我被一副画吸引住了目光。

那幅画应该被从新装裱过了,挂在大厅的墙上,画上画着一个猰貐,而且手里还抓着一颗心脏,猰貐的嘴角还往下滴血,那幅画的右边写着一种字体,虽然只有寥寥的几笔,但是我却彻底震撼了,忙走过去仔细看那副画,这时候一个秃顶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对我一笑道:“哎呦喂这位爷,您可真识货,我这铺子里面所有的古玩就这副画最值钱。”

我一听口音还是京片子口音,问他道:“你这猰貐画从哪弄到的啊?这上面的字体没几个人能读出来,看这副画上面的灰是不是没几个人对这东西感兴趣啊?”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到这个店面看这个东西多看了两眼,这个中年人肯定以为我喜欢这个东西而狮子大开口,要是我这样说的话没准可以压一压价格。

那个中年人脸色变了一下,随后又道:“哎呦我的小哥啊,不愧是行家,我在这地方待了这么多年您是第一个看出这幅画上画着什么的。让我给您仔细说道说道。”说罢把我往里面请,我进去之后随后坐下,那个中年人给我泡了一杯茉莉花茶随后道:“我姓张名寿,叫我外号光头张就行。”说罢啧了一口茶“小哥姓什么?”

我心说这是要套近乎啊,便对他道:“我姓王,单名一个强字。”光头张点了点头道:“好名字好名字啊。”我

听光头张这么说感觉汗毛就起来了,这人想忽悠我买东西也不用这么拍马屁吧?光头张随后把那幅画拿下来,放到我的面前道:“小哥还真是行家啊,这东西在这地方摆了这么长时间您是第一个看出来的人,要说这东西啊,后面可大有学问。”

我微微努了下嘴道:“别行家不行家的,我就一愣头青,不过你这东西还能有什么学问啊?不就是一个猰貐像旁边写着一些字啊?”

光头张干笑了两声,随后道:“我先给你讲讲您就知道了。”我忙装作我很想买的样子,颠颠的点了好几下头,示意您说。

光头张清了一下喉咙,随后拿着话道:“这猰貐啊,是古时候一个民族的信仰,一个图腾,和咱们汉族的龙的意思差不多,龙的传人龙的传人,就是这意思。至于猰貐旁边这个字啊,据说是一种失传的文字,与失传的楔形文字差不多,说实话我也找了很多古学家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字。”

我眉头一皱,心说这种文字与我在广西看到的文字是一样的,但是海秃子能通过什么方法破译出来这个文字?想了两下又感觉云山雾罩,甩了两下头想甩掉这个想法,便对光头张道:“先不说这幅画了,我给你看一个东西。”随后我把背包拿下来,拉开一个角,让他看这个玉枕头。

光头张脸色一变,随后把店面的门关上,把我杯子里面的茶倒了,随后又沏了一杯竹叶青,我问着竹叶青的香味心说我又上档次了啊,光头张擦了一把汗道:“这位手艺人,您这东西是打算出手还是打算换?”

我心说这老东西还真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我是干什么的了,便对他道:“当然是出手了。”

光头张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随后又急问道:“全不全?从哪弄到的?”我道:“全着呢,这从哪弄到的就不用跟你说了吧?”

光头张陪笑两声,随后道:“这倒不用,王师傅,做生意的都讲究一个仁义,您就说吧,您这东西打算卖多少,我敢说你这东西整个南宫就我收的起。”

我一听这收的起立马两眼冒光,心说这东西还挺值钱?不过我报多少?十万?不可能,要是十万的话这人恐怕不会说收的起了,想来想去没一个准头,便对光头张道:“这东西你不在仔细看一下?要是个假的你不就赔了?”说罢把整个玉枕拿出来,海秃子看见整个玉枕笑容立马爬满了脸上,随后拍着我的肩膀道:“小哥啊,我是爽快人,这东西我要定了,您就说您多少肯撒手。”

我听光头张这样说感觉不能报少了,便竖起两个手指头,他一看立马笑出来声音,随后欢喜道:“成了成了!”我看他这样心里非常郁闷,心说难道我报少了?他立马拿出来笔记本电脑,要银行转账,我把我的账号告诉他,过了二十分钟我的银行卡里面就有了二十万,我心情好到天上去了。看着这个数字我腿竟然发软,深吸两口气问光头张道:“您那幅画给个价格?”

光头张一摆手道:“好说好说送你了。”我恩?了一声。光头张赔笑两声道:“刚才跟你说那么多忽悠你呢,这东西我在农民家里收的时候就花了一百,还送了我一个青花瓶。您以后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就跑我这来,不管什么东西我都敢收。”

这时候我赔笑一声对光头张道:“这个枕头里面有一个东西,您要是好奇的话砸出来看看是什么,或者你卖给谁砸的时候给我打一个电话啊。”光头张脸色变了变随后拿着枕头研究,我见光头张这样也没有兴趣了,转身打了一个的走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