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小妖后
字体: 16 + -

正文_第九十六章 江郎才尽

长长地叹息一声,熟悉的叹息声却从背后传来。

猛地坐了起来,虞夕夕望向昏暗的身后:“谁在那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姑娘如此才华横溢,还好,还好。”

还好什么?还好自己没被烧死是吗?

“公子谬赞了,不知公子来此有何事?”自从那晚之后虞夕夕就没再见过吕钟离。

“寻歌声而来,姑娘的歌很好听。”

三更半夜地来此就为了说自己歌声好听?

虞夕夕向屋里走去:“公子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姑娘以后就叫我钟离吧,那我就不打扰姑娘安寝了。”

前几日还强迫要烧死自己,今日却对自己这般礼貌,真是怪人。

摇摇头走进屋里,不管怎样,不会再死了终究是件好事。

僵硬地躺在**,虞夕夕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有过的轻松逐渐变成了空虚。

“姑娘的日子过的不错啊。”突兀的声音响起。

虞夕夕四下望去:“是你?”

“难得姑娘还记得我,”左宇文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兀自倒了一杯茶。

“怪不得别人都说梁上君子呢,果然啊。”虞夕夕笑弄着左宇文。

“山村野菜都可自称红颜,梁上君子又怎不是君子了?”

虞夕夕也不恼怒,他虽然嘴巴恶毒,但心终是不坏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

“寻歌声而来。”

又是这样,虞夕夕对于这个借口已经习以为常了。

虞夕夕在这里的日子一直过的很平静,直到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

那就是虞夕夕发现了其实吕钟离其实是喜欢着他的妹妹的,所以一次无意的争执中,虞夕夕竟然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宁愿去惹疯子也别去惹冲动的人,这句话果真是对的,但当虞夕夕意识到的时已经被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你再逃避……也……也不能解决问题。”虞夕夕挣扎着,大火没把自己烧死,利刃没把自己砍死,却被他一时冲动给掐死了那多冤枉。

蓦地,吕钟离突然放开了手,愤怒地看着咳嗽的虞夕夕:“来人,把她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去看她!”

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连柴房都这么讲究,至少干净,并没有蟑螂老鼠之类的东西。

一天已经过去了,不说伶菊没有来看自己,就是连一个送饭的人都没有过来。

看来这次是真的惹怒了吕钟离,自己好端端地干嘛去招惹那个小气的男人呢?

叹息着,虞夕夕四下望去,他一天不理自己倒也罢了,一个星期不理呢?一个月不理呢?只怕到时候虞夕夕都没命等到他再理会自己了。

看着窗户禁闭着的柴房,真是有多小气的主人就有多小气的仆人!一个柴房那么森严干嘛?难不成还怕有人来偷柴火吗?

虞夕夕肚饿的诽谤着,眼看着就第二天晚上了却丝毫没有人影。

对了,歌,唱歌。

有气无力地几乎把所有会唱的歌都唱了一遍,却也没有等到那个牵肠挂肚的身影,即便左宇文没来,为何吕钟离也不心软一下呢?

一夜浑浑噩噩地过去了,第三日虞夕夕再也受不了了,头昏眼花地看什么都像是鸡大腿。

第四日依然没有动静,虞夕夕半昏迷地抱着一块木头:“左……宇文,你再不来,我就……就啃木头了。”

终于,木头晃动的声音响了起来,确定不是自己的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啃食木头,那就是老鼠?

啊,老鼠!

虞夕夕强打起精神四下望去,即便是只老鼠自己也要生吞活剥了它!

“哎,哎,”声音却是从屋顶上传来。

抬头的瞬间一个身影已经落在了虞夕夕的身边。

“馒头呢?我要馒头。”

左宇文一把推开了要搜自己身的虞夕夕,看着就要倒下去的她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我才不在三天你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我唱了两天两夜的歌,你都不在。”说完,虞夕夕便晕了过去。

左宇文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拥着她消失在了夜色中,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睡梦里的虞夕夕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梦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向自己走来,正待她要抓住的时候,火柴熄灭了,虞夕夕的视线一片昏暗。

鸡,香美的烤鸡,香美的身上有着刀叉的烤鸡,别跑!

噗通一声,掉下床去的虞夕夕揉着疼痛的额头睁开了眼睛。

哇,进入了嫦娥仙子的后花园了吗?

