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相公神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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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冷淡与执着

渡过了仲秋节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即便是在南方,也能感觉到秋日的萧瑟。大家纷纷换上了稍厚一些的衣袍,免得染上了秋寒。

元小珍已经收掉了一整个夏天都沐浴在外面的桌凳,连遮阳篷也拆掉了。近来总是下雨,外面一直就不觉着暖和,再在外面用餐显然已经不是明智的选择了。虽然在市集上一些卖早点的摊子,大多都是随意摆上几条板凳,一张长桌了事,但元小珍不想委屈自己的食客,同样也不想自己在跨入冬天的时候继续劳累下去。

冬天啊,就应该暖和的享受着,而不是在外面东奔西跑的。

“这天儿可真冷啊!”明明是八月末的天气,却偏偏冷的像到了腊月。一进门儿,客人就忙不迭的将身后的木门关严实了,免得给屋子里带来冷气儿。

说话的人少了,大伙儿都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吃的浑身发烫呢!

看到自己煮的食物这么受欢迎,元小珍自己的心里也是开心的,那是一种形容不出的满足感,大概是被肯定的感觉。

“说起来,有些日子没见那个小伙子了?”有人悄悄说道。

人们的视线看向元小珍对面的桌子,那里已经被其他的食客占据,早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模样。他们好像还能看到,一名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男人,每天都会坐在那里,仿佛是等待着什么一样,一碗接一碗的吃掉那些热气腾腾的面条。

元小珍揉面的手顿了顿,而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情。颜越泽大概已经离开青水镇回到无颜山庄了吧,毕竟自己那天的话可能是有些过分了。这里没有所谓的男女平等,是十足的男权世界,女人是不会被尊重的。他那天那句告白的话,事实上已经诚意十足了。被拒绝后,肯定会觉得伤自尊了吧。不奇怪啊……

日子继续这过下去,一转眼就进入到九月了。

天气忽然在这个时候渐渐暖和了起来,好像先前那个让人冷的缩紧脖子的八月末只是大家的错觉一样。

太阳依旧在当空中,天气热极了。

元小珍的面摊重新热闹了起来,有人建议她把座椅重新摆到门外去,屋子里的位置实在是不够。她难得的对大家笑了笑,说:“不了,我也想休息一下啊。”

有人劝她雇个伙计来,把这店做大了,人也不那么累。她说:“就这样小小的,看着舒服。大了,就忙不过来了。”

一如既往的煮汤煮面,好像她的生活本就该是如此。这样忙碌的结果就是她的手指变得粗糙了,人也瘦了,倒是脸蛋儿每天被热气熏得,白白净净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像个馒头呢!

而那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这让元小珍多了几分惆怅,但更多的是一种名为放下的心情。不可以被拥有的东西,就千万不要奢望,不然你注定会活的痛苦。她从不奢望,安分守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哪怕是面对着一段可能是她必胜最重要的感情,亦不敢迈出那一小步。

天色黑的早了,元小珍打烊的时间也提前了。今天尤为关的早,许是外面刮着风,又没有星星的缘故。

听着外面凌冽的寒风,元小珍打了个哈欠,有些渴睡了。厨房里的食材没有去碰,今天卖的汤料都还有谁剩下,就不用去准备新的,幸亏这几天不大热,不然非坏掉不可。

拖了自己的鞋子,

钻进被窝里把被子盖到自己的下巴上,这才觉得暖和了许多。江南的冬天虽然并不如北地的寒冷,但也绝对说不上是暖和,有时候是湿冷湿冷的,有时候就是干巴巴的冷。她忽然开始考虑,这屋子里是不要买一个炭炉子了,只是听说那东西不安全,她可怕煤气中毒。

浑身上下都被包严实了,元小珍渐渐的睡去,她越睡越香,越睡越沉……

黑暗中,有一缕白烟摇曳如盘旋的蛇形一样,带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味道,摧毁着你残存的理智。

香气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房门在这时嘎吱一声被打开了。

一道人影向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走来,他的步履清浅,目标明确,似乎是十分熟悉这屋子里的摆设一样。

那人静静的走到了床榻前,注视着睡的香甜的女子,伸出手去将被子裹在她身上,把像蚕宝宝一样的女子抱在怀里,走了出去。

后门,早已经有人等候多时了。

驾车的车夫就看见一床颇具有乡土气息的花被子,以及被子里露出的一撮细软的黑色发丝,别的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显然,那个被包裹在被子里的人,连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楚,一副被保护的模样。

男人上了车,吩咐车夫慢些,才缓缓将裹在女子身上的被子拿下。

马车的内部十分宽敞,而且烧了一只小巧的铜炉,暖和极了。车顶上悬挂着一只琉璃灯,照得里面光明通透,却从外面看不到内部分毫,这便是这马车的奇特之处。

光亮下,是一张俊美到极致的容颜,带着些许的年轻,有些稚气,正是消失了许久的颜越泽。他此刻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袍子,眉目间有些冷峻的颜色,带着剥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子滑嫩的脸颊。

