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请休妾:庶妃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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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子履有难?

履癸的话显得颇有意味,妺喜一时间觉得有些不明所以,月姬的身份,也顿时叫让她质疑起来。履癸话中的‘承诺’是什么?那个‘保全’又是为了什么?那句‘绝不会再让她伤你’的再,是意味着履癸本就知道过去的种种吗?

倘若真是如此,那履癸那日的故意袒护,又为的是什么?

妺喜的头微微的靠向履癸,本是有些倾斜的身子,如今早已全然的靠入履癸的怀中。履癸更是把浓浓的情意凝聚在了指尖,把妺喜深深的拥住。

“北姬,孤王许你三个愿望,你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候保全自己。”

妺喜不知,履癸何以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对于话中的言外之意,妺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为难了好久,话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月姬娘娘?与王上有承诺?”

妺喜故意把话语说的如此暧昧,不若,她当真不知,该如何去表达,才不至于让履癸心中芥蒂。

听到妺喜的话,履癸也不过嘴角一笑,和妺喜预想的,似乎不太一样。履癸也不过是手臂轻抚着妺喜的发丝,满脸的笑意。

“北姬,孤王与月姬的承诺,无关男女之情。”

妺喜的眼神有些呆愣,依着履癸的身子靠着,虽是早已想到了这样的回答,但亲口听到,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妺喜没曾想过,履癸会如此坦率的承认,与月姬之间的承诺无关男女情。

妺喜本就知道,履癸无情,但若与月姬之间,履癸也同样是一场交易,那么履癸也太过可怕了,她们如今,虽是相互利用,但是妺喜还不想成为她的棋子,更不想成为傀儡。若是如此,履癸许诺的那三个愿望,妺喜宁可不要。

妺喜也不敢再妄自打听什么,只是静静的坐于轿辇之上,靠在履癸身侧。真巧,轿辇也在泰安殿前落下,履癸下辇,扶着妺喜缓缓迈下。

妺喜的嘴角不惊一丝冷笑,履癸啊履癸,当真是个演戏的好手,果真,红珊瑚珠在前,没有什么,是做不得的。真可谓是把有孕装的淋漓尽致,让妺喜自个儿险些也信了。

履癸在泰安殿用了一盏茶,炎公公急匆匆的来报,在履癸耳边嘀咕了几句,只是眉头一皱,便离开了。

妺喜也不想去在意,却不想,连清匆匆赶来,从连清眉目中的神色,便不难分辨,此事的轻重缓急,心情亦是被同样的牵动起来。

“北姬娘娘!商王有难了!如今王上正在书房发怒!听殿上的宫人说!现今书房一片狼藉!”

妺喜心中一惊,刚刚履癸如此匆匆的赶回殿上,原来是因为此事。是因为子履帮了有施吗?他真的就如此的铁石心,要赶尽杀绝吗?心中的气愤和怨念直冲头顶,是履癸太过残忍,还是世事太过苍凉,妺喜一时间无措起来!

心中的慌乱,一时间不知如何去平抚,然而此刻,早已容不得她再去想什么旁的,一把抓住了连清的手臂,眼神中的忐忑和不安尽在眼中。

“连清!快去!快去给本宫准备一下!本宫即刻就去书房!”

妺喜的急切印在连清的瞳孔,满是得意。看到连清转身的背影,妺喜似是想起了什么,忙叫住。

“准备一盏元宵,要快!”

连清思虑本就周全,这元宵也像是提前备置好的一般,不一会儿就送来了。

妺喜的轿辇在殿后的书房前停下,隔着不远处的书房门,清晰的听到履癸愤怒的声音,还有青铜撞击地面的‘哐当’声。

妺喜泰然的接过连清手中的元宵,双手早已是无法掩饰的轻颤。她并非是害怕,而是她担心,她担心子履的生死,她担心,子履就此成为履癸愤怒的宣泄口。

小心翼翼的走到书房门前,炎公公向来勤于职守

,若是不曾守着,那就一定是在里头了。妺喜刚想叩门,却听里头传来履癸的怒吼。

“好!好个商王!好个子履啊!当真是野心不小!有施国又岂是他能够染指的!”

听闻这样的话语,妺喜已经失去了思想,脑袋空空,只有一瞬间的‘嗡嗡’作响,之前,她还曾质疑过,是否是她误会了履癸,是否,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如今想来,着实是可笑,与他而言,除了权位,早已没有旁的什么了。

脚步停留在书房前,手早已搭上了门上铜扣,却始终没有叩门的勇气,心中的难过,早已化为了深深的凄凉,殷红的小嘴,早已被自己咬的泛着暗红的血色。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妺喜只知道,里头时不时传来履癸的怒吼,和桌椅被踢翻的声响。妺喜抬手叩门,脸上强挤出一丝的微笑。

“王上!妾知道王上朝务繁忙,只是今日元宵夜,若不吃上一碗元宵,如何算得上是圆满。”

妺喜的柔言细语,似乎也有一丝丝的化解了履癸心中的愤懑,里头发生了什么妺喜不得而知,只是不一会儿,炎公公便低着身子出门,微微的给妺喜行了一个礼。

“北姬娘娘!快进屋去吧!天凉!”

妺喜只是嫣然一笑,给炎公公回了一礼,便转身踏入了书房内。妺喜的眼神扫视,却见书房内的桌椅皆是东倒西歪,地上还有一盏青铜水壶,茶水撒了一地。一旁的书架上,竹卷早已被弄的倒了一地,就连案桌上的砚台和笔,都被扫落在地。

妺喜看着满地狼藉,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元宵,一时间,也不知放在何处。看了一眼一旁的书架,不算很高,便把元宵放了上去。妺喜随即便开始整理起书房来。

履癸自妺喜进书房开始,便一直不曾说话,知道妺喜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心中的怒气才一下子被吼了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