整个房间都被各色的鲜花围绕着,却不是杂乱刺鼻的气息。

正当虞夕夕着迷之际左宇文已经推门走了进来:“醒了?饿了吗?这有东西吃。”

左宇文一说吃的虞夕夕发觉自己真的连花都能吃下去了:“这是……你住的地方?”

“不是,我采来的女子才住在这里,漂亮吗?”

采来?难不成他是采花贼?

虞夕夕吞咽了下口水:“额,你采来她们做什么?”

“做花的肥料啊。”

虞夕夕抽了抽眉角,拿了一个馒头放在袖中:“那个,我吃饱了,谢谢你救了我,我先走了啊。”

还没走到门口门便砰地关上了,虞夕夕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我干瘦没营养,是不能做肥料的。”

左宇文轻笑出声:“我若是真把你做了肥料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也许,也许醒来的时候做肥料才有营养啊。”

这下换左宇文抽眉角了:“那我为何还要喂饱你?”

“我的肉多自然肥料就多了。”虞夕夕又咬了一口馒头道:“你真的不把我做肥料?”

真是傻女人,左宇文摇了摇头:“你还真是,额,单,蠢呢。”

虞夕夕睨视了他一眼,什么大风大浪她没见过,怎么就在这小阴沟里翻船了呢?

“你们都那么喜怒无常,我怎么能用人类的目光去惹你们?”

“我们?哦,我和他?对了,你这次是又怎么得罪他了啊?”

说起吕钟离虞夕夕暗叫一声糟糕,也不知道他发现自己逃出来了又会有什么冲动?

“我要回去了,”说着虞夕夕便要向外走去,待看到眼前湍急的瀑流时傻了眼,原来他是住在山上啊。

“那个,你能不能再送我回去啊?”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把你救出火坑你却要一次一次地跳回去?”左宇文平静地看着虞夕夕:“你喜欢他?”

虞夕夕嗤笑出声,想到吕钟离那喜怒无常的人,她还真实没有一次命再去招惹他,随即看着左宇文道:“若是你能把伶菊救出来,我自然是不用去了。”

左宇文淡笑:“她在那里也没什么不好,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你那个妹妹,我自然会照顾好她的。”

莫名的,虞夕夕对左宇文有一种没来由的信任感,随即也就把伶菊交给左宇文了。

“左宇文,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天虞夕夕看着左宇文问道。

虞夕夕总觉得左宇文不简单,因为虞夕夕有几次看到过左宇文在和一些黑衣人有着联系。

只是不知,那些黑衣人究竟是谁的人。

“你想知道?你若是真想知道的话,那么你就要和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我再告诉你。”

虞夕夕白了左宇文一眼:“去了我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你告诉我?”

最终,左宇文还是没有告诉虞夕夕他的身世。

就当虞夕夕认为自己体内的毒素已经不存在了的时候,虞夕夕突然有一天身体的毒复发了。

左宇文见状,随即立刻给虞夕夕服用了一粒丹丸:“夕夕,我现在就要送你去西多国。”

虞夕夕怔了下,随即知道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他果然是西多国的人。

“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虞夕夕疑问到,要不然怎么会有解药呢?

“我是十二皇子身边的,至于我为什么会有解药,是因为皇上给的,皇上知道你不可能这么乖顺地就回来,所以只给了我一半的解药,半个月之后,如果你得不到另一半解药的话,你就会不治身亡,所以你现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和我一起去西多国。”

看着已经把根本毫无意思力气的自己抱上马车的左宇文,虞夕夕还能说什么呢?

只得跟着他一起去了西多国。

不过照这么说来,想来左宇文是已经知道了虞夕夕的身世了,想着,虞夕夕看着左宇文:“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左宇文想了下,随即说道:“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吗?”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左宇文却笑了:“我想知道,你对十二皇子有什么想法没有。”

虞夕夕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少年,想来,也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他了,随即道:“他倒是一个很可爱的弟弟。”

左宇文抽了下嘴角,那么阴厉的个性,可爱?

他怎么没有发现可爱在哪里?

只是,弟弟嘛,想着,左宇文不禁嘴角上扬。

“你若是不喜欢,那眼前还有一个可以考虑呢。”

虞夕夕看着桃花面的左宇文,随即说道:“我就这么没人要了吗?所以一定要将就你?”

左宇文抽了下嘴角:“难道吗,我就是这么不堪入目?”

看着有些神游的虞夕夕,左宇文随即说道:“我知道你有个小情郎,可是他已经和我们的公主结婚了,所以,你还是只能勉强将就我了。”

虞夕夕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感觉,也许是一种叫做淡然到木然的感觉。

“我知道。”虞夕夕淡然的说道。

左宇文看着如此平静的虞夕夕:“你,没有一点想法?”

