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的尸体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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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已发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新文 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已发,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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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神马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成了人见人厌的丧门星。

新婚之夜丈夫和寡妇私奔,公公闯进新房要代替洞房,被婆婆逮个正着。

她成了饥渴的"sao huo",被休弃出门竟怀上了野种。

都说她活该浸猪笼,可谁来告诉她孩子的爹是哪个?

怀里揣个娃,没钱没米没高富帅,三姑六婆天天使坏,这日子咋过?

茯苓觉得鸭梨山大,只好撸起袖管,赚大钱、发大财。

踩渣虐婊、斗极品,没事做做美食,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人一有钱是非多,一个两个争着给她儿子当爹。

某日,正牌亲爹终于憋不住跳出来:“想让我儿子喊别人爹,没门!”

作为惩罚,他将她抵在墙上,啃了又啃。

茯苓欲哭无泪,不禁仰天长啸:“草泥马,别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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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冷眼扫过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冷冽的目光停留在一手插腰、一手指着她破口大骂的妇人脸上。

“还敢瞪我?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叫你瞪、叫你瞪——”朱氏被孟茯苓这么一瞪,气恼地脱下一只鞋,往她身上拍打过去。

孟茯苓神色一凛,在鞋子即将打到她时,抡起拳头,一拳挥了过去。

“哎哟喂!”朱氏吓了好大一跳,脚下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

正巧,不知是谁喊了里正来了,她细小的鼠目一转,捶地嚎哭了起来。

“天杀哟!小贱人坏事做尽,老天怎么不把她收了去…………”朱氏扯开大嗓门咒骂孟茯苓。

孟茯苓蹙眉,亏得她接收了原主残留在脑中的记忆,不然定会以为朱氏精神失常。

两个月前,原主被她奶奶以二两银子卖给同村程家的病儿子冲喜,谁知道,成婚当天丈夫和邻村一个寡妇私奔了。

公公是个老色鬼,闯进新房想玷污她,还没成事儿,就被她婆婆朱氏逮到了。

更绝的是公公还反过来说是原主勾引他,两公婆把她暴打了一顿,当夜就休弃出门。

原主离开程家后,被一个不知打哪冒出来、身中**的蒙面男子给强占了身子。

而朱氏又到处传播她的坏话,她成了逼走丈夫、勾引公公的丧门星,惹得村民唾骂。

为此,孟家也和原主断绝关系,只因她娘为她求情,她奶奶就怂恿她爹把她娘休弃了。

母女俩无处可去,只能住到村尾废弃的茅草屋。

本以为就此过下去,没想到原主竟怀孕了,去拿堕胎药时,被村里人撞见。

她怀孕的事传得人尽皆知,都说她偷野汉,怀的是野种。

原主不堪忍受闲言碎语的袭击,终于奔溃了,于前几天上吊身亡。

孟茯苓好不容易才接受穿越的事实,昨天到河边洗衣服,遇到朱氏的女儿程秀芳。

程秀芳以为她还是老实可欺的原主,不知死活地撞上来,被她推下河。

这不,朱氏气势汹汹地找上门了,村民们都放下手中的活计跑来看热闹。

“怎么回事?”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村民们自觉地让开道。

“里正,这个小贱人谋杀我家秀芳,杀人偿命,你一定要为秀芳做主啊!”朱氏一听到章富贵的声音,不等孟茯苓开口,就急忙抢白。

“呵!杀人偿命?程秀芳死了吗?她失足落水,倒成了我谋杀她了。”孟茯苓气笑了。

朱氏从地上爬起来,跺脚大骂:“我呸呸!你这黑心肝的小贱人,居然敢诅咒我家秀芳——”

“茯苓,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章富贵打断朱氏的话,脸色微沉。

“里正,昨天程秀芳失足摔进河里,我好心喊人来捞她,朱婶子不知感激,还硬说是我推的。”孟茯苓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

亏得当时只有她和程秀芳两人,程秀芳坠河后,她欣赏了一会‘旱鸭扑翅’,才喊人。

“你胡说!里正,别听她胡说八道,明明是她把秀芳推下河的。”朱氏听到孟茯苓颠倒黑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朱氏,你说是茯苓推的,有人看到吗?”章富贵问道。

“秀芳看到了呗!这还有假?”朱氏语塞,顿了一会,才底气不足道。

“哈哈哈哈…………”朱氏的话引得村民们哄然大笑。

孟茯苓讽笑道:“那我还看到她自己投河的呢!”

