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7章：要是你输了
堔城。
一间普通酒店的房间中。
“我再说一遍！我的绝症治好了！没花钱！家里有钱！你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否则的话，老子捅死你！”
一位中年男子手持一柄尖刀恶狠狠地道。
“我就不！你杀啊！有种你杀啊！跟你回去？那是人过的日子吗？那是钱的问题吗？不是打就是骂！老娘我受够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你的绝症治好了跟我有个屁关系？老天真是瞎了眼！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渣还有人把你治好？来啊！有本事你杀啊？杀了我，你一样是个死！绝症杀不了你，我用我的命来杀你！来啊！”
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梗着脖子强硬地道。
“你别逼我！老子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逼急了，老子把你碎尸万段！你不让我快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中年男子更加凶狠地道。
“杜明远！你好说歹说，我才答应过来跟你见这最后一面，商量离婚的事情。可是，这就是你说的最后一面吗？你是想要杀了我，那才叫最后一面吗？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一个禽兽？！来啊！杀啊！老娘既然敢来，早就豁出去了！”
中年女子有些悲怆却又坚定地道。
“你！……算你有种！你也知道，我最佩服有种的人。要不这样，我不杀你！我答应跟你离婚！不过，你把衣服脱了，再跟我那个一次！……”
“不可能！杜明远！你想玩女人自己去找，老娘不伺候！要么，你答应离婚，我净身出户！明天就跟你回去办手续；要么，你就赶紧滚回去，过几年自己去申请离婚！再要么，你杀了老娘，你再给老娘赔命！你自己选！”
中年女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道。
“好好好！是你逼我的！黄文月，那你就去死吧！”
杜明远爆喝一声，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霎时间，屋中二人都不由得吓了一跳。
“……谁？”
杜明远犹豫了一下道，以尖刀指了指黄文月，威胁她不要发出声音，沉声道。
“追债的。”
一个淡然的声音缓缓地道。
“……追债？追什么债？老子没有欠债！你找错人了！”
杜明远的底气顿时上来了。
“哦？是么？本神医替你治好了绝症，你还欠着本神医二十万治疗费，难不成，你想赖帐？”
门外的声音很淡然，却仿佛有一股魔力，钻进了客房中来，回旋彻响，想听不见都难。
杜明远登时脸色大变，两眼瞪大，仿佛见了鬼似的，犹豫了一下连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找错人了！”
“看来，你是不肯承认了，那本神医就只有进门来跟你对质一下了。”
杜明远顿时紧张地抬起了尖刀朝向客房门，但下一瞬，他又将刀收了起来，藏到了后腰。
至于黄文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声不吭的，坐在客床上，低着头。
客房的门锁与背扣，如同虚设，在杜明远震惊的目光中，接连开启，房门，补缓缓地推开来。
然后，一个年轻的身影，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进了客房中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杜明远依旧装作不认识来人的神情，惊讶地道。
“啧啧，杜明远，我们不过是几天没见，这就不认识本神医了？区区二十万而已，为了赖掉，你演起戏来居然还真有几分逼真，不过，你觉得你能骗得过本神医么？”
来人正是张运，语气淡然。
“你胡说八道！我不是什么杜明远！你认错人了！滚！再不滚，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杜明远脸色微变，但旋即却又更加凶恶地道，一只手更是握紧了后腰上的尖刀。
“哦？看来，你还真的打算把这笔帐赖掉了。这就不好办了啊。欠钱不还的人，听说是会下地狱的。”
张运依然微笑着道。
“你滚不滚？”
杜明远冷喝。
“先还了钱再说吧？”
张运笑笑。
“找死！”
杜明远终于暴起，手持尖刀就猛地朝张运的心脏部位扎去。
张运没躲。
不过，就在那柄尖刀即将刺中他的时候，他单手一抬，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竟是夹住了刀尖，令其丝毫不能寸进。
“啧啧，为了赖帐，竟要杀人，杜明远，你还算不算个人呢？”
张运依旧微笑。
杜明远却是脸色大变。
这他娘的什么人啊？
妖怪也没有这么牛逼吧？
他猛地一抽尖刀，然后身形一窜，就扑到了黄文月的身边，以尖刀抵住了她的脖颈。
“跪下！你跪不跪？你不是觉得你是个人么？那你救她啊！你给老子跪下！老子就不杀她！你不是觉得你是个人么？跪下！”
杜明远恶狠狠地道。
黄文月没有挣扎，就像一个木偶似的，任由杜明远给挟持了。
“你错了。对你来说，其实我也不是人，我更喜欢称自己为末日。所以，你觉得我会跪么？我看，你把她杀了吧，看看最后她会不会死？要不，我们顺便再来打个赌，就赌她会不会死？你赢了，那二十万我就不收了；但要是你输了……”
