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孽妃:醋坛王爷洗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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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三十二章 误会澄清

“寒碜?呵呵。”聂音音的声音轻轻地,却极具讽刺的意味。

又是她!

柳姗姗气的跺脚,这个女人老爱同她对着干。

聂音音轻蔑地看了柳姗姗一眼,鼻孔朝天,故意哼了一声后,转了头,甜甜地唤了声,“师傅——”

站在音音身后的张意昕也微微躬了躬身,“师姐。”

“雕刻名家易居易老先生曾创作出许多千金难求的雕刻名作,但那些名作中却并没有那三样东西。据说,易老先生此生有三大宝,一生一死一生死参半。生物乃其手,生死参半之物无人得知,至于死物则是两支生于负川、长于负川、死于负川的负川花枝雕刻而成的木簪。此物可是无价之宝。”

“负川花自生芽到开花共需七十余载,花枝唯有在开花那几日才是生长的最硬实的时候。花期过后,花枝便在一夜之间枯萎,归于负川。”冬储一一为众人讲解道。只是,他忘了说一句,这两支簪子一直被供奉于冬青国神教神殿之上,日日以高香拜祭,吸进天地之精华。

教主,您出手可真阔绰呐。

冬储果真在这儿。芩玲暗道。

看来她这趟真是来对了。

“这位公子好才华。”芩玲温婉有礼,语气中微微透着些疏离。

“夫人过誉了,本王不过才疏学浅,稍稍卖弄了下罢了,还望夫人莫见怪。”冬储顺着芩玲的话往下说。

皇图浅瞠目结舌,阿娘和冬储这是什么对白?冬储从来不这么讲话的,现在怎的变得这般酸柔,那个战场上豪情万丈的男人哪儿去了?

听了冬储那么一番讲解后,众人这才晓得,这两支小小不起眼的木簪,竟然有这么大来路。

但,他们对于这个能一下赠出这么大礼的女子,也是好奇万分。

“女婿,许久未见,竟然陌生许多了。”

被丈母娘点到名的凤朝歌,不疾不徐走了过去,对着芩玲拜了拜,“小婿见过丈母娘。”

凤朝歌一走,柳姗姗身边忽然没了个人挡着,她就这么突兀地站着。

芩玲目不转

睛盯着独站一隅的柳姗姗,皮笑肉不笑道,“这才几日,女婿就忙着纳妾了?”

她可不是在跟王爷讲话,她是在以一个丈母娘的身份,同自己的女婿讲话。

柳姗姗一顿。

这女人竟然是皇图浅的娘亲,凤朝歌的丈母娘!

难怪从方才她出现开始,就一直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视线落在身上,怎么也甩脱不掉。一时心烦意乱,才说了那么一句胡话。

“阿娘。”皇图浅皱眉。

她不想让阿娘晓得他们之间的那些事儿,她自己能处理好的。

柳姗姗也不是个笨女人,她知道在凤朝歌没有当众承认她的身份时,她不能开口说任何话。

凤朝歌看着皇图浅,冷笑,“您这是哪里的话,小婿不过是寻到了幼年青梅竹马,怜她遭遇,才留在身边照看了几日。倒是阿浅,竟然将您搬来了。真让小婿惶恐啊。”

在他看来,这个丈母娘的出现,一定是皇图浅求的救。

柳姗姗面皮一僵。

她没想到凤朝歌会这么介绍自己。

她以为,他会毫无顾忌坦率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

到他口中,她就变成了个令人同情的幼年青梅竹马。凤朝歌,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这一腔爱意!

你是畏惧皇图浅的娘么?

还是你不过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好用的挡箭牌,帮你休掉皇图浅?

凤朝歌,你怎么能这么利用我?不论是哪一个,你都在利用我,利用我!

柳姗姗心里疯狂叫嚣着,可她不动声色,依旧静静站着。

她不能轻举妄动,不能毁了整盘局。

柳姗姗这么告诉自己。

修长的指甲却狠狠戳破了掌心,疼痛能使她保持清醒。

“不是妾便好。你也别唤我丈母娘了,多见外啊。随阿浅一般,唤我阿娘吧。我此番前来,是收到了意昕的飞鸽传书,特来瞧瞧阿浅那伤。你也晓得,阿浅有着男人脾性,伤着了也不管。”

一道光芒在凤朝歌脑中一闪而过。

丈母娘是为

了皇图浅的伤特意赶来的,冬储也是来送药的,那日……莫子修也是说着要给她擦药的。

莫非,这三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

凤朝歌不晓得自己心里那隐隐的期待是怎么一回事。还没弄明白,就见自己从怀中掏出冬储那日托他代为转交的药瓶拿了出来,递给芩玲,“阿娘,小婿这儿有瓶药。”

皇图浅一惊。

是她幻听了么?

凤朝歌……唤阿娘为……阿娘!

芩玲接过药,放在鼻尖嗅了嗅,又倒了些在手背上,借着月光瞧着药的成色。

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笑道,“这正是我要配置的药。朝歌,你不介意阿娘这么唤你吧?”

听到芩玲亲口承认,凤朝歌终于相信是自己误会皇图浅了。

忽然送了一口气,凤朝歌笑道,“自然是不介意的。”

皇图浅还是皇图浅,还是他的瑾王妃。

真好。

“恩。朝歌,你为何会有这药?”这可是冬青国神教独有的素心散。

凤朝歌如实讲来。

冬储紧接着便当众认了错,说是自己着实不该在战场上误伤了皇图浅,害得她中了奇毒,性命堪忧。

莫子修也跟着开了口,说是自己太过鲁莽,硬是闯在战场前线,害的阿浅不得不敢去救他。

凤朝歌恍然大悟,原来那日的话,其实是这个意思。

心里越发开心起来,对皇图浅也产生了股愧疚。

这些天,他竟然跟个孩童一般,故意与她置气。

真难以想象,她昨日被劫走,竟是真事!

到现在,凤朝歌一股后怕才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皇图浅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今天是认过节么?为何大家都争着抢着说自己哪儿有错哪儿有错。

她不是好好站在这里么?又不是归西了。

“这药还是你给阿浅抹吧,她自己不好处理。”芩玲将药瓶又塞回了凤朝歌手中,冲着他暧昧地眨眨眼。

“阿娘,我自己可以的。”她又不是没自己抹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