虞夕夕斜睨了左宇文一眼:“你想让我有什么想法?”

“既然这样,那我就更能放心你对我的忠诚了。”

看着邪魅着左宇文,虞夕夕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马车里,虞夕夕几乎一直都是在睡觉的,不知道是因为体内毒素的原因,还是因为一上了马车,虞夕夕就会赶到困倦。

等到虞夕夕终于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的时候,西多国终于到了。

而左宇文自然是直接把虞夕夕带到了皇宫里。

恩惠殿里,佑钰看着在**还在沉睡的虞夕夕,看着左宇文:“你对他多了什么?”

“我的小皇子,我能对她做什么?这十多天她足足睡了十天,还用得着我对她做什么吗?”

佑钰看了左宇文一眼,随即说道:“没你的事情了,离开吧。”

意思就是,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左宇文叫嚣着:“你可不能这样,她可是我带回来的,看在我们是发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她若是看不上你,就别强求了,把她给我吧。”

佑钰已经一脚踢了过去:“滚!”

左宇文邪笑着已经消失了踪迹:“帮我照顾好她!”

其实虞夕夕早就醒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佑钰罢了,所以一直在装睡着。

蓦地,佑钰突然让多尔端来了许多美味佳肴。

虞夕夕心中嘀咕着,这丫的一定是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否则才不会用美味来勾引自己呢。

想着,虞夕夕也不再装了,随即坐了起来,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肚子,顺着饭香走上前去:“坐了这么多天的车,太饿了。”

佑钰坐在了虞夕夕的身边:“醒来第一眼就是食物,看都不看我一眼?”

虞夕夕扭头看了一眼似乎更加英气逼人的佑钰:“更加玉树临风了。”

佑钰的眸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勾了下唇角:“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虞夕夕只是一味地吃着东西,现在在她眼里,只有食物才是最能勾引的起她的兴趣的。

佑钰对虞夕夕的保护已经有一种软禁的意味了,不管虞夕夕要去哪里,那么佑钰都是一定要派上很多人跟着她的。

而金孝黎已经诶了虞夕夕解药,虽然他已经知道了

佑钰对于虞夕夕的喜欢,但是却依旧对虞夕夕暧昧不已着。

虞夕夕每天在金孝黎和佑钰之间旋转着,恨不能立刻就逃离这里。

终于有一天了,左宇文终于来到了这里。

看着几乎是失踪的了左宇文,虞夕夕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左宇文见状,随即大大咧咧地走上前去:“想我了没?”

看着那就要伸过来的手,虞夕夕已经个巴掌打了过去:“你死哪里去了?”

左宇文嗤笑:“王爷让我做事去了?怎么?想我了?”

虞夕夕不理会左宇文,想了下,虞夕夕突然说道:“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左宇文怔了下,随即说道:“怎么?皇上和王爷对你不好?”

“就是因为他们对我太好了,所以我才要离开,因为我根本对他们就没有男子之间的感情。”

左宇文会意,随即道:“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左宇文随即在虞夕夕耳边说着,虞夕夕看着左宇文:“你确定这么做可以?”

左宇文扬眉:“你不尝试一下,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

虞夕夕想了下,随即说道:“那好。”

随后,虞夕夕因为不小心摔倒在了湖水里,多尔发现,然后让人把虞夕夕救上来的时候。

虞夕夕已经发烧,然后昏迷了一个星期,从此以后变成了傻子。

虞夕夕心中恨不能把左宇文千刀万剐,丫的,让自己装傻就装傻吧,用的着把自己推到湖水中吗?

还真是不怕自己真的给烧傻了?

宫中很多人知道虞夕夕变傻的事情之后,更多了幸灾乐祸,都会来这里探望虞夕夕一番,试探一下她是否是真的傻了。

虞夕夕的演技向来是她自己都折服的,所以自然瞒天过海,悠哉悠哉的生活着。

金孝黎自然是不相信虞夕夕变成了痴傻儿,随即找了许多太医给虞夕夕治疗,但是检查出来的结果无一例外,那就是虞夕夕变成了痴傻儿。

当金孝黎悄无声息地出现的时候,就看到虞夕夕如白内障般呆滞着眼神任由多尔把剥好了的荔枝用发丝固定在他头上,罗列成埃及金字塔的形状。

“看,看,这就是埃及金字塔!”虞夕夕拍着手欢呼地跳跃着向金孝黎展现自己的杰作。

虞夕夕用舌头舔舐着从头上蜿蜒而下的荔枝汁水,无奈眼睛勾成斗鸡眼也看不到头顶上去。

金孝黎眸中闪过痛惜,好端端的一个姑娘,竟然给摔痴傻了,他的损失啊,他们整个西多国的损失啊,这些个不中用的太医,竟然连虞夕夕的疯病都治不好!