“闹闹闹!村里就你家破事最多,最会闹腾!茯苓不计前嫌,喊人救你家秀芳,你还好意思诬陷她。”章富贵不耐烦道。

孟茯苓看向章富贵,眼中多了一抹探究。

围观的村民里有几个是昨天帮忙救人的,这时也说是孟茯苓喊人救了程秀芳。

“去去去!你们是不是收了小贱人的好处,才帮她说话?”朱氏的手一抖一抖地点着说话的村民,气得嘴巴都歪了。

她这话把人都得罪了,人家救了她女儿,还得听她浑说不成?立即遭到那几个村民的炮轰。

最后,朱氏扛不住那么多唾沫星子,夹着尾巴跑了,临走前怨毒地瞪了孟茯苓一眼。

等人都走光了,章富贵望了望孟茯苓身后的茅草屋,说:“茯苓,我有事找你,进屋说吧。”

孟茯苓似料到章富贵是专门来找她的,没有多说,转身走进茅草屋。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一进门,章富贵就开门见山道。

“里正是怕败坏村子的名声?”孟茯苓冷下脸,讽刺道。

说起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觉得奇怪,明明原主都死了,这孩子居然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

“是!你这孩子留着,只会给我们村子抹黑。”章富贵愣了一下,自刚才他就发现孟茯苓的转变,现在更加确定了,他暗想莫非人没死成,还转性了?

孟茯苓捕捉到里正眼里的异色,反问:“所以里正要我堕胎,如果我不肯呢?”

“不肯的话,只能浸猪笼了,不然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还得了。”章富贵出言威胁,脸色也愈发难看。

“你说得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孟茯苓心思一动,笑着点头。

章富贵诧异她的态度,还没开口,她就问:“我要浸猪笼的话,那么害我有孕的男人该如何处置?”

“当然也一样,你不是不知道是谁玷污你吗?”章富贵眉心突跳,被孟茯苓怪异的笑容惊了一下。

“我是不知道,不过没人看到,我可以说是你儿子的。”孟茯苓语气凉凉。

“不知廉耻!你自己不检点,居然还想诬陷我儿子。”章富贵脸色大变,他儿子以后可是要考状元的,哪里能染上污点?

孟茯苓冷笑道:“左右都要浸猪笼,能拉未来的状元爷垫背也不错。”

章富贵气急,又真怕孟茯苓把污水泼到他儿子身上,忍怒干笑道:“茯苓啊,叔没想害你,作为里正,我得顾虑咱们村子的名声不是?不过是个孩子,你现在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能再找到婆家,到时再生一个就是了。”

孟茯苓见章富贵神色发急,起了疑心,“里正,你不用劝了,直接把我拉去浸猪笼得了。”

“你真是死脑筋,这孩子生下来也是父不详,只会被人看不——”章富贵气得重重跺了下脚,接下来的话被孟茯苓冷冷一瞥,生生哽住了。

“算了,老实告诉你吧,听说县太爷的千金得了一种怪病,需要未成形的胎儿做药引………”章富贵无法只得如实告诉她,心想大不了到时把卖胎儿的钱分一点给她。

县令怕人垢病,并不敢明目张胆地买未成形的胎儿,是章富贵的妻子娘家有个侄女在县令夫人身边当丫鬟,才知道了这件事。

一个可以卖到十两银子呢,恰巧孟茯苓怀了身孕,章富贵就动了歪主意。

“做梦!信不信我现在就出去喊你儿子就是我孩子的爹?”孟茯苓听完,顿时大怒,这个章富贵真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到时分你二两银子,你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别不知好歹了。”章富贵皱眉,咬咬牙,肉疼道。

岂知,这番话听在孟茯苓耳里却格外刺耳,原主就是因为二两银子才被卖的。

她没有应声,而是作势要往外走,章富贵大惊,以为她真的要诬陷他儿子,并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便急忙挡住她的去路。

“茯苓,你别冲动!再考虑考虑,这事对你只有好处。”抛下这句话,他一脸不甘地离去。

章富贵一走,躲在茅草屋后面的人才把头探了出来,这人不是朱氏,又是谁。

原来朱氏走到半路,越想越不甘心,就掉头回来,刚好看见章富贵跟在孟茯苓后面进了屋。

她心生好奇,便躲在屋后偷听,茅草屋太破、茅草又稀薄,根本就不隔音,章富贵和孟茯苓的谈话都被她听去了。

朱氏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猫着身子、提着未免发出脚步声脱下的鞋子,悄悄离开。

薛氏早上出去了,到现在还迟迟未归,孟茯苓有些担心,正要出去找,人就回来了。

“娘,你去哪了?”见薛氏面挂泪痕,手里挎着一只空篮子,她心里一紧。

“茯苓,是娘没用。”薛氏被女儿怎么一问,眼泪哗啦啦直掉,抽抽泣泣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却是她想着女儿有孕得吃点好的,可家里没粮食了,就上娘家借粮。

她兄嫂不但一粒粮食都不肯借,还奚落她、拿扫把赶她出去,令她难过不已。

孟茯苓暗叹口气,薛氏的娘家人个个尖酸小气,别说她们母女俩现在落到这般境地,就是平时也休想从那些人身上拔一根毛出来。

薛氏原本就是胆小没主见的人,难为她为了自己女儿上娘家借粮。

“娘,你放心,我想到赚钱的办法了,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孟茯苓安慰了薛氏几句,扶着她坐下。

“赚钱的法子?是什么?”薛氏难以置信地看着孟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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