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侦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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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四十八章打家劫舍

‘咚咚咚咚!’

击鼓声,犹如春雷炸响。

震撼声,在丹城似汪洋大海起春雷。

“官府老爷,官府老爷……”声声悲鸣,声声凄切,声声入耳,声声悲痛欲绝。

“您可要为小的做主啊!”

“小的祖宗几代可是良民!”

“从未干过一件坏事,天地作证。”

数不尽的哀伤与数不尽的真情倒出,与声声击鼓鸣冤,引来官府和官兵们的注意。

惊堂木在审案桌一声炸响,哭丧的声嘎然止住。

“衙门之上,何人哭天喊地?”官老爷叱喝。

“小的,何肖,几代良民,在丹城经商。”

“不料昨晚……”

“呜呜呜。”

昨晚,风高月夜,凉风袭人,空气新鲜。时而几声狗吠,时而几声打更。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咚!”一慢三快的更声,已证明子时的来到。

子时是什么时候?

月,躲到厚实叆叇中的时候。

夜,正黑漆漆的时候。

人,会周公的时候。

这个时候,是个时候,对于某些人来说。

看,屋檐上,正有两个黑影,各自背着袋子,踩着瓦片,四处偷瞄,点着头,打着暗语,稍作停歇。

此处可行。

可以安心的干!

于是,一人弯腰,一人善后的巡视四周。

霎时,从揭开的瓦片中,浮出几丝光亮,弯腰的人,聚精会神,不肯分散半分精力,进行偷瞄着。

善后的人,开始急切。

“走!”声细如蚊蝇。

“……”

“走!”

“……”

不走?

提起一脚,直接踹了上去。

顿时,弯腰的人臀上一阵剧痛,传到四肢百骸。

豁然起身,捏紧拳头,对方早已做好防范架势。

准备,干架!

说干,就干,于是乎,一条线上的蚂蚱,也可以称为同僚,在屋脊上干了起来。

拳打脚踢,双方不肯退让半步,吃瘪的不敢发出大动静,打的你死我活。

刚喘息一声,踹屁股的人,脚尖未稳,直直向后倒了下去。

万丈高楼,从平地起。

摔死人的地方,从‘万丈’高楼,到平地。

准备惊呼,岂料被踹了屁股的人,眼疾手更快。

在屋檐弦上,拉住了半空中垂落的人。

风,停止。月,破云而出。

声,哗然而来。

“小贱人,爷咋样~”

“为了你,爷花了几个铜钱,千辛万苦把你买了回来。”

“你就这样躺在**挺尸?”

“来,今晚把爷伺候好了,赏个妾的名分给你。”

“爷,妾身来了~~”

于是,声声入耳,声声回味,回味中不堪入目啊。

似乎,趴在屋檐上的人,忘记了他的任务,要把掉在半空的人拉起来,而后,去干‘大事’。

“兰宁叶赫,老娘我坚持不住了!”

“……”片刻后,“哦!”

一段插曲,就这样过去。

另一段插曲, 深夜‘造访’后,满载而归。

于是乎,就有了今日何老爷哭天喊地,在公堂上哭丧的诉状。

一夜好梦,通天四亮。

宁多余睁

眼,腰部以上,臀部以下的位置,很特别。

特别的有些怪。

起身,用手一摸,上气不接下气。

扬起手掌,狠狠扇了下去,待到那张粉嘟嘟的小脸时,变成了柔情似火的抚摸。

“老娘我昨夜,冒着生死,给你,赚吃饭的银子。”

“你给老娘画了一床的地图。”

“娘!”

“儿子,乖!”

“我饿!”

“……”

哎,人不可怕,生个小人才可怕。

不仅要赚银子给他吃饭,还要给他晒尿床的被子,这点不说,还要烧火做饭。他娘的,这日子真没法过啊。

“宁大婶,你就这样?啊!”筷子一甩,“本王要吃饭,你给本王一碗粥。”

“你儿子要吃饭,三盘四碗。”

“有肉有汤!”

宁多余连眼皮都难得抬,一心一意喂着怀里的小人,一口一小口,细心入微的喂着,生怕一个噎着,那叫她心疼的去。

“乖,儿子~”她说。

“本王给你说话!”大吼!

喂饭的人,终于抬了一下眼皮,“呵呵!”笑,“有本事你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老娘就给烧火做饭,还喂饭。”

这个杀千刀的宁多余!

一路出来,与她虽说是‘狼狈为奸’,起码他也有情有义。

照看她儿子,今早吃饭的银子,还是昨晚与他一起‘搜刮’的。

不是他,她岂能如此逍遥快活。

杀千刀的!

“啊,哈切!”凝视,“你在骂我?还是在背地准备插刀?”