想着,金孝黎不免愤怒,随即一甩龙袍,向外走去。

只是那袖袍甩的太过疾风知劲,直接导致虞夕夕半天的杰作毁于一旦,一干宫女蜂拥而上捡拾蹦跶在地的荔枝,并迅速撤离。用她们的话说,这痴傻也是会传染的。

开嬷嬷湿了丝帕走上前去替虞夕夕擦拭着脸上的甜腻,偷瞟了一眼兀自剥好了荔枝扔空中再用嘴去接的虞夕夕一眼,干瘪的嘴更加干瘪,终是努圆了颤声说道:“姑娘,皇上说,说‘看好她,没有允许不许再和王爷见面!’”

好家伙,一字不动照搬皇上的话,如果虞夕夕有意见岂不是和皇上过不去?再说,虞夕夕是疯子,根本不会懂生气为何物的。

看着开嬷嬷一脸视死如归却绝不退让的神情,虞夕夕突然就萌生了逗逗她的兴致,猛地如发现了新大陆般地跳跃到一盆开的璀璨的桃花面前:“呀,今年的桃花一点都不血红呢,哦,我记得了,去年那么好看是因为在树下发现了一个丫鬟的尸体,呀……”

虞夕夕打了个寒颤,上下牙齿以光波的频率撞击着,继而又一片一片地去揪桃花瓣:“不好,不好,不血红……”

已经面如死灰的开嬷嬷丝毫没有漏下那个加重的“血”字,腿一抖“噗通”一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浑身不停地抽搐着。

“呀,羊癫疯?不对啊,没有口吐白沫”,虞夕夕“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开嬷嬷去了,你怎么就去了呢?呜,放心,来人啊,我一定会把你厚葬的。”

厚葬,就是用很厚的泥土埋葬,免得有野狗拖出来绊到了别人。

“姑,姑娘”,开嬷嬷一把死死地抓住虞夕夕的衣袖:“奴婢还没死,腿,抽筋。”

“这样啊,”虞夕夕随便抹了下比旱灾还干的脸:“没事,我这就让人把你的腿筋抽出来,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抽了哈。”

“姑娘”,开嬷嬷凄厉地嚎叫了一声,立刻一个鲤鱼翻身跪起来:“不抽了,不抽了。”

“我呼吸不顺畅,不行了,你们都不能和我抢空气……”虞夕夕说着四处走动着,并作出大口呼吸的样子。

虞夕夕这么明显的用意开嬷嬷又怎会不知,立刻识趣地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退了出去。

虞夕夕大呼一口气,躺在靠椅上吃着多尔剥了壳的荔枝。

“夕夕,她们都走了呢。”

虞夕夕立刻恢复了正常:“多尔,每天都装傻,也是会累的是不是?”

“可是姑娘不想成为王妃,也不想成为皇上的妃子啊。不过今天夕夕可是好好地惩治了开嬷嬷。”多尔在左转右转地去扫虞夕夕吐的荔枝核。

“那个,多尔啊,你可以等我吃完再扫的。”

多尔停下动作,看了原本的小山堆只剩下几粒,门口还堆着两大箩筐的新鲜荔枝,暗中白了虞夕夕一眼,等她吃完?嗯,山无棱天地合的时候貌似可以,但还是很感激地吸了吸鼻子:“夕夕我不累,你看我从昨晚一直扫到了今晚,把地板都转出了个圆形都不晕的。”

虞夕夕当然听得出多尔话语中的潜台词,却还是砸了砸嘴巴:“我看的头晕。”

多尔腿软了下,也有种直接晕倒的冲动,放下已经只剩了四根毛的扫帚去继续剥荔枝:“夕夕,我一直有个疑问,都说一颗荔枝三把火,可是为什么你的脸上还是那般光滑干净呢?”

虽是奉承,却也倒是事实,虞夕夕这最近吃的荔枝加起来都能把地球包住了,脸上别说逗逗,连蚊子站上去都打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