“老子不会输！”
杜明远话刚说到这里，竟已毫不犹豫地将尖刀扎向黄文月的脖子。
不仅一丝迟疑都没有，脸上甚至还绽放着满是邪恶的笑容。
不过……
下一刻，他微微一诧，瞧向持刀的那只手掌，以及黄文月的脖颈。
刀，没有了。
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一股彻寒从他的脚板底直冲天灵盖。
撞鬼了，撞鬼了，这一定是撞鬼了！
“看样子，你输了。”
张运温和一笑。
“不！我不会输的！”
杜明远更加疯狂地两手一箍，就将黄文月的脖颈给掐住了，正要拼命地掐死黄文月，却忽然惊骇地发现，他的浑身上下，竟然虚弱无力，根本使不出劲力来掐人。
而黄文月，也不知为什么，竟也没怎么反抗，似乎早已抱定了求死之心。
“算了吧，我看你的绝症又复发了，连掐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样子那天我没有治好你，那二十万，我就不收了。”
张运笑笑。
杜明远登时大惊，浑身有些颤抖。
绝症，不是治好了么？检查报告他看过的啊，结果比他年轻的时候还健康啊？
怎么又复发了？
那岂不是说，他很快就要死了？
他一把瘫到了一旁，再不理会黄文月。
“报应！这就是报应！杜明远，你终于得了报应！老天爷没有瞎眼，你这样的人渣，迟早会被老天爷收去！”
黄文月鄙夷地耻笑一声。
“……不行，我不能死！我去医院，我去治病！我要去医院……”
杜明远忽然回过神来，再不理会黄文月，更不理会张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客房。
张运也没管他。
瞧向了站起身来正要离开的黄文月。
虽然已是中年，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个小美人。
真是一棵好白菜让杜明远那头猪给拱了，何其不公？
“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既然明知道这次见面他有可能会对你动手，甚至有可能会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要现身？你在堔城打工生活，不是过得挺好的么？”
黄文月一怔，狐疑地瞧向张运。
“这关你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
“那要是我告诉你，杜明远接下来会继续跟踪你，并且准备晚上的时候摸进你租住的地方，然后……杀你，你也不准备告诉我一下么？”
张运不以为意。
黄文月再次一怔，然后，就又缓缓地坐了下来。
“要是能活，谁愿意死？可是，你知道吗？他就是一个人渣！不，连人渣都算不上！他就是一个禽兽！坏到骨子里的那种！这一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了他！结婚这十多年，我已经被他折磨透了，活着根本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干净。他要杀了我，他也得死！我活着没办法让他怎么样，那我就用我的命，拉他一起去见阎王爷！”
黄文月悲怆而辛酸地道。
“可是，就算他杀了你，他也未必会被判死刑，那你岂不是白死了？”
张运目光微微闪动，继续道。
“……那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黄文月咬了咬牙道。
“谁告诉你世界上一定就有鬼了？要是你做不了鬼呢？”
张运继续道。
“我……”
“既然他对你不是打就是骂，甚至还逼迫你做各种各样你不喜欢的事情，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那你为什么没有想过用毒药之类的杀了他？反而宁愿用自己的死，去换取他的死？”
张运注视着黄文月的神情。
“那怎么可以？那是犯法的事情！我要是那样做了，我岂不是变成了比他更可恶的人？”
黄文月震惊有地瞧向张运。
这个年轻人好坏！
竟然教她害人性命？
“我当然知道，那是犯法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不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反抗，并不是说非要杀了他，而是通过别的方法来阻止他这样对待你。比如，报警，比如，打官司，再比如，让长辈来评礼？办法很多，可是，你从来没有尝试过，只是一味的忍受。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只会让他越来越猖狂，越来越轻贱你么？”
张运缓缓地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的事情这么了解？……你不是神医么？难道……你是警察？”
黄文月有些惊奇地反问道。
“算是吧。”
张运微微一笑。
他有一个身份乃是龙尊，可以视为高级版的警察。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或者……他做事情不顺心，让他发泄一下可能就会好了……谁活着也不容易……我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
黄文月很是纠结地回答道。
看起来她似乎的确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张运听罢，暗自轻叹了一口气。
