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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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动用家法!

他们又在旺来客栈住了两天,因为轻语头上的伤,不宜立即上路,所以中间耽搁了几天。休息了几天,轻语能自己的下床走动了,李承弼才决定离开。白牡丹见林诗雨要走了,心中有几分的不舍:“林公子,您什么时候还能来我这小店呢?”

林诗雨笑着对白牡丹说:“以后我会常来的,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即是有缘,有缘千里相会。”白牡丹信服的点点头:“林公子就是有学问,满腹诗经,真是让人佩服。”白牡丹一直送到门外,看着他们的马车走远了,才转身回去。

因为李承弼担心轻语的身体,所以特意的雇了一辆马车,自己和李承凭骑着马,让轻语和林诗雨坐在马车里。虽然李承弼对轻语照顾得百般周到,但还是不肯原谅轻语,轻语这些天已经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办法让李承弼原谅自己。

一路上还算是平静,回到李府的时候,已经又是半个多月以后。他们刚到府门外,就有人撒脚如飞的去里面禀告,所以他们一进客厅,全家人都在等着他们。李父李母都坐在上面,就连九奶奶也让人搀扶着来了。轻语的头上还包着纱布,李承弼扶着她进了客厅,刚一进进去,李承弼就带着轻语扑通一声跪下了。

九奶奶见轻语的头上还包着纱布,赶紧站起来问:“轻语,你的头怎么了?受伤了吗?要不要紧?”轻语流着眼泪说:“爹,娘,奶奶,轻语不孝,今天回来了。你们要是生气,就责罚我吧。轻语没有怨言!”

九奶奶看了看李父李母:“哎呀,这孩子,你刚回来又受了伤,赶紧起来吧。就别跪了,承弼快扶轻语起来。”李父沉着一张脸:“哼!还有脸回来!这叫什么妇道人家!”说着一甩袖子就走了,李母看了看地上的轻语和李承弼摇了摇头,哀声叹气的跟着李父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九奶奶一个长辈,九奶奶看着轻语,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轻语啊,你不在这些日子,奶奶都快闷死了。现在总算是好了,你又回来了,奶奶就又活了过来。”轻语十分抱歉的看着九奶奶:“奶奶,听说我这一走,您就病了。我真是不孝,我对不起奶奶,奶奶您就骂我吧!”

九奶奶笑盈盈的说:“骂什么骂,你还是个孩子呢,谁家的孩子不贪玩啊!回来了就好,奶奶不怪你。承弼啊,你就赶紧领着轻语回房休息去吧,头上的伤好好的找大夫看一看。”李承弼这时候才开口:“轻语这样私自的李家出走,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呢?如果要不严惩,何以正家规!我看这次一定要用家规处置!”

九奶奶和李承凭还有林诗雨都愣住了,没想到李承弼憋了半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轻语也有点意外的看着李承弼,不过她也知道这次是自己太过分了,所以跪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等待着李承弼的责罚。

李承弼见轻语不说话,站起身来冲着面外说:“来人!请家规!”下人们都知道这一阵子府里面发生的事情,通过这件事

情都知道了受宠的是六少奶奶,而不是若垂柳。这次李承弼说要用家法处置轻语,也是一时生气的气话吧,要是真的打了还不心疼死。所以下人们站在那里谁也不动。

李承弼一皱眉:“你们都怎么了?我说话,你们没有听到吗?”李承凭过来劝阻:“哥,嫂子现在还有伤在身,你怎么能用家法触罚呢?再说她离家也是情有可缘,就算了吧。”九奶奶也开口了:“承弼啊,轻语又不是犯可什么大错,就是没告诉我们出去走了一趟,现在也回来了,我看就算了吧。”

李承弼本来也只是想吓唬吓唬轻语,那里舍得真的打呢?见有这样的台阶下,赶紧接着说:“你们说得也有点道理,但是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是要处罚的,就罚抄家规一百遍,一个月不准出门!”

九奶奶和李承凭相视一笑,轻语心中也暗笑:“看你还是舍不得打我吧。”李承弼伸手把轻语扶起来:“奶奶,爹娘那边就交给你了。我先带轻语回房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所有的人都在心中暗笑,但是还是脸上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九奶奶摆摆手:“好了,轻语既然回来了,就没事了,全都散了吧。”说着站起来往后面走,李承凭看了看林诗雨,两人会心一笑,也走开了,下人们该散的也都散了。只剩下轻语和李承弼两个人,李承弼将轻语扶起来,轻语伏在他的耳边:“你还是舍不得打我吧?”