兰宁叶赫单手支撑起下颚,双眼如恬月弯弯的,唇上带着蜜饯般的笑容。

“阿余~”变换口味的叫嚷,“背地插刀的人,正大街小巷搜寻着。”

“骂你的人,正击鼓鸣冤!”他说。

一声‘阿余’,叫的宁多余拿着手中的碗砸了过去。

兰宁叶赫飞身避开,“在儿子面前主意形象。”

穿越有风险,交友要谨慎。

尤其是交到兰宁叶赫这等损友,她宁多余确实有些衰。话说昨晚,为了大干一票后,拿着钱财好离开丹城。

岂料,这货……

在祸不当行中,拿错东西。

幸亏,幸亏她顺了几两银子。

“这什么?啊?”插腰,蹬脚。

“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误你娘个头。”

一掌呼过去,那人溜得快。

要他偷字画,这儿货拿了几张破布和一块黑不垃圾的破铁不说,白白葬送了偷的名誉,引来全城更加的注意,尤其是柏秋静。

菱国朝堂之上,百官谨慎小心,能不说,绝不多说一个字!

丹犀之上,象征身份的龙椅位置,做着一位耄之年的君主,此人特别肥胖,双眼成一条线,薄薄的嘴唇,常常抿着。

总是一副神情,令人难以揣摩。喜欢推测、尤为多疑。

那么,疑者必杀。

“众爱卿,有何看法?”

一片寂静!

寂静后,身姿修长,在朝堂上也是唯一一位不穿朝服的官员,出列,行至君王礼后。

“回皇上!臣以人头担保,活捉贼人!”

“柏爱卿好魄力。”菱皇说,“丹城颜面尽失,连个贼影也未见着,不知爱卿有何高招?还是众爱卿私家包庇?”

霎时,以柏秋静为主的百官,齐齐下跪。

“微臣不敢!”

“微臣不敢!”

退堂后,柏秋静拂袖而去。菱皇已起疑,他多年骁勇善战,所向披靡,如若不是这些,今天杀鸡儆猴的就是他。

贼?

贼人?

粉面红唇上,露出几分讥笑。

话说,风平浪静一夜后,衙门再一次击鼓鸣冤。

这一次,李员外带着众妻妾跪在衙门外,哭天喊地。

求得官老爷捉拿贼人,归还钱财。

又一夜后,天朦胧。

衙门又一次大作声张。

张员外带着一家,老老少少击鼓的击鼓,鸣冤的鸣冤。

那阵势,犹如蟠龙过海,惹人驻足观看。

入夜,人心惶惶,百姓不得安宁。

百姓议论纷纷,话说这贼人,还有些贼性。

一,不偷贫苦人家。

二,专偷富裕人家。

三,被偷之人,皆是品性极差到恶劣。

这等贼,出现在菱国丹城,官硕富裕之家,夜晚挑灯巡视。

贼,归功是贼,不管是贫困还是富裕的人,在夜晚中警惕小心。

今晚,月色尚好,凉风微微,虫鸣争斗。

“宁多余,你该不会是……”

“是的!”

兰宁叶赫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这等蠢货。好吧,原谅他的无知和无脑。

“你是去?还是带孩子?”

“臭婆娘!”

说完,转身换上了夜行衣。

柏秋静啊柏秋静,兰宁叶赫摇头,这女人是死不罢休,当真是做了鬼都不会放过你,叫你不得安生。恐怕,到现在你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吧?

哎,可惜了你一世的英明。

丹城最后一票,当真落成了最后。

他与宁多余这次真是插翅难飞了。

因为,他们偷的东西,比起其一和其二,还有中间干的那些,与前几晚上干的,当真叫算不了什么。

昨晚,叫偷吗?

不,眼前的女人,叫光明正大,正大光明的拿。

而且,还是从‘东家’正门出来滴。

听,青天白日,吆喝声灌溉丹城啊。

东城开始,挨家挨户的搜,连树杈上的鸟窝,草棚里的鸡窝,都没放过。

院子里小憩的人,被威武声吵醒。

“兰宁叶赫!”大叫。“去,买副棺材回来!”

“……”恢复状态后,“大婶,棺材就免了。准备给咱们的是刀山、火海。”

加了一句,抱胸后退,连连后退,“我怕!”

宁多余支起身子,清眸微微,唇一噘。装,这孙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看就在装,装出同情,好让她来善后,然后,跟在她后面吃‘软饭’。

孙子!老娘可不吃你这套。

双眸一扫,带着冰冻三尺的凉意。

他从了。

“菱军千万,要我招!”他说。

“我不招!”

“菱军准备刀山火海,要我招!”

“我不招!”

“如今,你这老女人的一个眼神!”

“我招了!”

“好,我去冒着生死,给你买棺材。”

绣花鞋成直线飞翔,招的那人飞身离去。

留下享清福的一女人,在小塌下沉思。

柏秋静,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更好玩的,还在后面,你等着慢慢品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