难道，这就是一个善值七十八，恶值二十二的人对于人生世事的选择么？
忍一忍就真的过去了么？
一间普通酒店的房间中。
“我再说一遍！我的绝症治好了！没花钱！家里有钱！你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否则的话，老子捅死你！”
一位中年男子手持一柄尖刀恶狠狠地道。
“我就不！你杀啊！有种你杀啊！跟你回去？那是人过的日子吗？那是钱的问题吗？不是打就是骂！老娘我受够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你的绝症治好了跟我有个屁关系？老天真是瞎了眼！为什么你这样的人渣还有人把你治好？来啊！有本事你杀啊？杀了我，你一样是个死！绝症杀不了你，我用我的命来杀你！来啊！”
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梗着脖子强硬地道。
“你别逼我！老子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逼急了，老子把你碎尸万段！你不让我快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中年男子更加凶狠地道。
“杜明远！你好说歹说，我才答应过来跟你见这最后一面，商量离婚的事情。可是，这就是你说的最后一面吗？你是想要杀了我，那才叫最后一面吗？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一个禽兽？！来啊！杀啊！老娘既然敢来，早就豁出去了！”
中年女子有些悲怆却又坚定地道。
“你！……算你有种！你也知道，我最佩服有种的人。要不这样，我不杀你！我答应跟你离婚！不过，你把衣服脱了，再跟我那个一次！……”
“不可能！杜明远！你想玩女人自己去找，老娘不伺候！要么，你答应离婚，我净身出户！明天就跟你回去办手续；要么，你就赶紧滚回去，过几年自己去申请离婚！再要么，你杀了老娘，你再给老娘赔命！你自己选！”
中年女子几乎是声嘶力竭地道。
“好好好！是你逼我的！黄文月，那你就去死吧！”
杜明远爆喝一声，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霎时间，屋中二人都不由得吓了一跳。
“……谁？”
杜明远犹豫了一下道，以尖刀指了指黄文月，威胁她不要发出声音，沉声道。
“追债的。”
一个淡然的声音缓缓地道。
“……追债？追什么债？老子没有欠债！你找错人了！”
杜明远的底气顿时上来了。
“哦？是么？本神医替你治好了绝症，你还欠着本神医二十万治疗费，难不成，你想赖帐？”
门外的声音很淡然，却仿佛有一股魔力，钻进了客房中来，回旋彻响，想听不见都难。
杜明远登时脸色大变，两眼瞪大，仿佛见了鬼似的，犹豫了一下连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找错人了！”
“看来，你是不肯承认了，那本神医就只有进门来跟你对质一下了。”
杜明远顿时紧张地抬起了尖刀朝向客房门，但下一瞬，他又将刀收了起来，藏到了后腰。
至于黄文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声不吭的，坐在客床上，低着头。
客房的门锁与背扣，如同虚设，在杜明远震惊的目光中，接连开启，房门，补缓缓地推开来。
然后，一个年轻的身影，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进了客房中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杜明远依旧装作不认识来人的神情，惊讶地道。
“啧啧，杜明远，我们不过是几天没见，这就不认识本神医了？区区二十万而已，为了赖掉，你演起戏来居然还真有几分逼真，不过，你觉得你能骗得过本神医么？”
来人正是张运，语气淡然。
“你胡说八道！我不是什么杜明远！你认错人了！滚！再不滚，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杜明远脸色微变，但旋即却又更加凶恶地道，一只手更是握紧了后腰上的尖刀。
“哦？看来，你还真的打算把这笔帐赖掉了。这就不好办了啊。欠钱不还的人，听说是会下地狱的。”
张运依然微笑着道。
“你滚不滚？”
杜明远冷喝。
“先还了钱再说吧？”
张运笑笑。
“找死！”
杜明远终于暴起，手持尖刀就猛地朝张运的心脏部位扎去。
张运没躲。
不过，就在那柄尖刀即将刺中他的时候，他单手一抬，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竟是夹住了刀尖，令其丝毫不能寸进。
“啧啧，为了赖帐，竟要杀人，杜明远，你还算不算个人呢？”
张运依旧微笑。
杜明远却是脸色大变。
这他娘的什么人啊？
妖怪也没有这么牛逼吧？
他猛地一抽尖刀，然后身形一窜，就扑到了黄文月的身边，以尖刀抵住了她的脖颈。
“跪下！你跪不跪？你不是觉得你是个人么？那你救她啊！你给老子跪下！老子就不杀她！你不是觉得你是个人么？跪下！”
杜明远恶狠狠地道。
黄文月没有挣扎，就像一个木偶似的，任由杜明远给挟持了。
“你错了。对你来说，其实我也不是人，我更喜欢称自己为末日。所以，你觉得我会跪么？我看，你把她杀了吧，看看最后她会不会死？要不，我们顺便再来打个赌，就赌她会不会死？你赢了，那二十万我就不收了；但要是你输了……”
“老子不会输！”
杜明远话刚说到这里，竟已毫不犹豫地将尖刀扎向黄文月的脖子。
不仅一丝迟疑都没有，脸上甚至还绽放着满是邪恶的笑容。
