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请休妾:庶妃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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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意外之外

自和妃落胎之事已是过去了两日,她不知为何,夏王竟不再追究此事了,但听怀亦之言,那日她从暴室回泰安殿,坐的是王后的轿辇,心里头更是对华琰感激起来。现今距离中秋夜还有两个月,妺喜也筹划着开始准备这些日子所收集到的资料,只待中秋能够交付。因着前次和妃落胎,履癸对妺喜也很是忌惮,自那日起,再无踏入泰安殿半步,妺喜也自得其乐,心中总是侥幸的想,若是能逃过中秋,去51世纪汇报了组长,或许就不用受今日这般罪了。

商国使臣回朝问安也有好些日子了,履癸将于今日设宴,送伊挚回商。想必,那又会是一场言语间的暗战,这算是国宴,后庭女子除了王后都不必出席,妺喜恰巧得了清闲,来夏朝这样久,妺喜都未曾在**园中好好瞧瞧,平日总避免遇见履癸,也没想去,今日国宴,倒是个好时候。

“怀亦!咱们去走走!”

怀亦瞧了瞧妺喜,似乎有些瑟缩,“娘娘!您的伤才好了没几日,还是在殿内歇息吧!”

妺喜明白怀亦的顾虑,那日暴室之中发生的种种,确实让人畏惧,“今日王上设宴为商国使臣饯行,本就无暇分身,不会有事的!”

听妺喜如此说,怀亦也算是放下心来,的确来夏宫好些日子了,都不曾好好的走走,一下子倒也兴奋起来,“娘娘!那您先在这坐会儿,怀亦去掌灯!”

妺喜本是在泰安殿外的凉亭里候着,只是忽然听闻一阵悦耳的箫声,曲子便是那首《香台涧》,不仅乐曲相同,连吹的箫声更是如出一辙,妺喜不由的加快脚步,不远处的百花园亭子里,一个宽宏树立的背影,妺喜一瞥眼,他不是子履,随即便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缓步上前,“你是谁!”

男子听闻来人,箫曲戛然而止,忽的转身,对着妺喜便是拱手作揖,“臣下参见妺喜公主!”

妺喜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不是伊挚

吗?那日大殿之上曾打过照面,虽是记忆不深,却也还记得,盈盈一笑,“伊大人,本宫已是夏朝的北姬,早已不是什么公主了!”

伊挚把妺喜的一颦一笑看在眼里,满心的无奈,却又不得已,她是夏王的妃,又是商王不幸爱上的棋子,于他而言,妺喜今生只不过是一场魂牵梦萦罢了。

伊挚顿了顿,“不,商王说了,妺喜公主只能是子履的妻。”不管子履是否是真心的爱妺喜,在伊挚的眼中,子履的爱夹杂着太多的利益,他不配,只是,他与子履一样,不愿意为了女人放弃自己追逐一生的功名利禄。

妺喜看着眼前含情脉脉的伊挚,眼前仿佛出现了子履的脸容,嘴角浅浅的勾起一抹笑意,深深的漾在心田,这一切落入伊挚的瞳孔,那样的刺目。

子履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不紧不慢的递给妺喜,“妺喜公主!臣下出来尚久,须得回宴席,这是商王要臣下转交给公主的信笺,商王特意叮咛,妺喜公主身处后庭,危机四伏,若是看完就烧了吧!”

话落,伊挚便转身离开了亭中,那日商王告诉他,若是以箫吹奏一曲《香台涧》,必然得以见得妺喜,没想到,果真如此,想来,妺喜对商王也是有情的,伊挚更是摇了摇头,疾步离开。

妺喜拿着信笺在原地愣神了好久,许久没回过神,倒是怀亦掌上灯便找着来了,“娘娘!夜黑路滑,初夏虽甚是凉爽,娘娘也不要贪看这夜景,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是好!”

妺喜回过神,对着怀亦嫣然一笑,话语间有些许的心不在焉,“不打紧,这样的黑天也看不着什么好景致,我们还是回宫吧!”

怀亦总觉得妺喜哪里怪怪的,只是妺喜既然要回宫歇息,她自然也无异议,妺喜一回到泰安殿,便支开了怀亦,一个人躲进了书房里,心中既是忐忑,更是激动,紧紧握着的信笺一点点的展开,落入眼前的,竟是自己娘亲的信,虽然她与

那个可怜的娘亲只不过一面之缘,但从那日的眼神中便早已看出了她的怜惜和无奈,妺喜心疼她,心疼这个用一生维护妺喜的女人。

只是,妺喜诧异,这封信是伊挚亲手交予她的,若她没记错,他说的是商王交由他转交的信,那子履又如何得来的这封信?她本是以有施国公主的身份出嫁,想必履癸如今也不知她的是有施国丞相之女,子履又如何知晓?难道……妺喜公主本与子履是旧识?

随着那封信笺,妺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心中也不安起来,不知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初来斟鄩,她可以义无反顾的相信子履的话吗?她可以不问缘由的信任吗?若是子履本就知道她不是妺喜公主,为何那日驿站时,他并未说明,却要在她入宫之后做这些?子履所做的究竟是否真心?

妺喜无数次的问自己,又一次次的无果而终。

冥思苦想了好久,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妺喜尚且记得伊挚的话,看完便烧掉,她明白后庭不必别处,如今和妃又处处与她为敌,她不能白白落了错处,让自己陷入困境。

烛光幽暗,妺喜手轻晃,信纸一下便燃起,火势很快,妺喜还未来得及放手,便被烫了一下,“啊!”妺喜小小的惊呼一声,连忙扔掉了信纸。

怀亦恰巧听闻书房有妺喜的声响,便焦急的推门而入,“娘娘!怎么了!”

妺喜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才是,慌忙之下才说了句,“方才本宫在练字,这烛火太暗,才移的近了些,不想燃着了纸,莫急!如今没事了!”

怀亦看了看地上的纸烧下的黑灰,才松了一口气道,“娘娘小心些才是,若是烫着了可怎么好!”

妺喜不语,只是淡笑,烫伤?她可是背上上过烙铁的人,还会畏惧这些小火苗吗?

妺喜看了看案前的笔墨,仍旧想着写些资料,看了眼怀亦,“本宫没事,你也早些歇息吧。”

(本章完)