李承弼心里漾过一丝温柔,但脸上还是严肃的说:“谁说的?我就是看在你手上的份上饶看了你这一次!”轻语故作媚态的娇声细语道:“那人家以后不敢了嘛,以后都不敢再走了,你就别惩罚我超家规了嘛,我从小就讨厌写字!”

李承弼轻轻的抱着轻语的腰:“不行!这次一定要罚你抄家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了!还得我一个月都寝食难安的,今晚罚你!”轻语的脸上微漾过一点红润,贴在李承弼的胸口:“好吧,那是不是不用抄家规了?”李承弼一低头捉到了他的嘴,深深的吻下去,客厅里面寂静无声,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声。

台阶下面站着的那个人见此情景,捂着脸跑开了。原来若垂柳也听说轻语被李承弼找了回来,本来想过来看个热闹,因为前些天李父还扬言,轻语一回来就把她休了。若垂柳正是来看轻语的热闹,没想到却撞见李承弼和轻语亲热,看着他们的热络劲,就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苏轻语有李承弼和九奶奶护着宠着,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若垂柳崔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房里,若母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调养,已经能自己下床走动了。为了能照顾她方便一点,若母就搬到了若垂柳的房里住,见女儿神色不对便问:“怎么了?苏轻语被休了吗?”

若垂柳坐在**摇摇头:“没有,他们好得很呢。李承弼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休了她呢?”若母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苏轻语真是难缠,本以为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没

想到竟然被李承弼找了回来。”

若垂柳坐在**失魂落魄的说:“只要有心,就会找到她。”若母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走到后面:“垂柳,快来把你的药喝了。”若垂柳本来就心烦意乱,一听见喝药更烦心了,走过去打翻药碗:“喝药,喝药!整天就知道喝药!李承弼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光喝药有什么用?苏轻语走的这一个多月,他连我的门都没踏进过一步,我还喝这些药有什么用?”

若母站在那里愣了半天:“哎呀,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当初你受宠的时候,苏轻语不也是这个样子吗?过一阵子李承弼对苏轻语的新鲜劲过去了,就会来你这儿了,你就先把药喝了,把身体调理好。”

若垂柳使劲的摇头:“不会了,李承弼再也不会来我这里了,再也不会了!”若母气急败坏,狠狠的扇了若垂柳一个耳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不是会缠人的吗?为什么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要是这样下去,我们母女在这里还有活路吗?你娘为了你差点被人打死,你就整天在房里垂头丧气的,什么也不做吗?”

若垂柳被她娘的一巴掌好像是打醒了过来:“我不会什么也不做的,我会继续的和她争到底,不管怎么样,我若垂柳是不会轻易的输给那个傻子苏轻语的。连傻子都能做到的事情,我若垂柳也一定能做到!”

若母这才笑着说:“这才是我的好女儿嘛。这就对了,嫁到这样的大户人家,本来就是过得勾心斗角的日子。你要是预备什么也不争,就别想在这里过下去了。要振作起来,我们垂柳是最动人的了。”

若垂柳点了点头:“娘,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换身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他们,我不能就这么被扔在这里,既然你不来见我,那么我就去见你!”若垂柳换了件很艳的衣服,又化了化妆,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才出门去。

李承弼扶着轻语回到房里,小柔立即就里面跑出来:“少奶奶,您回来了!”小柔又哭又笑的围着轻语转,轻语笑着说:“小柔,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人很没意思啊!”小柔看了看李承弼:“我还好了,和别人去聊聊天。就是苦了少爷,没听除了出去找你以外,就是把自己关在这房间里,不出来。”

轻语愣了一下,看了看李承弼,李承弼心里怪小柔多嘴,轻轻的咳了一声:“小柔,我们口渴了,你去端茶来。”小柔眼睛转了转,笑着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轻语和李承弼两个人,李承弼拉着轻语坐在床边,轻语眼睛直直的盯着李承弼,李承弼看了半天在她的鼻子上狠狠的刮了一下:“我看你以后再敢丢下我自己!”

轻语被他刮疼了,轻轻的叫着“啊!你刮得太疼了!”说着伸手要刮李承弼,两个人坐在那里打闹起来,李承弼的心情大好,轻语回来了,他的心里好像是踏实了不少。两人正在嬉笑打闹着,门外传来前门声:“姐姐,承弼,你们在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