不过……
下一刻，他微微一诧，瞧向持刀的那只手掌，以及黄文月的脖颈。
刀，没有了。
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一股彻寒从他的脚板底直冲天灵盖。
撞鬼了，撞鬼了，这一定是撞鬼了！
“看样子，你输了。”
张运温和一笑。
“不！我不会输的！”
杜明远更加疯狂地两手一箍，就将黄文月的脖颈给掐住了，正要拼命地掐死黄文月，却忽然惊骇地发现，他的浑身上下，竟然虚弱无力，根本使不出劲力来掐人。
而黄文月，也不知为什么，竟也没怎么反抗，似乎早已抱定了求死之心。
“算了吧，我看你的绝症又复发了，连掐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样子那天我没有治好你，那二十万，我就不收了。”
张运笑笑。
杜明远登时大惊，浑身有些颤抖。
绝症，不是治好了么？检查报告他看过的啊，结果比他年轻的时候还健康啊？
怎么又复发了？
那岂不是说，他很快就要死了？
他一把瘫到了一旁，再不理会黄文月。
“报应！这就是报应！杜明远，你终于得了报应！老天爷没有瞎眼，你这样的人渣，迟早会被老天爷收去！”
黄文月鄙夷地耻笑一声。
“……不行，我不能死！我去医院，我去治病！我要去医院……”
杜明远忽然回过神来，再不理会黄文月，更不理会张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客房。
张运也没管他。
瞧向了站起身来正要离开的黄文月。
虽然已是中年，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她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年轻的时候估计也是个小美人。
真是一棵好白菜让杜明远那头猪给拱了，何其不公？
“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既然明知道这次见面他有可能会对你动手，甚至有可能会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要现身？你在堔城打工生活，不是过得挺好的么？”
黄文月一怔，狐疑地瞧向张运。
“这关你什么事？我又不认识你。”
“那要是我告诉你，杜明远接下来会继续跟踪你，并且准备晚上的时候摸进你租住的地方，然后……杀你，你也不准备告诉我一下么？”
张运不以为意。
黄文月再次一怔，然后，就又缓缓地坐了下来。
“要是能活，谁愿意死？可是，你知道吗？他就是一个人渣！不，连人渣都算不上！他就是一个禽兽！坏到骨子里的那种！这一辈子，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了他！结婚这十多年，我已经被他折磨透了，活着根本没什么意思，倒不如死了干净。他要杀了我，他也得死！我活着没办法让他怎么样，那我就用我的命，拉他一起去见阎王爷！”
黄文月悲怆而辛酸地道。
“可是，就算他杀了你，他也未必会被判死刑，那你岂不是白死了？”
张运目光微微闪动，继续道。
“……那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黄文月咬了咬牙道。
“谁告诉你世界上一定就有鬼了？要是你做不了鬼呢？”
张运继续道。
“我……”
“既然他对你不是打就是骂，甚至还逼迫你做各种各样你不喜欢的事情，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那你为什么没有想过用毒药之类的杀了他？反而宁愿用自己的死，去换取他的死？”
张运注视着黄文月的神情。
“那怎么可以？那是犯法的事情！我要是那样做了，我岂不是变成了比他更可恶的人？”
黄文月震惊有地瞧向张运。
这个年轻人好坏！
竟然教她害人性命？
“我当然知道，那是犯法的事情。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多年来，你为什么不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反抗，并不是说非要杀了他，而是通过别的方法来阻止他这样对待你。比如，报警，比如，打官司，再比如，让长辈来评礼？办法很多，可是，你从来没有尝试过，只是一味的忍受。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只会让他越来越猖狂，越来越轻贱你么？”
张运缓缓地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们的事情这么了解？……你不是神医么？难道……你是警察？”
黄文月有些惊奇地反问道。
“算是吧。”
张运微微一笑。
他有一个身份乃是龙尊，可以视为高级版的警察。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或者……他做事情不顺心，让他发泄一下可能就会好了……谁活着也不容易……我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
黄文月很是纠结地回答道。
看起来她似乎的确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张运听罢，暗自轻叹了一口气。
难道，这就是一个善值七十八，恶值二十二的人对于人生世事的选择么？
忍一忍就真的过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