事实上,这段时间来他并没有消失,而是一直待在青水镇。只是在暗处看着她,并没有出现罢了。只是看着这个女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颜越泽觉得自己不能忍受,也不打算忍受。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包括线路护卫以及其他,最终决定在今夜动手。

这么久了,才能重新将她抱入怀中,这感觉真是难忘。似乎,他们拥抱的时候只有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老老实实的让自己拥抱。

“小坏蛋。”颜越泽笑意温柔的点了点元小珍略圆的鼻间,暧昧的顺着她的唇瓣摩挲,好像是要碾平那上面的纹路一样。

“欺负我很好玩是吧?白白被你欺负,好歹也得收回一点儿利息啊。”

睡梦中的元小珍自然是不会回答,颜越泽便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元小珍:“……”

轻轻的将她放在车板上,那里覆盖了厚厚的地毯,还有一整块老虎皮,暖和的很。而且这里烧着炭,绝对不会让她冷到。

确实是不冷,因为睡梦中的元小珍已经觉得有些热了,脸颊也因为热气多了几分红晕。

颜越泽看的心神一荡,轻轻掀开她的被子,将仅着里衣的女子轻轻抱了起来。“唔,瘦了……”比上次仲秋节的手感差了许多,那时候她的腰上还有些小肉肉,害的他手痒的直想捏一捏。不过幸好他忍住了,不然绝对不会有接下来的夜游了。

“利息自然是要的,不过惩罚也是要有的啊。”颜越泽贴在她的耳边说话,吞吐的呼吸间隐约有酒气传来

,似乎是梨花的味道,隐约带着几分冷香。

“是先惩罚,还是先收利息呢?唔……”男子拧紧了好看的眉,“有些为难啊!不过咱们的时间多的是,可以慢慢来。”

里衣的材质轻薄柔软,纵然不是最好的料子,摸在手里也带着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颜越泽轻挑衣结,看着它们轻柔的散开,向两边滑去,满足的眯了眯眼睛。他的表情像是在享用一道精致的点心一样,要剥开包裹在点心外面的油纸,才能露出里面的内容来。

睡梦中的女子很快就被剥得如同初生的婴孩一般,玉体横陈的模样令男子呼吸一紧,同时对外面道:“车驾的稳一下,否则……要了你的命。”

车夫也觉察到今天公子的情绪于平常有些不同,自然是不敢怠慢。

颜越泽不紧不慢的从身后取出一只八宝匣,轻轻打开来,里面是各色的颜料,还有粗细不一,长短各异的银针。

“乖啊,惩罚来了。”

取一枚细针轻轻刺在自己的手指上,立即有血涌了出来。颜越泽蹙了蹙眉,道:“唔,还真是有点儿疼呢。听说十指连心……果然是真的呢!”

流出来的血液他并没有浪费,而是任其流入了一旁的似是朱砂的颜料中,看着混杂在一起不分彼此,血一样红的颜色。银针虽纤细,却中空,能吸取颜料用于使用。

颜越泽握着盛有红色颜料的瓷碟,用手心将它们加热到适宜的温度,以银针沾取,弯下身子,轻轻在女子柔软的肌肤下刺了下去。

柔软的肌肤极为容易穿透,更遑论是贴近心房的部位。

一针下去,就有细小的血珠沁出。

睡梦中的女子也感觉到了疼痛,挣扎着似乎要醒来,但最终只能沉沦在睡梦中无法自拔。

颜越泽伸拨了拨那滴血珠,用食指沾取抿进嘴巴。“呵……甜的呢。”

明明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可手下的动作却是那样的毫不留情。似乎像是在刻意折磨一样,他的下手的动作总是很慢很慢。等到这一场疼痛延续下去,才会继续下针。

两个时辰过去了,在细白的肌肤上,一朵红莲正妖娆的盛开着。

只是那周围的肌肤就有些惨不忍睹,红肿着,看着便知道疼极了。

“小可怜。”颜越泽收回了刺青的工具,并没有为她穿上衣服,而是拿出了一只白色瓷瓶。那瓷瓶不过孩童巴掌大,模样甚是精巧。

他拔出瓶塞,将里面的**均匀的抹在伤口上。说也奇怪,本来红肿的伤口竟顷刻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只有一个个细小到几乎无法分辨的针眼来宣誓着它们曾经的存在。

“看了看,还是有点儿舍不得呢。”缓缓注视着那朵红莲渐渐消失,颜越泽微笑着为女子穿好里衣,却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一套,而是一件真丝面料,柔软细滑的素色里衣。柔软的衣料划过女子的肌肤,没有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疼痛。小裤温柔的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随着男子的动作,在髋骨两侧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样就好看多了。”他自语道。

轻轻的将女子抱入怀中,薄唇迫不及待的压了下来,却仅仅是贴着,仿佛是取暖一样。

“晓晓,不准离开我。”他温柔的低语道,但更像是在宣誓着,那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都不准触碰,违者——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